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梨花压小溪

第30章


  她死死咬住唇,不肯让嘴边的呻、吟泄、出,心中埋怨着:翎姐姐太狡猾了,还以为能够好好泡个澡呢!谁知道却是……
  然而她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思考下去了,因为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已经悄悄离开了她的胸前,来到身、下那处莹润的洞口,试探着在门口徘徊,或轻或重地抚磨着,却偏偏不进入主题,挑起了她的渴望,却又耐心极好地周旋着,让她生生受着,不上不下地吊着。
  “嗯哼……”骆怀溪像只得不到满足的小奶猫一样轻哼一声,撒娇似地蹭了蹭身后的肌肤,含蓄地邀请着。
  却听蓝翎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朵,恶劣的声音伴着热气钻进耳蜗:“小溪,你动情了……”在骆怀溪难耐的扭着身子时,她的声音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求我,求我就给你。”不防她自己的声音也有些不稳,显是也忍得辛苦。
  骆怀溪咬紧牙关,却不愿如她所言开口索要,虽是满脸潮红,情难自已,但仍然固执地将呻吟咽下:哼!这么羞人的话,她才不要说!翎姐姐最坏了!
  阖上双眼,骆怀溪一脸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可笑又可爱。
  心知她古板又别扭的性子,蓝翎笑得算计,突然抽身,敛息沉入水中。
  骆怀溪只觉周身包裹着她的温暖猛然间撤走,只余下透心的冰凉。她一把扯下盖在头上的肚兜,焦急地打量着四周。水面平静无波,只有不断升腾的热气,纱帐无风自动,却没有一丝人迹。她霎时有一种错觉,似乎天地间突然只剩下了自己。
  翎姐姐?
  翎姐姐!
  试着叫了几声,却得不到回答。骆怀溪既惊又怕,被遗弃的无力感漫上心头,让她手足无措。
  忽然,腿间的异样感让她浑身一震,身子不可阻止地向后仰倒,忙撑住身后的池壁稳住自己。骆怀溪又羞又气地瞪着水下那个婀娜窈窕的倩影,双腿却阵阵发软。脚踝被一双手紧紧固定住,挣脱不得,那一处花心被温柔地轻舔着,随着热水的沁润,还有舌苔上皱褶的颗粒的摩擦,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流向四肢百骸,直冲脑际,眼前仿佛开出了一团团姹紫嫣红的鲜花,又仿佛炸开了一蓬蓬五颜六色的烟火,轻易就被掠取了全部心神。
  “啊……嗯……呃啊!”骆怀溪不敢相信,也不愿承认,那样妖媚入骨的声音会是出自自己的口,而事实却是,在蓝翎唇舌的逗弄下,她几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细细密密的吻蔓延上来,下巴被叼住,被迫上扬,露出弧度优美的颈子。
  蓝翎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响起:“小溪,你知道么,我最喜欢你的脖子了,就像优雅的天鹅一样,细长,美丽。那时候在马车里,我就在想,这白皙滑嫩的脖颈,一定非常可口。”
  骆怀溪轻哼一声,撇撇嘴,对于某个道貌岸然的坏人表示鄙夷,却换来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开始还有些推拒着,只一会便沉浸在那妙不可言的纠缠之中,有些忘情地回应着。
  对她的表现感到满意,蓝翎眉眼弯弯,一手压在她的脑后,让她的唇舌与自己更深的交、缠,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下滑,隐于水中,拨开娇嫩的花瓣,来来回回勾弄着。
  “唔唔……”骆怀溪的吟哦声却被她悉数吞进肚子里,感觉掌间愈加粘腻,蓝翎手下动作忽的激烈起来,一记挺、刺,深深贯入花心之中,唇也放开了怀溪有些发麻的舌,转而含住了白软如玉的耳垂。
  “啊!”在双重刺激之下,娇呼脱口而出,短促却又带着少女独有的柔媚,重重打在了蓝翎的心上。
  眸色陡地加深,她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有节奏的抽、插、着,望着骆怀溪迷乱的神色,手上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加快着,吻也如雨点般不停落在她脸上,颈上,任何一出衤果露的肌肤,留下一朵朵淡粉色桃花,妖艳惑人。
  “嗯……翎、翎姐姐……嗯啊……”随着蓝翎一下又一下几无间隔的动作,骆怀溪双手揽住她的颈项,腰肢轻摆,跟着节奏律动起来,狂乱而迷醉的唤着带给她种种快、慰的人,软糯的声音犹带着一丝哭腔。
  最后一瞬间登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骆怀溪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抛向了天空,轻飘飘的漫步在云端,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一丝满足的余韵萦绕在身体里。
  蓝翎搂住她几欲瘫软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额头,等待她渐渐平复下来。
  好半晌,骆怀溪的喘息转为平稳,满面红霞的娇羞却是更深了几分,想到刚才自己不顾矜持的样子,她将脸埋在蓝翎的怀中不肯显露。
