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之橙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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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月来,姜世年深刻地感受到了所谓的人情冷暖,什么叫做世态炎凉。当初他还是那家公司的老总的时候,不少人对他是巴结讨好都来不及,还有些人虽然不会放低身价来讨好自己,但是看到自己也不会是现在这副嘴脸。
    姜世年揣着姜伊橙给的那一点点钱,蹲在路边啃了一个饼,他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二十年,到了现在是这样的结局,他实在是不甘心啊,特别是吕丽那个贱/人,没想到她藏得那么深。还有自己的女儿,姜念宝,没想到也是个冷血的,知道自己的爸爸都要露宿街头了都不露一下面。肯定是吕丽那个biao子教坏的!
    到这个时候,姜世年还是舍不得去责备姜念宝。
    姜伊橙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打发了姜世年,也许姜世年真的是想开了一些。
    既然放假了,三个人也不想住在学校里,于是就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当然,房子和环境是经过了仔细地查看的,是在一个小区内,绿化不错,而且门窗防盗之类的都挺好,因为离学校近,所以也有不少人在这里租房子。
    三个人租的是一间一室一厅,本来想租两室一厅的,可是三个谁也不想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所以干脆都在卧房里打地铺了。
    姜伊橙正准备投身到橙子家的发展规划与市场调查的事情中去的时候,突然接到电话:“喂,姜伊橙小姐吗?”
    “是的,请问您是?”
    “是这样的,我们老大进了医院,情绪不太对劲,我们想让你去看看他……”
    “你们的老大是谁啊?”姜伊橙觉得莫名其妙。
    那个人似乎有些急了:“昊哥!您难道不认识昊哥吗?明明号码是对的啊。”
    昊哥,不就是胥昊天吗?他怎么进医院了?
    “胥老师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姜伊橙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胥昊天表现出来的一直是非常强大的,姜伊橙从来没有将他和医院联系到一起过。
    那个人见姜伊橙反应过来了,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就是你们的胥老师。这次我们遇到了一点麻烦,老大自己也受了伤,我们的胡子哥受了重伤,老大的心情很不好……”
    姜伊橙觉得无语至极,他们老大受伤了,找她干嘛?应该找医生才是,不过既然自己的老师受了伤,她也应该去看看才是。
    姜伊橙跟夏子舒和喻云水来到医院,胥昊天看到三个人来了,很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姜伊橙含糊其辞道:“额,就是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你……毕竟你是我们的老师嘛。”
    听到前面一句的时候,胥昊天心里熨帖极了,听到后面一句,脸色又沉了下来。
    胥昊天硬邦邦道:“我只是手臂受了点小伤而已。”
    姜伊橙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爷了,而一旁的小兵们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一幕。
    夏子舒和喻云水跟胥昊天没那么熟,而且看着他旁边守着不少人,顿时觉得排场有些吓人,心里更是无数个疑问。再看姜伊橙淡定的样子,好像是早就知道胥昊天是这样的。
    姜伊橙和夏子舒和喻云水支使去洗水果,然后问胥昊天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手也不差,怎么也受了伤?”
    后面的人忍不住出声道:“是几个兄弟太莽撞……”
    胥昊天一个眼神过去,那几个人乖乖地低了头,心里委屈不已,老大啊,你想见的人终于来了,您就让我们好好诉说一下您的辛苦,让人家心疼您一下嘛。老大还真是傲娇啊。
    “前晚跟死对头家发生了械斗,关键时刻我的枪除了问题,胡子为了救我,帮我挡了几枪。”
    姜伊橙心里不是个滋味,说起来,那个胡子还是她的恩人,虽然请他们吃过饭又送了烟酒的,这些东西还真的还不了他们的情,因为有他们罩着,其他的人就算是眼红橙子家的生意,也不敢下手。
    姜伊橙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胥昊天从嘴里苦到心里,点点头道:“就在里间。”
