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之橙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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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楠一见店主就怒火中烧,厉声问他道:“店中有死,居然敢让和他住一起,也不给说明,乃至今夜尸变之事,差点害一条性命,可知罪?待报得官府,将好好治罪。”店主面色惨白,自知理亏,口中不住求饶。原来这本是他雇的一个伙计,因为昨天中午突然得了暴疾,不到晚上就死了。这伙计的家离这不到十里地,刚才已经派去他家告知了,所以才暂时将尸体放那间屋子里,因为贪图邢楠的钱财,怕他心惧不住,所以才不敢如实告知。此刻看邢楠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两个牙齿也被磕飞,他心中害怕不已,不断赔罪求饶,愿意重重赔付,邢楠这才消了点气。正邢楠大声训斥店主的时候,死者的妻儿带着棺材也赶到了这里。店主这才对母子两说了事情的经过,此时天已大亮,母子两急忙到房前想要进去看看,没想到门被僵尸抵住,急切之间不得进去,好这房子是土坯房,无奈之下店主拿来斧头,和伙计一起墙上劈开一个大洞,众才得以进去。进去之后看见僵尸仍然扑门上,双手手指如木钉一样紧紧插门板上,拔都拔不出来。邢楠一见大为后怕,若是当初这僵尸没被门板挡住,他此时焉有命,不由心中连呼侥幸。母子两围着尸体放声大哭,最后用斧头将门劈开,这才将尸体放入棺中抬走。店主对邢楠赔罪不已,拿出厚金相赠,邢楠方才收拾好东西这才和几个仆出门远去。
    五通续
    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自古以来就是水乡古城,不仅山温水软,园林典雅,更是江南的佳丽胜地。康熙初年,苏州吴县乡下有一民女生的非常美貌,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皓齿星眸风娇水媚,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脂,可也是淡雅灵秀美如玉,实是一个丰韵可儿。此女名为窦氏,十八岁就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本乡一个秀才,婚后夫妻二恩爱甜蜜如胶似漆。俗话说情深不寿,这才过了两年时间秀才就身染重疾一病不起,最后竟然撒手西去,只留下寡妻一孤孤单单每日以泪洗面。秀才的父母早年便已去世逝,只余下一个兄弟,此时也出门远游去了,家中仅剩下一个婢女平时负责洒扫做饭。这窦氏此时年方二十,正是青春靓丽娇艳如花的年龄,时间长了难免寂寞难耐,于是心中不禁隐隐有了改嫁的意思,只是一时间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家。这一日窦氏回娘家探亲,一来是想看望一下父母,二来是想和父母再商量一下改嫁之事,因为娘家距此不过一里多路,所以便留下婢女独自守家,自己单身一回去了。
    她路上走了半里许,便经过了一个五通祠,这祠堂因为连日的阴雨有些残败,五个神像都已然破损,乡正准备找工匠来重新翻修。窦氏见此情形心中忽然一动,想到此次改嫁事关重大,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便系于此,何不顺便进入祠中祈拜一下,让神仙给挑个如意郎君岂不是更好。心念至此她便转身向祠堂而去,不料刚刚走到门口正待抬脚进去,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自内而出,仓促间差点将她撞倒。窦氏定睛一看,只见这乞丐浑身的污垢且不说,面上还是一只独眼,连左脚也短了一截,走起路来一跛一跛,乍一看让说不出的厌嫌,尤为可恶的是此刻这乞丐还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满脸的淫邪之色。窦氏见此情形也不敢进去了,急忙转身欲要离开,不料刚刚回头却听见身后传来乞丐的声音道:“这真是一个美啊。”一边说着还一边鼓掌赞叹不已。窦氏听这声音犹如乌鸦乱叫,浑身不由说不出的难受,再想到他方才满脸的淫相,心中不禁大怒,只是此时自己形单影只孤身一,只好强压心中怒火加快脚步急急离开了。
