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之橙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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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走得几步,忽见一线白光疾若奔雷的从天而降,直奔杖头雄鸡而去,随即就听鸡鸣之声戛然而止,雄鸡身首分离鲜血淋漓,而白光一闪又消失空中就此不见。慧姑和父亲此时正院中,只见空中电光一闪,宝剑便铮然一声坠落地上,她的父亲上前拾起一看,剑刃上血迹斑斑还是湿的,转头对她说道:“果然如所言,已经将这小子杀死了。”说完便回到了屋里。再说文登此时又向前走了二十多里,已是筋疲力尽,于是便靠一棵树下休息,忽听空中传来一声鹤鸣,他抬头一看,只见慧姑坐一只仙鹤的背上从云端飞来,见到文登便降树前。慧姑从仙鹤背上一跃而下,随即回手一挥,仙鹤就变成了一只纸鹤飘进了她的袖袍中。文登惊喜交加,从地上跃起将慧姑紧紧抱住,慧姑笑道:“此时大劫已过,们可以回的家乡了。”文登问道:“那若是被的父亲知道了该如何是好?”女子说道:“旁门左道成不了气候,一旦超出了五十里的范围,他就没有办法了。”说毕两便将行囊背上一起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路上走了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回到了武康县,文登一到家中就紧闭门窗足不出户,平时都是读书写字,偶尔有空的时候便和慧姑以画眉为乐,两夫妻恩爱情意绵绵。过了数月,有天早晨文登正院中读书,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只见门外站着的不是别,居然是慧姑的妹妹颖姑。文登一时惊愕不已,先将颖姑请入堂屋,然后赶紧把妻子叫出,慧姑一见到颖姑也感到非常惊讶,于是便问妹妹为何来此。颖姑对二说道:“自姐姐走后,父母强令代替姐姐做诱饵,却实不愿以此害,父亲大为恼怒,每天都要用鞭子抽打泄愤。前一月幸好他去赴天魔会,于是才乘机逃出家门,想一介弱质女子,又是无依无靠,唯有前来相投姐姐,一路打探历经艰险好容易才到此地。”慧姑听后大喜,拉住妹妹的手说道:“如此正好,就放心的住这吧。”于是就把颖姑安置偏房中。文登见状不禁面有难色,找个机会悄悄问妻子道:“妹子来此固然很好,但是住这里时间长了,恐怕要被别闲话。”慧姑一听便笑道:“本来就没有什么妒忌心,而您也应该知恩图报,没见戏台上唱的女英,娥皇之事吗?那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说毕便回屋从箱中找出金簪银饰戴颖姑的头上,并附她的耳边悄悄告诉她自己的这番想法。颖姑一听便双颊绯红,急忙摇着双手道:“妹子此次前来,不过是作闲门冷燕,岂能像野鸭子求入鸳鸯队中吗?”慧姑听罢不以为然,以刚才对文登所言劝谕妹妹,颖姑这才红着脸应允下来。慧姑见妹妹点头同意了,心中十分欣喜,于是令二换上吉服马上成亲。
    正互相交拜的时候,忽然又听一阵敲门声,三大为诧异,不知这次又是何。文登前去开门,只见敲门的居然是一个老道,文登仔细一看,这老道不是别,正是当日路上指点自己的那位道。老道一见文登便哈哈大笑道:“当初说能得到佳妇,此时果然灵验了吧?”文登当即将他请入堂上,恭恭敬敬的给他作礼答谢。此时慧姑和颖姑内室偷偷窥视,一见老道的样子都很惊讶,两互相看看走出室中,齐声问老道士道:“您似乎是父亲的师傅啊。”老道呵呵一笑对她们说道:“正是。不过们的父亲学仙不成,沦落为旁门左道,又借教中飞符遁甲之术为恶,虽痛加教诲,但是他却置若罔闻不加悔改,必要遭到覆灭之灾。因为痛惜们无辜,不忍见们和父母一起惨遭杀戮,所以才引文郎到家,辗转将姊妹二救出,脱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啊。”三听罢赶紧躬身致谢不已,慧姑又问道:“父母无恙吧?”老道回道:“此刻和们这说话的时候,就是他们被绳之以法之时。”颖姑和慧姑一听大惊失色,不由失声痛哭起来。老道安慰二道:“这是他们的恶报,们有什么可哭泣的呢?”说毕便拂袖转身告辞而去。文登送别老道,第二天便托到凤阳打探消息,果然得知老道来的那日慧姑父母为官军搜捕去,两一起西郊被斩首了,于是他更加信服老道的神奇,而慧姑和颖姑自此和他一起生活,两终生再也没有用过什么奇门异术。正所谓化入城里(达到小乘教的一种境界),要经过不少魔关,只不过鬼母儿孙,终究还是会入大菩萨的莲花钵底,一日回头,同依道岸,二女之所以能远离苦海,是因为借了仙家的指点而离佛门苦劫啊。行险侥幸的,古今又有几呢?
