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师之脱胎换骨

77 上门女婿


    不知道应该说是女娲的灵丹妙药太有效,还是沈小银的医术高,一副汤药进肚,沈画堂还是那个沈画堂。=$
    “真是把吓死了,一出来那个样子,都以为是要翘掉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好了。”沈小金一边给小炉子扇风让它烧得更旺些。
    “别看才好不久,揍的力气还是有的,快点过来乖乖让揍!”沈画堂狞笑道,一脸不怀好意。
    也许是沈画堂的样子太过可怕,真的把小金吓到,抽了一口冷气,撒腿就跑到小银身后,捏着他衣角就是不撒手。
    “别以为做了上门女婿就不能揍了!”沈画堂继续挥拳头。
    正这个时候,尹龙白推门进来,沈画堂依然是那副狰狞样子,被他看了个正着。
    “…………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一直都想做这个表情试试看的……平时真的不这样!”沈画堂急忙为自己辩解,他可不想尹龙白的心里留下什么喜欢吓唬小孩子这种不好的印象。
    尹龙白就像没看见一样,坐到他的床边:“看这样子应该是好了。”
    为了确认一般,把脑门覆上来,贴上沈画堂的,试试温度:“嗯,挺有精神的。”
    这种距离太近了!
    近得感觉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鼻尖!
    近得沈画堂觉得呼吸不畅了!
    扑通,又晕过去了。
    尹龙白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变,而沈画堂却又躺下了,满脸通红。
    尹龙白:“……”
    沈小金和小银:”画堂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娘亲,怎么办?”
    门外站着聂云升和卢顶顶,眼睁睁看着沈画堂被尹龙白“吓”晕过去。
    卢顶顶:“其实也不怪沈画堂没定力啦,也觉得最近龙白是越来越漂亮了,有时猛然一看见他,自己心里都要抽一抽的。”
    聂云升:“不过,这还没有做什么画堂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呢?”
    卢顶顶:“所以说沈画堂追尹龙白前途多难,天知道他有没有这个福气。”
    两心中一起为他祈祷:沈画堂,自求多福吧,要不然谁也帮不了。
    第二天沈画堂就恢复了力气,而且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手艺后继有。
    不是最喜欢的二儿子沈小银,而是那个一天不打就觉得空落落的沈小金。
    沈画堂颤抖的手空中停了半天,最终还是拍向了沈小金的脑瓜:“谁让把菜做得这么好吃的?”
    沈小金是怎样都不对,怎样都不好,嘤嘤嘤嘤奔向沈小银的怀抱。
    修行纸出现了,同时带来了女娲大的口讯:所有到正殿集合,女娲大有话要对大家说。
    所谓的正殿就是女娲大的卧房。
    “好久不见了,的儿子。有没有想娘亲啊~娘亲可是真的很想呢~~”沈画堂刚一踩上大殿的晶石地板,就享受到了女娲热情地熊抱。=$
    沈画堂就像是女娲大的小毛头,整个脸都塞进那庞大的胸部里,还是揉来揉去的。
    真不愧是神器,沈画堂差点被这神器憋死。
    “咳咳!”终于有看不下去了,修行纸毫不掩饰,狠狠地咳嗽了几下。
    “嘿嘿,只是见到久违了的儿子情绪有些失控而已嘛,干嘛要这样对家。”女娲大嘴巴翘起,就像一个正撒娇的少女一般埋怨修行纸。
    沈画堂趁机从那浩瀚的胸部逃脱出来,逃窜到尹龙白身边。
    “娘啊,找们来有什么事啊?”还是正事要紧,赶紧问完赶紧撤退。
    “自从们来到这戒中天,已是百日有余,每天都是这么闲,合计着是时候该给们找些事情做了。”女娲大依然还是那种闲散的语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众心头一寒。
    “娘啊,们一直都有努力修炼啊,您也是知道的,前些日子和卢顶顶终于把让们炼的复活丹炼成了,这还不算是努力吗?”沈画堂为自己和同伴们辩解。
    “不会是真的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吧!看来不给们看一看,们是不会同意的。”女娲轻轻一笑,依旧维持着斜倚枕头上的姿势,抬起玉手,扯了一下一条金色流苏。
    只见她背后一副巨大的金色帘幕如瀑布般垂直落下,堆地上如同夕阳西去时的湖面,露出后面一块如晶莹剔透的镜墙。
    女娲:“从这面镜子就可以看到想要看到的未来,所以给它起名叫做先知。怎么,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事情吗?”
