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之橙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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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毕便命家取来一个水盆,先将盆中注满清水,然后把镜子平放水面上。说也奇怪,这镜子水中居然不沉,依然浮水面上。沈老头点上一只香插盆前,口中喃喃念念有词,不到一会,忽见盆中之水慢慢翻滚起来,过不多时似乎已经沸腾,又见古镜之上有数道蒸汽形成一个圆柱直达屋顶。眼看水雾越来越大,沈老头又大声念得几句咒语,忽的双手一挥,水雾尽数化成赤红色的水珠落了下来,全部都落了镜面之上。沈老头将镜面上的水倒入一个碗里给于逊喝了下去,当天晚上他的病就大有起色,接着又让大夫开了几剂补药给他慢慢调养,这样过了两个多月他才逐渐恢复了健康。而古镜自此以后也被沈老头锁铁盒之中收藏起来,等他死后这面镜子就再也不知所踪了。
    隔江楼
    明月竹叶青
    明崇祯初年,江西赣州府有一个名叫王辉的大夫,他身怀仁心医术高明,对一些疑难杂症颇有心得,往往能够妙手回春救性命,以致声名远扬,每天来请他的是络绎不绝。但是王辉此为谦和,也从不摆架子,出门诊视并不需要什么车马轿子来请,自己一独来独往既可,所以这附近的居民都对他的医德敬佩不已。王辉就居住江边,若是病家对岸,他就驾着自己的一叶扁舟横流北渡,因此平时都是将舟系江边的一个阁楼下。此楼名为隔江楼,原是一个大户家的千金所住,这家女儿名叫大姑,此楼即是她的梳妆楼。后来有一天大姑因为一些琐事和家争吵了几句,一时想不开就楼中上吊自杀了,死时芳龄才一十六岁。自大姑死后这楼就锁闭起来不再住,王辉心中也觉得不太吉利,所以就不敢再将舟船系这里而改为他处了。
    过得数月,有一日他驾舟去对岸家给病诊视,待看完病之后主对他盛情款待,留他家中吃饭饮酒,一直到晚上二更过了才酩酊而归。王辉谢绝了主相送的好意,独自一驾舟,不到片刻就划到了隔江楼旁。此时云淡风轻月光皎洁,岸边芦花随风轻轻摇曳,江面上水天一色波光粼粼,真是美景如画,王辉为之心旷神怡,不由仰天长啸数声。啸声未落忽闻楼上有低声呼道:“王先生,这么晚了才回来吗?”王辉醉中顿时忘了此楼已经很久无居住,他循声抬头仰望,只见隔江楼上大姑凭栏独立,身姿绰约云髻雾鬓,双眸如水眼含笑意,身上的裙带随风轻轻飞扬,容貌和生前一模一样。王辉因为以前曾经给她看过几次病,所以对她的音容笑貌都很熟悉,此时又见楼中有点点灯火,不觉感到一阵恍惚,一时忘记大姑早已死去多时了。
    他手上加了把劲将舟停楼下,问大姑道这么晚了为何还一独自站楼上。大姑听罢先是笑笑,接着便请他上楼来喝杯茶再说。王辉此时因酒醉正感口干舌燥,听得此言心中大喜,于是欣然舍水登陆缘梯而上到了楼中。大姑将他请入闺室之中坐下,只见房中干净整洁,家具摆设仍如从前一般。过得一会大姑便端上香茗请他饮用,王辉将茶端手中,只觉芬香扑鼻入口甘醇,他心中欣喜万分,一时间赞不绝口。大姑见他很是高兴,这才张口对他说道:“奴家平日让您费心,几次得病都仰仗您的神医妙方才得以痊愈,到现都没齿难忘。可是现到了地下,却又得了鬼病,本已死了一次不堪忍受再死一次,所以还请良医能再给医治一下。”王辉听后也不以为意,如同往日一样让大姑伸出手来为其把脉,没想到刚刚搭上大姑的腕部,忽觉触手之处冰凉渗骨,他一惊之下这才记起大姑早已死去几年了。
    可是此时他身醉乡,心中却并不感到害怕,反而好奇的问大姑道:“死都死了,还会害怕有病吗?”大姑回道:“是的。其实鬼的病和的病是一样的,都是因为生前所积累,而不是死后才得上的。比如奴家当初因为负气投缳,其气郁结胸部,以至于死后才是这个症状,所以虽然看起来是以医鬼,其实还是以医啊。”说完便拿出纸笔,目不转睛的看着王辉,请他写下药方。王辉三两下便将方子写完交与大姑,顺便问她道:“冥中难道也有药房吗?”大姑回道:“地藏王菩萨广施慈悲,枉死城中设立药局已经有一千多年了。”王辉此刻了无惧意谈兴正浓,于是又一边喝茶吸烟一边和大姑聊起九幽风景来,大姑为他一一叙述,都和平时世所说的不太一样。
