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宠妃

第46章


  叶昭阳无暇关心其它,她现在想知道的是念儿她要用这盆花做什么,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只见着念儿把那盆花仔细的从花盆里移出,很是熟悉的找出藏在里面的东西,然后让丫鬟从小抽屉里拿出一包东西,打开,里面的东西与刚才从花盆里找出的东西差不多,只是似乎是多了一些什么。再看念儿,把那包东西重新放在花盆里,然后把花移进去,弄成刚才的样子。只是这期间,她和丫鬟两人都用手不经意的捂了捂口鼻。
  看到此,叶昭阳不知道要如何想着这件事情,当初,她是交代小意去办的这件事情,只是因为她相信小意,相信她救了她一命,她会为她忠心,可是依着刚才的这件事情,她分明是掉进了别人挖好的坑里。
  那么这盆花里放着的应该不是麝香吧,不然,她不会怀孕的。
  小意,念儿……呵呵,想不到啊想不到,她以为最最忠心的人,最最无害的人,却是害她之人,而且害她于无形中。
  即使这只是灵魂,她也能感觉到心痛吧!叶昭阳无力的闭上双眼,不想再见这肮脏的东西。
[正文 114.重回乌.达(大结局)]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不见就可以不见的,
  自那一次叶昭阳看到了不想看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她总要见上一见乌达的那些个故人。
  她不想再看,那样会让她觉得恶心,想吐。可是,她又不能控制,她总不能不睡觉吧!
  这一夜,她又来到了乌达,而且是来到了上宫殿,这里,是乌达鞮侯的地方。
  榻上,她看到了熟睡中的自己,而在房间里,她同样的看到了一样东西,就是那盆被念儿动了手脚的花。看来,是被人专门送了过来汊。
  她想上前去把花搬走,可是,她无能为力,她什么也碰触不到。她想要喊人来,可是她的声音谁也听不到。
  她颓败的看着榻上的自己,有种想哭的感觉,她想把这肉身带走,她不知道她这次以这种形势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身后,她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朕。
  那气息平稳,似一缕轻风抚面,叶昭阳有些激动的回头,她想他了。
  只见乌达鞮侯带着浓情蜜意的眸光看着榻上沉睡的人,轻轻的坐下,伸手,柔柔的抚上那面颊,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叶昭阳似乎是知道,定是说些甜言蜜语,顿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甚至她的脸上有些感觉,那是被乌达鞮侯抚过的感觉。
  她的手被他轻轻执起,放在他的嘴边,轻轻的啄着,那感觉麻到她的心扉里,叶昭阳有些想要落泪。
  可是,正在她闭眸感觉着这一切来之不易的感觉时,天地间似乎有什么在变幻,猛然间,她感觉一凉,有凉气侵袭着她的身体,再看,榻上的人儿已经被乌达鞮侯扒光了衣服,而他更是带着残忍与凶爆的亲吻着她整个的身体,
  如排山倒海般的感觉向她涌来,叶昭阳有些站立不稳,跌倒了下来。
  她的身痛,心更痛,全身上下似乎是被狼咬过般,每有一处是不痛的,她的胸部被他双手揉搓着不能呼吸,而她的下身,更是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
  “啊……”她痛的喊出声来,可是她知道,即使她喊的再大声,他都是听不到的,她现在像是知道了什么……
  那花……
  曾经,他也是这般的对待过她,如猛兽般的把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要着她,只是为了发泄,而现在?进来之后的他短短时间里判若两人,而这殿里唯独多了那盆花。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样了,还不能被别人放过吗?难道真的要让她神形俱灭才来的安心?
  疼痛没有减轻,反尔在加聚。
  叶昭阳看着榻上如死尸般的自己,如野兽般的乌达鞮侯,心,更加的凉了,更加的碎了。
  到底要让她怎么做才能逃出去。她自打进了自己的梦里,仿佛是掉进了别人早就挖好的坑,而她现在跳进来了,却没有人告诉她要怎么样才能爬出去。
  她不要这样,不要……
  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痛犹在,这让她想起了前几日身上也如此般的痛,难道?从那里起,他便如此的待她了?
