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情人

第9章


。。。。”不久之前在门口的感动此刻已荡然无存,仅剩的是如落叶般颤抖的身躯。话未说出苏沫已昏倒在何岳哲怀里。
    
    再醒来已是躺在房间床上,苏沫认得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感觉手上的冰凉,扭头往床边看,何岳哲坐在床边,手里夹子的棉球在她手上擦拭着,冰冰凉凉的,他另一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酒精!苏沫此时已顾不得什么后果下场,只想着把手缩进被子里。
    
    知道她已醒来的动作,何岳着只是笑可那着,大手伸进被里把小手拉出,继续擦拭着。
    
    “醒了,没想到小东西这么胆小呢,以后可不能随便昏倒了,我可是会担心的。你的手被弄脏了,得清洗一下,别乱动哦。”苏沫争取自由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已无力去反抗。
    
    “我的沫沫宝贝可是最纯净的,可不能被脏东西粘上了,清洗起来多麻烦呢,你说是不是啊?以后可要注意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她不会了,不敢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眼眶里的泪都已被逼回。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这才乖,奖励一下我的宝贝。”唇瓣贴上冰凉,无力平复恐惧接受。
    
    “沫沫冷了呀,不怕,我会暖和你的。”
    
    夹子放下,小手自由,外衣落地,豹子钻进了被子里,极其的优雅与危险。苏沫被抱入怀中,热度在传递,心却越发冰冷,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011    心疼? 
    小小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颤抖漂浮着,无法平复,紧抱的双臂不仅无法带来安慰更使苏沫的心悬在了悬崖边,稍一放松便会往下坠。
    
    他的占有欲是那么的强,容不得别人染指他的所有物,他的倨傲,他的强势,容不得拒绝。
    
    万家灯火下的夜空闪烁着,柔和的夜光轻拂着夜空,就像旧时妈妈温暖的手,恍惚间,仿佛已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盛夏的季节里,小小的她躺在妈妈怀里,树荫下,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缝隙渗透下来。
    
    妈妈。
    
    “沫沫,醒醒。”
    
    谁?是谁?是谁在耳边叫她?额头的温暖犹如妈妈的手。
    
    “该死!”
    
    半夜,苏沫忽然发起了低烧,一直迷迷糊糊的,不停的说着呓语,无论何岳哲怎么叫她都没醒过来。叫来医生,给她打了针输了液才渐渐安歇下来。
    
    手,动了动,有点胀痛,掀起沉重的眼皮,往身侧看去,手背上插着针头。
    
    “我的宝贝醒了。”落地窗前站着何岳哲,阳光下,面容被光晕照耀得有些看不清楚,而英挺俊美的身材,倨傲的下巴,紧抿的唇角,冷漠的气质,此刻,令人觉得仿佛他是无法接近的。当他慢慢向她走过来时,嘴角微微上扬,但出口的话语未能温暖她的冰冷。
    
    这一刻,所有的现实已然又统统回到了苏沫的脑海,没有妈妈,没有树荫,只有眼前无法回避的现实。她淡淡的苦笑,阳光还是只属于幸福的人儿。
    
    虚弱无力的落入何岳哲的怀抱,苏沫无力去挣扎,也不想再去挣扎,无论他是魔是鬼,也只能黯然去接受,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在当初找上他的那一刻早该知道了的。
    
    医生进来检查了一遍,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然后在何岳哲的眼神凌虐下逃也似的拖着打颤的双腿跑出房间。
    
    “我的沫沫宝贝怎么又不好好照顾自己了呢,你看,小手都肿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大手轻轻抚摩着因为输液更显冰冷的小手,甚是温柔,有一霎间苏沫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就算是作为所有物的喜欢,至少对于他来说自己不是可有可无的。
    
    “这几天我不在这里,沫沫宝贝可要好好把身体养好,等我回来时可不能再这样病恹恹的,要不就去不了学校了。”如此霸道,连身体都已不由自己做主。
    
    苏沫木然点点头。
    
    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有听到学校两字时眼神闪了闪,静静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瞳里有种恍惚的神情,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看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而碰触到他的视线后,只是一恍,她又重新恢复了淡然。
    
