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意外爱上你

77 初七哭了


    好像有一块巨大的蛋糕突然飞了过来,砸在了初七的脑袋上,粘腻的奶油糊在了脸上,初七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半晌才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卖衣服挺有趣的,问你想不想到法国发展看看。”
    想,怎么不想,初七做梦都想,只是不说把店开到巴黎这个时尚之都了,就是走出国门初七都觉得非常的困难,一来资金问题,虽然modest luxury近几年的盈利非常可观,可是如果真的要发展出去,那么就必须再砸下重金,这很可能导致资金的周转不灵,或许可以从家里的服装厂周转,可是初七还是不愿意冒这个险,因为还有更重要的难题,那就是modest luxury虽然在国内已经人尽皆知了,及时这次时装周也让她火了一把,可是还是很难保证在国外会盈利,再者,走出国门并不是她初七说想要就能要的,其过程之艰辛并非一言两语就能解决。
    可是现在有人朝她抛出了橄榄枝,还是尚氏的人,这个对初七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初七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看着jimes俊雅的面容,问道:“为什么会找我?”
    说起国内的服装业,这几年的新秀不少,拔尖的也有几个,还有几个老品牌更合适,为什么他会找自己?
    “也许是我比较喜欢你吧,tanabata你不清楚,自从法国一见便是倾心,我的心都跟着你走了,再看到你我便觉得爱上了你,思来想去就有了这个想法,这样我们便有了合作关系,我想经过我们两个多次接触,慢慢的让你爱上了我。”
    初七满脸黑线,慢慢的吐出两个字:“变态。”
    他突然笑了,猛的一个向前,脸就这么紧贴着初七的脸,吓得初七瞪大了眼睛,他咯咯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您老是有M属性吗?
    “话说回来,其实在巴黎投资这件事是与尚氏无关的,完全是我个人的兴趣,不知道你还感兴趣吗?”他坐正了,脸色倒是难得的严肃了一下。
    初七一愣,立刻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说,在巴黎开店完全是个人行为,并不是以尚氏的名义,再进一步说,这是jimes个人的想法而已,甚至还没有策划方案出来,也就是说……刚才说的全部都还是空想?!
    “虽然是我个人想法,但是我也不至于真拿钱出来砸着玩,既然投资了,那便是想要盈利,我在法国有几个朋友,他们对此事也很是感兴趣,当然,你可以考虑看看,下周三之前给我答案。”说着,便给了初七一个号码。
    初七接过去看了一眼,收起来,正色道:“为什么你会选择我?说实话,你不觉得我看起来……”
    的确,初七太小了,至少看起来太小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是在学习为学习焦头烂额,或者想方设法的让家长老师头疼,想叛逆的想谈恋爱的,各种各样的,却独独没有人会想过做生意,可以说,初七是个异类。
    但不得不提的是,jimes本身就不是什么正常人,怪咖对异类总是会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特殊情感,而且,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撇去初七的年纪不说,其实她的操作手腕还是有目共睹的,别看jimes看着挺二世祖的,实际人做起事来那叫一个小心谨慎,从初七创办永和服装厂到modest luxury再到巴黎时装展,他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这样的人,能不称作传奇吗?
    而且初七有一种平常人少见的大胆,几乎在一些事情上她眼睛都不眨的投下一大笔的钱,比如前段时间城郊的那片地,(那是因为人家早就知道十几年后那块地的价值是要翻上好几十番甚至上百!)他认为这样的年轻人才有胆量与他们合作。
    第三点,modest luxury的设计元素及理念,jimes有种直觉,她将来一定会走在时尚前端,没有理由,这事一个身为商人的嗅觉,一直以来他都是跟着他的直觉在走的。
    “我认为你很好,我也认为你会成功,这是我的感觉,所以我找了你。”jimes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如之前的嬉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初七就是觉得他认真的在回答她的问题了,沉默了一会儿,她放下手里的餐具,站起来伸出手,微笑道:“合作愉快。”
    Jimes眼睛一眯,笑了,都是笑,这次却让初七觉得很是舒服,握住,“合作愉快。”
    具体谈了些细节,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十一点多了,初七大惊,服务员也非常有教养远远的站着不来打搅,初七揉揉太阳穴,“今天有点晚了。”
    Jimes看了眼外头,已经鲜少看到行人了,“是晚了,具体我们另外约时间再详谈,我下周三会回法国,到时候和我朋友去选址,等处理好了再通知你。”
    初七点点头,看到他打了个电话,转头说道:“我叫了车,等会儿顺道送你回去吧。”
    “谢谢。”初七也不推脱。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快一点了,初七刚下车,就看到了幸灾乐祸的季书礼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发亮,嘻嘻笑道:“姐,你回来得挺早的呀。”
    初七磨磨牙,知道季书礼是在埋汰她,之前他一晚回,初七有事没事就这么冷笑着给他看,可是外人在场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翻翻白眼当做没听到,对着jimes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要进来坐会儿吗?”
    “好啊。”jimes一口就应了,反倒是初七愣住了。
    说这话不过是客气客气,这么晚了谁还去人家里喝茶啊!难道jimes听不出来吗?还真就是了,人家从小在国外长大,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客气,看到初七有点尴尬的脸,jimes忍不住哈哈大笑,伸出手揉了下她的脑袋,“怎么办,我真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真不考虑当我老婆?”
