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乾隆虐脑残

第38章


  许是听见了车里有声音发出来,便有个人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伸了头进来看,发现富察皓祯已经醒了过来,便叽里咕噜的喊了一大声,没过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马车刚刚停稳,一个大汉便上来一把将富察皓祯拖了下去,一路又拖到了一匹马前,马上骑着的正是塞娅。
  塞娅扬起明媚的笑容:“哟,富察皓祯,你醒了?”
  富察皓祯口中的布刚被取了出来,他就忍不住大叫起来:“塞娅,你什么意思?居然敢把我绑起来,你要做什么?”
  “塞娅也是你喊的?”塞娅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富察皓祯几鞭子,“你是中原皇帝赐给我的男人,当然是要被我带到西藏去的。”
  “那天在龙源楼,你明明答应我,同意留在京城的,可现在你居然出尔反尔?你这是要做什么?带我去西藏?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居然不知道你会这么恶毒。”富察皓祯咆哮着说。
  “我就是把你的话出了耳朵的,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为了你留在京城,哼哼。”塞娅一脸的骄傲。
  “不,你不能这样,就算你要嫁给我,我告诉你,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中只有吟霜一个人。”富察皓祯一脸悲痛的咆哮。
  “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就安分点跟我回了西藏,这一路上你自己想清楚,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塞娅说完话,一抽马,便带了人继续赶路,而富察皓祯则是被继续塞了嘴,然后丢上马车带走。
  
