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云在起

第八十一章 教师节前后


又是一个礼拜一的早晨。不到七点我就被那帮无良的家伙叫醒了。我们洗漱结束,回教室上课。在教室里,我很快又睡着了。
    在程刚的课上,我还是一觉不醒。燕姐、墨墨、妖哥都叫我好几次了。刚哥见我睡觉,朝着我撇了一个粉笔头。我稀里糊涂的醒过来了。紧接着他让我上黑板做题。我走到讲台上,迷迷糊糊的把答案都写完了。很拽的把粉笔一扔。就回去接着睡觉了。
    刚哥看了一遍我做的题,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天才阿!”
    在海哥的物理课上,我依旧养精蓄锐。海哥让我书上的一道题。我随意的问了一下燕姐哪道题。我看了一会,很快把那道题解了出来。不过,和海哥的方法不一样。不过,海哥也拿我没辙,只好让我睡觉了。
    一个下午不知不觉中度过了。自习课的时候,领导来检查,君姐的手机被没收了。
    晚自习,程刚跟我们讲了许多事情。领导进门打个招呼。显得我们热情。同时,给玩手机的同学们提个醒。告诉他们别玩了。还有,水房洗手的时候,看有别人用完没拿走的香皂,带回来。得会过日子。看别人用香皂的时候,热情点,把香皂借人家。就说哥们用香皂不,借你。这显得我们热情。他们在背后谈论我们八五的时候。都会说,八五的哥们热情。
    还有,你们别给我找麻烦,你们给我找麻烦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平时,你们上课爱睡觉,睡觉。爱玩手机玩手机。不过,别被领导抓到。还有,考试的时候,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科科都给我拿个年组第一。要么,你们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一节课我又在睡梦中过去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们按照程刚给我们出的主意。自习课领导来检查的时候,前面的人大喊一声:“老师好。”临走的时候大喊,老师再见。
    我们去水房的时候,看别人走了忘拿的香皂,我一个人拿了三个。自习课我去水房拿着香皂洗手的时候。听到一个哥们小声的嘀咕着:“那个香皂我瞅着咋那么眼熟呢?是咱班丢的不?”
    另一个哥们说:“是阿!我瞅着也眼熟。”
    我在那悠哉的洗着手。他们过来的时候,我很热情的拿着香皂说:“哥们,来洗手阿!用香皂不?”我这么一说,倒是给他们弄的不好意思了。
    回到教室的时候,程刚像疯了一样。把玩手机的童鞋们的手机都收了上去。我把手机揣兜里跟他说手机放寝室了,忘带来了。程刚故意诈了我一下说,我看你手机揣兜里了。没办法。我只好掏出来了。后来我才知道,程刚是诈的我。
    在教室节那天,学校给我们放了一天假。几乎一半的人都被拐去我家了,唐庄、三眼、辛宇、任鹏、猴哥、老胡、武阳、李小子、雨落、妖哥、燕隆、邵彬、杨晨。女的有燕姐、墨墨、君姐、乔珊、梦琪、唐一明。
    晚上的时候,我们一群人在我家做饭。燕姐、乔珊、梦琪、墨墨、二姐(唐一明)五位美女给我们下厨。做了许多好吃的饭菜。辛宇又给大家抄了一道土豆丝。我越瞅那土豆丝越像榨菜。在吃的时候,我夸奖辛宇说:“这榨菜不错,有股土豆丝的味!”
    还有几道菜没上来,美女们在忙碌的时候。唐庄很不客气的拿了一个鸡腿啃了起来。我拍了他脑袋一下说:“给燕姐他们留点。”
    唐庄边啃边说:“知道了,知道了。”
    我顺手也拿了一个鸡腿说:“都别吃了,给燕姐她们留点。”
    三眼大骂道:“文东,你大爷的。就你自己吃呢!”
    我边吃边说道:“你们都别吃了,给她们留点。人家美女做饭容易吗?”
    这时,其他人都很气愤的把我按在床上,给我收拾了一顿。起来之后,我肉烂嘴不烂的说:“我跟你们讲阿!今天就是我腰疼,要不我就把你们都收拾了。”
    三眼说:“兄弟们,在收拾他一顿。”紧跟着,我又被他们按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把我收拾了一顿。
    大家在一起吃过饭后。除了我和唐庄以外的其他人先做快车回学校了。我和唐庄准备在明天海哥的课开始前回去。因为,明天有海哥的公开课。
    第二天的时候,我和唐庄做火车等发车的时候。偶尔听到俩个人的争吵。
    一个中年人说:“我是残疾人,儿童票不和残疾票一样嘛!”
    列车员却说:“你是残疾人呀?那你有残疾证吗?”
    中年人紧张起来,说:“我没有残疾证,买票的时候,售票员就向我要残疾证,我没办法才买的儿童票。”
    列车员冷笑了一下:“没有残疾证,怎么能证明你是残疾人啊?”
    中年人没有做声,只是轻轻地将鞋子脱下,又将裤腿挽了起来———他只有半个脚掌。
    列车员斜眼看了看,说:“我要看的是证件!是残联盖的钢印。”
    中年人一副苦瓜脸,解释说:“我没有当地户口,人家不给办理残疾证。而且我是在私人工地干活,出了事之后老板就跑了,我也没钱到医院做评定……”
    列车长闻讯赶来,询问情况。中年人再一次向列车长说明,自己是一个残疾人,买了一张和残疾人票一样价格的票……
    列车长也问:“你的残疾证呢?”
    中年人说他没有残疾证,接着就让列车长看他的半个脚掌。列车长连看都没看,他不耐烦地说:“我们只认证不认人!有残疾证就是残疾人,有残疾证才能享受残疾人票的待遇。你赶快补票吧!”
    中年人一下就蔫了。
    他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和行李,只有几块钱,根本不够补票的。他带着哭腔对列车长说:“我的脚掌被机器轧掉一半之后,就再也打不了工了,没有钱,连老家也回不去了,这张半价票还是老乡们凑钱给我买的呢。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列车长坚决地说:“那不行。”
    那个女列车员趁机对列车长说:“让他去车头铲煤吧,算做义务劳动。”
    列车长想了想说:“好!”
    我看不过去了,站起来盯着列车长的眼睛,说:“你是不是男人?”
    列车长不解地说:“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啊!”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你用什么证明你是男人呢?把你的男人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周围的人一下笑起来。
    列车长愣了愣,说:“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儿站着,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我摇了摇头说:“我和你们一样,只认证不认人,有男人证就是男人,没男人证就不是男人。”
    列车长卡了壳,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
    那个女列车员站出来替列车长解围,她对老同志说:“我不是男人,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好了。”
    老同志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根本就不是人!”
    列车员一下暴跳如雷,尖声叫道:“你嘴巴干净点!你说,我不是人是什么?!”
    我一脸平静,狡黠地笑了笑,说:“你是人?那好,把你的人证拿出来看看……”
    四周的人再一次哄笑起来。只有一个人没笑,他是那个只有半个脚掌的中年人,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何时,眼里噙满了泪水,不知道是委屈,是感激,还是仇恨。
    唐庄此时很佩服我。我拿出买票的钱给唐庄说:“去帮那个叔买个票吧!”
    唐庄看着我,点了点头。眼里带着一丝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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