    姜伊橙推门进去,里面的仪器在滴答作响,而胡子已经刮干净了满脸的胡子,安静的躺在床上。
    看胡子这毫无生机的样子,难怪胥昊天也急上火,这胡子是胥昊天的左右手,又是他的兄弟。
    姜伊橙看了看门外,见没人注意这边,才走到床头,将在系统购买的快速造血和促使细胞生长分裂的药物塞进了胡子的嘴里,药是一颗液状的水珠,一放进胡子的嘴里,就顺势滚了进去,胡子都不用吞咽,就直接被消化掉了。
    高科技的产物就是方便,喂药都不麻烦。
    姜伊橙出了病房,将门带上,道:“胥老师,你也没必要这样日日夜夜都守着,如果胡子大哥醒来看到你这副样子,恐怕要自责死呢!我这里有一种伤药,对外伤挺有作用的。”
    姜伊橙从包里翻出药,她已经将外面的药瓶换了,别人都只会以为是普通的伤药。
    胥昊天乖乖地由姜伊橙解开绷带,然后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虽然没有立即见效,只有胥昊天才知道,那痛感已经在减弱了。
    夏子舒和喻云水端着果盘进来,就看到姜伊橙坐在胥昊天身边给他绑绷带,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样子,还真是显得河蟹无比。
    夏子舒和喻云水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就将水果首先分给那些站着的黑衣人。
    “谢谢。”胥昊天摸了摸绷带,伤口已经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痒痒的感觉,说明正在长肉芽了。
    姜伊橙松了口气,自己还真是太莽撞了,竟然没怎么想就主动给他上药,被胥昊天气息笼罩的感觉还真是让人紧张。
    “别这么说,胥老师平时给我的帮助也不少。这是剩下的伤药,记得及时更换就行了。”姜伊橙不由自主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出了医院,夏子舒和喻云水一左一右地夹着姜伊橙,连番问话:“说!你和胥老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很熟悉嘛!”
    姜伊橙不由得脸一热:“哪有什么啊!还不是师生关系,只是平时工作的关系,接触的比较多罢了!”
    “是吗?我们怎么看着不像这么简单的事情呢?”两个人贼笑道。
    姜伊橙耸耸肩道:“你们两个不信就算了咯!”
    姜伊橙面上很镇静,但是她也骗不了自己,在听说胥昊天受伤了的那一瞬间,她真的心慌了。
    三个人笑闹了一会儿,另外两个人自然是不敌姜伊橙,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开了。
    姜伊橙想着要给胥昊天什么回报才好,以前是纠结的,贵重的东西胥昊天肯定看不上,因为他不缺钱,但是太高科技的东西,她也不想给他,免得惹来更多的麻烦。
    姜伊橙进了系统,塞巴斯蒂安兢兢业业地递上毛巾和饮料。
    姜伊橙把胥昊天的事情跟塞巴斯蒂安说了一遍,道:“我现在很纠结到底送什么东西给他,既担心他瞧不上眼,又担心科技太超前,引起别人的注意。”
    塞巴斯蒂安道:“就你说的最后的情况来看,要不送一个武器给他得了。”
    “武器?”姜伊橙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炮弹的样子,难道要送那个给他?
    塞巴斯蒂安已经开始操作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打火机。
    塞巴斯蒂安介绍道:“这是一款十分普遍的便携式武器,打火机是它的伪装,其实它可以变形为一支空气枪。”
    “空气枪?”
    “是的,就是将空气压缩为子弹的枪,其内部结构十分复杂,以现在的制造能力,是不可能的,所以很安全。”
    姜伊橙沉吟了一下,道:“杀伤力怎么样?”
    塞巴斯蒂安道:“这个可以调节的,不过最差的时候也能打断一个成年人的腿。”
    姜伊橙吸了一口气,这么强大。这个空气子弹,应该是将空气压缩,然后到达目标之后,空气压力解除,突然爆裂。
    “最厉害的时候呢?”
    “能够造成一栋五十层楼层的房屋倒塌。”
    五十层?那应该不是什么房屋而是大厦了吧?
    “这个太危险了,如果胥昊天没拿住,遗失了,怎么办?岂不是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姜伊橙担心的是这个。
    塞巴斯蒂安道:“大人放心好了,一般的指纹认证模式,这样的武器都会携带的,如果任由这样的武器流传,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姜伊橙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个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塞巴斯蒂安点头道:“是的,大人,而且您想,哪个男人不喜欢武器?而且是他独家拥有的,一定能够让他高兴。”
    姜伊橙瞪了他一眼,道:“他高兴不高兴管我啥事儿啊?我这是还情!你懂不懂!”
