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的异能妃

073出事了?


日子过得很是悠闲,平平凡凡倒是真,若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此时,墨云正惬意的躺于床榻之上睡午觉,北冥寒那小子被她送去学堂了。
    没了记忆倒好,从头学过,哈哈~
    看到那家伙一脸苦闷的在学堂睡觉和那太傅一脸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好笑。
    猫的生活就这样呐,没事就找点事做,可天不遂人意,这下到有人来烦了。
    “娘娘!出事了!”
    略显懒意的张开眼,“怎么了?何时泽孜你也变得如此慌张?”
    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略有些低沉的开口,“娘娘…恐怕陛下大势已去了…”
    张开眼,开着有平常有些不同的泽孜,没想到自己只是略带修养,就开始出事,微启红唇,“继续。”
    泽孜顿了顿,“不知为何,好像有人集招似的,所以叛党都有所行动,对王派起了反抗,四王寡难赢众,最近又出了不知名的杀手,杀了许多贵族,还是名将之后,而且尸体完好无损,和活人一般,只是没有了心跳,手法极其怪异,如今还要四王在一月之内查出凶手…”
    “等等,都是名将之后吗?没有例外?”好似发现什么了,墨云急急的开口。
    泽孜惊讶了番随后又点头,“前段时间,从张崇武侯爷起,每逢单号,就死一人,双号则安全,而且从未失手。”
    张崇武、、、张崇武、、、张崇武、、、心里一直默念这个名字,随后又眼睛一亮,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笑,好似真有什么关系。
    “泽孜,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刚准备起身,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准备退去的泽孜,声音有些不同,“有空多陪陪蔡尚服吧。”
    突然顿住,身体有些僵了,随后又叹了口气,好似没有之前的谦卑,“嗯。”继续的往前走。
    望着泽孜远去的背影,慢慢的起身,走出倾冷殿,慢慢的又融入的这个皇宫。
    一阵子的躲避够了,要做的终究要做,好像自己变得越来不像自己连,明明说好要早点面对,早点解决,却学会了躲避,现在的自己究是怎么了,一直追求的完美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接触了更多出鲜血以外的东西,使墨云越来越像个人,但却失去了原本死心眼的劲,开始变得害怕,因为在意的东西多了,开始变得贪婪,因为留恋的东西多了,这才是真正的人,因为人有责任,有烦恼,人有顾忌,现在的墨云无法再不顾一切,也使得后来的失去,或许她是不后悔的。)
    加快了脚步,很快走到了倾冷殿的尽头,一抹刺眼的阳光照到了自己的脸上。
    深吸一口气,自己不是神,但自己至少要为在意的东西努力。
    提了口气,准备好腰牌,出宫!
    出宫完直奔四王府,没想到这四人同居在一起呐,感情可真好。
    很老套的,我驻足于雄伟的四王府前,被护卫华丽丽的拦下了,一时间不该说什么好。
    瞪了眼面前的两傻子,幽幽转到后门,唉…果然自己最适合走后门,也老走后门。
    提口气,闪过各种侍卫的眼线,直奔大厅。
    入眼的是四人一副疲惫不堪依靠在椅子上的样子。
    略带惊讶的开口,“青竹,怎么了?”
    似乎没有想到墨云回来,惊愕的会,便开口,“娘娘请放心,对其他人的话不需在意,交给属下,很快就过去了。”
    现在朝廷乱成一锅粥,外面谣言满天飞,还不需要担心?
    皱起眉,语气有些不善,“青竹…”
    菊然似乎很恼,“女人家家管什么啊!相夫教子就行了,你只要对我们尊上一心一意的好就行了,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果然没错!”
    最气古代的大男子主义,刚想开口,望四人都是一副缄默的样子瞬间明白了。
    不管自己之前做了多少,他们佩服自己只是一时的,可时间久了,根深蒂固的思想出来,总觉得女人就是惹祸精,没用,相夫教子,难道所有的女子都要躲在家里吗!
    不怒反笑,“那尼姑的见识可真广啊。”
    菊然露出一脸迷茫的样子,随后又反应出什么,一脸涨红。
    “靠你们,那案子,你们有办法?我如果说我有线索怎么样?”
    青竹露出一点异色出来,“娘娘,这是紧急关头,莫开玩笑了。”
    这言下之意不就是让自己别添麻烦,不禁正色了下,看来自己威严还真没立好。
    “你?觉得本宫在开玩笑?”
    不同往日的平和,也不是摆架子,而是一种强者的威严警告。
    青竹也从疲倦之中清醒过来,虽然对墨云很尊敬,可几百年的思想都刻在脑里,还是有些芥蒂。
    可如今也明白些厉害,鞠了下躬,不管其他人的怪异表情直接开口,“娘娘需要微臣做什么?”
    “带我去凶案现场。”
    “好。”
    ——
    古人也知道保护现场呐。
    张崇武是第一个被杀的,离现在有半个月了,按理要下葬,可如今贼人未抓,现场又是很重要。
    于是就在侯爷府的寝室里下了防腐药,四周也有侍卫把守。
    来往的下人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还惨白了脸?难不成还怕突然被杀么。
    一位看上去,仅仅是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面容姣好,身体略显单薄的男子静静的躺在床卧之上,看上去就像睡了一般。
    书生一般的男子却出生于武将世家,还是嫡子,取名为崇武,不过是想能够靠名字补残缺处。
    在睡梦中死去,嘴角还勾掠着一抹不可见的笑。
    不知为何,墨云读懂了这抹笑,生于世家之中,被深深束缚着,梦想,自由那是奢侈,束缚的生活只是枷锁,久了只会觉得累。
    如今,他似乎在梦中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继续束缚在这身份之中。
    低下头,略带复杂的看着床中之人,伸出手,搭在那人的手腕之中,没有气息。
    简略的检查了下,的确像他们所说,没有死因的死。
    有人说,是梦魔在作祟,因为这些人全是午夜在睡梦中死去。
    蹲下身子,慢慢的联想这其中的关系。
    青竹也不恼,静静的站在一旁,似乎在等墨云的答案。
    不知不觉,已经换上了琉璃灯。
    柔和的光亮,没有白天那么刺眼而明亮。
    一直蹲在床头的墨云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时间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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