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咱们不妨换个角度想问题,你看你的屁股那么肥硕,行动一定很不便吧?”陈锌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好像有点。如果我行动再快捷一点,刚才输的就不是我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陈锌认真的说道:“那么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减肥是势在必行的了,尤其是要把这碍事的屁股弄小。”
“这个嘛……”大个子眨巴着眼睛:“你说的有道理。”
“所以你该答应我刚才的建议。”
“割屁股去喂狗?”胖子瞪大了眼睛:“这个我不干!”
“哎呀,我这是在帮你减肥你知道不知道,再说又救助了一只流浪狗,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呀。刚才你还说你们杀过人,正是应该积点功德的。”
“额,这积功德倒是好事,可是……”大个子有点迷糊了。
“别可是了。”陈锌忍住笑,用手代刀比划着:“在这边,还有这边割一下……”
“我觉得还是不行。”大个子想了半天:“我达不到佛祖的境界呢,再说传说很可能是假的。”
“给我闭嘴,你个大蠢货!”瘦高个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大声喝道:“被人家当猴耍了知道不,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搭档!”
“你说过不能叫我大蠢货的!”大个子叫了起来,身子动了动,似乎是想跳起来,但双臂脱臼,双腿被绑,终是没法动弹:“再说我屁股上这下子可是你的杰作,朝自己人动手,我看你才是大蠢猪。”
“你……”瘦高个撇了一眼大个子屁股上的匕首,无话可说。
“别你啊他啊的了。”陈锌收起玩笑的心思,冷冷的说道:“割你的臭屁股我是没兴趣的,那只会脏了我的手。不过废掉你们两条腿倒是很容易的事。现在给你们3分钟的时间考虑,你们两个谁说都可以。”
话语中透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森寒,瘦高个心里莫名的一颤,眼中露出一丝恐慌,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直觉,面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说废掉他们的双腿就一定不会食言。
“如果我们告诉你是谁联系的我们,你能不能就此放过我们?”瘦高个小眼睛闪烁着,充满期待的问道。
“不能!”陈锌温和的一笑:“不过我会少废掉你一条腿。如果不说,我肯定会废掉你的四肢,然后在慢慢拷问,至于怎么拷问暂时还不想告诉你,你尝试过就懂了。”
温和的笑容落到瘦高个的眼中,居然觉得阴森恐怖,浑身的毛孔都颤了一下。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我不想被废掉四肢,可是我刚才说过,我们不能出卖雇主的信息的。”大个子插嘴说道。
“这样啊?”陈锌蹲下身子,对着大个子说:“这个很容易解决的呢。你说的是出卖,但现在我没有给你任何东西,这就不是出卖了吧?那么你就可以说咯。看在你屁股已经受伤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不废你的腿。”
“额,这个……”大个子抬头看了一眼瘦高个:“如果我说了,能不能也不废他的腿?”
“他用匕首扎了你,刚才还骂你大蠢货的,你为什么还要维护他?”陈锌问道。
“他扎了我是意外,我不怪他。”大个子收回目光,老实的说道:“但是我也不怪你,毕竟我们是要对付你的,你向我们动手也是正常的事。关键的是,他救过我。”
“哦?他怎么救的你?”陈锌来了兴趣。
“是这样的,我们是老乡……”大个子没有隐瞒的意思:“一年前我跟一个混道上的人起了冲突,这个混子扬言要废掉我,麻杆他刚好从外地回来,通过关系帮我解决了这件事,算是救了我吧。后来又跟我说他找到一条发财的门路,让我跟他一起去干。我就跟他去了,路上才知道,其实他是杀了人逃回来的。在路上我们合伙偷了一辆车,可是偏偏不小心撞了人,由于害怕,我们只是匆忙看了一眼,见那人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估摸着许是死了,于是我们又赶紧弃车而逃。没有办法之下,我们干起了杀手这一行。”
“这么说,你真的杀过人了?”
“蠢货,这些你怎么能跟他说。”瘦高个出声制止。
陈锌站起来,一记手刀把他打晕,对大个子说道:“继续说,这也许关系到我对你们动手的程度。”
“嗯!”大个子咽了口唾沫:“其实我没杀过人,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吓你。他倒是真的杀过一个人,据说是两人起争执的时候,失手杀死的。那次撞到人,开车的也是他,不过他跟我说,我们都在车上,如果那人被撞死了,也要算两个人的罪;而且他还说我们现在是一伙的,他杀过人就等于是我们杀过人。。所以认真说来,我是既杀过人也没杀过人,总之我是搞不清楚了。”
“你们不是第一次做像这次一样的事了吧?”
“这个倒不是。做过好几次了,不过都只是教训一顿,顶多是废个胳膊折个腿之类的,人命真没有收过。不过做了几次,气势倒是学会了一些,看起来就像是真的杀手一样。”
“冒牌杀手?”陈锌觉得好笑。
“这个嘛……”大个子有点不好意思:“一般动手时都是我靠着力气大放倒对手,难缠一点的我们就两人一起上,不过最后断人手脚的都是他动的手。因为帮人办成过几次事,也多少混出了一点小名声,并且我们又向外放风说,我们杀过多少多少人,所以时不时的也有人找我们办事。目前我们就靠这个讨生活。”
这样的杀手也能干下去,陈锌很无语。不过也算是明白了,这两人里,瘦高个相对狠辣,而这个大个子则是被利用的居多。
“那么,现在你可以说是谁联系的你们了。”陈锌问道。
“是你们这的一个黑帮,具体是哪个黑帮我不大清楚,不过那人,听麻杆说是叫天哥的。”
“天哥?”陈锌微微皱眉,这个称呼好像有点熟悉呢。好像是听什么人提起过,陈锌努力回想着,突然想起曾经有个人也是在这个厂区里跟他说起过这个名字,那个人正是被他送去自首的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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