    塞巴斯蒂安看了姜伊橙一眼,识趣的没有说后面的话。
    今天就这一章了……不好意思哟~弦歌坐了一天的火车,都快累散架了……再看窗外日头高照心中不由大呼糟糕,待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地赶到考场却为时已晚,只见考场的大门早早便已关闭了,唯有老师神色黯然的站在那里等着自己。
    郭勇心中惭愧万分,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于是便站在先生面前低着头一语不发。先生见此情形便问他昨晚所去何处,他也不敢隐瞒,便向先生如实交代了。他本以为先生要大发雷霆,没想到先生听罢却默然不语,过了良久方才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老夫的过错啊。老夫也无颜再面对你的父母了,你还是自己回家去吧。”说毕便找了个茶肆写了一封信让他给自己的父母带回去,信中详细叙述了这次应试的经过并再三谢罪不已,随后将信交给郭勇后才默然离去。待郭大勇回家忐忑不安的将信交给父母,本以为父母知道后定会重重责罚于他,没想到老两口看完信后并未怎么生气,反而觉得这说明儿子已经成人,该给他找个媳妇看住他了。于是彼此商量着找来媒人四处物色,不久就娉了当地一户马姓人家的姑娘,等到第二年春天便为他们合卺完婚了。
    这马氏年方二八,与郭勇同岁,长的倒是清秀靓丽,即便不是大家闺秀,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唯独性子却有些急躁。原来在闺中未嫁之时她曾经有一个贴身伺候的婢女,本来马家想让婢女也当作陪嫁到郭家来,可马氏就是死活不愿,非要在出嫁前将婢女遣回家去了。不仅如此,她还有一个独特的嗜好,若是庭院里有新开之花,凡颜色鲜艳美丽的她都要将花摘下用手揉的粉碎,这样才会感觉到心满意足。成亲之后小夫妻俩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情投意合万般恩爱,只是过了月余,有一日马氏清晨早起看见了夫君夜晚所用的夜壶,不知怎地心中忽然觉得莫名厌恶,于是便让家仆拿出去悄悄扔了。这天半夜郭勇尿急起来找自己的夜壶,可是窗前床下找遍都未找到,问马氏她也不说,情急之下只好暂借马氏的夜壶一用。待第二天早晨郭勇起来想去街上再买一个,马氏一听便大发雷霆,郭勇心中害怕娇妻发怒,于是再也不敢多言,自此以后每晚便和马氏共用一个夜壶了。
    郭勇的书房中本来挂了一副仇英(明朝著名画家)的美人图,没想到马氏偶然见了一次便说心痛不已,终于有一天按捺不住将此画从壁上取下撕了个粉碎。郭勇见状虽万分心疼不舍,但也不敢多言,只能默默作罢。久而久之他连在外面朋友处住宿一晚马氏也不愿意,而且出门必要先告知马氏,得到马氏同意之后方能出去,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面见马氏,告知自己出门去做了些什么,事无巨细都要详尽汇报。不仅如此,在出门前马氏还给他要害之处点上守宫砂,回来之后便要当场查验,稍有不符就穷追猛问喋喋不休。没过几年,妻子的气焰日渐嚣张,而丈夫的威势却日渐气馁,每天郭勇都要小心防备,唯恐马氏借机找他什么毛病,而越是这样处处谨慎马氏却越是爱挑他的刺,后来简直成了恶性循环。
    郭勇的父母实在看不过爱子受马氏欺负,几次对她好言劝说,马氏不仅不听,反而勃然大怒。她对公婆说道:“你们只知生养儿子却不知教他,我现在代你们教育他,你们不仅不感谢我难道还要仇恨我吗?”公婆听后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而去。更有甚者她还经常怀疑公婆想再生一个孩子来分郭家的财产,于是一天晚上居然突然拿着剪刀突然冲进公婆的卧室,想要将公公阉掉,幸亏郭勇和婆婆将她死命拉住这才作罢。可这次却把老两口吓的着实不轻,从此以后公婆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把门窗锁紧,唯恐马氏哪天发狂又冲进来。自此以后马氏雌威远扬,而郭家从父母到亲戚都为郭勇担心不已,但是他不仅不以为是反而却安然处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的身上遍布针孔、抓痕、烙瘢、齿伤,一共有百余处之多,经常在亲戚朋友聚会的时候将衣服脱掉让大家参观,众人眼看马氏如此毒虐,都指着他身上的伤痕叹息不已,唯独郭大勇不以为然,反而如同三国时孙权奖赏周泰军功(即所谓指伤誉功)一样洋洋自得,恨不能让每位客人都能像孙权一样满饮一杯酒。
