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水荷‘色’的云影出现在大‘门’后面,云影脚下的台阶上,蹲着一黑一白两只白‘色’小狗,看到云影打开了大‘门’,两只小狗一前一后,哧溜一声从‘门’内窜了出来,对着远处手中擎了折扇的曾罗怒吼了两声。
“恩?”
曾罗目光里闪过一丝异‘色’,有些忌惮的后退了两步,自己随身携带的符文地图上没有显示这院子里有修者,可是这两条小狗,怎么给了自己一种危险的感觉。
“汪汪……”
哮天犬对着曾罗吼了两声,然后与哮魂犬并肩趴窝在台阶上了,浑然两只温顺的小狗,那里有了什么让曾罗忌惮的模样。
“哼!”
曾罗重新又向前两步,冷哼了一声,目光盯着云影说了。想着自己刚才的受惊后退,曾罗顿觉有些气闷,想着要找回了场子。
“小姑娘,赶紧回家去吧,刚才本座说的缩头乌龟,不是说你。”
云影小脸一扬,颇是怒气冲冲的说着。
“你刚才说什么,你自称本座,你凭什么自称本座,难道你有金丹修者的实力了?一个练气期的小家伙,也敢自称本座,你们乌云城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本座只有金丹以上修者才能自称吗。”
曾罗脸‘色’一滞,被云影质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了,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懂的似乎不少,竟然知道本座只能是金丹以上修者的自称,看样子这小丫头就算不是修者。也是有着修者家人。
“哼!小丫头,屁大一点年纪,就想着来教训人了,本座不跟你计较,若是想要教训我,让你家大人来吧,本座想在忙于国事。没工夫来理会你。”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屁大一点年纪,气死我了!哮天犬。咬他,气死我了!”
云影双脚在地上跺了两下,小脸皱成了一团。语气里满是怒气,指着曾罗怒生说了。
“这是那位江夫子的‘女’儿,想来应该也是一位小仙家。”
宋均附耳在皇帝耳旁说着,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只要江夫子肯出手,自家婺源国自保就应该不成问题了,就是不知道这小丫头能不能打过那曾罗,曾罗可是沙场,杀过数位孙家仙人的人物。还是要江琰夫子出来吧,江琰夫子出来。应该就有些把握了。
“呜呜……”
哮天犬与哮魂犬应声而起,两只灵兽发出低沉的吼声,目光里闪烁着金‘色’光华,盯住了手中持着闪光折扇的曾罗。
“吼……”
哮天犬低吼一声,一股低沉的音‘波’陡然发散开来。哮天犬前面的地皮猛然被揭了起来,劈头盖脸的砸向了曾罗与他身后的一众锡兰国卫士。
“噼啪”
“噗嗒”
“哗啦”
“哎呦……”
曾罗展开的扇子想要遮住了这股音‘波’,无奈扇子甫一接触到音‘波’,整个扇骨就断裂开来,本来散发着金光的的扇子发出噼啪一声响,整个儿断裂开来了。
锡兰国的紫衣使者被一大块地皮砸在地上。哎呦哎呦的惨叫着了,几个锡兰国的卫士也被地上揭起的地皮彻底砸在了地上,几个运气不好的卫士,更是被砸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哎呦哎呦了。
“这是灵兽!”
左右两只手各持了一半断了的扇骨,曾罗目瞪口呆的看着台阶上傲然立着的白‘色’小狗,口中满是惊诧的说着。
“还算有点见识!”
云影走上前来,踢了跃跃‘欲’试的哮魂犬一脚,阻止它再吼了出来,刚才哮天犬的一嗓子,这个练气期的小家伙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若是哮魂犬再吼上一声,不定会诛杀了几个人呢。
“赶紧滚吧,这次我家外公说了,不能让婺源国先于他而去了,所以你们赶紧走吧,不要‘逼’着我发火,赶紧走吧走吧。”
云影不屑的瞥了一眼曾罗手中断成两截的无品灵器,语气里满是讥讽的说着。这种无品灵器在华山几乎已经绝迹了,没想到还会有修士把它当成宝贝了,想来这人的宗‘门’一定很穷吧,云影有些得意的想着。
“哼!”
曾罗气冲冲站了起来,将两截折扇扔在地上,气呼呼的走了,脸上满是颓废,连锡兰国的使者也顾不上了。
身影急速消失的曾罗心中满是郁闷,自己来这婺源国处理一件小事,没想到竟然遇着了一只灵兽,伤了自己不说,还毁了自己的灵器,若是那灵兽的目标是自己而不是灵器。
想到这里,曾罗额头上一阵冷汗,脚下加快脚步,生怕云影反悔了一样。
“你你你……,把这几个哼哼的人都抬走,不就是被我的狗狗给吓了一下吗,头上破了点皮,就被吓成这样,这个什么锡兰……,什么国的国家的使者怎么这么没用。”
云影指着站在宋均身后的几个大臣指挥着说了。
“还不赶紧去,愣着干什么呢?”
婺丞相,你来踢朕一脚,我怎么感觉这不是真实的,刚才我还被锡兰国的使者‘逼’着要割了一百零五座城,这会子就看到他们躺在地上哼哼,而我婺源国,却是没了什么事情了。”
婺源国皇帝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脸上满是惊喜神情,看着自己的丞相宋均说着。
“恩,宋丞相你说的不错,江琰先生能够出手帮我婺源国解了一时之急,都是丞相你的功劳。”
“为国分忧,为君上分忧,臣之本分,臣之本分。”
宋均脸上也满是笑容,笑逐颜开的对着高兴的皇帝打躬作揖说着。
“这位小前辈,朕想要亲眼去感谢了江琰夫子,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为朕引荐一下?”
婺源国皇帝对着站在台阶上的云影拱手说着,神情里满是谦恭颜‘色’。
“事情真多!”
云影瞥了好奇的婺源国皇帝一眼,语气里满是傲然的说着,小脸一扭,颇是自负的走进了自家院子,对于那皇帝的询问,却是理也不理了。
“唉,唉,小前辈……”
婺源国皇帝向前几步,就要跨上了台阶。
“呜呜……”
哮魂犬冷吼一声,低沉的呜咽声陡然在场内响了起来,吓得刚刚前脚踏上台阶的婺源国皇帝一阵哆嗦,急忙从台阶上退了回来。想想锡兰国那帮人的悲惨样子,项裴罗可不愿落成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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