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美色可餐

第41章


我撑不住了!”
  眼见蛇皮“刀枪”(实质是枝丫)不入,言水仙憋红了勃颈,费力说出蛇的弱点,刚才言水仙使出风云的一着,显然没有击中蛇的心脏,是她估计错误。
  随着赫连续卿的攻击,青森蛇时时躲闪或发出小孩啼哭地前窜,言水仙则被缠着的蛇身带动,在上空地下像五星红旗到处飘扬,可无论怎么险恶,青森蛇就是不松开一点力度。看来,它是为死去的另一条报仇雪恨啊!
  不知赫连续卿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当言水仙剩下最后一口气时,蛇终于松开纠缠,浑浑噩噩中见到青森巨蛇的三寸处砸扁一大截,软软地扒倒在地上。
  言水仙严重缺氧,面青口唇白,撑着地面堪堪站起来,摇摇欲坠地晃着身体,眯着星星的眼,指着前方碧绿碧绿的起伏,像个醉汉般神志不清,侧着脸迷糊不解地问道:“奇怪,为什么世界上有会动的草坪?”
  “这哪是草坪,分时是青森蛇全族追杀而来的,我们跳到断崖的对面去。”赫连续卿果断地取出瓶子,倒出深绿的液体在地上画成一条起跑线。
  “不行,我不跳。”
  言水仙一口否定他的提议,距离对面山崖没有二十米也有个十来米,她可一点儿都没有把握能跳过去。况且崖下如无底洞般深不可测,若然跳到半路,她岂不是摔崖身死,到时尸体被虫蚁咬死,被野兽五马分尸,要多惨有多惨,她才不要干呢!
  “青森蛇有一个无人能匹敌的毅力,若是杀了母蛇,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它的子孙后代都能找到你,曾经有人就是因为得罪过青森蛇,几十年以后一家老小全给吃掉。现在我们杀了它的祖宗,其它小蛇必不肯甘休,将不死不休地追我们至死。看它的族类之多,数不胜数,既然没有把握将它们全都灭掉,那倒不如躲得远远的,让它怎么都找不到我们。”
  言水仙听得愈加的害怕,“真的假的?”半信半疑,又有点惧怕,一条蛇能有这么能耐的追踪力么?
  赫连续卿微抿嘴角,“你可以选择不相信。”心里已然架定她的动摇。
  果然,言水仙犹豫了几秒,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着办法摆脱,若要彻底逃脱,恐怕唯有跳过崖的对面。
  “哇!”一眨眼功夫,小蛇们快到眼前了,TMD,看我的风云!正要挥出绝招,赫连续卿一把提将言水仙起来,道:“提气。”然后竭力往对面山崖远远甩飞出去,在空中形成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言水仙只觉得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眼看到蓝天,身无倚仗之物。
  呼!言水仙狼狈地攀着崖边长满果子的什么树,借力爬到粗点儿的树干,怪不得人类没有能力征服自然之前,一家老小全往树上安家,现在她可明白了,全因四个字--“地上危险!”。
  言水仙对着眼前的鸟窝感叹道:“鸟儿啊鸟儿,你可真聪明。我也很聪明,呵呵。”幸亏本小姐反应极快,不然就挂了。
  “我们需找个地方休憩,若然没事,就继续走吧。”明明刚刚遭遇劫难的人,明明在危险边缘奋力打斗的人,神态一如既往的淡定,面上不见一丝疲色,雨中亦不见狼狈之色,反倒多了一股多情浪子的味道,就是不知到底是真正的实力还是强撑的?
  “蛇呢?”言水仙朝他身后望去,无数条碧绿的影子痛苦地痉挛,垂死挣扎。
  言水仙喜道:“前面的蛇都死翘翘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好厉害喔!”言水仙眼冒星星崇拜地仰望,一副痴呆相。
  “因为这个。”赫连续卿取出刚才收集食人花毒液的小瓶,万分珍贵地深看着,“不过几滴,混着雨水把它们洒了一些,但凡沾过那条液体的小蛇无一幸存,所以即使两崖真有相连接处,我们也不会遭遇多大的报复。”
  “那我们逃掉了,太好啦!”