  对她这含羞带怯的样子没有丝毫抵抗能力,蓝翎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无视她雾气盈盈的眼和遮遮掩掩的手臂,吻得轻柔却不容质疑。
  虽然身子酸软无力,每一处骨骼肌肤都叫嚣着想休息,骆怀溪还是停下了推拒的动作。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蓝翎墨黑凝光的眸子里,其中的深情简直要将她溺毙。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让她再也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念头。
  默许她的再次进攻,骆怀溪放松下身体,全心迎合。
  夜色下的亭子,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之中,那时不时从纱帐中传来的娇吟,让月亮都忍不住羞红了脸,悄悄躲到了云后面。
  夜,还很长。
☆、31番外之语笑妍然
  八月十五中秋夜,人月相宜两团圆。
  蓝翎要回府陪父亲,顾倾城自是要守着自家姑姑,好巧不巧,原本要回家探望的苏妍却不慎在前几日被一宵小暗算,从几米高的屋顶上坠下。
  所幸并无大碍,只是折了双腿,只需在床上结结实实躺上几个月也就罢了。然比起痴呆、失忆、半身不遂,区区骨折实在是不值一提。骆怀溪可漫金山的眼泪好歹省了大半,只是抽噎了小半夜,让其他几人不至于心疼地把苏妍的双手也一并废了。
  不过,一想到衣食住行甚至某些私密的事情都要经过帮忙,连出院门都要借助下人的力量,委实愁煞了独立到孤傲的苏女侠。
  更重要的是,今年的中秋夜,怕是不得与家人团聚了。
  可是,苏女侠的归属问题摆在了众人眼前。
  于是乎,骆怀溪放弃了原来的打算,主动请缨留下来照顾半残的苏妍。用她的原话来说:“妍妍受了伤不能随意行动,本就难受,若是再扔下她一人,叫我如何放心?况且,在我心中,妍妍早就是我的家人了,又有什么理由不和她一起度过呢?”
  一番质朴却真挚的剖白,直感动得苏妍再也端不住一贯的冷脸,笑得像朵花儿似的灿烂,心里直呼“断得好!”甚至生了几分感谢那害她断腿的贼人。那模样,恨得其他人牙根痒,却是无可奈何——骆怀溪一旦决定了,便是谁都不能阻止的。更何况,她们也一向尊重她的决定。
  因此,在这个阖家团圆赏月游玩的日子里,骆怀溪挥别了美人们,准了所有仆从的假,偌大的宅院里只剩下她与苏妍两人。
  不管在别人眼中是如何凄凉,对于此时的苏妍来说,却是心情愉悦——今夜,只有她和溪溪两人,她却仿佛拥有了整个世间。
  简简单单吃了些饭菜,骆怀溪抱着苏妍来到院中的凉亭里赏月。
  桌上早就准备了月饼和一些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小壶清酒供两人对酌。
  将苏妍半揽半抱在怀中,骆怀溪笑得得意:平日里都是自己被她们捏扁搓圆,任意调、戏,今天终于轮到自己翻身作主,这感觉,果然是妙不可言!
  骆怀溪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没有看到怀中人嘴边狡黠的弧度。只听那平日里清亮的声线突然变得低柔,无端让人觉出了几分妩媚:“溪溪,我要喝酒。”小鸟依人地靠近骆怀溪单薄的胸怀中,苏妍难得的娇态叫她看直了眼。
  “哦、哦!酒、酒,我、我给你倒!”单手揽住佳人的肩,另一手匆匆倒了一杯酒,骆怀溪磕磕绊绊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苏妍“扑哧”一笑,纤长的十指抚上骆怀溪娇嫩的脸蛋,笑意满满地抛了个媚眼:“我要你喂我!”
  骆怀溪眯着眼笑,将酒杯递到她最边。她却不理,纤指顺着脖颈的弧度下滑,攥住她的衣领,将她扯向自己,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用嘴喂我!”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骆怀溪脸上,让她忍不住眨了眨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更是让她红霞满面,引得苏妍真想上咬一口。
  不愿拂了苏妍的兴致,骆怀溪抿了抿唇,压下害羞,将一杯酒含入口中,顺着衣领的力道低下头,轻轻贴上了那粉嫩的香唇。
  本想缓缓渡到对方嘴里,却不料一条小舌在双唇甫一接触便迫不及待地闯入她的口中,夺走了甜香的酒液,尤嫌不足,又蛮横地扫荡过她的每一寸唇舌与贝齿,直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也不知是这酒劲太大,还是这月色太过勾人,骆怀溪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初生的小鹿一样单纯无害,又好似有水波荡漾,晕着摄魂夺魄的光华,顿时迷得苏妍乱了吐吸,也不再装矜持,抓过酒壶一仰脖灌入一大口,随即双手捧住骆怀溪的脸颊,急不可耐地献上了自己的吻。
  这个吻,比方才的浅酌要激烈百倍,也柔情百倍,骆怀溪能轻易地从这深情款款的厮磨中体会到苏妍汹涌丰沛的情感,这让她放下了羞涩,也积极回应起来。
  白皙的喉头迅速滚动,不住吞咽着对方渡来的佳酿,仍免不了一缕酒渍从嘴角溢出,顺着颈子蜿蜒到衣领深处的沟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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