    斗尸
    明正德年间,陕西长安县有一个阴阳家(阴阳学是流行于战国末期到汉初的一种学派,以提倡阴阳五行学说为宗旨,包含了天文、历法、气象和地理学的知识,阴阳家则多出于方士,精通周易和术数。自魏晋以后,阴阳学就几乎失传了,只有其中的一支流传了下来,主要以五行卜筮为主,包括相术以及风水)名叫图五,此年约三旬,相貌普通,但对五行之术颇为精通,占凶卜吉甚是灵验,选宅择墓也是一发而中,兼之会使一些奇门异术,这十里八乡很有些名气。但他心术不正,不仅贪财好酒,而且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所以住附近的村民都不敢轻易得罪他。这方圆三十里之内只要哪家死了,必须要出重资邀请他来,并提前备上一桌上好酒席让他享用,经他看过风水择好吉日之后才能顺利下葬。若是这家不主动上门相请或者是怠慢了他,必然会有大祸临头,以至全家上下都不得安宁,所以这附近也没敢得罪他的。
    话说长安县以北十五里有个鲸鱼沟,此地山青水绿小桥流水,也是风景如画。这里住了几十户家,大都以务农为生。其中一家农户姓杨,家资颇为丰厚,村中也算得大户家。杨家老头年已六十,老妻早亡,膝下唯有两儿,老大叫刚,老二叫名,年皆三十多岁,身体健壮孔武有力,都是当地的武举。两此时均已成家,一家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杨老头也能日日安坐高堂得享天伦之乐。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有旦夕祸福,这年冬天老头偶感风寒,没想到病情日渐加重,就此卧床不起,延医用药均无济于事,拖得半月便呜呼哀哉撒手西去了。他这一走一家自是抢天哭地悲恸万分。哭毕之后两个儿子便商议请亲戚朋友来商量丧葬之事。其中有一个叫小三的亲戚对他们说道:“图五法力高强,这附近无不晓,所以必须要请他来看过吉凶之后方能择日下葬啊。”两个儿子也都听说过此,害怕不请他会惹来什么祸患,所以便点头同意了,彼此商量好让小三带着二十两银子登门相请。
    好这图五家离此并不甚远,只有三五里地。小三不长时间便来到他家找到图五,言辞卑谦的说明来意,并恭恭敬敬的拿出早已备好的银子好言相请,不料图五一见便鼻孔朝天双眼微闭,半天不发一言,让小三纳闷不已,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殊不知图五最近觉得自己所住的房子有些破旧了,这几日正寻思着想将房子重新翻修一下,此时忽见杨家来请,知道这是一个殷实之家,于是便想狠狠的敲他一笔,如此翻修房屋所需花费就不是问题了。小三站立半响,见其满脸不悦之色,实不知他意下如何,便小心翼翼的询问于他,不料图五听他发问,心中更是不耐,当即挥一挥袍袖道:“近日身体不适,需要家好生休养,哪有这么多空闲时间,还是回去吧。”小三听得此言,知他定是嫌钱少,可是自己又做不得主,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转身而回。
    待他回到杨家一说,兄弟俩不由面面相觑,想这二十两纹银已是不薄,没想到图五却并不满足,实是太过贪心。可是眼看自己的父亲还躺灵床之上,两兄弟聚一起商量了一会,罢了罢了,不就是破财免灾吗,再加点银子算了,于是又让杨名带着五十两纹银亲自上门相请。这次杨名到得图五家中,寒暄两句便拿出银两,图五见从二十两虽然增加到五十两,但是依然没有达到自己心中的数目,,于是满脸不悦道:“难道是普通的市井之可比的吗?五十两银子就想请去。实话告诉,像家这样的,没有一百两纹银是不会亲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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