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

第114章



  “那个人是天阁的阁主!”玄武帝直接解答了他的疑惑。
  “他!”司马逸惊呼出,“父皇,你怎么!”
  “是我请他来帮我的!”玄武帝放下了锦幔,“水月国近几年来,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纠结了多方势力意图不轨,在天阁的阁主多方寻觅之下,终于有了他们要谋反的证据,如今我只是给你一个借口,一个攻打水月国的十分完美的借口!”
  “父皇!”司马逸自然知道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没想到父皇在病重中居然还谋划了这许多,只是为何他要对自己说这些?
  “你一定好奇,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么多!”玄武帝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
  “父皇……”司马逸靠近锦幔,脚步却始终停在了锦幔外。
  咳嗽声渐下,帐内一阵的沉默,接着沉沉的叹息声从锦幔内传了出来……
  “逸儿,父皇的时日不多,父皇只是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都交付于你!”一只锦盒从锦幔里递了出来,“这个锦盒里装着的是整个国家,朕把它交给你!”他的语气很郑重。
  司马逸看着眼前的锦盒却没有伸手去拿,他勾起嘴角,“小时候,母妃曾告诉过我,得到一样东西之前,你必先舍去一样,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舍去了亲情,保护住了我与母妃,那么这一回,玄武陛下,您要我舍去什么,才能得到这个锦盒?”
  “孩子,我从你的眼底深处看到了欲望,那是种对权力的欲望,而这十几年来军营的磨练让你成长了到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自己,守护住这个国!”
  “你和阁主之间大达成了某种共识,这才是他愿意帮助你的原因?”司马逸似乎有些明白了今日之行的意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而这种共同的目的性将他们连在了一起,逸儿,选择正确的事,做你该做的事!”
  司马逸站在大殿外,手里拿着锦盒沉思。
  “父皇,他……”司马叡看到那个锦盒里的东西时,一切都明白了。
  司马逸静静地看着他,耳边响起父皇说的话,‘你六弟是个毫无欲望的人,他不适合来统治这个国家,但是他却是个难得的人才及值得信任的人,他会帮助你!“
  突然间,司马逸明白了,为何这几年来,那些皇子频频莫名死亡的原因,为何自己在这期间被送到了边缘的军营,他原本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以为父皇不想再看到他而将他发配到了边关,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错了,他错的离谱……
  “你说你见过天阁的阁主了!”夜冷惊讶地看着秦怀怀,“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和逸中的‘七日忘‘不同,他说要是我们为逸施针,那么他会疼死!”秦怀怀抱着小白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沮丧。
  “等一下,他为何会知道我也中了……”夜冷突然间瞪大了双眼,“是他,那个为我解‘七日忘’的人是他!”
  “你父亲给你下的‘七日忘’是天阁的阁主解开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解开你身上的‘七日忘’?”
  “他说过,有人会需要我来帮她恢复记忆,所以,我不可以失去记忆!”夜冷看着秦怀怀说道。
  “他也说过,他会等我恢复记忆,那么……”当秦怀怀看到夜冷身上的表情时,她开始相信那个独臂男人所说的话。
  “我想……”夜冷刚开口,门口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人打开,然后司马逸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秦怀怀的跟前,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一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你,你怎么了?”秦怀怀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有些气喘不过来,她万分惊讶地看了看身后的司马叡,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答。
  司马叡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知情。
  很好!秦怀怀白了他一眼,于是她只好拍了拍司马逸的肩膀,“你怎么了?”
  “我想恢复记忆!”司马逸突然说道,“我想记起和你之间的一切!”他不想忘记,凭心的感觉,做他想做的事!
  “你说什么?”秦怀怀眨了眨眼睛,她没听错吧!
  “我说我想记起和你的一切,因为,我不想忘记!”司马逸按住她的肩膀,神情恳切,然后他对夜冷说,“帮我施针!”
  “不!”秦怀怀却突然反对。
  “为什么!”司马逸问道,“你不想我恢复记忆?”
  “不!”秦怀怀低下头,她想,她做梦都想,想他能亲昵地抱着自己,想他能拥着自己在自己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情话,可是,那个独臂男人的话却始终在自己的脑中,如魔咒般不停地吹奏着,让她不敢轻易地让他去冒险。
  “那为何不让我恢复记忆,之前你不是想尽一切的办法要让我恢复记忆吗,如今却又为何不愿了!”女人真的是善变的动物!