  言水仙拍拍手掌,突然肚腹一阵翻动,大熊怯生生地从她的衣襟探出圈滚滚的脑袋,嚇得面前的鸟儿一惊一乍地煽动翅膀。行,这样都没有挂掉,算是跟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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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走光
  突然,赫连续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黑沉着脸紧紧盯着崖下。
  言水仙觉得奇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身体情不自禁的一缩,抱着树干的手指青筋泛白。这,这根本就不是断崖,也没有预想的深,纯粹是一条宽敞的河流。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看似清澈汹涌的河面却张开一张张白芒尖利的鳄鱼嘴,每掉下去一条蛇都引起整条河的上百条鳄鱼的骚动,它们向天空张开血盆大口,争相撕咬,河面涌起一股一股的血流。若是跳不过来,葬死鳄鱼腹便是他们最悲惨的下场。
  后怕!言水仙身子都软趴。
  山地忽然振动,大树顺着地面的下陷一直往下沉,本来黑瘴气将密林掩盖如同黑夜。如今雨势更加大,阴森气氛越发浓郁。此刻山地渐渐与河面持平,在吃人的鳄鱼和不知多少级数的地震之下,她的心如同那些相信世界末日会在下一刻降临般,有种未知的恐惧。
  慌乱中一只手用力握住她的,紧紧的,仿佛带着握上一辈子的勇气。像记忆中的那个夜晚爹爹握住娘的手,坚定不移。
  霍然间,记忆的大海给她溢满力量,她回握的手不如他的有力,却是真心实意的,无知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倒像经历世事后的淡和平静,反正最多也不过一条性命而已。
  不待她睁开眼睛,瞬间哭哭啼啼的声音传入,那声音有时像众人嚎啕,有时像鸟兽悲鸣,好不凄凉,如同魔魅让人心生绝望之心。
  言水仙绞着胸口,如被人掏空心脏的绝望空虚,竟不知道活着有何求,她为何要在这个世间辛苦劳碌一生?仇恨不得报,没有办法去爱心仪的男子。
  “没事了,快睁开眼睛,我们到了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赫连续卿温和的声音传来,打散她的空虚。
  张开眼睛,他们置身于一间竹屋外,黑雾雨中,由群竹环绕的竹屋幽幽雅雅,稀少的大块石头是天然的坐椅,虽然没有看到竹屋的主人,但是脑中自然而然的想到竹屋主人的高雅兴致。
  赫连续卿轻叹口气,抬起手袖擦擦她面上的水迹。其实刚才下雨衣衫早湿,再擦也只是把脸颊糊弄一下,但他就是想要怜惜她。
  “本来以为你是个极坚强罕见的女孩子,可现今才发现也不过是个女子,或许我错了。”
  骤听此话,言水仙像一只差点被淘气的小孩抓住的蚱蜢般跳跳脚,“什么女孩女子的,你还男孩男子呢,我只知道你们男人能做的事,我们女人都能做,我们女子能做的事,你们男的却不能做。切,没见识过我的真本事,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样子。”
  赫连续卿深不可测地淡淡笑道:“那好,现在让本王领略你有几分真本事,你听。”
  静了一下,她紧张地喊道:“有什么好听的呀,我怀疑这里根本是人间的地狱,要不然哪来让人恐慌的连声啼哭,说不定,那间有模有样的屋子里藏着鬼呢。”
  说着睨了他一眼,言水仙心里却吓着了。她抱着胳膊抖了三抖,不要再来蛇啊,食人花啊,鳄鱼了,她真的消受不起啊!赫连续卿,她当初盲了眼才会看上他,才会跟着来的!
  赫连续卿深深地看着她,眸子深沉如海。对,这就是他,把人带进地狱一直是他的强项,若然不了解他这一点,她是不是会逃开呢?
  “这里便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只要找到并能破坏设置一切屏障的总机关,我们便能畅通无阻地直入花岛,我确信总机关就在附近,前面的竹屋或许是关键。”
  “管它是不是关键,为了不得感冒,还是进去避雨为妙。”她推开竹门,率先走进院落。总控制室,应该没有那些怪物吧。
  奇怪,走进屋子,啼哭声突然听不到,就像这里具备现代最先进的隔音设备一样,诡异得很。
  竹屋简单整洁,所有的家具全是竹子做成的,窗户向外斜下闯开,走过去看,窗下是旖旎湖水,一支绿竹杆直通入来,一趟一趟地滴流着清水,恰恰落在榻上坐几台上的紫砂壶。
  言水仙深吸一口气,清幽的独特山灵空气,在竹屋缓缓流淌,方才紧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
  赫连续卿扫了一周,下结论道:“果真不错,屋子干干净净,怕是有人居住。”
  赫连续卿继续张望片刻,径直走进房中,好一会儿取出一套暗色调的男子外衣,“房里找到一套衣服你凑合着换上,免得感冒。”
  言水仙拍拍湿得不能再湿的衣摆,雨水大颗颗往下掉。她一把掏出超无骨气,老往她怀里躲藏的大熊,往地上扔去,大熊一溜烟跑到外面去了,可能饿到不行去找吃的,随它怎样就怎样吧。
  听了赫连续卿的话,言水仙不客气地接过衣服。心里其实一直在责怪他,怎么把她带到这种地方!万一她不灵光,死翘翘了呢?他会伤心难过吗?
  瞧见他落汤鸡的形象,心又想道,没有爱,他还是挺道义的哥们!所以她也表示表示关心问问看,怎么着也共过患难。
  “那你呢,你也全湿透了,只有一套换的话,还是给你用好了,这种事情过去我遇过好多,早已经有免疫力,感冒全都不爱我。喏,还是给你用。”
  赫连续卿摇头道:“你又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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