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

第249章


  白柔伊看她眼里的泪,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感动了她,她又说了些诸如理解她的痛苦的话,成功的让阮菁信任了她。于是她编了谎话,说:“但是戒毒所的医生说,您要吸食毒品的话,就要签下这个自愿单,只要您签了,我马上就能让慕楚来接你出去,然后给您无限量的毒品。”
  阮菁看着她,耳朵里其实没能听到太多的话,只知道毒品毒品,那是她救命的东西,她要吸毒,她不要这么痛苦,她不戒了。她直点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
  白柔伊就把手里的股份全权委托书拿到阮菁面前,又拿出笔,指着签字那一栏,对阮菁说:“姨妈,只要您在这里签下字,就可以脱离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了,快签吧,回头我就把毒品送来。”
  白柔伊欺骗着阮菁 ,却一点也不觉得自责,为了能整垮慕岩,她可以不惜一切。
  阮菁手抖得厉害,又被交叉捆绑着,根本就没办法把字签得利索,她把病床摇立起来,才勉强能够写字,可是那字根本就签得不好。白柔伊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如果把这字拿给律师,律师一定不会承认这份委托书有效的。
  她急得不行,还好来的途中,她多准备了几份,她让阮菁又签了几张,阮菁已经被毒瘾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她烦不胜烦,最后不愿意再签,白柔伊又说了许多好话,才哄得她把她准备的全签完了。
  她找了一张字写得最好的,与平时最接近的,这才满意的走了。阮菁眼见她就这样走了,手不停的挥着,想要她回来,但是白柔伊目的已经达到,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柔伊拿到了股份委托书,刚出了戒毒所,就急忙给毒药打电话,她激动的道:“毒药,我已经拿到了委托书,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但是我不知道遗嘱在哪里,我姨妈已被毒瘾折磨得不**形,什么都不记得了。”
  刚才白柔伊确实问过阮菁关于遗嘱的问题,但是阮菁根本就说不了话,哪可能告诉她,遗嘱放在哪里。毒药见她成功拿到委托书,眼里掠过一抹算计。
  他说:“只要拿到委托书就好,遗嘱自然是在律师那里放着,只要有委托书,跟卢谨欢不能生育的证明,慕岩这次想翻身都难。”
  他话里的森冷之气透过电波传了过来,白柔伊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身在这炎热的七月天,却如站在冰窖中。她说:“你在哪里,我把委托书拿来给你。”
  “不用了,你先拿回去,晚上我去你家找你。等着我哦。”毒药语气中的暧昧那么明显,白柔伊身上的阴冷立即被吹散,她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娇嗔了一句,然后说:“那我去市场买些菜,晚上我们庆祝一下。”
  “好,我现在还有事,晚上见。”毒药对着电话亲了一口,这才挂了电话。
  白柔伊喜笑颜开,坐上车,开车往市区行去。而在她的车离开之后,又有另一辆车跟了上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发觉自己被跟踪了,还在喜滋滋的想着晚上该穿哪件睡衣,去诱惑毒药。
  说实话,除了她没有看到过毒药的真面目,其实毒药是个很好的情人,在床上温柔体贴,强劲有力,是个难得的情人。跟他在一起,她感觉很舒服。所以她才会想要下厨,给他做顿丰盛的晚餐。
  白柔伊去了菜市场,买了一条新鲜鲈鱼,然后还买了些菜,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毒药挂了电话,清冷的目光投向窗外,眼底噙着一抹冷笑,很快的,他就能得偿所愿,让慕岩从天堂掉进地狱,他会让他尝尝,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脸上没有戴面具,额上有一块很狰狞的疤痕,让他整张脸都显得十分可怖。而他,赫然便是掉下悬崖生死未卜的楚服。戴上面具的他邪魅,可摘了面具的他,却只有一股让人心惊的狠戾。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当时他豁出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才会将旧的帮会推翻,新建了现在的帮会,人人都以他马首是瞻。他付出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自己化身成厉鬼,前来报仇。
  他看着落地窗上,他脸上那块狰狞的疤痕,是慕岩给他的,他会还给他的。他要看着他家破人亡,永不翻身。
  此时,房门被人敲响,楚服很快拿起那张银色面具戴在脸上,进来的是他的手下,恭敬的向他弯了弯腰,说:“老大,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派人去监视慕岩了,还有您说的将卢谨欢不孕的事告诉了报社,明天肯定会是很热闹的一天。”
  楚服脸上噙着优雅迷人的微笑,他说:“做得好,继续监视着,别太靠近他,他是特种兵出身,嗅觉很灵敏的。”
  “是。”那人说完,并没有立即走,楚服见他杵在原地,挑了挑眉,说:“怎么,还有事吗?”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老大,我们是黑道,犯得着跟慕岩过不去吗?他现在虽然从商了,但是他身边的人都不容小觑,我怕我们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楚服冷笑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兄弟们的意思?”
