一纸休书

19 第十九章


作者的话:首先,我的好友终于给我长评了……虽然这货号称我只要些过一万字就给长评现在都已经四万字了……但是我还是感谢她!
    然后,我想对这部小说做一点解释……第一点,额这个是我写的一部耽美小说,也是我写的第二部上了万字的小说,虽然在字数上我还挺为自己骄傲的(恩我原来以为自己不可能些这么长的小说)但是我知道还有很多写的很稚嫩的地方。感谢还有可爱的你们愿意看!
    第二点,让我骂一声——该死的搜狗拼音输入法!我是边写边发的,发过才发现文中好多虫啊!真是让我汗颜啊……
    第三点.有人说我开篇叙述太过直白,别人会没有阅读快感。额,这个问题在当时我开始构思的时候就想过要不要先隐瞒莺歌的身份在以后慢慢的让大家猜出来……但是我当时开始写这部小说时没准备写太长,他的身份我并没有准备隐藏,而且只有交代出元觉非的身份,他以后的行为才有解释吧……
    第四点,人妻受,傲娇受,贱受……我不想给自己的人物贴上一个标签,然后套到一个模式里去塑造他。我只想写一个人物处在那种环境下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正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只能设想出我在他那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在我的构思里,元觉非他这个相府公子是这样的:他的父亲是一个古板,死忠帝王的人;但父亲是个好官么——不见得。在那种没落的王权下,是没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直臣的,就算有、他也爬不到宰相这样的高位。当然这也不见得他有多坏,或许他也关注民生,希望自己的王朝可以国富民强,但是这一切都及不上君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高。有这样的家世、这样的父亲;元觉非的生活肯定很安逸,最起码很有尊严。这里我提一下,元觉非遭难的时候才十一二岁,这样的年纪、之前的生活还不至于沾染一身的纨绔子弟的浪荡作风。再加上他的父亲是个恪守礼教的人,做官做到那个份上,一般不会教出个太差劲的儿子让别人抓他的小辫子的。
    再说元觉非的性格,相府公子的身份,让家中来往的宾客对他也带了几分恭敬。而他自己又是个颇有才华的人(熟读四书五经,能出口成文,擅长丹青)所以他颇有几分傲气——当他被人贩子逮住后一下跌为人下人,这种落差导致在初期很不合作的态度。再说他的年纪,十一二岁,那时正是少年以为自己很懂事但其实还有些幼稚的年龄。这时的元觉非对父亲对王朝都有了自己的看法,再加上已经到了叛逆的年龄——我不认为他会十分赞同自己父亲的做法。
    我说过钝刀子杀人是最疼的。很多人不怕死但是怕受折磨。元觉非逃出京城,一路上肯定受了很多磨难,但是那份从骨子里带来的骄傲让他没有在一开始被人贩子抓到就逆来顺受。但是,当他看到和他一同被抓到的人一个个被折磨死后呢?在这样的日子一直不断地持续之后呢?人都有求生的欲望,越是当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时这这种欲望越是强烈。当连生存的权利都掌握在别人手中时,那任何事情都会变得不再重要——元觉非也是这样,他的尊严被现实敲得粉碎。
    跟随柱子回到家,扮成女人只是权宜之计。刚刚脱离苦难还不觉得委屈,但是当生活稳定下来心中肯定十分不愿;我想着也是人之常情。有人会问了,既然稳定下来了,他可以逃啊。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谁会对自己刚买过来的得人那么放心,柱子对莺歌照顾的无微不至,但也看守的难以脱身。第二,元觉非能去哪里呢?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子根本无力照顾自己;而且被人贩子抓住的经历也让他对外面充满恐惧——这也是他一个少年人能在一个地方安稳的待这么久的原因。老是委曲求全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安排他偷听到别人对他装女人的评价,让他激起好胜心……额,这是我能想到的招数。
    朋友讲莺歌的性格不丰满,不典型,我想了想,大概和我现在的水平和我塑造这个人物时并没有一定要他向哪种小受类型靠拢有关。我只想向大家讲一个故事,一个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故事。莺歌所有的选择,其实我都认真考虑过逻辑上是否合理,会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我不敢保证别的,最起码我说服了我自己。
    第五点,我的文笔……脸红一下。其实我的文字功底相当——菜。读者反映说我老用一些生僻的字。额,其实我是想写出古风的感觉啊!可是好像给人一种拽文的感觉!真是汗颜啊!给大家鞠个躬,祝大家看文愉快!
