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横祸:狼君,请放手!

曾经沧海难为水


    花子墨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的疼痛。
    “喂!跟你说话呢!还是放聪明点,不要在忍了,你是忍不住的。后面会越来越疼……”
    花子墨只觉得自己的腿慢慢的没有知觉,那种痛在急促的朝他身上凝集,在腹部扩散,一瞬之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被几百只仓鼠啃咬一般,脑海里全是血淋淋的场面。
    “喂!”女子拍拍他的脸颊,“快点跟我求饶,求饶我就放过你。”
    花子墨痛得迷糊中不停的喊着柳依依的名字。
    女子蹲在地上,扒开他的眼皮见他已经开始翻白眼了,知道此刻蛇毒已经进其骨髓,但是为什么他还没有死呢?
    索性女子用蛇在他身上又咬了一口,而花子墨除了抽搐意外,没有别的反应。
    女孩一脸的惊异,“天呐,为什么还没死,难道这就是罕见的毒魔体?”
    为了确认,女子让小蛇在他身上一次性咬了十几口,然后奇迹竟然真的出现了。小蛇在咬完最后一口的时候,竟然奄奄的落到地上,挣扎几下便死了。
    “天呐,这个男人真的是百毒不侵的毒魔体?还可以将恶毒抓接到别的身体上?不然小蛇为什么会被死呢?”女子有些《无〈错《m.惊异,若真是这样的话,阿爹的病不是就有救了嘛!
    女子拿出胸前的哨子,狠狠的吹了起来。
    一刻钟后,一队强壮的青年出现在女子面前。
    “属下拜见,公主!”
    女子是瓦赤国国王努尔哈达的女儿------耶律晴。两个月前,努尔哈达前往中原参加“武林大会”,途中跟花靖河产生冲突,可是在回来的路上被花靖河用暗器所伤,暗器里藏着剧毒至今还残害着他的身体。
    瓦赤国也有药剂师,噬毒师。可是但凡有点医术的人都被请去给他看病,但是却无一人能将他治愈。
    瓦赤国先前有段传言,说是只要找到这世间的毒魔体,就能救大王的病。因为毒魔体他体内的血百毒不侵,只要将毒魔体内的血换在努尔哈达的身上,这努尔哈达的病就可以治好,日后也会百度不侵占。
    于是,耶律晴跋山涉水沿着丛林一路寻来,为的就是找到毒魔替,如今还真是让她给碰到了。
    “把这个人给我带回去。”
    “是!”强壮的男子将花子墨绑在单间上,抬走了。
    *************
    一个时辰以后,水易寒带着人马从山脚上“杀”了上了,在山上搜寻了近十圈,却没有找寻花子墨的身影。
    处于乏累,一袭人马停在小河边休息。
    司徒月蹲在河边用手捧了一把水来解渴,水易寒手持剑柄在不停的砍断一侧的乱草。
    司徒月用袖子擦擦嘴,刚准备起身,只觉得脚腕处一阵触疼,低头一看,竟是一条青蛇咬在自己的腿上。
    “啊……”司徒月顿时吓得一声惨叫。
    水易寒提剑毫不犹豫的砍在小蛇身上,就这样,那条青蛇真的一命呜呼了。
    “你没事吧!”水易寒蹲在司徒月身边小心的问。
    司徒月小心的摆手,“你别碰我……”
    水易寒不停,继续靠近,“你干嘛,这蛇有毒,我不必须给你把身上的毒洗出来。”
    “不!”司徒月狠狠的吼了一下,“你别靠近我。”
    “月儿,你怎么了?”水易寒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疼,你忍一忍。”
    “水易寒,你别过来,你看这条蛇,被你砍断的那一截流出的血是黑色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司徒月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水易寒低头一看,“这是毒蛇,所以你更应该将身上的毒素给吸出来。”
    司徒月往后挪了下自己的身子,“没用的,爹爹一切在草原上作战的时候,碰见过这样的情况,他说一切鲜活的生命,他的血都是红的,这世间只有一种生物的血是黑的,那便是沾染了毒魔体的血,这种血哪怕是一滴便可以让人致命。”
    “什么?我不信!一定是假的。”水易寒刚要上前,却被司徒月用腰间的匕首给挡住了。
    “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世间还没人能解这种毒。”
    “月儿,不要说傻话。”水易寒握住刀柄,鲜血顺着刀柄流到司徒月的手上。
    那血是暖的,那血是红的。那样刺眼,可是以后她再也见不到了。
    司徒月微微一笑,“你是在为我着急吗?”vbmp。
    水易寒想要上前,却被司徒月手中的匕首给挡住了。
    “月儿,你不会有事的,我太子,我会找最好的大夫在为你医治的,听我的话,放下剑,让我给你把毒吸出来。”
    “水易寒,答应我。如果我死了,你不准碰我的身子,听到了没?”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水易寒上前迈了一步。
    “退回去!”司徒月厉声吆喝,水易寒只得生生的将脚挪了回去。
    司徒月继续道:“答应我,不准碰我的身子,因为我的血可以让你丧命,知道吗?”
