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

第229章


  慕岩却像没有听到,手一伸,将她背后的胸衣扣轻松一拨,胸衣应声而松,不……卢谨欢心急地趴在他身上,手抓住肩带不让他取下。
  慕岩手一勾,紧紧**她的唇,火热的舌在唇齿间狂扫肆掠,似要夺去她所有呼吸,卢谨欢应接不暇地放开手,去扳他的头,他……吻得她快呼吸不了了……
  慕岩含着她的唇,手轻松地拨掉她身上的阻碍,手一探,紧紧握住那柔软的丰韵。胸口猛然一紧,卢谨欢身体一僵,刚想抬腿退离。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地近按住她的后脑,胸前的手温柔而有力地轻揉,卢谨欢全身躁热地扭动着身躯,只想逃离他的侵犯。他的唇和手都肆意地挑 逗着她所有的感官神经,全身的细胞都像被电击一般,疯狂地跳跃蹿起,她心下方那个地方,已经绷紧,胃里一阵搅动起来。
  慕岩强忍着身上已经蓄意待发的欲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别动。”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别后这么久,依然像每次触碰时一样,那么敏感那么动人,她若再动下去,他可要将她生吞了。
  喔……她的腿用力一扭刮到他的坚硬如铁,一股强烈的刺激贲发而出,让他差点忍不住了。
  不行,他要她为他疯狂。
  慕岩松开控着她后脑的手,轻握腰侧,下身慢慢动起来。他的大掌不餍足地一直反复揉搓着她的双 峰,撩拨得她的樱桃俏立娇挺,胀得生痛。她已经虚弱得只能软软地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摇摆而上下起伏,腿间被他的坚硬隔着单薄的热裤慢慢摩擦,她的心猛得抽紧。
  不行了,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做不到无视上次他的强占,她半睁开眼睛,看着身下享受的男人,眼里慢慢浸满了疼痛。
  原来,她想要回到他身边,已经这么的难了。
  慕岩手一勾,扯掉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卢谨欢感到身体像被他轻松抬起,他将她的……她的热裤以及小裤裤除到小腿,她恐惧极了,胃里翻搅得更厉害。
  就在此时,眼前一阵天翻地覆,赤 裸的背贴在了被子上,她看到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动手解开他身上唯一的束缚,她看到他怒张着的凶物,再也忍不住胃酸。
  “对不起……唔……”她捂住嘴偏头向一边,恶心的感觉不停翻涌上来,她趁慕岩错愕之时,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拿起衣服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卫生间,吐得翻天覆地,热泪滚滚。
  慕岩僵在床上,机械的转过头去,看着卫生间的方向。他怎么觉得,今晚的冷气特别的强,让他骨子缝里都凉透了。
  她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在排斥他。他亲吻她,拥抱她,**她,她都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当他想要让两人融为一体,却这么的难。
  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真真切切的出了问题。他懊恼的耙了耙头发,起身穿好衣服,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慢慢踱向卫生间。
  卢谨欢趴在马桶上,将胃里最后一点东西都吐了出来,她拿纸巾擦了擦嘴,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未着一物。
  她哆嗦着拿起胸衣套上,伸手去扣暗扣,手却颤抖得厉害,怎么也搭不上,她不由得觉得挫败。低头时,眼泪汹涌流了出来,怎么办?
  慕岩端着水杯进来,就看见她坐在地上泣不成声,他眼里掠过一抹疼痛,是他不好,是他太过急切,没有照顾到她的感受。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隔着一臂的距离,将水杯递给她,说:“漱漱口吧,心里会舒服些。”
  卢谨欢猛然抬起头来,目光楚楚的盯着慕岩,看见他穿着整齐,又意识到自己此刻衣不避体,显得狼狈不堪。她急忙拿起T恤要穿,慕岩按住她的手,忽然又移开了去,他眸色晦暗不明,柔声说:“先漱口吧,我们是夫妻,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于是卢谨欢不再遮避,她伸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漱了漱口,然后吐了,如是再三,心里再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慕岩一直静静的蹲在原地,见她把杯子里大半杯水都喝了,接过水杯放在盥洗台上,回身蹲在她旁边,伸手搭在她肩上,说:“我这样,你会不会难受?”