    正说着说着王辉忽然戏问大姑道:“听说缢死鬼的样子非常让恐惧,可是怎么今天见却不是这样子啊。”大姑一听,正色作答道:“感激您的恩德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让丑陋的形状惊吓到您。”王辉却一直说是不信,再三强求大姑想要看看,可大姑却始终不肯。此时王辉刚好正吸烟,见大姑迟迟不愿现出原形,于是含了一口烟便向大姑脸上喷去,如此一连喷了数口,大姑实抵御不住,向他惊呼道:“您非要逼迫奴家现形,若是让先生受惊,可不是奴家的罪过啊。”话音未落就听四处鬼声哀鸣,王辉定睛一看,大姑的一头乌发已经披散下来,面上愁云密布,两只死鱼般的眼睛鼓出瞪着自己,一条猩红的舌头吐嘴外,颈上还有一条锦帛悬着,双手下垂动也不动。王辉一见只惊的魂飞魄散肝胆俱裂,大叫一声便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一宿的酒意瞬间就醒了过来,自觉双腿软的象棉花一般无力行走,只能勉强从地下翻身爬起,暗中感觉到似乎有扶着他一直走到楼下,还来不及登上自己的小船就昏倒江边的芦花深处了。待得天亮王辉才悠悠醒转过来,他抬头一看楼上并无半分影,于是仓皇起身登船而归,自此隔江楼下就永远没有敢去了。
    兔孕
    明月竹叶青
    自古至今,喜爱男宠的是大有,上至皇帝下至平民,都有好这龙阳之癖的,到清朝的时候更是登峰造极俗以为常,许多豪门巨贾都以男宠为乐。乾隆年间,襄阳有个姓韦名乐的商,家财万贯富甲一方,是当地的一个名门豪族。俗话说“饱暖思□”,因家中衣食无缺,韦乐自是声色犬马不亦乐乎,除去指腹为婚却早亡的正妻,后面又连续娶了四房如花似玉的姬妾,每房姬妾环肥燕瘦各不相同。他给四个小妾都分别修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别院,每晚都流连于樱红柳绿之中,享尽齐之福。可是虽然他妻妾众多,但年逾三十仍无半个子嗣,韦乐心中也不以为意,依旧每日纵情于声色之中。
    过得几年他对女色逐渐玩的有些腻烦了,居然又养了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娈童,名字叫作粲儿,也就是世俗称的兔子。这粲儿生的是眉清目秀姣丽柔媚,就连皮肤也是洁白如玉细腻如脂,实不亚于一个绝色美女。韦乐自得到粲儿以后,每日便与他待一起调笑说乐,晚上也是“鸳鸯被底双眠稳”,至于其他四房姬妾的别院更是绝难一去。后来他偶然又得到仇十洲所画的《左风怀秘戏》一卷,于是两到了晚间便按谱行云照图作雨,一时间堕入温柔乡便不想再出来了。而韦乐的四房太太终日独守空房,眼见粲儿万千宠爱一身,自己只有拥被独眠夜夜悲泣。这其中有一房名叫阿紫,年龄和粲儿相仿,不仅容色最为艳丽,而且非常聪明伶俐。粲儿心中早就对她垂涎三尺,可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此时韦乐迷恋男色,将阿紫也抛一旁很久都没有何她亲近了,想她一个年轻女子,正是□初起寂寞难耐之时,如此天赐良机,粲儿岂能视而不见?于是他便趁韦乐出门的时候借故和阿紫接近。这粲儿也本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一来二去阿紫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寞,便与粲儿眉来眼去勾搭成奸,两得逢韦乐不家的时候便欢聚行乐,而韦乐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尚却不知,对粲儿依然是宠爱万分。
    过得数月,有一日韦乐又因事出门了,只见他前脚刚走阿紫就将门帘掀起悄声将粲儿叫入房内。粲儿进得门来正欲上前和她相拥,却见阿紫一把将他推开愁眉苦脸的说道:“自上次和欢好之后,的红潮不至已经有百余天了,主本就多年不育,倘若大了肚子事情败露,那还真不如死掉算了。”粲儿不听则罢一听也是吓了一跳,他心中知道此事甚为不妙不由面色大变,一时间踌躇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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