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王爷的弃妾

第44章


  “呃……。”她也是才知道,况且王府又不是她家,能随便请人进去坐坐吗?
  展云看着梓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道:“当然了,或许这里说话更方便些。”
  无痕妖孽的笑着说:“梓涵不过是个丫鬟,怎么敢如此放肆让在下贸然去王府中,其实在这里见面如王爷说,真的不错,在下代梓涵谢过王爷厚爱。”
  你是梓涵的什么人,用得着你感激,展云蹙眉,冷哼一声,“不用!”
  “王爷……。”梓涵打断两人的明枪暗箭式的对话。
  “好了,本王还有事去朝中,你们慢慢聊。”展云心口郁闷,不想再多说什么,便抬脚离去。
  梓涵望着展云离去的身影,心痛剧烈,总觉得他的话很很伤人。
  “我回去了,改天去看你。”梓涵说完不再理会无痕,径直走开。
  无痕站在那里遥望着梓涵哪离去的身影。
  她的目光用来承载别的男人,从不会多看他一眼,而他自己的目光却盛满了梓涵,容不下其他女人,因果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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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涵履行着承诺,隔上两三天就会去望月客栈,看望无痕,有短暂的相聚,连同无双三人,闲聊几句或者下下棋,打发时间。
  展云依旧和云王妃恩爱着,她眼不见心不痛,正好来无痕这里透透气。
  展云和心儿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会站在门口向外张望,不知在焦虑什么。
  心儿的心一片黯然,隐约察觉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莫非展云对梓涵动了情。
  她知道的,这几日梓涵经常外出,似乎认识了一个奇男子,莫非展云的焦虑,是为了这?
  女人的直觉是天生的,也是敏感而准确的,心儿望着展云站在门口的身影,心中涌上了一阵恨意。
  她不能再等了,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心儿紧攥着的小手,指甲刺入了血肉之中却浑然未知。
  天黑了,今夜展云不在心儿的兰花阁就寝,心儿也早早歇下了。
  王府里一片安静,本该是漆黑的夜,却因为没有融化的白雪而变得明亮。
  梓涵回来了,被无痕和无双缠着,待到了现在才回来,反正回王府也无事,晚些回来又能怎样。
  悄然的行走着向回自己寝楼的方向走去,屋子里竟然亮着烛火。
  梓涵不由纳闷,难道有人在里面,她推开门,疑惑的眼神定着哪站在外厅里高大壮硕的背影。
  “王爷……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里。”梓涵愣了一下,随即疑问起来。
  展云转过身来,面对着梓涵,黑眸中隐忍着太多的情绪,薄唇轻启,沉声道:“我来抓一只半夜偷腥的猫。”
  偷腥的猫?夜不回家?这什么话,平淡的口气,缓缓道:“这点自由我还有吧?奴婢是丫鬟,或者奴婢该说是个代孕工具,可是,奴婢不是禁脔,犯不着王爷说奴婢去偷腥?”
  展云只要想起梓涵很可能和那个那妖孽男人整日在一起,他的心就莫名烦躁和痛苦,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深夜里和别的单身男人在一起,不是偷腥是什么?”
  梓涵低低叹息,他倒底想怎样呢,既然不喜欢她,她已经可以保持着距离了,为何他就是不肯放过她,非要这样的暧昧不明。
  梓涵幽幽叹息一声,平静的道:“王爷,夜深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留在奴婢这里怕不合适,云王妃知道了难免误会。”
  “这点不用你提醒。”展云脸色气怒,“以后不准你随便出府,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限制人身自由,凭什么?梓涵盯着展云的眼睛,一字一句毫不示弱的道:“王爷,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您不觉得有些过火了吗?不要和奴婢说,因为奴婢是丫鬟,您是主子,所以就必须听您的,丫鬟很多,您为何单单的这样命令奴婢?如果您爱的云王妃,无法爱奴婢,就请您不要再这样暧昧不明的来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那样奴婢会以为您爱的是奴婢,所以,请您……出去!”