    众看看,再看看,竟然还是沈小金最先出声:“想看看的……”
    女娲竖起一根手指抵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别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只要心中设定好一个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只要想好了,就能够看到答案。=$”
    沈小金闭上眼睛,拧着小眉头使劲地想,只见那镜面上面本是漆黑如墨,上面仿佛注入了清水一般,一点点的将那墨色冲开,画面逐渐清晰起来,依稀能看到两匹骏马,上面各有一少年模样的身影,有说有笑并肩慢慢前进。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那里还痛不痛?”左边的那个银发少年言语轻柔,问另一。
    被问话的那个少年皱着眉头,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放腰上,抱怨道:“都是不好啦!现腰好痛,那里也好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这下子满意了吧!”
    那银发少年被这样说却也不恼,好脾气地劝他:“都是不好,是不应该只顾自己痛快,却忘记了分寸,伤着了。”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再说停,就必须停下来,说受不了了,也必须停下来,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开,不要,每当说这些都不许再做了!听到了没有?”那少年一袭金闪闪的衣裳,看起来贵气地狠,拿赶马的鞭子指着那银发少年,逼着他答应自己的要求。
    银发少年吃惊道:“什么?难道是理解错了?怎么记得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受不了了,再来’,‘不可以,好舒服’,‘不要,快一点’。每次都是这样催促,才继续做下去的,难道不是这样?是真的不愿意?说谎不乖哦。”
    锦衣少年咬着嘴唇,恨恨地看着那一脸正经却又无耻至极的少年:“反正就是聪明就是笨蛋,无论说什么都能让骗过去!便宜和好处都让占去了,还能说什么?哭吗?”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就淌下来了。
    银发少年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赶忙策马来到锦衣少年身边:“莫哭,一哭就没有主意了。说该怎么办呢?”
    少年两只手捂脸,哭泣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那少年手中攥住马缰绳,手上一个使力,身子灵活地跃到了那锦衣少年身后,与他骑同一匹马上。=$
    “不要哭了,要是让画堂爹爹知道,他一定又会怪不好好对待了,不哭好吗?”两手把那正哭着的儿圈怀里,任他怎么挣脱也逃不开:“以后什么事都依还不成?说停就停,说不好就是不好,要怎样都是做主,如何?”
    甜言蜜语果真管用,那少年果然停止了哭声,脸蛋终于露了出来,瞪着那背后爱作乱的:“说的可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对画堂爹爹和龙白娘亲发誓还不信吗?”银发少年忙举手赌咒,生怕他不信。
    “哼,那可要听好了,以后必须要像画堂爹爹对龙白娘亲那般好对才可以!要不然就去告状!”锦衣少年得意洋洋:“哼!反正肚子里已经有了的包子,这可是画堂爹爹的第一个孙儿,沈家的地位终于提升了,再也不用怕画堂爹爹偏心啦!只要有一点点违背今天的誓言,就跑去告状!”
    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的肚皮,现还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异状,但是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来这个少年好像是已有身孕,而且后面那个正赔礼道歉赌咒的小子就是孩子他爹!
    那孩子他爹也是倍加小心:“知道,自然知道,所以就算是为了咱们的孩子也要控制住脾气,不要轻易生气,好吗?”然后又是一副苦兮兮的表情:“唉,现还好,以后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咱们的夜间夫夫生活……就泡汤了……”
    “那是自然,为了宝宝这个当爹的也必须忍耐,知道吗?”锦衣少年总算掌握了主动,可以以一副高高上的姿态教训那个一直惹自己生气的家伙,心里别提多得意。
    “是……忍……”银发少年没有办法,只好先把眼前哄住了,别的事情暂且打住不提。
    就如水面里投入一颗小小的石子,镜面上骤然出现几圈波纹,画面也逐渐静止了,停了两一脸甜蜜地同乘一骑,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世繁华,醉酒当歌共享生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这个是谁?”沈小金一脸呆楞,手指指着镜面中那个虽然笑着但是脸上犹有泪痕的锦衣少年,卢顶顶把那根手指弯向他自己:“就是喽!”
    “那个又是谁?”手指偏了一点点,指着他后面抱着锦衣少年的银发小帅哥。
    “应该是吧……”他旁边的小银扭扭捏捏说,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两个小家伙眼睛都往对方那边偷瞄,眼神空气中碰触后,都好像触电一般立刻把自己的脑袋偏到一边,脸蛋儿红红直到耳朵边。
    沈画堂大怒:“怎么回事?这两个小鬼怎么回事?谁来给解释解释?”
    卢顶顶:“就是说未来,沈小金和沈小银顺利地成了一对儿,并且好像还给您添了一个大孙子,换句话说——脑子里那些拆散他俩的大作战貌似都失败了。”
    沈画堂不信:“怎么可能呢?的作战可是相当严谨的,老虎凳辣椒水黑乎乎的小皮鞭烧得通红的烙铁什么都拿得出来!美计空城计三十六计每一计都想到了而且如此聪明的还举一反三列出一百单八套计中计,怎么可能不成功?”
