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宸蕊的田园风

75 明了


    这几年戚大山和季东风走的很近,两个人一起经常去南边,倒是倒腾了不少钱。
    季东风疾步走到桑树林这边,边走手不时的会摸摸放在腰间袋子里的蓝宝石簪子,嘴角微微挑着。
    到了花田边,就看到穿着同样灰褐色短襟衣的帮工正在田间忙碌着,那边年轻的花工将一篮子一篮子摘好的花往花房里送。他直接走到了戚宸蕊长待的房间,就看到她微弯着腰在研磨着花粉。季东风站在门口,含笑看着认真工作的戚宸蕊,这两年随着年纪的大了,蕊儿身体也长开了,粉嫩白皙的脸颊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季东风进来时戚宸蕊就用眼角余光扫到了,这两年喝着空间的水,吃着水灵果,自己的五官变得很敏锐,只是手里的活正忙着呢,也就没有吭声,自顾的做着自己的事,不过脸还是有些羞红,被他这么炙热的眼光注视着。
    房间里其他人都边忙边偷看,这几年季家的小子和戚宸蕊的互动有心人早注意上了,不过戚家人缘好,戚宸蕊又开了这个作坊在村里,大家可以在作坊里工作,拿的银钱又多又不用再出去找活,倒是都乐意见的,毕竟将人留在自己村里比将来嫁出去的好,这季家小子也是好的,勤快老实,谁家有困难也不吝啬力气愿意帮一把。
    弄完最后一点,戚宸蕊才直起腰,手放在后背轻轻捶着自己的腰,头微微歪着,“回来了?”很熟捻的问话。脚也慢慢莲步轻移,朝着季东风而去。
    “嗯!”轻轻一声,道尽了无限情思。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走到了远处的水井边,“回过家了吗?”戚宸蕊问道,嘴巴微微嘟着,看季东风这行头好像并没有回去过。
    果然就看到季东风摇了摇头,从腰间拿出一个簪子,递给自己,她也不矫情,舀过来看着,简单的样式,用蓝宝石镶嵌花头,心里暗叹,季母对自己平平淡淡,每次自己去就好像是不知道她和季东风的事一样,没有不喜也没有喜欢,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现在季东风没有回家就直接来了自己这里,这要是被他母亲知道,还不知道怎么腹诽自己呢。
    “那快回去吧,你娘肯定在家里等着呢!”戚宸蕊劝道。
    季东风点点头,这两年他的个头又长了,伸出手拿过戚宸蕊握在手里的簪子,插在了戚宸蕊只简单别着绢花的发上,抿嘴一笑,“越来越好看了!”说完就挎着包袱走了。
    留□后的戚宸蕊有些不解,这呆子,是说人好看了还是别的?
    季家这两年儿子们都长大了,出息了,房子也盖了起来。季东风刚走到自家阔檐大门口,就看到妹妹雀儿赶着一群小鸡在院子里溜达,笑问:“你不好好跟娘学东西,追着小鸡跑干嘛?”抬腿跨过门槛就进了院子。
    “我帮它们消食呢!”雀儿仰着小脸调皮的说,其实是不想进屋跟着娘学东西。这几年季雀儿渐渐长大,季母对她也严厉了起来,各种东西都要教,季雀儿又不喜欢安静的坐着,所以感觉在母亲身边越来越难熬了,开始找各种理由逃脱。
    妹妹的性格季东风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没有说什么,自己就朝母亲屋里去请安。进去就看到季母倚在榻上手里拿着本书。
    娘,我回来了!”季东风干巴巴的说,脚在距离塌边一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刚好距离不远也不近,若是换成南风,早就扑到母亲怀里一阵撒娇了。
    季母缓缓的将眼睛从书上移到了站在屋子里的大儿子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皱着眉头教训道:“在外面跑,要谨慎;咱们季家的嫡长孙可不是教育来当商人的。从商,贱业也!我也说不懂你,不过要适可而止,那位应该没有多少耐心了,你很快就可以振兴季家了,我的儿,娘亲这些话虽不好听,可你得谨记。你是季家的嫡长孙,有责任,所以这亲事娘才细细的斟酌。西风南风可以按照心愿走,你不可以!”眼里的警告意味浓厚。
    季东风并没有回避自己母亲犀利的眼神,梗着脖子,不容置疑的回道:“儿谨遵母亲教诲,也不会忘记祖训。不过儿也想找个自己满意的人过一辈子,希望母亲可以怜惜儿子这点自私!”说完不看季母变了的脸色,就开始将包袱放到圆桌上打了开来,拿出一包药材捡了出来,又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我这次去时专门去看了看药材,南边这家药材行的药效可能好点,下次再去抓药时就拿这些配药吧!盒子里是银票,还有给弟弟妹妹的东西!我先回屋了!”将包袱又拢了起来,抓在手里就出了门。