    白囧月敬上
    “你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田伯气冲冲的叫道。
    “我必须得去!”田娃子不理父亲,埋着头收拾行李。
    “柱子头脑发昏了,你也昏了?海盗是那么好当的?你这是去送死!不许去!”
    “就是因为柱子哥头脑发昏我没昏!我要看着他,以免他做了傻事!”
    “老田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你就不能想想你爹我吗?”田伯恼怒的敲着烟枪。
    “爹!柱子家也只有他一个独苗啊……你和柱子他爹不是拜把兄弟吗?难道你能看着柱子出事?”
    “你当我没去劝他?我看待柱子像自己的孩子,又怎么忍心让他往歪路上走?但那小子听话么?”
    “所以我要看着他啊……他现在满心都是恨,我真怕他会为了达成目的赔上性命!有我在总能照应照应吧!”
    田伯久久没有言语,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委顿成一团:“我知道,打小你就爱跟着柱子混,你们俩的情谊比亲兄弟还要亲……本来我还想让你今年成个亲接替我当个木匠师傅……可你要是真跟着柱子走了、当了,当了海贼,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么!”
    “爹,对不住!你就跟那姑娘说我田娃子跟她没有缘分吧!”
    田伯叹了口气,不在劝说。他退出了房间,蹲在院子里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清冷的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清晨的鸡鸣响起,田娃子背起包裹奔出了家门。薅起了蹲在自家废墟前的柱子要与他同行。
    “回去,我不想连累你。”
    “不走,柱子哥你上哪我都跟着你!”
    “你知道,到了那边我很难照顾你。”
    “我不用你照顾,柱子哥水上功夫我虽然不及你,但我也不算差!”
    “田伯知道不?”
    “恩,我爹知道。”
    柱子拎起田娃子帮他准备的行李,再不说话。他闷着头往前走,可是心里不免升起几分感动。走到村口,突然看见田伯抱着手坐在路边。他的身上已经占了一层晨露,不知道已经在那里坐了多久。
    “爹?你怎么来了?”田娃子跑了几步迎上去扶住田伯。
    田伯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柱子:“这个是我们祖上留下的东西……我们祖上原来是墨家子弟,只不过世事变迁、到了我这一辈子已经是目不识丁的白丁了。这件东西你也许看得懂,留着有用。”
    柱子打开一看,是一本篆文的羊皮书。柱子跟着莺歌学过一些,但看着还是有些费劲。他略微一翻,这书竟然是讲机械制造的,还有一些古时的造船之法!书中有大量的图形讲解,后人也在书中写了很多批注,十分的有用。
    柱子有些激动,他跪了下来对着田伯磕了几个头:“田伯,你待我如同亲儿,照顾我颇多,如今……柱子不孝!”
    田娃子也跪了下来,含泪磕了几个头。
    田伯也是眼中含泪,他掺起了两人慈爱的说道:“混的累了就回来。不要拼命、照顾好自己——千万要平安!”
    柱子和田娃子已经走出好远,田伯仍然站在村口望着他们。朝阳的霞光模糊了田伯的神色,只让人觉得那伛偻的身影显得那么的渺小而苍老……
    “哈哈哈,柱子啊,我可总算请到你了!呦呵,你还带来一个小兄弟啊!欢迎欢迎!”
    “你说过如果我来,我就是浪蛟帮的二当家。”
    “当然当然!我帮的二当家一直都为你空着呢!”
    “好!既然我也算当家——浪蛟帮众听令!我们既然做了盗,就要做大盗!四海之内,我要浪蛟帮的名号令人闻之色变!”
    “浪蛟帮!浪蛟帮!”众人被煽动起来纷纷吼了起来。
    柱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柱子我选择跟大家做一条船,以后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如有杀伐之战,我定然首当其冲、不会弃大家于不顾,希望大家信得过我!”
    “哎哎,柱子兄弟,虽然从前不算一伙的,但是我们也算共过难,怎么会信不过你!”
    “是啊,我们都信得过你!”
    “那好,我不愿我们浪蛟帮只是偏安一隅的地头蛇。从今往后难免会经历很多恶战……如果不能做到生死与共,就尽早抽身。帮中如果出现兄弟离间、算计自己人的事情,我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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