    沈小金沈小银:“不是们的爹爹们再也不喜欢了!”
    嫁出去的女儿囧出去的屎,千算万算,这屎盆子还是扣沈画堂自己脑袋上了。
    众从这面能看到未来的镜子里面看到未来沈小银和沈小金甜蜜幸福充满机智充满乐趣的夫夫生活,简直叹为观止。
    沈小金沈小银两个小家伙被几个大炽热的看热闹的眼神包围,十分不自,沈小银挺身而出挡小金身前承受别打量的眼光,沈小金早就羞涩地缩到沈小银怀里了。
    看着沈小金的小媳妇模样,沈画堂重重叹口气。
    罢了罢了,这都是命。
    卢顶顶拉着聂云升:“咱们也看看咱们的未来吧,是不是也同他们一样,甜腻动,儿孙满堂?”
    “赶紧说正事吧,等交代完事儿了们就赶紧走,还得睡美容觉呢。”女娲打个呵欠,有点要撵的样子。
    她走到镜墙面前,众看了眼前的景色,全都吃了一惊。
    荒山野岭,草木凋敝,山风阵阵,到处是残垣断壁,一片凄凉。
    聂云升:“这是什么地方?”
    女娲冷笑:“还没有看出来吗?这可是生活了三百年的地方。”
    众心中都是剧震,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凄凉之地就是念海剑派。
    聂云升激愤:“不信,这怎么可能?念海剑派虽为仙家至尊,久誉盛名,与其他门派一向和睦,怎么会招来这等祸端?”
    他身为念海剑派首席弟子,自然是以师门为尊,怎能相信会发生如此变故,心情自然是激动的。=$
    女娲:“年轻,莫非不懂得‘盛极必衰’的道理,都是普通平凡肉身而已,怎能因为几年道行就以为自己永远不败?明白告诉们好了,会造成这个结果的真就是们认识的。且看下去。”
    随着画面的变幻,众已觉得自己置身与一处宽阔之地,可不就是烛天殿。
    烛天殿也不复以往的清幽大气,殿前横七竖八,不是正哀嚎着伤痛的活死,就是已经断气的尸体。虽然每个满身都是血污,但是从衣着还能看出这些都是念海剑派的弟子。
    看到这等惨状,聂云升怒不可遏:“是谁?会是谁?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卢顶顶忙站他身前劝他:“不要这样生气,这些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镜面中,一个念海弟子的双腿已经被斩断,动弹不得,身上又遍布伤口,仅存下一口气,但是还有救治的希望,可是这时一个紫色的庞大身影出现他的上空,一剑劈下,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是妖做的,是不是这样?”聂云升狂吼。
    画面流转着,视角对准了那依旧紫云密布的天空。
    同记忆中的那两次大战一样,南天依然高高上立于天际,那飞舞的紫发宣告着他的嚣张。
    但不同的是,他的身旁还有另一个身影,看起来清俊不已,但是消瘦至极。
    “这是……谁呢?”众心中疑问,疑似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那镜子仿佛通性一般,将画面放大再放大,知道能够看清那的美丽面容。
    “天啊,这……这不是!”沈画堂惊叫起来:“这是梓桐峰的首座!同妖一同离去的那个……”
    “柏怡。”一直很安静的尹龙白轻声吐出这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当时已经死去的聂云升不会知道,这个俊美绝世的清瘦男子就是梓桐峰的首座柏怡。
    念海剑派掌门曾与妖南雨有一段私情,生下的小孩就是柏怡。几百年来柏怡的妖气一直被念海的清澈灵气压制着,但是随着自身能力的增长,妖气再也压制不住,柏怡就与来接他的南天一同回到妖族部落,同去的还有一直喜欢柏怡的锐钰峰首座钟盼枫。可现他却同妖站一起,不念旧情将曾经的师门念海剑派毁灭。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摆眼前依旧令心惊。
    “对了,既然柏怡……师叔他这里,那钟师叔哪里?他不是同柏怡师叔一同随妖去了吗?”沈画堂问道。
    “姓钟,那应是锐钰峰的吧。”女娲分析:“这镜子本是一对的,这个宝具能够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而另一面则是正相反,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以前因为一些情由,将那面忆镜赐给了锐钰峰的首座,是个性格不错的老道士,后来他仙逝了,这镜子就自动传承给下一任的首座,就是一个年轻。那面镜子和面前这面相互吸引着,遥相呼应,所以也能够察觉到那边的主的动静。”
    “那现怎样?”沈画堂问道。
    女娲摇摇头:“他的气息仍,但是很不稳定。这镜中搜寻一下吧,只要心中想着想知道这个的状况,镜中就会反应出来。”