    季母两只眼睛只是盯着季东风的背影,一口郁气哽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说不上的难受,这个儿子很好,性格和已逝的相公一模一样,她是既骄傲又难受,骄傲的是作为季家妇,她没有愧对公公和相公的嘱托,这个孩子长大成人,又有担当;难受的是儿子是孝顺的,可是也很有自己的主意,这打定的主意是拉不回来的。叹了口气,戚家的丫头行事倒是大方,可是毕竟是小农小户,身份摆在那里,又没有父母的教导,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竟然开起了作坊,一天为了那些黄白之物奔波,将来若是真是嫁进来,岂不带坏了季家开国功勋的名声,下面的几个儿子媳妇可以不要求,可是东风要娶的人将来会是季家的宗妇,接待应酬,有这么个名声,怎么让那些世家夫人们接受。
    季母的心思季东风是不想知道的,他只是简单的想过好日子,根本没有想过回到侯府。
    刚刚进入五月,元城就忙碌了起来,各地的秀女开始纷纷进京,皇宫内陈贵妃和杜贵妃宫内的器物隔几天就一换,被心情不好的主子给砸了个遍。没办法,原本皇宫内皇上的女人不多,她们两个又有家族在后面撑腰,一个月侍寝的机会一多,可是这么几年过去了,肚子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想要腹诽是皇上的问题,可是偏偏有个刘贵人是生了位公主的,这几年也有别人怀孕,只是没有生下来而已,皇宫内龌蹉事多了,刚开始两位贵妃久久不能怀孕,东西两位太后就相互不对付,猜来猜去,请了太医诊断是没有问题,家族再看重你,在不能怀孕的情况下,渐渐也就没有了耐心,这次陈家和杜家都选了人进宫。红颜易逝,青春不再,两位贵妃看着青葱似的水灵人儿在自己面前一站,能不恼吗?
    正元殿内的萧祈听到关于后宫的奏报只是一笑了之,你摔吧,反正陈家和杜家是不能怀上寡人的孩子的。不过看着面前堆积的关于各地天气异常的奏报,他心头又是一重,照这样下去,很可能今年的天祚会是个灾年,他手指敲在案上,重重的几下,才下定决心让内侍去传国师觐见。
    阿日斯兰匆匆进宫,不用想皇帝也是问这天气异常的情况,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这是个不能化解的灾,总得按照轨道行进不是。进入正元殿就直直的跪在了地上,低着头,没有了平日里的随意。
    “爱卿这是何意?这可不像平日里爱卿的作风!”萧祈调侃道。那张俊秀的脸上神色莫名,手上的动作早就停了下来。
    阿日斯兰俯身,朗声说:“臣无能,甘愿受罚!”
    听了这话,萧祈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到底是皇帝,心性的坚韧可想而知,追问道:“受罚,我倒很想罚你,可是怎么个罚法,不过是天灾而已,难道我还要逼成**吗?可会威胁国运?”
    阿日斯兰抬起头,恭敬的回答道:“暗即明,皇上想要的东西很快就可以到手了!”他只是点出了意思,相信萧祈是一位聪明的帝王,一定可以看透的。
    果然听了这话,那张有些灰败的脸重新扬起了神采,眼神悠远,似乎盛景在前。
    “你说那人在水塘村?”几声问出,雨烟原本望向窗外的脸迅速转了回来,眼里闪着褶褶的光亮,手不自觉的紧紧握了起来,熟悉的人就清楚这是她紧张的表现。
    依旧是一身黑色长袍的阿奇多头垂着,眼睛盯着脚尖,声音平稳的回道:“是,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中叫玻璃的物质和后面这些胭脂水粉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不过是借着聚福楼的手推了出来而已,玻璃的作坊倒是在聚福楼手里,可是在胭脂水粉作坊却是那人自己在经营。”
    雨烟身体微微晃动了下,心里激动着,总算让自己给找到了,两年多前,元城聚福楼下的一间铺子上了那些玻璃做的器物时,她就隐隐的有了期待,不久再看到那些熟悉的化妆水,她就确定了一定有个人和自己一样来自那个世界,所以她开始寻找,现在总算让自己给找到了。
    稳了稳神,“你可有打听清楚他可有受过伤?”心提的有些高。
    阿奇多如实回答:“属下问了多人都不知道她有受过伤,不过后来在水塘村呢的驻村大夫那才打听到原来那女子在几年前却是脑袋受过伤,而且还很危险,不过后来却熬了过来。只是当时照顾的是嫂子,不想给她出外的哥哥知道,才瞒了下来!”
    手紧紧的捏在一起,雨烟吐了口气,一定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的有些晚,**抽了怎么都进不来,总算在睡觉前完成了。
    (~ o ~)~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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