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深圳每个女的都有可能是□□,每个男的都有可能是嫖客。然而,我今天碰到了个女的不是□□,却是嫖客!
过程很简单,简单得让人难以相信:我按照惯例到楼下吃晚饭——自从小月去上海后我都是一个人坐在老位置吃。
而今天一个女的坐到了我的对面,盯着我看,我刚开始没理她,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空桌,她却要挑跟我坐同一桌。
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开口了:“温柔,男,26岁,身高180,本科,失业中”
我抬头看了看她,问道:“你?”
她淡淡一笑,说:“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吧,昨天我在世源酒店见到你。”
“哦?”我还是不明白。
“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直接跟你说吧,我要包下你。”
“包下我?”
“不错,在那个地方上班一个月两万对吧,我给你三万”
我总算明白来,原来这就是女嫖客。可能她昨天在那夜总会看到我去面试,以为我就是在那里上班当“鸭”的。但我还有些事不明白。
于是,我说:“两个问题,第一,你怎么知道我叫温柔,还知道我住这里,第二,像你这种女人怎么会需要会要包人,以你的条件要勾引男人上床应该不是难事。”
这并不是恭维的话,她长得虽不如小月好看,但也算得上有点姿色,而且看起来也就20到25岁左右。
“第一,我看过你的简历,第二,我喜欢。”她冷冷的回答,好像包男人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我细细的看了看这个女人,不禁感叹:果然是特区,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有。
“怎么,三万不够?OK,四万!”她看我没回答开始叫价了。
我是个直接的人,我也喜欢直接的人,但我却觉得前面的这个女的直接得恶心,我甚至不想理她,所以我低着头吃我的饭。
“五万!”她又在提价。
我继续吃饭。
“六万!”
我还在吃饭,但我在听,我想知道我的身价到底有多少。
“十万!”
我吞了个口水,抬起了头看了看她。
“十五万!”
我发誓,我心动了,如果没有任何后果我一定会答应她。开玩笑,15万是个什么概念。但是,谁知道她是不是说着玩玩,如果她现在拿十五万现金摆在我面前,我应该会马上献身了。
我半开玩笑半打探问道:“十五万你可以去包7个了,一周七天七个,为什么你却要来找我。”
“因为,我喜欢!”她的回答依旧很有个性。
我又说:“你开再高的价我也不会答应的,因为你错了,我昨天只是去面试,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错的是你,我知道你不是干那行的,但我就是要包你”她的回答让我意外。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说了,我喜欢!”
我笑着说:“哈哈,有个性,我也喜欢,不过你还真的错了”
“哪里错了?”她一脸不屑。
“错就错在,如果你一开始不是来跟我谈钱,而是装作一个陌生人来找我搭讪,进而勾引我,我发誓,你一定会成功”
她自信的说:“那样太麻烦,我一向喜欢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冷冷的回道:“最直接的方法未必是最有效的方法。”
她问:“为什么”
我惨淡一笑说:“因为,我想保留住作为本科生最后一丝尊严”
说完这句话,我理都没再理她,把饭钱扔在桌子上直接走了。我不知道我最后那个理由她接不接受,但我发现我自己很难接受:本科生能有什么尊严,现在天上掉下一个广告牌砸死10个人中应该有9个是本科生吧。
当我走出饭店时,她追了出来,在我背后说道:“OK,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做个朋友怎么样?”
“那当然没问题。”我转过身来对她笑了笑。
“你叫温柔我已经知道了,我叫深入基层,23岁。”她自我介绍起来。
“你说你叫啥?”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深入基层!”她重复了一遍。
深入基层?这是人名?有人姓“深入”?还叫“基层”?这名字也太怪了吧。我心中瞬间起了无数的疑问。
“我是日本人”她竟然一脸的骄傲,好像作为日本人是很自豪的一件事,又补充说道:“我6岁就来中国,所以中国的普通话讲得很好,这个名字是直接音译过来的,大家都叫我层层,你以后也这么叫吧。”
如果说刚开始我只是不喜欢她,那现在,我是讨厌她,非常的讨厌!特别是看到当她说自己是日本人时候那个表情。
“有两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下”我忽然很严肃的跟她说。
“哦,什么事?”
我靠近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第一,南京屠杀铁证如山,不容提赖;第二,钩鱼台是我们的!”
撇下不知所措的层层我直接上楼了,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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