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

第119章


  他看了看魅,又瞪了一下魍,眼神里哀怨颇多,貌似在怪他这盏特大号的蜡烛,还是永不磨灭的那种!
  魍眉心一跳,收到魑的怒视的目光后,他无语地抬起头,看了看夜空,轻叹一声,都是月亮惹得祸,谁叫今晚的月色如此的撩人,撩拨人心啊,撩拨人心呐!
  于是乎,魍很自觉地低下头,然后向后倒退,慢慢地,慢慢地退到了阴暗的角落里,哀怨地画起了圈圈。
  “咳咳,那个魅,那次的事,多谢你!”魑终于成功地把魍那个特大号的蜡烛赶走了,于是他开始对魅说,“我,其实,那个,那个……”
  他有些结巴,说了半天愣是没能说完,当他想好了要说的话时,肩膀却被人点了点。
  “干嘛!”他怒视着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魍,这家伙不是走了,怎么又出来大煞风景!
  “她早走了!”魍是好心出来告诉他,就在这个二楞头苦思的时候,魅早就没影了。
  “啊!”魑回头一看,果然不见了魅的影子,“你干嘛不早告诉我!”
  “是你要我走开的!”他耸了耸肩膀,一副‘你活该’的表情,“你还不去追,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都怪你!”魑白了他一眼,连忙起身去追。
  “哎,这年头,好人做不得!”魍抬起头,那轮圆月依旧挂在天空,明朗,皎洁,他摇头,“都是月亮惹的祸!”如今连他的心都有些被撩拨了!
  第二天,夜冷一早便来敲秦怀怀的门。
  秦怀怀本想起身,却被司马逸紧紧地抱住。
  “我困!”司马逸霸道地将她又拉回自己的怀里。
  “逸,夜冷肯定有急事,你放手!”秦怀怀十分无奈,这个家伙从昨晚起就不安分,一整晚捣鼓到天明,如今他倒是自己先累了。
  “不放!”司马逸将头埋进她的发间,“我累了,昨夜太辛苦,你得陪我!”
  ……秦怀怀的脸色涨得通红,她一口咬住他的手背。
  “啊!”司马逸吃痛地松开了手,秦怀怀趁机爬下了床,穿好衣服,对他说,“你也赶紧穿衣服,说不定是如月醒了!”
  看着秦怀怀的背影,某人郁卒,他昨夜那么卖力,怎么今日这丫头还是这么的有精神!没精神的倒是他自己!没天理啊!
  “怀怀,我冷……”司马逸半敞着衣襟,慵懒地伸出手将秦怀怀的腰揽进怀里,手在她的腰上不安分地来回捏着。
  “冷,你不会多穿点!”秦怀怀白了他一眼,冷还穿得这么少,自找苦吃!
  “怀怀……”司马逸裹了一件黑色滚金边的裘皮大袍,然后顺势将秦怀怀也裹进袍子里,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一起,这样才不冷!”
  秦怀怀却不想这么出门,“别这样,人家看了会笑话!”
  “不这样不行,你也别出门了!”司马逸开始耍赖,索性拉了秦怀怀又躺回到床上,“饶是这样,我们都不用出门了!”
  秦怀怀知道他心里的疙瘩,于是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一起就一起!”
  于是乎,秦怀怀被裹在司马逸的大袍里,司马逸这才满意地打开门,却见了夜冷一脸的焦急。
  “怎么了?”秦怀怀从未看到夜冷如此的慌乱。
  “如月醒了。”夜冷停顿了一下,“不过,她……”
  秦怀怀看他的神色有些怪异,“醒了不是很好,怎么了?”
  “你还是去看看吧,我,我说不清!”
  秦怀怀和司马逸对看了一眼,夜冷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般,这让秦怀怀很好奇,于是她连忙拉着司马逸往如月的屋子走去。
  当秦怀怀一踏进屋子,一个瓷瓶便朝她飞了过来。
  “小心!”司马逸眼疾手快,连忙将她拉到怀里,侧身躲过那个瓷瓶,随即厉声喝道,“大胆!”
  “你们都给我走开,你们这群色狼,再不走,我喊非礼了!”床上传来一阵叫喊声。
  非礼?!当秦怀怀听到这个词时,一个激灵闪过脑海!
  “你!”司马逸刚想开口,却被秦怀怀拦了下来。
  “等一下,逸,让我和她单独谈谈!”
  “不行,她的行为乖戾,不小心会伤了你!”司马逸对于这位醒来后行为发生特大转变的秦如月十分的不放心,刚才只是砸了个瓷瓶过来,万一她发起狠来,直接砸个椅子什么的危险品来,那岂不是很危险。
  “不会的,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我陪着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逸……”秦怀怀开始撒娇,“你说过要信任我,让我成为能够与你并肩而立的女人,那么就从这一次开始吧,好吗?”