    把苏沫放下躺回床上,轻轻的,犹如情人的温柔手,然而经过昨晚一号会所的事件,她知道就这一双修长的手不知握着多少人的生死。没有了感动。
    
    何岳哲按了下床头的某个按钮,不到三分钟房里走进了两个黑西装。
    
    “这几天好好照顾小姐,可不能再出意外,出了什么差错问你们是问。”
    
    “是太子。”
    
    “宝贝好好休息。”
    
    他走了,黑西装也退出了房间,但苏沫知道,他们一定会守在客厅里。
    
    是监视吧,美其名曰照顾,只是找了个更好的理由好由暗到白的监视吧。
    
    太子?一般人会称他何总,平常就媒体的人会戏称他太子爷,也只有他的黑西装称他为太子了。但她知道他还没有明目张胆到组建黑社会组织,他是个聪明的商人,不会直接参与到黑势力,只是他暗里到底养有多少黑西装,苏沫知道肯定不会少。
    
    透明的液体静静在输液管中流淌。
    
    阳光透过落地窗充盈整个房间,房里只剩下苏沫一个人。
    
    半倚着躺在床上,神色有些疲倦。自从昨晚在一号会所的时候被惊吓,再到半夜的低烧,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此刻安静下来,浓浓的倦意似乎要将他淹没,懒懒的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这会儿她只想静静的睡一觉。
    
    倦意涌上来。
    
    疲倦的闭上眼睛。
    
    再醒来,晚霞已在窗外映红天空。
    
    活动了一下四肢,力气已找回泰半,手背的输液针叶已拔去。
    
    刚想坐起,侯在一旁的保姆已跑过来扶着,把枕头放在背后让她靠着。端起了放在一旁的稀饭。
    
    “苏小姐,吃点稀饭吧,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看着拿到嘴边的汤匙,苏沫张嘴把稀饭吞了下去,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但又不忍拂了保姆的好意,虽然也有可能是奉了何岳哲的旨意不得不这样做。
    
    “苏小姐先休息下,晚点我做好晚饭再上来叫您。”
    
    吃了几口就再也吞不下去,把保姆遣出房间,不想再躺在床上,想洗个澡,昨晚想必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做在客厅的布沙发上,寂静充斥着,闷得人发慌,打开电视,至少有点声音。
    
    没想到电视里正播着关于鑫源房开的新闻,鑫源房开小开萧自轩因涉入黑社会争斗,被砍去一双拇指,鑫源老总却只是默然接受,没有多加追究。
    
    呵呵,一件恶意而为的事件就这样落幕了,何岳哲一定已事先派人跟鑫源老总打过招呼了吧,毕竟一双拇指比起性命来是多么的无关紧要。
    
    权钱势的作用就是这么大。
    
    以前看到小狗受伤都会落泪的苏沫,此刻只是漠然的看着电视里的黯然老人,或许还说不上老人,但儿子的受辱及何岳哲的威胁,这一打击使他一夕间看上去苍老了很多。苏沫心里没有内疚,没有可怜,她去可怜别人哪谁来可怜她呢?
    
    “苏小姐,晚饭做好了,现在吃还是等下再吃?”
    
    新闻早已转了多条,苏沫仍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画面,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移动,保姆上来叫她也没反应。
    
    “苏小姐……”
    
    见苏沫没有说话,保姆站在一旁等,也不敢催促。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反应,只好走下楼。
    
    等到菜都凉了,还是没见苏沫下来,看到坐着一言不发的黑西装,保姆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但苏小姐的身体还没恢复,这样不吃不喝的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让何先生知道了又会生气了,但也只有何先生有办法让苏小姐吃东西。
    
    “有什么事?”看到欲言又止的保姆在客厅里踌躇不安,黑西装忍不住发问。
    
    “哪个……苏小姐不吃饭,要不要通知何先生?”看着面无表情的冰人矗在一旁,保姆双腿也是直打啰嗦,可在这里工作待遇高活又少,舍不得丢掉这份工作,只好咬紧牙关把他们当成两根柱子。
    
    一个黑西装拿出手机走到窗口旁。
    
    “是,好的,是,太子,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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