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

白朗番外——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二)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白朗番外——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二)
    王掌柜听见白朗这样说,当下便是大喜,忙吩咐伙计照着白朗所说的办了,然后他才望着白朗道:“主子当真是菩萨心肠啊!这样一来,北街的好多人家都能买得起药材了!”
    白朗淡淡一笑:“你且看着办吧!菩萨称不上,以后也再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不过是个商人,在商言商,掌柜的也别太抬举我了!若我真是菩萨心肠,我就去开慈济堂了,何苦开药行呢!”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是我失言了!”白朗是白家家主,王掌柜自知方才的话都是不该说的,那些话在心里头转转也就是了,实在不该拿出来说,这会儿便只得一个劲的附和。唛鎷灞癹晓
    见冰儿挥挥手,王掌柜忙自个儿去了,冰儿转眸瞧着白朗,抿唇道:“主子,再过一会儿就要正午了,只怕日头更毒,不如先回客栈去么?”
    白朗瞧着那药行的伙计给苏容包了一纸袋的人参,冰儿跟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这么早就回客栈去?我不想回去,昨儿晚上吃的那个酸奶子很好吃,冰儿,咱们中午不回客栈去了,就去吃那个酸奶子好了!”
    他兴之所至,看着苏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有她那白皙的肤色,忽而就想起昨儿吃的白白的酸奶子来了,便望着冰儿笑说道。
    冰儿一愣,大中午的就吃酸奶子,不吃饭了?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即便说了也没用,何况昨夜吃过那酸奶子加冰之后她也是念念不忘,难怪人家都说玉泉的东西好吃,昨儿就尝了许多都是不错的。
    她想到这里抬头一看,见白朗已经出了门,也忙紧走几步追了出去。
    苏容抱着给她娘抓的药一转身,身后却没人了,她忙抱着药材跑了出去,见那一袭白衣混入人群之中一闪就看不见了,她才停下脚步,站在不平整的石板路上,望着那人的背影轻轻一叹,哎,她还没跟他说一声谢谢呢。
    站了半晌,转身悻悻的往回走,走过了白家药行,又往前走了几步,苏容脚步一顿,却又折回来进去了,抿唇道:“掌柜的,白公子他要在玉泉待多久呀?我,我还没谢谢他呢!”
    王掌柜抬眸看了苏容一眼,然后一边记账一边笑道:“苏姑娘,我们家公子只是来玉泉巡视店铺的,待不了几天就要走的!再说了,公子每天要去那么多地方,要遇见那么多的人,这几年也帮助了不少的人,要是人人都上赶着去说谢谢,只怕公子都听烦了呢,我们家公子在西域十六国也是算得上的人物,帮了姑娘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也不必太过介怀的!——姑娘快回去煎药吧,你娘可不还病着呢么!”
    “哦,这样啊。”苏容答应一声,眸中难掩失望,只得抱着药材出了药行。
    苏容抱着药材慢慢儿的走,一路路过的房子越来越破,她却还在想着那位帮了她的白公子,那个白公子长得真好看,比她从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怎么笑过,可是他眼里头的暖意她还是看得到的,啊,他给她的擦眼泪的帕子还没还回去呢,苏容想起来,忙拿出来看,那帕子上她的泪渍早就干了,而且那帕子洁白干净的很,是上好的绢布做的,在西域很少见,她抿唇瞧着那一角绣着的一丛竹子,又忙瞧了瞧自个儿衣角绣着的竹子,嘴角慢慢勾起笑来,真希望还能遇见这位好心肠的白公子,她得把帕子洗干净了还给他。
    “容儿!容儿——”有一村妇赶了过来,扯着她走,“你还走这么慢啊!快点快点!你爹又在打你娘了!你快回去看看!顺道再把药给你娘煎着喝了!”
    “啊,李婶儿,谢谢你啊!我这就回去!”苏容赶忙把手帕收起来,忙着飞奔回家去了。
    那李婶儿跟在后头一叹:“唉,真不知道这家是造了什么孽,这样好的姑娘家命不好,却摊上了这样的爹!”
