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王爷的弃妾

第48章


  展云对梓涵的态度有些不悦,摁住她的双肩,让她坐在床上,他也随之坐下。
  展云双手轻轻握住梓涵的手看到手腕上的青紫,一阵心痛,可是他不后悔夜间所作的一切,眼中闪过一抹歉意,却硬声道:“都不知擦药吗?”
  梓涵忍不住了,生气的怒吼道:“王爷,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的伤我的痛,都是你造成的,这是我的错吗?”
  “对!是你的错,是你不听话,哪是对你的惩罚。”
  “王爷惩罚人的方法就是强—暴一个无力反抗的女人。”
  “住口!”展云怒喝,阻止梓涵说下去,“不要用这个字眼,我不许。”
  梓涵冷笑,“自己做过的事,何必这么遮掩。”
  “你是成心激怒我是不是,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展云一脸怒色,显然梓涵说强bao俩字,刺痛了他的心,也刺中了他的要害,昨夜他和禽兽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我激怒王爷了吗?真是对不起,我道歉。”梓涵心冷的笑着,眼底写满了痛苦。
  展云一把推倒了梓涵,动作粗鲁也带着怒气。
  梓涵嘲讽的笑着,不做反抗,平静的躺在那里,痛苦的双眼望着展云的脸,“怎么?王爷还想再惩罚一次吗?”
  展云的脸色铁青,双眼中写满了恼怒和痛苦,“你是一个代孕的妾不是吗,我随时可以要你的身体,你何必要装的这么贞烈,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做,那么你为什么留在这里,你留下的目的不就是和我做,然后生一个我的孩子吗?我和自己的妾做,算的伤强bao吗?”
  噢!心好痛,好痛,是啊,她留下的理由不就是代孕的女人吗?
  如果不是任务需要,她一定逃离了这里,展云说的对啊,一个王爷和自己的妾做那档子事不是天经地义嘛?
  一切的别扭,一切的不寻常都是因为爱啊,因为爱,她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爱真的让人可以迷失……。心好似要裂开了,强忍着眼眶中要落下的泪,用力的咬着唇,不要哭出来。
  曾经听说女人是水做的,可是她不信,因为她记忆中很少落泪,可是自从认识展云,她发现自己的泪好似很轻易的会落下。
  女人当真是水做的!
  展云望着梓涵,望着她微红的眼眶,又气又恼又是心痛,一阵心烦气躁,伸手从怀中个掏出一个小瓶丢在她眼前,没好气的道:“擦药,哪里痛擦哪里。”
  展云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不要你管!”梓涵你气怒的抓起枕头,丢在展云的背上。
  展云微微转头,黑眸扫了梓涵一眼,“记住,做我的妾,要学会顺从。”
  展云大步离去,梓涵却伤的不轻,臭男人,我不会再留恋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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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涵疲惫了一天,身体和心都伤痕累累的感觉,吃了点晚膳,梓涵便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梓涵很早就起床,这个时候王府中的人应该都在休息,梓涵梳洗妥当,便出了门子,她可不想在屋子里发霉,酶着酶着展云出现就惨了。
  她想去找香草,问清楚一些事,解开心中的疑团,乘着没人发现,梓涵来到了香草所住的房子,梓涵轻轻敲门,无人响应,难道是睡得太沉,梓涵又稍微加重了些力道,还是没有人响应。
  梓涵试探着推门,竟然没有上锁,门被她轻易推开,香草的房间很简陋,却很干净,木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香草不在房间?
  可是梓涵,能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她不禁的转头,看到屋子中央有个翻倒的凳子,梓涵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什么,忙抬头向上望去,惊恐的发现,房顶上吊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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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这一次不会痛
  死了,香草死了,只是一天没见而已,再见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间简陋的小屋里,此刻挤满了人,几个平日和香草关系不错的丫头,还有三个官府的衙役。
  展云背着手站在那里,云王妃似乎很害怕,也很伤心,脸色苍白的靠在展云的怀里,不敢回头看香草的尸体。
  梓涵看在眼里,不是滋味,心中苦涩,她独自的和几个丫鬟站在一起,视线又落在了香草身上。
  一个衙役扶起了椅子,另一个衙役又找了一个椅子,两人站上去,抱住香草的腿,向上扶了一下,香草的脖子便从绳套里弄了出来。
  梓涵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突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香草所吊的高度,脚根本就无法踩到椅子,她又怎么能上吊成功?