  “只是我个人意见。”那人跟着楚服,就是因为楚服胆大,有拼劲,跟着他一定会有前途的。但是如今,他开始担心,怕楚服会给帮会带来灭顶之灾。
  “如果是你怕,那我可以给你遣散费,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楚服没有再看他,对于畏首畏尾的人,他一向不喜。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说:“老大,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您,会被慕岩算计。”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因为就算他算计我,我也是抱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态。最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他根本不重视这个帮会,会走上黑道,他只是为了报仇。“我有分寸的。”
  那人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退下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楚服一人,他静静的站在窗前,身影僵直,纹丝不动,几乎快变成一樽雕像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激动,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终于要等来了。
  …… …… ……
  慕岩看着怀里的人儿,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做了那么多,就是想他们会幸福。可如今,他们的幸福像走在刀尖上,稍不注意,就会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
  他抚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阵剧痛,到底要怎么努力,他们才能真正的幸福。
  慕岩情绪低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将卢谨欢放回枕头上,然后拿了手机往外走去,他边走边压低声音道:“辰熙,怎么了?”
  景辰熙看了看身边的梁念初,说:“慕岩,谨欢被我老婆公司录取了,她晚上喝了点酒,我老婆不放心,让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回家了吗?”
  “回来了,谢谢你关心。”慕岩看了一眼门内,淡淡道。
  “哦,那就好。对了,还有一件事,大鱼已经在行动了,你万事小心。”景辰熙提醒他。
  “嗯,我知道了。”慕岩说完,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看着睡熟的卢谨欢,他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往书房走去。
  白柔伊买了菜回去,快乐的做着晚餐,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此刻的自己像是在等丈夫归家的小妻子,心里满满的幸福与踏实。她哼着最近流行的歌曲,择菜、洗菜、切菜,忙得不亦乐乎。
  她想起他们之前的承诺,只要她拿到股份委托书,就可以见到毒药的真面目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她心里就兴奋。
  白柔伊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新鲜鲈鱼刚刚清蒸出锅,还冒着香气,她抬腕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向八,她连忙擦了擦手,去客厅拿起座机,给毒药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毒药的语气十分抱歉,他说:“柔伊,我正在路上,这里出了车祸,塞车塞得厉害,已经很晚了,你不用等我,先吃点东西。”
  白柔伊嘴角的弧度上扬,她说:“没关系,我等你。”
  毒药感动得不行,连声说他很快就到。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桌上的菜全都凉掉了,白柔伊等得打起了瞌睡。知道毒药正在赶来的路上,她也没有再打电话催,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新闻。
  晚上十点,楚服终于赶到了,白柔伊打开门,呵欠连连的看着他,抱怨道:“怎么回事?怎么塞车塞得这么厉害?”
  楚服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说:“送给你。”然后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也不知道,那段路塞得特别厉害,一个小时就走了一公里路,比走路都慢。”
  他拥着她走了屋,顺手踢上门,然后迫不及待的拥吻起来,白柔伊被他的热情取悦了,心里的怨气全都消了,也热情的回应她。两人从花园一直吻到了玄关,衣服也落了一地都是,刚到玄关处,楚服将她抵在墙上,就迫不及待的挺腰进去。
  白柔伊快慰的长长叹了一声气,瞥眼看到餐桌上的菜,她气喘吁吁道:“毒药,等吃完饭再……,我做了一晚上了……”
  “你就是我最美味的晚餐,现在我只想吃掉你。”楚服很热情,缠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将她的身体也折成各种供他进入的姿势,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
  白柔伊到最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了,她哀叫连连,楚服的心情特别好,不管她怎么哀求,都不愿意放过她。到最后,白柔伊直接晕死过去。
  等白柔伊再度清醒时,已经是深夜,楚服在她旁边睡着了,她轻轻撑起身体,看着熟睡的楚服,伸出手指去摩挲他的脸颊,手指触到冰冷的银色面具,她犹豫了一下,轻轻伸手去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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