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仗天下

“盈天地之间，唯气也！气有清浊，是有阴阳。一阴一阳之谓道，是有天地。……”海螺凑在耳边，一个苍老的声音也灌注进来，月梦一颤。为什么这个声音听着是如此的悲哀呢？月梦茫然不解。这个东西不应该是关于那个鬼语的吗？怎么突然说起了什么天地生成。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直至悄无声息，月梦也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月梦看着这个东西，眼中狠狠的，就像是就要把它看穿一般。
    对子嘴上，轻轻的一呼气，急忙又凑到耳朵旁，可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唔，这到底是什么？”月梦有些懵了，难道这东西，只会这一句话。看着这貌似海螺状，却不是碳酸钙构成的东西，月梦心中有些生气，自己忙活了几天，终于把那个什么鬼语的语法弄清楚了，原想着拿到这个，自己也就应该会说了，可没想到，自己跳上跳下的竟然弄到了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月梦四周一看正想出手把它给扔了，可是抬头一想，算了，自己还是费些力气，重新放回去吧。
    正要抬脚跳起，却听到一个沧桑的声音问道：“小丫头，你要做什么？”
    月梦一个脚下不稳，差点摔倒。拿起手中的海螺，左翻翻，右看看的。“喂！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的。”
    月梦带着敌意的眼神看着海螺冷声的说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月梦还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里面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可是灵识一探，月梦就感到一片混沌。好像是一层迷雾阻隔一样。但是透过这层迷雾，月梦却感觉到了里面有一个自己无法判断的存在。在那里面月梦感觉到了灵力的存在，但是这灵力的感觉和平常的灵力并不一样。而且正在这个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月梦感到脑袋一痛，自己的灵识就像是被某人甩了出来一般。在之后月梦就感觉不到那里面的东西了。
    “我可不是东西！”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里面倒是多了一些气急败坏的感觉。
    “啊！”月梦的心情好了些，轻轻的一笑。冲着这苍老的声音开口说道：“老前辈！请问你是人吗？”声音中带着真诚的恭敬。
    这还罗中寄居的东西被月梦这恭敬地态度弄的一愣，没计较刚刚的那句话。一会，才说道：“人？我可比人厉害多了！”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不过，倒也有一些欣喜在其中。“不过！你这个小丫头倒是人里面天赋不错的！刚刚被我灭道甩了一下，居然没有什么影响。”说着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得意，“虽然我没有使出全部的灵力，不过你是第一从灭道中逃脱的人。”
    虽然在这个苍老的声音说出它不是人的时候，月梦大概就已经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可是听到他说道‘灭道’这个词的时候，月梦还是吃了一惊。“我想！你是鬼吧！”月梦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疑问。
    “当然！”那苍老的声音马上响起。“鬼，可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种族！”
    月梦先抛下了自己关于那个什么‘灭道’的疑惑，自己的当务之急是马上学会鬼语，去另一层。问道：“老前辈，那么你肯定会鬼语了！”月梦看着这海螺问道。
    “当然了！我是鬼，不会鬼语，还叫鬼吗？”那苍老的声音不屑的说道。
    “那你能教教我吗？”月梦说道。
    苍老的声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一个人，着急学什么鬼语啊！等你死了！自然就会了！”一句连着一句的的感叹，声音也慢慢的悲凉起来。又似刚听到时候的样子。莫名的让人想哭。
    月梦强压住自己内心中的翻腾，“因为我在学鬼道！老前辈！鬼道你知道吗？”
    半天，月梦没有听到那苍老的声音的回应。“老前辈！”
    “你说的鬼道，就是这书上写的东西？”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中充满了鄙视。
    月梦一惊，马上镇定的回到：“就是这个！”
    “就这些雕虫小技！也需要吟唱！”说着，月梦就看到眼前的一个书架，轰然而散，马上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这些东西，心中一想，不就出现了吗？还需要吟唱？”月梦表面上倒是不露惊色，心中却是吃惊不已，这么快的速度，毁道和原道竟然就被使用了一次。而且这个原道的功力绝不是一般的原道可比的。在所有的书中，月梦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任何一组吟唱能够这么完整的复原一件东西的。
    海螺中的无荆认真的观察了一番这个眼前的小丫头，天赋在人的世界中应给是数一数二得了吧！而且这个丫头的倒是稳重的人。“小丫头，你想学这书上的东西？”
    “算是吧！但是我不会鬼语！”月梦有些无奈了，要是不会鬼语的话，自己这几天就白看了，知道了鬼道，可是根本就不会用。
    “你要是跟着我学的话，根本就不用学鬼语也可以的！”无荆说道，声音中带着施舍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让我拜你为师？”月梦不确定的问道？
    “差不多吧！”无荆以为月梦同意了，得意的说道。
    “可是，我已经有师父了！这个鬼道，我也不一定要学。”月梦的声音打碎了无荆的得意。
    无荆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小丫头，竟然拒绝了，拒绝了他要求。他可是鬼域最厉害的人物，“小丫头！你可知道我是谁？”
    “好了好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管你是谁，你现在就是个寄居在海螺中的鬼。”说完，就不再理会手中的海螺。喃喃自语道：“既然这里的书看完了，那就去下一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