  梓涵的视线,不由落在了云王妃身上,想起了那一天的斥责,香草吓得不轻,但是为了这个上吊而死也说不过去。
  脑海中不由回想起见香草的事件,先是那黑屋子里,香草浑身是伤,躲在里面几日不见云王妃寻找,后来无事人一般回到云王妃身边服侍。
  还有一次就是梓涵偶然发现云王妃殴打丫鬟的事,这行为和平时柔和善良的云王妃太过相悖。
  当然了梓涵发现的这些事云王妃根本不知道,所以疑点才会露出来。
  还有香草一次次的禁戒她,离开王府,不要怀有身孕,甚至还大着胆子送那药汤给她。
  看着眼前的景象,梓涵可以确定,香草一定是被人杀死。而香草的死和云王妃脱不掉关系,她可以这样确定,可是别人不会这样认为。
  梓涵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云王妃,竟然隐藏的这样深,比她还厉害。
  哪那娇娇弱弱的样子,楚楚可怜,怎么会让人联想到杀人,在说她那身体,想要把香草吊上去也不可能,除非有帮手。
  帮手是谁,而这一切又为什么,难道香草知道云王妃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香草这样暗示她,已经让云王妃不安了,所以下了杀手。
  这个秘密一定和她有关系,和孩子有关系,香草间接的因为她而死。
  梓涵没有太多的悲痛,她杀过的人何其多,对于死亡似乎已经看透,只是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不会让香草冤死。
  认为云王妃是凶手,这不过是猜测,而且她要装作不知道,好继续等待云王妃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逼近她要在王府中待下去,待多久也是未知数,再者,即便是证明云王妃杀人,也得有证据,即便是有证据,死一个丫鬟,官府也不敢得罪。
  “启禀王爷,人已经死了几个时辰了。”一个面色净白的衙役恭敬的说。
  “香草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一个小丫鬟弟弟哭泣,为香草的死而难过。
  “小的例行公事,想问几个问题。”哪衙役很小心的说。
  展云黑眸深沉,看不出他再想什么,只听他口气不耐的道:“问吧。”
  “多谢王爷。”衙役道谢,便问,“死者生前,有没有和谁结怨,或者争吵,发生不愉快。”
  自杀也得有个理由吧?
  几个丫鬟摇头,“香草平日为人很好从不和人发生口角。”
  “哪死者昨天都和谁接触过?”
  “昨天香草去过我的房间。”梓涵如是说。
  “你是?”
  “侍妾。”展云开口回答。
  梓涵心一痛,恨恨的望了展云一眼,不再说话。
  云王妃一脸惊悸的道:“昨天,我也去了梓涵那里,因为香草做错了事,我训斥了几句。”
  “王妃经常训斥丫鬟吗?”衙役问。
  云王妃摇头,“我从未训斥过她,昨天她错的太离谱了,所以我很生气,便训斥了她几句。”
  “是,王妃从来不生气的。”几个丫鬟符合。
  “敢问,王妃,是为了什么事,训斥死者?”
  云王妃回答,“她没有命令私自用药给侍妾,而且是会让女人不孕的药,所以我很生气,责骂了她一番。”
  “如此看来是这死者,怕主子惩罚,才回寻短,小的问完了。”
  梓涵刚开始还觉得这衙役有些头脑,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禁在心里骂他猪头。
  “抬走吧。”展云挥挥手。
  “是!”衙役应了一声,便抬起香草的尸体向外走去。
  “管家,去通知香草的家人,让他们节哀,去账房多拿些银两,安抚一下老人家。”云王妃一脸伤痛,有些难过的吩咐。
  “是,奴才这就去办。”管家也出去了。
  “人已经死你,你也不要难过了,回去歇着吧。”展云拍了拍云王妃的肩膀,安慰着。
  “云哥,”云王妃的呼吸有些重,“我不是故意的……!”
  “回去休息吧。”展云柔声说完,又吩咐道:“送王妃回去休息。”
  哪俩丫鬟忙上前扶着云王妃,向外走去。梓涵觉得无趣,便也转身要离开。
  “站住!”展云冷喝一声。
  梓涵哪里管他冷喝不冷喝,依然向外走去。“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展云怒吼着,一把拽住了梓涵的手腕,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面。
  “对不起,奴婢没有听到。”梓涵漠然的望着展云,没有一丝情意流露。
  展云晃了一下梓涵的手腕,不悦的斥道:“你聋了?”
  “没聋,奴婢只是在想事情。”
  展云剑眉一挑,身子贴近梓涵。“你不再是奴婢了,是妾,在本王面前要自称臣妾。”
  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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