  “不为什么,只是我不想……”不想让你冒险而已,这句话秦怀怀没有说出来!
  “可是我想!”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要和自己唱反调!
  “我说,我不想!”他就不能不这么固执嘛!之前不是不想的,怎么又想了,男人的心真的难以捉摸!
  “那是我的事,还由不得你做主!让开!”无礼的女人!
  “不让!”霸道的男人!
  于是本来只是一场很简单的对话却上升成了一场嘴斗!
  “额,你们……”司马叡本想着做个和事老,刚开口却被人打断。
  “闭嘴!”男人的火气被挑起。
  “闭嘴!”女人的怒气被撩拨。
  “好吧!”司马叡发现如今的情况是来了个大颠倒,“就当我说的都是废话!”
  “我想我们该找个地方好好地谈谈!”司马逸拉起秦怀怀的手,朝外走去。
  “喂,你放手!”秦怀怀用力地想把他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拉开,却被他攥的更紧,“司马逸,你放手!”
  “我看他们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即使他没恢复记忆也没事!”夜冷双手抱胸,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他们之间的感情远比他们想的要深很多!”
  “我看也是!”司马叡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三哥一旦顽固起来就很可怕,不知秦怀怀能否强硬的过他。
  “为什么要在这里谈!”秦怀怀摸了摸被捏红的手腕,抱怨道,“你就不能轻点,你这个霸道的家伙!”
  为何,又回到了他的寝室里,谈话非得在这里谈吗!
  “抱歉,疼吗?”他只是有些激动。
  “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
  “什么?”她的词总是那么的奇怪吗?
  “就是说你总是喜欢以自我的思想为主,喜欢控制一切,喜欢掌握一切,一旦有人提出和他相反的意见,或者是建议,他就会如同暴走的野兽,狂躁,易怒,就像你现在这样!”秦怀怀指了指他,“那,双眼暴突,血丝满布,双手环胸,耸起肩膀,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那,那,就是这样!”
  “你……”司马逸刚想发作却意外地发现,他现在所有的动作的确都符合秦怀怀所说的,于是突然间,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瞬凝固住。
  “啊,你看吧,我说对了!”秦怀怀得意地扬起头,“从种种迹象看,你就是个十足的大男子主义者!”
  司马逸眯起眼,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有理不在————‘身’高!”秦怀怀特意强调了他们之间的身高距离。
  “啊!”看到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司马逸却又勾起了嘴角,挑了挑眉。
  “啊,什么意思?”秦怀怀突然发现他眯起了眼,性感的薄唇勾起,眼底闪烁着的目光让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啊就是太迟的意思!”司马逸发现对付秦怀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
  下一刻,秦怀怀的双唇就被他吻住,司马逸伸出手将秦怀怀的腰揽紧,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单手绕过她的脑后,将她紧紧的压向自己,丝毫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秦怀怀感觉身体要被他吸了进去,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无力地倒向他的怀里,他霸道地闯入,纠缠着,不许她逃离,不许她反抗,他永远都占有主动权,霸道的气息无处不在,一下子强压了过来,如同一堵墙将她围住,没有丝毫逃避的余地。
  秦怀怀怒了,她不喜欢这样霸道的吻,于是她反击了,她开始不再逃避,她主动地将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反吻上了他的唇,他们曾经那么亲密,对于这样的感觉都彼此那么的熟悉,彼此是那么的契合……
  “怀怀……”司马逸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似乎很久之前,他们就这般的相吻过,那种感觉深烙印在了灵魂的深处,所以他们才能如此的契合,如此的美妙。
  “逸……”秦怀怀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份许久未曾体会到的悸动,他的胸膛好温暖,好舒服,那种久违的感觉从灵魂的深处被敲醒,再次涌据了整个心房,其实并不一定非得让逸恢复记忆,因为那些曾经的记忆早就被烙印在了灵魂的深处,刻进了彼此的心底,骨子里,永远也无法磨灭。
  司马逸突然弯下腰,抱起她。
  “你干嘛!”秦怀怀涨红了脸,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做之前,我们曾做过的!”司马逸暧昧地在她耳边轻啄了一下。
  “你想的美!”秦怀怀的脸更红了,“放开我!色狼!”
  “色狼是什么?”他拧眉,为什么她的语言都这么的奇怪。
  “就是像你这样的男人,满脑子的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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