    郭勇到达京都之后,便寻了一家客栈暂时作为栖身之地住了下来。与他相邻的客房住着一个福建人,此人姓胡名川,身材瘦小面白少须,自称是来京都做生意的,因和他年岁相仿,所以两人无事就聚在一起聊聊天喝喝茶,时间长了渐渐熟悉起来,彼此之间相谈甚欢,于是便结为莫逆之交。郭勇偶尔几次经过胡川房间门口的时候,都听到房内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他心中有些疑惑,于是便问胡川道:“您的眷属也在这吗?”胡川笑笑说道:“不是的,我只是因为孤身一人在此耐不住寂寞,所以去买了一个姬妾罢了。”说完便将他请进房间,让这个姬妾出来奉茶。两人坐下闲聊了一会,胡川听说郭勇至今还没有子嗣,于是便对他说道:“我从您的须眉仪表来看,未必就是不能生育。何况燕赵之地佳丽甚多,何不像我一样买个小妾,不仅身边有人相伴,也能帮您繁衍后嗣啊。”此时胡川的小妾也在旁边怂恿他道:“如此我们两家都住在这里岂不是更好。若是您囊中羞涩的话,我愿意将我的钗子变卖了助您一臂之力。”郭勇听罢二人之言颇为心动,一时间思来想去还是有些踌躇不决。他对胡川说道:“兄弟此言当是对我的爱护,我自然心知,只是实话告诉您,我在家中的老婆极其凶悍毒虐,恐怕不允许我做这样的事情啊。”胡川听罢不禁莞尔一笑道:“此时是千里之外,嫂夫人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啊。”郭勇素来被马氏所制,一直不敢放纵,此时本如脱网之鱼,而且胡川还努力帮他玉成此事,于是当下泼个胆大,便同意了此事,转天便在京都买了一个年方二八的王姓女子为妾。这王氏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只因父亲因贪墨入狱,不但家产全部充公还连累自己也被官府卖为妾婢。王氏不仅眉清目秀娇俏可人,而且知书达理性格温婉,和马氏的凶悍有天壤之别,每日白天洗衣做饭晚上红袖添香,将郭勇伺候的极为舒心。郭勇之前在家中何曾受过如此待遇,当即便坠入了温柔乡里,和王氏夫妻欢好恩爱异常。
    可惜好景不长,过不多久会试名单发榜,郭勇因为这段时间耽于女色自然是名落孙山。胡川知道后便屡次告诉他要早作决断返回家乡,因为“居长安大为不易”,再待下去只怕花费太大,连回家的盘缠都不够了。郭勇听后心中害怕回去无法面对马氏,于是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迟归期。有一次胡川催的急了,他才哭泣着说道:“我现在背了盟约,回家必受马氏荼毒,所以想先住在外面,能拖一时是一时。”胡川对他说道:“这个想法恐怕我不敢苟同。家乡是父母桑梓之地,祖宗依恋之邦,一旦抛弃了故乡,您如何安身立命养家糊口?就算您妻子妒心太强,您不回去怎么知道她就不会原谅您?您就放心的和王氏先回,我收拾一下行李,随后便会去您家拜访,万一到时候有什么事的话,那就让我来帮您解决好了。”郭勇左思右想别无他法,又听他说得在理,于是便答应带着王氏返乡,临别之前和胡川告别,反复叮嘱一定要来他家做客,这才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此时已是初冬季节,两人一路风霜的走了一个多月方才快到海宁。等走到离郭家几十里远的地方,郭勇先悄悄找到住在附近的亲戚,让王氏暂时住在亲戚家中,然后自己准备先回去试探一下。马氏听家人说夫君从京都回来了,心中很是高兴,正准备出门相迎,忽又转念一想道:离家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没做下对不起我的事情,待我先诈一诈他再说,于是便叉着腰站在院中等夫君进来。待郭勇刚刚跨过门槛,一眼就见马氏威风凛凛的立在院中,还未待他说话,就听她忽然横眉怒目的对自己大喝一声道:“都是你在京中做的好事!”郭勇不知马氏是在诈他,猛一听此言有如晴天一个霹雳,以为是亲戚走漏了风声让马氏得知,当时就被惊的面如土色,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马氏一见他的表情心中就起了怀疑,当即穷追猛打严词追问,郭勇不知底细连惊带怕,三问两问便语无伦次的将京中之事全都交待了。马氏听他不仅违背了盟约讨了小老婆,还敢将王氏带回家来,不由妒恨交加怒发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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