  再有一周,便是她和朗司的婚礼了,她再一次的犹豫着,她……不知道自己和朗司到底有没有未来。
  连续几日的都进入梦境,她自己瘦了太多,这般的消瘦让朗司心痛不已,“昭阳,怎么了?看你这几日特别的憔悴,”伸手,朗司探手拭着她的额头,不烫,倒是微凉。
  “不知道,晚上总睡不好,也许是快要结婚了,有些紧张吧!怕,怕那天再出什么纰漏。”叶昭阳把身子窝在沙发里,感觉有些冷。今天他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因为从法国订做的婚纱到了,让她过来试一下。
  “没事的,有我在呢!要不!先睡会儿?”朗司眸光瞥向旁边的门,办公室里有他专属的休息室。
  这一次,叶昭阳倒没有拒绝,因为,她感觉自己现在睡一觉确实是有必要的。
  只不过,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这一睡,在这一世是真的醒不过来了。不过,如果她知道,她这一睡,可以救活狄侯和丰昭月,那么,她也是宁愿长睡不起。
  眼前又是一天的黄沙之地,她这是在哪里?身边好像有火在烧着她,加上头上的日头,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
  好多的人,这影像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叶昭阳微微动了一下唇,嗓子里好像也被封往了一般开不了口,她想要喝口头,哪怕是自己去倒呢?为何双臂麻木的根本不像是自己的了?
  这到底是哪里,她的双眸再次的睁大了点,缝隙大了一些,眼前的影像看的更真的。
  她最先看到的当然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感觉他周身上下散发着与这热气所不同的冷俊。他这是要做什么?这里是哪里?
  叶昭阳再一次的动着嘴唇,可是,那微小的动作好像都不被人发现,而她想要动一下身上,却发现,全身上下都被绑往,动?简直就是枉想。
  火还在燃烧着,隐约间,她似乎听着有人似乎是在诵经,至于经文是什么,她根本无心去听,她现在有些明白了,她现在就像是一个祭品,更确切点说,她就是一个祭品,而祭品的下场是什么?
  难道,她要被那堆火烧死?不要,不要,那样太痛苦了,而且,她现在是回来了,在不经意间回来了,怎么可能如此的被烧掉呢?她要活,她要让今世的狄侯醒过来的,
  乌达鞮侯似乎是感觉到架上的人有所反映,有反映这是正常的,没反映才是不正常的。
  乌达已经有半年没有下雨了,大臣们不至一次的进言让他来祭天,可是,一直被他推委着,祭天,怎么可能没有祭品呢?以往也有过此等事,祭品也都是法院的巫师选着生辰八字有着处子之身的女子,然后让这女子沐浴净身,被绑在木架之上,挨过七七四十九个时辰,那要数那名女子的造化,可是自他上位以后,祭天两次,都没有哪个女子生存下来。
  而这一次,法院的巫师选的人居然是王妃。
  他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可是,他虽然是王,但是却要心记着乌达的子民。不过,幸好,现在的王妃是丰昭月。
  所以……为了怕那女子燥动,他才封锁消息,当然,知道她是不会同意的,自然会命人敲晕了她。现在倒是看她醒了,不过,既然都已经上了木架,那也只能等到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再说吧!
  乌达鞮侯没有再看木架上的人,眸光有些眺望着远处的沙丘。其实,挨过四十九个时辰说难也易,只是,怕只怕在这黄沙中的沙狼。
  时间过的太漫长,叶昭阳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越是到了最后,她身上仅有的力气也已流失殆尽,看着乌达鞮侯坐在马上扬鞭而去,她的心也跟着不知飞到了哪里去了,难道他的心变了,是啊!她是何人,只是个替嫁的公主。
  想着,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中。
  乌达鞮侯回到上宫殿,一路上,不知为何他的心跳有些失常,就在离开时,他居然忍不住的回头看着木架上的人,
  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
  有一瞬间,一个念头爬上他的心头,如果架上之人真的是叶昭阳,那么他会怎么做呢?
  上宫殿里,如往常一般的宁静,清凉的空气让他烦燥的心稍稍的平静下来,没有直接去看榻上的人,毕竟刚才……他只是在案前坐下,微闭双眸,稍做调整。
  许久后,他才轻轻的睁眸,看着窗外,略有些幕色了,提笔,在纸上轻轻的写下一个字,‘昭’。
  这是她们两人之间共有的一个字。
  他找人调查过,两人虽然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可是却是连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一点确实是让他想不通,想不明白,按理说,她们应该是一母同胞啊!只不过,两人虽然长的一样,却有一样是不一样的,那就是身体那淡淡的香气,第一次他与她相遇,她最先闻到的,吸引的也是那淡淡的体香,而这一点,丰昭月确实是没有的。
  想到此,他微一拧眉,心头一惊,上宫殿里的味道……
  随手把笔一丢,他的人已经飞快的扑到榻前,透过那略有些厚重的幔帐,他不敢伸手去揭。
  乌达鞮侯狠狠的抽着身下的啸天,恨不能自己插上对翅膀飞过去。
  当他揭开幔帐的时候,真的如他所想,榻上的人不见了,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聪明一世居然被人骗了,有人居然使用调包计,把人给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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