  “你……。”展云听着梓涵的话,竟然说不出话来,是啊,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三更半夜的来这里,等啊等,是为什么。
  又为何会这么抵触梓涵出去见那个男人,好似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一般,嫉妒,怒火,心疼,这些从未有过的感觉几天来一直燃烧着,撕裂着他的心和灵魂,让他从未有过的痛。
  展云越想越气,残忍的道:“是啊,你不过是个丫鬟,一个连替我生孩子都不配的贱妾,我何必要在乎这么多,一个连为别的男人生孩子都肯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展云还是认为梓涵和无痕一定已经说不出的关系了,或者梓涵爱上了无痕。
  这个念头更让他崩溃,好似说出这样的话来,会让自己好受些,可是这些话刺痛了梓涵,也同样伤害了自己,心痛难忍……。
  展云的话让梓涵失去了理智,她满脸悲戚,指着门的方向,怒喊着:“你出去,出去……我做什么不用你操心。”
  “很好,你爱怎么就怎么。”展云脸色铁青,大步走出去。
  梓涵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会这样,好像一切都变了味道,是主仆却没上没下,是情人却没有甜蜜幸福,是该去恨,逃开的人,却如此眷顾不舍,吵架也是情人般的争吵……疯了她一定是疯了,原来一直不会爱的她,爱起来却是这么死心塌地,这么疯狂……谁来救赎她。
  【二更了哦呵呵!】
第六十四章 美妙之夜
  又是新的一天,冬日的阳光洒在未融化的积雪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展云踏着积雪,出了门,竟然忘记了要去看望一下心儿,问个早安。
  只因心中被梓涵哪痛苦的眼睛所纠缠,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梓涵说的那些话,让他好痛苦。
  他不是去早朝,而是和玉笛公子一同去了酒楼买醉,他从不是个放纵之人,却第一次这样放纵自己。
  展云一直闷着头喝酒,想要消去满腹的烦躁和痛苦,可是梓涵的脸,总是总是出现在脑海中,把心儿的容颜抹去的一点都不剩,让他的心纠结。
  玉笛公子轻酌着手中的酒,也将展云失常的样子看在眼中。
  “你从不买醉,怎么了?”放下手中的酒杯,玉笛公子夺下了展云的酒,没见过这么拼命喝酒的人。
  “少多问。”展云脸色阴郁,满腹心事,夺回了酒,继续喝。
  玉笛公子,幽雅一笑,“莫非是为情所困。”
  展云手中的酒壶啪的一声放在桌上,低垂着头,眼神涣散迷离,阴郁深沉,悲怆的轻笑,“哈哈……情,为情所困,怎么会,我和我的心儿两情相悦,不知多么快活,怎么会为情所困。”
  “你现在这样子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童丫头?”
  “她……为了她?”展云好笑,“怎么会呢,那可笑的丫头,只会闯祸,出笑话,像个笨蛋一样,你开什么玩笑。”
  展云说着歪歪扭扭的站起身子,手中不知何时又拿起了酒壶,言语不清的道,“酒钱你付账,我回去了。”
  玉笛公子若有所思的望着有些微醉的展云,唇边露出一抹幽雅的笑,放下酒杯,喊道:“小二结账!”
  展云已经远去,步履蹒跚的向王府走去,天那样的黑,他行走在漆黑的夜里。
  走到王府门口,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那厚厚的门,管家听到声音,为他打开了王府门。
  “王爷您回来了,怎么喝醉了,王妃还等着你呢?”这询问的话本不该说出口,可是第一次看到王爷会醉酒,管家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伸出手也忙扶住展云的身子,却被展云一把推开。
  “走开,我自己能走!”展云嘟囔了一声后,便向前走去,一个是回自己寝楼的方向,一个是去心儿那里的方向,还有一个是去梓涵那里的方向。
  他有些迷醉的眼,来回的看着这三个方向,犹豫了一下,便向心儿房间走去。
  一天都没见心儿了,她一定在怪他冷落了她,这是展云的习惯,每天不管再忙,也要关心心儿。
  走了一小会儿,来到心儿房间,拍了拍门,也没人应声,心儿在搞什么鬼,展云靠着门框,推开门,身子斜斜的进去,突然迎面扑来一阵奇异的香气,眼前也一阵迷茫。
  展云忍不住甩了甩头,努力的向看清眼前的景象,是心儿的房间,可是心儿人呢,难道睡了?可是似乎听到了心儿嘤咛的声音,是病发了吗?
  展云心急的趔趔趄趄向前床边走去,一把撩开床幔,展云的身影定在那里反应不过来。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浑身光裸的女人,肌肤细嫩雪白,在烛光下发着盈盈光泽,而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心儿。
  她似乎很难耐的在床上蠕动着,展云酒醒了一大半,伸手扶住了心儿的上半身,焦急的问:“心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心儿雪白的手臂搂住展云的脖子,身子不顾一切的贴住展云的身子,用她的柔软摩擦着展云的坚硬,“王爷!”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展云狐疑的问,手也抚住了心儿光滑的背,搂在怀抱中的感觉,竟然像极了梓涵。
  “王爷……!”怀中人儿太后,低低呼喊,吐气如兰,吹在展云脸上。展云看的真切,怀中的人儿是心儿,可是总有些说不出奇怪来。
  “王爷要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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