  卢谨欢摇了摇头,她现在比半年前要好许多,不会一看见他就难受。只要不做那事,她就不会排斥他。“对不起,我不想这样……,我已经尽力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慕岩低低的道,大手绕到她后背,将胸衣暗扣扣上,然后拿起地上的T恤给她穿上。这之中,她一直都乖巧的任他帮她穿衣服。
  帮她穿好衣服,慕岩用力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出卫生间,大步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看见床,卢谨欢胃里又开始不舒服了,她挣扎着下地,说:“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
  闻言,慕岩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皱了皱眉头,说:“你回哪里去?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卢谨欢张了张嘴,黯然的垂下眸,低低道:“慕岩,我跟你已经不能做……,我在这里,你会更难受。”
  “你以为我娶老婆就是来做这事的?如果是,我有一大堆选择,何必等着你?”慕岩心情烦躁,说话也格外的冲。他看她委屈的垂下头,黑黑的头颅,显得十分委屈。
  他心烦气躁,踢了鞋子爬上床,这才想起刚才他踢她下床的那一档子事来,将她拥在怀里,问道:“刚才没摔着哪里吧?”
  卢谨欢本来想挣出来的,可是他这么好脾气的温柔问她,她又没舍得。轻轻窝在他怀里,抱怨道:“你还说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么狠心,**都摔开花了,疼死了。”
  他不说她还没记起,一说就觉得**真的很痛。
  “真的?”慕岩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要把她掀起来察看是不是伤得很重。卢谨欢吓了一跳,扭捏着不肯让他看,直呼道:“没事没事,不痛,真的不痛。”
  她又是躲闪又是摆手,就害怕他真的把她裤子扒了,来好好看一看。慕岩见她这么乱动都没有事,也就放心了,将她重新搂在怀里,半晌闷闷的问:“我抱着你,你会不会难受?”
  卢谨欢一听,心里就难受起来,也许她对床 事的排斥反应已经在他们两人间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她头埋得低低的,说:“不会,只要不做那事,就不会难受。”
  若是以往的慕岩,肯定已经咆哮了,可这时候,他除了无奈就是郁闷。他明白,如果他们想重新开始,今后继续鱼水之欢,他就必须耐下性子来了解她为什么排斥。
  “欢欢,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做 爱那么排斥了?你只是对我才会排斥,还是……”他没有问下去,她跟炎沉睿同居了大半年,他也看到过他们的亲密照片。
  卢谨欢闻言,心里有些受伤,从他怀里挣扎着坐起来,说:“慕岩,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气得红了眼,的确,她或许对炎沉睿的碰触与偶尔的拥抱不会排斥,可她压根就不想跟他发生关系。对慕岩,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只要想到那次的事,她就难受,继而不能接受他的碰触。
  慕岩见她气得眼里泛起了一层雾气,也知道自己问了混账话,以她这么保守的性子,她怎么会在心里还爱着他时,跟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但是爱?她还爱他吗?他突然就没了自信。
  他将愤怒地直颤抖的她抱进怀里,安抚道:“对不起,我不是想怀疑什么,只是一时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别生气,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卢谨欢很委屈,她挣扎着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说:“我还是回去好了,我们这样子,应该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聊天。”
  “我不准。”慕岩伸手拉住她,轻声哄道:“刚才是我的不是,我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分开了大半年,就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说会儿话吗?”
  卢谨欢的心一下子软了,她重新倚在他怀里,接着刚才的问题,说:“就是那次,你带白柔伊回来向我示威,然后不顾我的意愿强占我的那次,慕岩,我们之间再也别用这种暴力解决问题了,好吗?”
  慕岩记得那次,他刺入她体内时,感觉到她体内比平常更加湿滑,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她来月经了,然后疯狂的占有了她。
  那时候他的心被恐惧与绝望笼罩着,就算察觉到不对了,也不会就此打住。原来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所以现在他要来尝恶果。他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里,借以掩饰自己脸上的愧疚,“对不起,欢欢,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卢谨欢等了大半年,终于等到他为自己的行为向她道歉了。她心里并不开心,反而更加沉重起来,她轻轻环住他的背,说:“那时候我很绝望,我感觉到我们之间正在渐渐走远,我努力想要挽回,却无力挽回。你的粗暴,让我对我们的感情死了心。”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慕岩紧紧的抱着她,说开了,他才觉得自己当时错得离谱,倘若他们能够敞开心怀的深谈一次,也许他们就不会错过这大半年。
  卢谨欢感觉到脖子处一片湿润,她眼底也涌起了泪花,她相信他的承诺,只要他话说出了口,再难他也会遵守诺言。
  “慕岩,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其实我知道我爸爸做的那些事。那次我去卢氏企业找他,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原来你爸爸是我爸爸害死的,还有你妈妈……,对不起,慕岩,对不起。”她声泪俱下,再也不把这事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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