    那镜中果然又出现一圈波纹,画面好似一个山洞中,暗无天日,仿佛这里从存的那一天起就是这样与阳光隔绝。
    仅有一个小小的窗口与外界相连,唯一的光亮也是从那里透出来。
    洞口很小,一个三岁的孩童都不能爬出去,但是一个影就那窗边,看着外面被切成一个方块的小小的风景。
    披散着的头发遮住了那的面容,仅从轮廓不能确认这是谁,众都怀疑这就究竟是不是以前的那个沉默孤高的钟盼枫。
    年纪轻轻就成为一峰首座,若不是有绝顶的实力怎能轮到他,怎会不受到非议,可是钟盼枫凭着自己的傲气和锐利,力排众议,稳稳地坐首座的位置上。
    本可以一直这样享受别艳羡的目光,可是为了柏怡他甘愿将一切都抛下,只愿能和他一起。
    原来以为这的心是冰冷的,没有感情,岂知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大过天的情字。
    可是现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柏怡和南天一起播散带来灾难的战火,而追随他的钟盼枫为何囚困这山洞中,生死不明。
    这都是未知,唯一能确定的是,念海剑派未来必有大劫。
    聂云升:“若是如此,南天应该不是针对念海剑派才会这样。应该是有别的目的。”
    沈画堂:“觉得他的野心应该远不止于此,难道他是想率领妖将这世间……”
    念海剑派若是被毁灭,保护这世间秩序的力量就几乎削弱大半,生灵涂炭,天地颠覆,就是近眼前的事情。
    女娲:“既然们已经认识到这一点,就快点行动起来吧,若是们不打算做点什么事情,这面镜子让们看到的画面就一定会成为现实。”
    “那们这就赶紧离开这戒中天回到念海剑派,让他们快做准备好应战!”聂云升十分着急,第一个迈腿要走,一眨眼功夫已经跑出好远。
    “急什么?”女娲玉臂一挥,一阵疾风将聂云升裹中央,带回到众中间。
    “什么都不知道就妄自行动,年轻,太冲动可不是好孩子哟。”
    沈画堂:“娘亲,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您就快些吧,这场大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仅关乎到念海剑派的存亡,还有世间万物!火烧眉毛的事,怎么不着急呢?”
    “急什么?难道忘记了这戒中天的时间可是比们外面要滞上许多,这里待到不耐烦,现那南天和柏怡可能还没回到自家老巢呢!所以们大可放心这里修炼。”
    “没错,修炼才是们现最需要做的事情。放心一定会使出平生绝学,尽最大的力量来帮们修炼的!”修行纸跑出来,空中慷慨激昂。
    众:“那们之前做什么……”
    修行纸:“只是把们的肉身从肉脚鸡锻炼成中等水平而已。真正的修炼还后头呢!”
    “少年们!锻炼们脆弱的肉身,让他同钢铁般坚硬!磨炼们的意志,让他同们的肉身一样坚强!GO!”
    新的修炼开始,所有才明白之前那些繁重的训练是多么的小儿科。
    每天都是一身的汗水,不过汗水没有白流。不光是筋骨皮还是一口气,都比以前要强上许多,沈小金和小银两个小东西竟然这里被雨浇了一般长高了许多,沈画堂不光要努力做好吃的有营养的东西,还要做针线活计给两个疯长的小包子做新衣服。
    慈父手中线,包子身上衣。几乎每一天都要因为动作过大力量过猛而导致衣服开线,每一个礼拜过去,两个小家伙就说衣服有点紧,要换新衣服了。
    卢顶顶:“看他们两个这样长,都觉得自己老了。”
    沈画堂:“能不老吗?都已经是千年炉鼎精了!”
    夜里,修行纸说:“吃饱饭歇够了就出来蹲马步,龙白盯着点,谁都不许偷懒听到了没有?去河边洗个澡先。”
    “噗——”众喷饭。
    他最后一句说什么?他是说他要去洗澡吗?
    他只是一张纸而已,沾上水就化成黏糊糊的了,竟然要去洗澡?
    沈画堂:“们想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众齐声说:“想~”
    “听听群众的呼声!”沈画堂向尹龙白撒娇:“就答应让们去河边偷看好不好?一眼!就看一眼就回来!一定不会让他发现的!”
    尹龙白嘴角抽动,大家屏住呼吸的静默和期待中,重重点头。
    银龙白:“也去。”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你们真的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了!我这绝对是大团圆结局!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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