    待她一路碎花小步回到家中,便向父亲和兄长说起了方才之事,两一听便勃然大怒,出门即向五通祠而去,准备找到乞丐将他痛打一顿,可是待他们到祠堂门口一看,却发现并无那个乞丐的身影,父子二四处找寻不得只好怏怏而还,窦氏得知也只能作罢。她家中住了两日,期间和父母商量好改嫁的事情便想回去,因为此时正是农忙时分,父兄都田间劳作不能相送,所以只能又自己一独自回去。等再次经过五通祠的时候,她一抬头发现那个乞丐居然仍门口,可是这次不仅仅唯他一,另外还有四个衣衫破烂污秽不堪的乞丐也和他聚一起。窦氏一见心中大惊,慌忙想要避开他们,可是此时再无他路,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众乞丐正聚一起窃窃私语,忽见窦氏走来不由抬头看去,一看之下均是面带惊喜双眼放光,一时间都纷纷围了上来,五双眼睛她身上上下游走眨也不眨,脸上都是轻薄之色。窦氏见状心中更加害怕,可是想到此时还是白天,况且众乞丐只是嬉笑并没有动手动脚,于是赶紧低头加快脚步冲了过去。只听得身后群丐品头论足和调笑声不绝于耳,窦氏也只当作没听见。等她惶惶不安地回到家中已是夕阳西下,因为白天回来的路上受到了众乞丐的调戏,窦氏心中一直闷闷不乐,便吩咐婢女将门窗关紧早早上床休息了。正窦氏似睡未睡迷迷糊糊间,忽听得床头似乎有几聚一起说话,一道:“等现衣衫被雨水弄得破烂不堪,恐怕要让美笑话啊,还是等到他日吧。”又一道:“她现正想着要改嫁呢,若是以后再有了丈夫,也不知离这是远还是近。依看还不如今晚先将她占有,这样她以后就再也无法嫁了。”随后又听几拍掌笑道:“这样最好。”窦氏听这几的声音虽然非常细微,但是勉强还能听清,似乎不是所发出来的,她心中不由大骇,一时惊醒过来再无睡意。
    正此时又听众大声欢呼道:“今晚先让给大哥,们以长幼为序,自此以后美再也不用担心良宵空度了。”说完就听一阵破空之声有如蚊虫般一一出窗而去。窦氏正待起身查看,忽觉一阵心旌动摇,连自己的四肢也变的柔弱无力,惊慌之下急忙张嘴呼叫婢女,结果喊了数声都不见应答,想来婢女早已进入黑甜乡了。窦氏无奈勉强从床上起身,将蜡烛点亮四处查看,却发现室中空无一,并无什么异常。她这才稍稍安心,以为刚才自己做了一个梦,或许是因为今天心怯所致,于是将蜡烛放好上又上床安睡了。
    这次还未等到身下的席子被暖热她就进入了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窦氏正熟睡间忽觉□有异,她心中一凛当即便从梦中惊醒,此时蜡烛仍未熄灭,借着烛光一看,不仅自己的内衣不知什么时候被剥了个精光,身上竟然还伏着一个赤身**的男,定睛一看此面上只有一只独眼,正是白日所见的那个龌龊乞丐。窦氏惊骇欲绝,欲要开口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正惊恐万分间,忽听乞丐伏她耳边小声说道:“美不要害怕,实乃本地的福神大郎,昨日有缘祠堂前看见的花容月貌,心中不觉为之倾倒,所以愿借一晚与共欢乐,还请不要拒绝。”窦氏一听本不相信,但是眼睛悄悄一扫发现门窗依然紧闭完好,心中这才知道此原来是五通神中的大郎。紧接着她又想起刚才听到床头上众所说的话,想到今晚所受的污垢尚可以忍受,可是倘若其余四神每晚轮流来,那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她不由吓得浑身发抖不能自制。
    正惊慌失措间,她心中忽然想到若能现能用计将大郎制服,其他的淫神以后可能就不敢来了,可是眼前之际却又有什么良策呢?窦氏正胡思乱想之时,大郎神又伏□来纵横驰骋,一时之间她感到痛楚万分不堪忍受,正无可奈何的时候,忽然想起曾听老说起过,神妖之类最怕污秽的东西,虽然此神淫邪近妖,不如试他一试,若是不成就对他说是开玩笑,谅他也不会发怒。这时刚好因为婢女前日天癸(月经)刚至,一时间落红狼籍,将裤子都弄脏了,所以就将裤子换下来放床下待洗。此时窦氏暗中伸手摸索,正好摸到脏裤子,连带那血污还染了她一手。窦氏心中暗喜,乘大郎不备,忽然用手将血污擦到大郎的额头上,大郎正气喘吁吁忙的不可开交,冷不防突然被污血抹额头上,不由大惊失色,如同被火炙烤一般,急忙问窦氏道:“美为何要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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