    “老婆?姐你抛弃那个何什么东西的改跟了这个奇怪的大叔?那我哥怎么办!”季书礼突然一声怪叫。
    Jimes难得的眉头一蹙,当真有那么点风情万种的妖孽味道,他声音有些发闷:“大叔?”
    “对啊,不然还是大哥啊!”
    这下子反倒是初七忍不住笑了起来,手肘撞了撞jimes,挪揄道:“喂,大叔你还好吧,现在很晚了哦,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Jimes的眉头更紧了,好像对大叔这个词很在意,磨牙道:“那就再见了,季、老、板!”
    看到车灯远去,初七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拍着季书礼的肩膀大笑道:“好好好!小礼你果然有气死人的潜质,哈哈哈哈,原来他的死穴在这里啊!大叔!”
    就在初七笑得差点没岔气的时候,突然觉得空气不对劲,再一抬头,就看到韶墨涵阴着脸站在季书礼后面,季书礼一脸幸灾乐祸。
    “那啥,老大你怎么还在这儿?明天不是要上课吗?还没睡啊?都那么晚了。”
    韶墨涵看了眼远去的车,“嗯,是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声音幽幽的,口气也甚是平淡,奈何让听的人忍不住起了个鸡皮疙瘩。
    现在明明是六月天啊,怎么就冷起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初七发现自己有时候压根就看不透这个小屁孩儿在想什么,更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此人说话的口气也越发的阴沉起来。
    初七突然好想念小时候那个一副酷酷模样却老是被自己一逗就暴跳如雷的小屁孩儿啊,可是怎么回事,才几年的光景,小屁孩儿从装酷到变成真酷了,这让她甚是堪忧,忍不住未他未来老婆担忧,这要天天看到有人冷不丁的就给脸色看,多难受啊。
    韶墨涵又看了眼他那只永远也不差一分一毫的表,继续说道:“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啊,明天好像要上课,得赶紧去休息了,小礼你也别晚睡了。”
    好像没有看到初七的样子,韶墨涵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易管家跟在后头,一如既往笑眯眯的朝初七点了点头,紧跟着走了出去。
    初七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问道:“今天老大是便秘了还是上火了?他生什么气?”
    及时韶墨涵的表情鲜少变化,大家一起生活那么久了,他情绪上的变化初七几乎可以一瞬间就感觉出来。
    季书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看看天空,意味深长的说道:“天晚了啊,该睡觉了。”说完非常嚣张的走了进去。
    初七有些恼火,撇撇嘴才一进门,就看到关琳手里抓了个鸡毛掸子甩了两下,表情甚是阴险恶毒,“季初七,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初七往后一退,背都靠在了门上,求救的眼光看向了坐在沙发上一副学者模样的老爹,谁知道他扶了扶眼镜,然后叹了口气,继续翻自己手中的报纸。
    “妈,妈你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关琳又甩了两下鸡毛掸子,说起来丫头都长这么大了,除了很小的时候她教训过她,这几年来,她都快忘记她是人家妈妈了,今天一晚上说不见就不见,也不通知家里一声,害得大家四处找,这边大家担心得要命,她却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看来她得好好发挥一□为妈妈该有的功效了!
    “季家家训第一条,无故夜不归宿打手心三十下,扣除零花钱三个月,洗碗扫地三个月;无故过十二点不回者,打手心十五下,扣除零花钱一个月,洗碗扫地两个月。”
    “什么季家家训,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初七眼睛一瞪,活这么大了她怎么还不知道他们家有这门规矩。
    关琳哼了一声,“今天开始就有了。手伸出来,你犯了家训就该罚。”
    “还有没有人权啊,莫名其妙跳出来的家训也不事先说一下,而且……”
    “而且什么而且!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之前在法国,你倒好,有事没事搞失踪,吓得老娘差点没直接飞过去了,平安回来也就算了,三天两头不见人影,你看看村里的姑娘哪个不是乖巧听话,没事就帮家里干活,怎么我就生出你这个女儿,有事没事的尽会顶嘴!”
    初七很是无辜,若她真的和村里的姑娘一样天天在家扫扫地,关琳估计又不乐意了吧,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关琳手里的鸡毛掸子,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打了过来,挪了几步,关琳一看,更不乐意了,大人训话呢,她竟然都不看在眼里!
    她决定打初七一顿,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她今天就大义灭亲,就算让孩子怨她了,也得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于是说打便打,一下也不留情的就甩在了初七身上,初七一惊,想闪躲,却不料没闪过去,反倒不小心自己脸就撞了上去,啪嗒一声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一瞬间,关琳傻眼了,一直在旁边假装不在意的季温文也傻了,哐当的一声,站在楼梯口的季书礼一个不小心踩了个空摔了一跤。
    初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泪珠子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紧接着一连串的金豆子也噼里啪啦的开始掉,滑过被打到的地方,疼得更加厉害。
    初七这一哭,三人彻底石化,一开始表示最狠心的关琳整个人都慌了,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初七,初七哭了,季初七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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