    水易寒眼角湿润了。
    司徒月又道:“如果你做了西凉的皇上,你不能亏待我们司徒一族,答应我。”
    “我答应你。”水易寒的声音很低沉,他是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司徒月微微一笑,脸上闪着泪花,“你哭什么呀,我死了以后就再也没人强迫你去杀人了。”
    水易寒攥紧刀柄,那血流的更快了,每一滴都那么刺眼。
    司徒月喊泪轻笑,身上钻心的疼让她脸上顿时苍白一片。
    “月儿,月儿……”水易寒轻轻的唤着。自从认识司徒月以来,他总觉得自己备受她的压迫,牵制,总想将她从身边甩掉。
    如今,她真的要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他竟有一丝不忍。心在慢慢的抽痛。
    “水易寒,这辈子我不能做你的王妃,但是我会在天上看着你。答应我,好好做你的太子,做一个好的国君,不要去平复什么天下。权利,是永远没有满足的。就像我恨不得生于男子之身,弛牝与战场之上,然而再大野心也抵不过一条毒蛇的威力。答应我,不要再造杀业了,好好的活着……”
    “我答应你,可是我不能放任你不管啊!”
    司徒月已经没有力气握住剑柄了,她松开手蹲在地上。
    水易寒将剑一扔,刚要上前,司徒月却跳进水中,浮在水面上,那黑色的血滴不断的从她身上溢出,将水染的发黑。
    “月儿……”水易寒大声的喊。
    司徒月飘在水中微微一笑,“答应我,好好活着……”说完她沉了下去。
    就这样,一个曾经拥有满心报复的刚烈女子,就这样从水易寒的世界消逝了。
    水易寒跪在江边不停的哭泣,随从的侍卫也跪在地上。他们在岸边跪了一天****……
    好我以人。直到第二天中午,陈管事带着军队搜到青山脚下,才将水易寒从地上拽起“押”回了皇宫。
    ****之间,水易寒脱瘦一般,整个人没有了魂,一直沉浸在司徒月的死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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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墨被耶律晴带到了瓦赤,五天之后,他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花子墨得知他们要拿自己的血去换别人的命,他用长剑胳膊自己的血管作威胁。
    他说,要救努尔哈达可以,但是努尔哈达必须给他十万精兵做交换。如果他死了,那这十万精兵归努尔哈达,如果他还活着,十万精兵归他。
    如果努尔哈达不同意这个要求,他便要将自己的血放干。如此一来,他们俩谁也活不了。
    于是,努尔哈达答应了他的要求。
    三日后,花子墨与努尔哈达换了血。两人一同昏迷了五日。
    五日后,花子墨先醒来,努尔哈达还在昏迷之中。
    花子墨跟耶律晴要那十万兵权,耶律晴不给。于是花子墨动怒,反正早晚都是一死,死在哪里不是死。
    就在两人准备对峙的时候,努尔哈达醒了,他将十万精兵送给了花子墨。
    花子墨有了自己的军队,他没有回东凉,而是先在瓦赤国安营扎寨。他要养兵蓄锐,等待最后的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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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凉国。林钰海做了君王以后,第一件事便是囚禁太后。
    他骗太后说,“花子墨成了阶下囚,攻城失利只能流落街头,想想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流落的日子那种苦比下地狱还难受,留宿街头,吃不饱,穿不暖。最后只能暴尸街头……”
    太后不相信他的话,奈何满脑子都是花子墨沦落的场面。
    林钰海继续说,“这个皇宫里根本就没有人,只有鬼,太后你就是这个皇宫最歹毒的恶鬼。这宫中又多少人都死在你的手里,甚至还有您的儿子……”
    太后不想听,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林钰海的讽刺就像利剑一般,每一刀都刺伤她的心。好疼,钻心的痛。
    突然间,太后仿佛看到那些被她害死的人披头散发的朝她走来,来跟她索命。
    太后吓得满宫殿跑,最后躲在角落里哭。
    林钰海将慈宁宫设成了冷宫,将太后囚禁在里面,每天派人穿成恶鬼的模样站在她后面抓她。太后想寻死,但是林钰海不让她死,死了那便便宜了她。于是太后每天都生活在混沌的“杀戮”之中。
    不久,她被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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