        第五十三章
  白吟霜发现富察皓祯一夜未归,一路找到倩柔那里,,二人连忙打发了人去寻找,可是那里找得到,只好告诉了岳礼,希望岳礼能够出面,哪里知道,岳礼很是奇怪的反问:“西藏来的人都走,皓祯自然是跟着他们去西藏了,怎么,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那个西藏公主又不会嫁过来,再说了,人家公主在西藏连主夫都已经有了,皓祯过去也最多不过是个侧夫,或许连侧夫都还不一定,我依稀记得那个公主好像已经有了两个侧夫了。”
  “什么?那个女人这么不知廉耻?居然有这么多……”后面的话倩柔已经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就不要乱说,西藏和我们这面不一样,那面的公主是可以有好几个男人的。”岳礼有些不耐烦,这次虽说是皓祯解救了其他的八旗子弟的终身幸福,但是到底是给一个女人做“小妾”的,就算那个女人是一个公主,但是也让岳礼觉得很丢人,偶有人也会拿这件事取笑一二,所以不太喜欢提及此事。
  倩柔带着消息回去告诉白吟霜,白吟霜简直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种事,心中却猛然醒悟过来,天啊,这个富察皓祯要是去了西藏,那可怎么办?难道自己又要出去卖唱?倩柔已经失去了那个假儿子,所幸还有这个真女儿在:“吟霜,你放心,就算皓祯不在了,我也还是你的额娘,以后你就留在贝勒府,我会替皓祯好好照顾你的。”
  “额娘……”白吟霜装出一副万分感动的样子紧紧抱住倩柔。于是,倩柔在岳礼推说皓祯不在了,想要收养一个孩子,恰巧秦嬷嬷家的这个孩子很是能入眼,就想收为养女。岳礼瞧在与倩柔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也就允了,于是白吟霜改名秦霜,被倩柔收为养女。而作为岳礼唯一的孩子,富察皓祥的日子自然过的越发的轻松。只是苦了多隆,总觉得离自己能够得到“美人儿”又远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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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紫薇,自从和福尔泰有了关系以后,每日里总是惴惴不安,就怕被人发现自己和福尔泰之间有什么,而且福尔泰尝到了甜头以后,晚上总是找到机会就会潜入紫薇的房间中,吃点豆腐,又或是颠鸾倒凤一番才会离去。
  偏偏福尔康的伤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而且很明显有些事情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隐瞒过去的,所以没有几日,这福尔康便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一个不能算男人的男人,哪里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情,就算有那个心情,也没有那个功能不是?所以福尔康平日也是躲着紫薇的多,加上皇上的圣旨也是下的不明不白,所以福尔康和紫薇的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去。
  这一日下午,为了躲开夏紫薇,福尔康只能跑出去继续游荡加借酒消愁,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一家清倌苑,一个人要了间房,开始了自斟自酌,却有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
  “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福尔康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些不满的说道。“哦?不好意思,这位公子,在下走错了房间,还望不要见怪。”白衣男子一脸的抱歉,彬彬有礼,让福尔康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下福尔康,最近几日心情不好,多有冒犯。”福尔康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回了一个礼。“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壶!两脚踏变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白衣男子轻轻一笑,“在下箫剑。”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别在腰上的箫,“箫是这个箫。”又举了举手中的剑,“剑是这个剑。”
  福尔康有些恍然,摇了一下头:“箫剑,好名字,如若不嫌弃,请坐下来喝几杯。”箫剑走到福尔康的身边,坐了下来:“恭敬不如从命,箫剑也就不客气了,福兄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如愿的事情,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分担一二?”
  福尔康表情有些尴尬,这种事情哪里好说出来?只好勉强的笑了一下:“不是不愿,实在有些难以启齿,还望箫兄见谅,不过,箫兄倘若愿意,倒是可以陪尔康来个一醉解千愁。”
  箫剑端起酒杯,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由一口喝完:“别说箫剑和福兄一见如故,就单单是这好酒,箫剑就很是应该来个舍命陪君子,一醉解千愁。”
  “好!福尔康就此谢过,请。”福尔康举起酒杯,与箫剑轻轻一碰,二人便一同喝下,又同时将酒杯反过来,很是有些豪情,不由哈哈大笑,继续喝起酒来。
  门外的老鸨看着里面的情况,又将手伸入怀中,掂了掂那个白衣公子给的封口费,心中不由暗笑:还真没见过进了清倌苑,不找小倌,却找客人的,这个客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鼻孔还大的吓人,这白衣公子长相倒是有些不错,怎么脑子和眼光都有问题?看上这么一个人?算了,与我何干?我只管收我的银子就是了。想到这里,老鸨子撇了撇嘴,摇着大屁股离开了,走之前还按照那个白衣公子的吩咐,找人将白衣公子给的药下到了酒里面端了进去。
  过了一个时辰,箫剑又叫人找来了老鸨:“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再找一个功夫不错的,记得,要找个‘上面’的小倌,里面那个人,哼,可算不得男人了。”原来,这福尔康被下了药后,箫剑连这些事儿都给套了出来。
  “好的,爷,我这就安排。”老鸨一脸同情的看着福尔康,原来不是被看上了。箫剑丢了一块元宝给老鸨子:“完事儿后找人叫我,记住,如果那个人日后寻来,记住和他发生关系的人是我,而且我也是醉了的。”
  “是是是……您就在这继续喝点酒,我叫人给你上些没加东西来。”老鸨拿着元宝,笑的一脸的阿谀。
        第五十四章
  翌日,日上三竿,福尔康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福府,而且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对劲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来,回过头一看,居然是箫剑躺在里面,很明显,自己被这个才认识的男人“哗~”了。福尔康脸色变了又变,就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但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还是有的,恨不得就想要将眼前的男人杀掉。
  可是抬起手来,却又下不下去,自己还算什么男人?而且,好歹那也是才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的人。就这么一耽误,箫剑已然张开了眼,对着福尔康就是一个灿烂的微笑:“尔康,你醒了?昨晚……没有弄疼你吧?”
  “……”福尔康看着这个箫剑,他觉得这问题很不好回答,只能阴沉着脸,哀怨的看着箫剑。
  箫剑体贴的起身,将地上的长袍捡起来,披在福尔康的身上:“尔康,昨晚我也是喝的有点多,一时没有把握住,而且你又那么热情,你愿意原谅的我的失礼吗?”
  福尔康很想跳起来,狠狠地揍箫剑一顿,什么叫原谅你的失礼?可是刚想起来,就觉得后面有些痛,一种又痒又麻的,说不清楚的痛。可是却痛的发痒,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发痒,还有心中也有那么一丝痒痒的。
  箫剑看着眼前的鼻孔君脸色一变又变,心中也是冷笑不止,但是表面上却仍然是一副我很关心你的样子。要知道,昨天为了让福尔康发现不了到底是谁和他发生的关系,所以暗地里还是下了些药,而且为了让福尔康离不开自己,箫剑还在药中下了一种必须每次行房都要使用的药,这样,福尔康行房时只有每次都抹这种药,才能得到满足。
  福尔康忍着痛,起身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心中乱糟糟的理不清思绪,只想早点回家一个人待着。穿好了衣服后,福尔康推开箫剑欲扶住他的手,忍着酥痒与些许的痛,萧条的一个人离开了。
  箫剑看着福尔康离去的身影,冷冷的扯开了一个笑容,要不是为了报仇,要不是因为想借你们福家之力进宫,哪里会出这种点子,这个点子虽说是见效最快的,但是也是最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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