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王妃不好当

第九十四章、紫若院


“三公子?浅菊口中的三公子会是谁?若飞的兄弟?”宫蝉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
    “公子,你确定蝉玉小姐能让三公子振作吗?”浅菊仍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一定可以的,三哥那么在乎她,他不可能放任她自生自灭的。”若飞坚定的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犹豫,不是担心三哥不会振作,只是,他还能放得开手吗?
    若飞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人,不期然的对上了正将头探出车窗外的宫蝉玉,一双略显惺忪的大眼对着他眨了眨。
    这双乌黑的大眼合该是只装满纯真快乐的,可如今却因着世事的烦恼,沉淀了一份重重的哀伤在眼角。
    该放开的,可是放得开吗?她眼角的哀伤,心口的痛苦……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这些都不过是借口,没有你,还有别人,若飞,你忘了吗,三哥认识她的时间比你长,三哥对她的情更是执着的让人动容。相信若有人可以为她抚平哀伤,消弭痛苦,那个人一定会是三哥而不是你!
    若飞看着她倚在窗口,心里挣扎的下了决定,掩下不该有的情绪,重新展开笑容向她走去。
    看着若飞走向马车的身影,浅菊若有所思的看了宫蝉玉一眼,无奈的暗自摇头,“公子啊公子,你明明知道找她是为了三公子,又何苦一头栽了进去呢?”
    “睡醒了吗?”若飞温柔的笑问道。
    “恩!”宫蝉玉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着若飞和他身后的浅菊,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那下车吧!”若飞说着便上了马车。
    “到了?”
    “恩!”若飞将她抱下马车,浅菊已经上去敲门,而驾车的随从也已经将宫蝉玉的轮椅搬了出来。
    “浅菊姑娘?”前来应门的老人家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前的浅菊。
    “李伯,公子回来了,快开门!”浅菊对他笑了笑,吩咐道。
    老人家这才看到浅菊身后的他们,“四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老人家看到若飞后,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当场哭了出来。
    “是的,李伯,我回来了,快让我们先进去吧!”若飞好笑的看着李伯那一脸激动的模样。
    “哦哦哦,您瞧我这记性,快,四公子快进屋,浅菊姑娘,进屋吧!”李伯热拢的将人请进屋之后,笨重的红漆大门又‘咯吱’一声合了上去。
    “李伯,公子回来的事先别告诉三公子!”浅菊留在了后头,轻声的吩咐着李伯。
    “为什么?四公子不声不响的就留书出走,你们都不知道三公子有多担心……”李伯不解的看着浅菊问道。
    “李伯,你就照我的吩咐做吧,这事公子自有安排。兴许公子是想给三公子一个惊喜呢!”浅菊神秘的一笑,却也不点明是何缘由。
    “好吧!”李伯摸了摸后脑勺,勉强的应道,“哦,对了,浅菊姑娘,公子刚刚手里抱着的姑娘是什么人呐?”
    “那位小姐是我们公子的朋友,她出了点意外,如今腿脚有些不便,公子便顺道接她过来住些时日,也好为她养养伤,你知道四公子多少懂得些医术。”浅菊面不改色的编了个合理的理由堵住了李伯的好奇心。
    “好,老奴知道了。”李伯朝后院看了一眼,幽幽一叹,转身离开。“哎,又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可怜的人又何止她们?”浅菊闻言望着后院出神,嘴角牵起一抹苦笑。
    “蝉玉,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舟车劳顿一定没休息好!”若飞温柔的将她抱进厢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我不累,方才在马车上睡过了,这会儿才醒呢哪还能睡得着呀!”宫蝉玉好笑的看着若飞说道。
    “好吧,既然你不想休息,那我陪你聊天怎么样?”若飞见她没有要休息,便在桌边坐了下来。
    “好,我正好也有话和你说!”宫蝉玉靠坐在床头,稍稍挪动了一下,寻了个舒服的坐姿。
    “你想和我说什么?”若飞倒了杯热茶给她,自己也倒了一杯。
    “这些日子以来,总是忘了问你,为什么我们要离开圣元国?”宫蝉玉端着热茶,冰凉的手渐渐回暖了起来。
    “我以为你都已经了解了!”若飞抿了口热茶,目光锁着自己的茶杯,呢喃道。
    “了解?”宫蝉玉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你从未说明过不是吗?”她真的诧异他会这么说,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会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是吗,抱歉,大概真的是我忘了!”若飞有点魂不守舍的回道。
    “若飞,你怎么了?”宫蝉玉疑惑的看着他,总感觉他今天怪怪的。
    “呵呵,没怎么啦!”若飞安抚的笑了笑,“你真的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离开圣元国?”
    “嗯!”宫蝉玉盯着他的表情,认真的点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不想有人找到你罢了!”
    “为什么?再说了,会有谁来找我?”宫蝉玉听到他的答案,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忘了吗?我说过那个王爷或许会派人来找你?”
    “那只是你的猜测,而我也告诉过你,诸葛闻风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他不会来崖底找我,即使他知道我还活着,若是死了那就更没有这个必要。”宫蝉玉沉了脸,没有好气的说道,不知道是在气诸葛闻风的无情还是在气若飞不相信她的话。
    “为什么你如此肯定他对你就没有一点情爱?”不是他不想相信她的话,只是依他所见,那个男人并非如她自己所言般无情,至少对她不是!
    “他能狠心杀害自己的孩子就是证明,还需要我多说吗?”宫蝉玉眼里竟是气愤的火焰,那是仇恨的怒火,一想到那个无缘的孩子她就恨不得杀了他。
    “万一那只是误会呢?”
    “不可能!”宫蝉玉毫不犹豫的否决,她永远也不能忘记当日跌落悬崖时他那冷漠的模样。
    他竟能冷眼看着她被人推落悬崖而不闻不问,多么无情的男人啊!要她如何相信他会对她有情,如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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