  司马逸看了看秦怀怀,最后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小心,我就在门口站着,要是有什么事,你马上喊我!”
  秦怀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恩,我知道!”
  司马逸这才满意地退了出去,他将门合上,转过身却正对上夜冷询问的眼神。
  “逸王爷,怀怀她一个人在里面?”夜冷看到只有司马逸一个人走了出来,便问道,“你留她一个人在里面,如月她……”
  “你告诉我,如月她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对她?”司马逸虽然对如月的印象不是很深,但在他的记忆里,如月应该是个温柔的女子,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凶悍,甚至有些疯狂。
  “不!”夜冷惨白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我没有对秦姑娘无礼,我只是帮她换了一下毛巾,本想再为她施针,却怎么知她突然醒了,然后一睁开眼看到我便开始尖叫……”
  夜冷也十分的无辜,他压根儿不知为何会如此,如月醒了后好像性情大变,变得有些像某人,相当的凶悍,然后夜冷偷偷地将目光投向司马逸,却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
  就在两个男人在外面蹙眉凝思的时候,屋里却传来两个女人的惊呼声。
  “怎么了!”司马逸连想都不想,立刻冲进了屋子里,却看到秦怀怀和秦如月抱在一起,神情激动,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你们这是?”夜冷也跟在身后冲了进来,当他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时,有些茫然。
  “你过来!”司马逸脸色一沉,将秦怀怀从秦如月的身边拉了过去,搂进怀里,似在宣布他的所有权。
  “逸,你别这样,大家都在看着呢!”秦怀怀受不了他这般的霸道,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揽的更紧。
  “你和她抱在一起作甚?”司马逸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的酸意。
  “逸,你不会连她的醋也吃吧!”天啊,连女人的醋也吃,他居然如此的小心眼!
  “你就是逸王爷吧,怀怀和我刚说起你!”秦如月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朝司马逸点了点头,那笑意连连的脸上,全然没了刚才的恐惧与惊慌,倒是多了许多的腼腆与自然。
  “她这是?”夜冷最为惊诧,刚才那个张牙舞爪,满脸警戒的女子去那里了,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秦怀怀便把她驯服的如此温顺。
  “她没事,不过是……”秦怀怀看了看夜冷,又看了看司马逸,似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即残酷,又匪夷的事告诉他们。
  “不过,什么?”司马逸最先觉察到什么,他低下头在秦怀怀的耳边问道,“是不是她也和你一样?”
  “逸,你真聪明!”秦怀怀朝他点了点头,“不过,如月她却是……”眼前的女子正如司马逸所猜测的一般,如秦怀怀一般,是灵魂附体,那个真正的秦如月不见了,如今附在她身上的人是另一个灵魂。
  “怀怀,逸王爷他说的是真的?”夜冷虽然不是太能接受,但有了秦怀怀这个前车之鉴,他也有些接受的能力。
  “大家好,我是白曦怜,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就在秦怀怀想着如何开口对他们解释的时候,眼前的秦如月却突然开口道。
  “你说你叫什么?”夜冷微微一怔。
  “白曦怜。”她又重复了一遍。
  “白曦怜?”夜冷皱了皱眉头,将秦怀怀拉到一边,“她是不是变傻了,她不是叫秦如月吗?”怎么称自己——白曦怜?!
  “是这样的,她呢……”秦怀怀刚想开口,却被司马逸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秦怀怀正待开口却被他霸道地抢了先。
  “她的确是秦如月,身子是她的,灵魂却不是她的,而是一个叫做白曦怜的女子!”司马逸很直白地说给夜冷听,生怕他听不懂似的。
  “逸……”秦怀怀有些抱怨地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身子,“你不会含蓄点!”她怕夜冷会因为如月的死而感到歉疚,毕竟真正的如月死了,现在的这个女子是灵魂附体而已。
  夜冷突然间变得冷静,静的让秦怀怀和司马逸以为他下一刻会去自杀,因为他的脸上很明显写着很大的两个字————愧疚!
  “那个,几位能听我说一句吗?”就在众人都陷入沉思中时,旁边有人开始沉不住气了。
  白曦怜举起小手,以示她的存在。
  “你想说什么?”三个人都将目光对准了她。
  一时间,白曦怜觉得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她讪讪地耸耸肩膀,有些腼腆地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饿了,可以不可以先吃饭,你们的问题等吃完饭后再说?”
  民以食为天,她白曦怜的原则是,绝对不可以饿到自己!
  刚说完,咕嘟一声响过——————白曦怜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是真的很饿了,感觉这次的穿越花了她所有的精力,饿得她都能吃下三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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