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斗——庶女不好惹

第六十六章 将计就计


晴玉正在擦地,听见哑妹呼喊,扔下抹布,跟着哑妹到厢房来。柳凤芝坐在炕上嗑瓜子,见晴玉下去了,忙趴在窗户上朝厢房看,她心里七上八下,听着从厢房传来的一阵阵惨叫,手指搅成一团。
    柳凤芝虽尖酸刻薄,可杀人这种事若是没有别人指点,她就算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做的,只因前几日收到了京城姐姐柳凤梅的信,让她务必将青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青儿痛苦不堪,在炕上滚来滚去,红糖水撒了一身,哑妹晴玉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惊作一团,哑妹急急去叫胡庸医,晴玉想靠近青儿身边给她敷个热水袋,却根本近不了。
    “表妹,你是不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只要找到了根源,就能找到治病的法子了,表妹,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今早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青儿猛地抬起头,眼里带恨,嘴唇发紫,指着晴玉骂道,“表嫂!好一个狠心的表嫂!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呵呵,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表嫂,没想到,竟和柳凤芝是一伙的……你竟然给我下药!”
    晴玉一怔,扑到青儿面前,抓住她的手,“没有啊,青儿表妹,我没有,我没有下药,真的没有!”
    “你若没有下毒,为何……我喝了你熬的药后就……腹痛难忍。”
    “药确实是我煎的,可都是严格按照大夫开的药方子抓的药,药引子是三片姜三颗枣,几时下药几时起罐也都是对的,怎么会错呢?”
    青儿额头上冒出滴滴汗珠,细想,晴玉心地善良,虽然胆小怕婆婆,可再怎样,也不会做出荼害性命的事来。再看她着急关切的模样,“那……定是你婆婆下的药了……”
    青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有躲过柳凤芝,可是那药明明是毛团尝过了的,怎么还会?
    “娘?怎么可能?娘怎么可以这么做,”晴玉也吓着了,“表妹,你先躺着,我这就去问问娘,看看有没有什么解救的法子。”
    晴玉失魂落魄跑到上房,想要问个清楚,可柳凤芝早就不见人影儿了,她连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应答,又匆匆跑到厢房。
    青儿已经昏迷了,晴玉吓得双腿直打哆嗦,慢慢靠过去,手放在鼻间,幸好还有气。
    她把褥子铺开,又洗了一条热毛巾,敷在青儿额头。
    “小姐!小姐!”胡庸医和哑妹她们一伙人慌慌张张从外面赶回来,一进门就冲到青儿跟前。
    胡庸医连汗都来不及擦一擦,替青儿把脉,面有难色,然后又拿过药罐一闻,心中便有数了。
    “哑妹,拿过我的银针来。”
    胡庸医替青儿针灸,大约一刻钟后,青儿额头上开始慢慢渗出细汗,体温也慢慢恢复了,不时,便睁开眼。
    “小姐,感觉怎样了?”
    青儿坐起身,“感觉好多了,胡庸医,这药……”
    “小姐……”胡庸医刚要说,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晴玉,晴玉知道是避讳她,便找了个托辞退出来了。
    关好窗门,胡庸医才说,“小姐,这个药确实是治咳嗽的,但是里面多了一味药。”
    “多了一味药?那是什么?”
    “红花。”
    “什么!”娇娘失色,掉了茶盏。
    “娇娘,你怎么了?这红花是什么?有什么害?”青儿不是古人,她从未听说过。
    “小姐……”娇娘嘴唇发黑,握住青儿的手说,“小姐,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啊,连累了你。”
    青儿不解,“娇娘,别这么说,是柳凤芝陷害我,跟你无关。”
    “怎么无关?小姐可知道,那红花……那红花是打胎用的。”
    青儿一怔。
    原来如此。
    “柳凤芝住在乡下,根本不可能知道有孕之事,除非……”青儿心里明了了。
    “胡庸医,那小姐服了打胎药,将来会不会对生育有什么不利影响啊?”娇娘问道,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这个倒没有什么影响,就是小姐经过这一番折腾,可得好好补补身子了。”胡庸医说道。
    青儿紧紧握着娇娘的手,给她宽心,“你就别多想了,就算你没有怀孕,柳凤芝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害我的,幸亏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要不然我的干儿子可就没有了。”
    “干儿子?”娇娘愣住。
    青儿摸摸她的肚子,“是啊,你肚子里怀着的可不就是我的干儿子嘛。”
    “小姐,我对不起你。”娇娘始终不能释怀。
    “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眼下,这个杏花村也不是个久留之地了,柳凤芝一心加害于我,眼下,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小姐,若她回来后,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三番五次用毒,干脆,我们就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怎么个将计就计法?难不成咱们也给她下红花毒?”雀儿说。
    “雀儿糊涂了,她都那么老了,早就不生孩子了,就算喝了红花也不管用啊。”棋君子说。
    “她不生可她儿媳妇还要生啊。”
    “雀儿不得无礼,表嫂心性不坏,再说她就是因为怀不上孩子被柳凤芝嫌弃的,若是再喝了红花,那她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那小姐说,咱们该怎么报仇啊?”
    ——
    已是二更了,张柱又喝的酩酊大醉才回来,他摇摇晃晃边走边哼着艳调,在门外大声嚷嚷。
    “晴玉,快开门!这个小娼妇,每次做什么都是慢慢腾腾的!”张柱站在门外,粗鲁的踢着红木门。
    “来啦——”一个温柔细声隔着门缝传来。
    张柱听了这音儿,浑身酥麻,猥琐的搓着手,迫不及待道:“娘子——”
    门刚打开,张柱就一个扑身抱住,“娘子,我的好娘子——”
    “哎呀,你干什么呢!臭不要脸的!”
    张柱被一把推开,这才定睛一看,这个女子比晴玉更加年轻纤秀,灵动可爱,“这不是表妹房里的……什么……那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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