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乾隆虐脑残

第2章


另外,清朝特别尊重皇帝的老师,为示优崇,往往会称“先生”而不名。如乾隆帝师朱轼,乾隆皇帝非常敬重他的宿学和品德,为示尊崇,特称“可亭朱先生”(“可亭”是朱轼的别号,古人称对方的号即表示尊敬)。对其它大臣,既使年龄再大,学问再深,再有名望,皇帝也是要直呼其名的。
  就目前所看,在大量的清代题材影视剧和小说中,台湾高阳(许骈晏)的清代系列小说中皇帝、皇太后与大臣们的称谓言谈,基本符合当时的礼仪制度,不误人子弟。
  清代题材影视剧中,还经常有皇帝接见大臣谈话的场景,但无论其形式、地点、服饰乃至谈话方式都不符清代礼仪制度。这就给观众一个错觉,以为清代皇帝接见大臣谈话极其随便。
  清代除国家大典朝会,皇帝接见大臣有两种方式:召见(俗称“叫起”)和引见(俗称“递牌子”)。清代大臣奏事,分折奏与面奏,大臣可以请求皇帝陛见,皇帝需商议军国大事,就要召见御前大臣、军机大臣、六部九卿等。另,被任命的够一定品级的文武官员也必须在出任前觐见皇帝,被称之为“引见”。
  清代除登基等重大庆典在太和殿举行,皇帝临朝议政一般在乾清门,临时设宝座、御案等。但召见和引见官员却不在此。召见多于养心殿东暖阁,引见多于养心殿明殿。其它如承德避署山庄、圆明园等处,随皇帝巡狩、避暑而定。如影视剧中地点多模拟太和殿召见和引见,则是不符当时习惯的。
  召见须由亲王、御前大臣、领衔军机大臣轮流带领大臣们去面见皇帝。引见须先进名单、履历折、绿头签,一人或数人觐见。现在影视剧中或见皇帝与大臣平起平坐,或站立谈话,这在当时是绝不可能的。召见或引见官员,须先由奏事处太监传旨,直呼被召见人其名,并领进屋内,大臣进来必须先跪安,口称“臣×××恭请皇上圣安”,满人则必称“奴才”,起立后走到皇帝所坐木炕前,在预设白毡垫上下跪,皇帝问即答。多人参加召见,只能由领衔者回答,别人不能插话;被召见人也不能相互说话,只有皇帝问到方可回答。不像现在影视剧中给人印象似乎是在开讨论会。召见、引见无论时间多长,官员自始至终必须跪奏,直到皇帝允许“跪安”表示谈话结束,才可起立后退至门口转身退出。清代只有极少数人因身份特殊,可以坐或站与皇帝谈话。如顺治时“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免礼节,康熙时顾命大臣鳌拜赐座谈话,同光时议政王恭亲王、监国摄政王醇亲王可站立与皇帝谈话。但也不是永远不变,如恭亲王在同治时以议政王身份可站立谈话,但进门时也要跪安。在光绪时恭亲王只是领班军机大臣,就必须跪奏了。
  跪奏时大臣们与皇帝的对话极其简明扼要,不像现在影视剧中长篇大论,喋喋不休。因为说话越罗嗦,跪的时间就越长。我们现在看清代档案召见记录,一般皇帝问话较多,大臣回答简而又简,几乎没有废话。跪奏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所以清代大臣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无论奏对何事,必以三语为率,并须简浅明白,不须上(皇帝)再问”。而且都用厚棉絮做成护膝,以免跪奏时间过长引起疼痛。并且经常练习,以免“失仪”(清制君前“失仪”要受处分)。清代笔记载:同光时军机大臣王文韶年届70,仍每日在家练习下跪;贵为直隶总督的李鸿章在慈禧做寿前也每日练习三次下跪。不少大臣常因跪之太久,腰酸膝痛直至病倒。所以跪奏时绝不会长篇大论。
  另外,清代题材影视剧中召见场面皇帝与大臣往往光头、便服,这在清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大臣进见须着常服补褂朝珠,戴红缨官帽。皇帝也是常服袍褂着冠。常服是皇帝在宫中正式场合所穿礼服,用为处理一般政务或召见大臣。官员亦如是,按清制穿错朝服最轻也要罚俸一月,因为这是清代制度所严格规定的,即以天子之尊,亦不能违背。
  还有一点必须指出:无论召见或引见,太监、侍卫等均不得在屋内停留
        第二章 初见皇后
  看着面前的乌拉那拉·景娴,果然不愧于满洲第一美人,虽然已三十出头,但是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出头,好吧,四十左右的乾隆看起来也只有三十左右,要不怎么是帝后呢?平时用的到底和普通人不同。
  免了皇后的安,对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心中确实在瞧不起这个身体原来主人的审美眼光,汉妃有什么好喜欢的?矫揉造作的,没意思,还是满洲的姑奶奶有气质,大方得体的,更不要说这个皇后,对于她,我倒是十分欣赏她的性情,虽然不好一下子转变的太明显,但是总得先给她打打预防针,缓和一下和她之间的关系吧。