    *
    前几日才下过暴雨的,可等那湿气一过,就又热了起来。
    白朗出去了两日就被热到了,就再也懒怠出门,q7N。
    难得一见的勤快人懒起来就是真的懒到不行了,太阳没出来时就窝在阳台上的躺椅里,太阳一出来就躲进房里,拿着蒲扇摇啊摇的,就连一日三餐都要冰儿弄了送进来,冰儿都是做惯了的,倒也没有怨言。
    三四天之后的黄昏,就在白朗觉得都快闷热的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忽而外头有几声闷雷,紧接着天就阴沉了下来,白朗忙跑到阳台边上去看,一阵阵带着湿意的风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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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白朗番外——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二),第2页
    起来,这天气一看就知道,一个时辰之内,风雨必至。
    这闷了好几天了,总算是要下雨了。
    那些支摊儿的人忙着收摊子回家,店铺里的掌柜们也忙着收拾店铺关门回家,反正夏日暴雨也没生意可做,不如回家乘凉去。
    可这场风雨是白朗盼了多时的,他忙找出随身带过来的一套蓑衣,然后拿了一把定制的大的竹青色的油纸伞就出了门,冰儿出去买吃的去了,不过一会儿要下雨她自个儿会回来的,白朗也不必担心她,便自个儿出了门。13446795
    外面果然凉快的很,且空气之中还带着很清新的味道,白朗慢慢的走在路上,瞧着旁边忙乱的人群,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就往城北而去。而说来很。
    玉泉的城是依附河道而行的,可如今河道都成了小溪了,可这一场雨之后,河道就又会涨起来,而城北是河道起源,在上游瞧着河道慢慢儿的在雨水之中涨起来一定是很奇妙的感觉,白朗的打算就是在上游坐着看看河道涨起来,顺道再乘凉。
    一路走过去,那边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而且房子也少,再过去几百米就都是戈壁滩了,白朗一路过来还有些喘,便把手里的蓑衣还有油纸伞都放在一个土墩上,见那河道里的水清澈无比,便过去蹲下来洗手,刚把手伸进去,才发现这水被太阳晒着都是温热的,不过还是很舒服。
    正在这时却闻到一阵皂荚香气,是很清香的味道,应该是家里自制的皂荚,早年间他记得他娘洗头发的时候用过,后来就没用了。
    他站起来,寻香找了过去,才发现不远处有个女孩子披散着头发,正在河道里洗头发,四周都是她那头发的清香气息,那女孩子穿着很简单的粗布衣裳,可一举手一投足都特别好看,细细的腰肢,玲珑的曲线,是少女特有的青春靓丽,尽管穿着的是粗布衣裳,却压根盖不住这女孩子美好曼妙的背影。
    而且,这女孩子的头发也是极好的,乌黑发亮,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白朗一时惊艳住,看的痴了。
    女孩子的头发到了腰际,擦了好一会儿才擦干,她就那样松散着披在背后,然后将梳子在水里洗干净,又把东西都收拾好放在小篓子里,端起来刚准备回家,一回身却愣住了,半晌惊喜一笑:“白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呀?”
    原来这洗头发的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药行见过的苏容,白朗也是一愣,继而淡淡一笑,难怪他觉得看着背影眼熟,此时又见苏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对着他灿烂的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似的,好看的紧。
    “白公子,这都要下雨了,你怎么还出来呀?”苏容没想到洗个头发居然能碰到她心心念念的人来,虽说不是很正常的方式遇到,但是总归还是遇到了,只是她披着头发不像样,脸有些羞红,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白公子,上次的事儿谢谢你啊,我娘的病好了呢!”
    “是么?病好了就行,”白朗见她笑的好看,多看了两眼,一声炸雷,他又移开了视线,“这快要下雨了,你快回家吧,我带了伞,想在这儿待一会儿!”
    苏容抿唇,她知道白朗帮她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很重要的帮忙了,她不是乞丐,不愿意被当成是施舍,站了一会儿,然后从小篓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递给白朗,抿唇道:“白公子,我娘说了,我不能白白接受你的恩惠,我总要报答你的,我们家穷,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我做了好几天的,送给你呀!”
    白朗看了她一眼,瞬间猜出这姑娘的心思,低眸笑了一笑,便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拿在手上细细的看。
    那是个木头雕刻的小人儿,刻的很用心,而且刻的是他的样子,他自个儿看了,都觉得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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