  “皇后,朕只是有点头晕,无妨,你也不用太担心。令妃那里的那个姑娘你也不用着管她,等她醒过来你再和朕一起去看看。这几年朕有时候办事不着调,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迷了心智一般,先前晕了过去,醒来后,虽有不适,但似乎也清醒了过来,这些话朕就只能给你说说,其他的人,朕还真不放心,倒是苦了你这些年每每忠言我却嫌它逆耳。”话说到这里,抬头打量着皇后,只见得那皇后眼中已有泪光,却坚强的没有落下,好一个坚强的女子,不愧为这个大清的皇后。
  “皇上……”乌拉那拉·景娴眼中包着泪水,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皇上,臣妾……臣妾晓得,您安心歇息。”
  “景娴,来,陪朕一会儿,朕现在谁都不想见,一见到他们,朕就心里堵得慌,就想着这几年的荒唐,要不是……你说朕拿何等脸面去见先祖?”我让乌拉那拉·景娴坐在床边,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肩上,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寻求安慰,诶,这个皇后身上居然没有用熏香,不过闻起来有股很淡的茉莉香,清新宜人的。偷眼看去,只见得景娴的脸上似乎有着淡淡的一抹羞红,一时间让我移不开眼。
  乌拉那拉·景娴心中煞是复杂,虽说对皇上已经失去了信心,但是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却总是回想与皇上初识的情景,虽不说是最受宠爱的,到底也是有心的,可惜孝贤皇后去了后,即使她成了皇后,却到底失去皇上当初的那颗心,曾几何时,她也是那样的温柔体贴,但是,现在的她是皇后,不论怎么做有孝贤皇后在前一对比,总是不如,为了不被看轻,端是起了架子,做了一个忠言逆耳的皇后。每每看着魏佳氏,不,现在应是称她令妃了,每每看着她一副狐媚的样子,却又一路爬上了妃位,心中的痛有谁能知道?可是现在皇上这翻话一出,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希望。愣愣的,忽然被皇上抱住,一时竟被羞红了脸,却又想得到更多,不由得将手放在皇上的背上,轻轻地回抱,即使是梦,也让我多做一会儿吧……
  我是房中温馨的分界线令妃站在偏殿,脸上虽没有动静,但是其他的妃嫔却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令妃手中已经不成样子的手绢,瞧瞧那娟子,真真可怜的就这么废了。谁不知道这令妃的受宠,每每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皇上,总是被这个狐媚子给截胡,不是七格格病了就是九格格病了,就连十四阿哥,那也是时常生病,就她家的病多。皇上又不是太医,呵,瞧上一眼就瞧好了?哼,这次皇上除了皇后谁都不见,那感情好,你又叫你家格格生病去,将皇上拉出来啊……
  令妃瞧着那一片鄙夷的眼神,其中还夹着的幸灾乐祸,心中那是恨得牙痒痒,该死的皇后,不要以为你就能翻身,先高兴着吧,皇上是我的,你那个位子也会是我的,一边想着一边摸了摸肚子,小十五看来怀上你的消息正好拿来用了。心中想着,一闭眼便装着晕了过去。
  “太医、快叫太医,我家娘娘晕过去了。”冬雪扶着令妃的手臂,腊梅也不甘示弱的跟着在后面叫了起来。看的一众妃嫔气急,也是,除了延禧宫的,还有谁家的奴才敢在养心殿大呼小叫,还不是皇上给宠出来的?
  “皇上,这帮奴才也太没有规矩了。”乌拉那拉·景娴心中的怒气抑不住的往上涌,转过头就准备习惯性的忠言逆耳,却被我给制住。
  “不用理会那些,晚点再送给你处置,那个令妃,哼,可真是昏的勤的很呢!既然她身体这么不好,刚好就把凤印给收回来,放在那个包衣奴才手中,还指不定出多少幺蛾子。”说完,我轻轻拉住乌拉那拉·景娴的手,“景娴,朕会慢慢补偿你的,不要怨朕好吗?”该死的乾隆,怪不得被我抢了身子,瞧你把我的妞给弄的这么伤心。不过,景娴,伤了你的心的,我会要她们都还回来。
  乌拉那拉·景娴抬起头,直直的望着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没有说出来,未几,只见得她低下头,点了点头,口中似有若无的吐出一句“臣妾晓得。”她是不敢信乾隆了吗?还是想让自己相信乾隆?也对,这个**中除了那个永璂和兰馨、容嬷嬷,她还敢相信谁?即使是那个永璂,在还珠中也是个没眼色的。不过无妨,我可不是那个乾隆了,我会慢慢让她相信我的。我也想试着去爱这个女子,上辈子的我一个人无依无靠,渴望一份真情,却无处可得,而这个皇后对乾隆的那份真情,一直都吸引着我,不论是正史还是野史中的她,一直都是有着一份真心,虽说不可尽信书,但这是一份希望,一份让我想去努力使之变为现实的希望,希望乌拉那拉·景娴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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