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江湖

第127章


    日夜兼程,风雨无阻,终于再次见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也毫不意外的看到其他几个为情所苦的男人,只是让自己意外的那两个孩子竟然是轩辕澈的,竟然还是两个呢,看着他们父子团聚,自己的真的好嫉妒,为什么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会想蝶衣吗,还是完全想自己,南宫齐司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中,双眸则直直的盯着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孩童。
    原本想再次紧随在蝶衣的身边,不成想突生事端,自己和其他人无奈的离去,但是却也在其他人的眼中看到了坚持,恐怕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吧,偷偷的尾随而去,在不分离,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么就回去做好准备。
    但是万万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回到客栈里等着自己的竟然是南宫家的信使,面带焦灼的告诉自己,母亲病危,速回。
    独立于窗前,眼望着蝶衣所住的方向,南宫齐司心中焦急万分,难道自己和心中的佳人永远这么咫尺天涯吗,难道自己真的和蝶衣有缘无分吗,可是自己的母亲在等着自己,多年了,自己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特别是这三年,几乎可以说是过家门而不入了,现在自己能不回去吧,能不孝吗,带着深深的遗憾南宫齐司无奈的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别了,我深爱的人,但是这一次请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守候的机会,有了牵挂的南宫齐司的不在是那个温文的神医,只是一个渴望拥着心爱的女人入怀的可怜的男人,等我,蝶衣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很快竟然成了奢望,原来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只为了骗自己回家,什么母亲重病,回家时,母亲神清气爽的坐在前厅喝茶,看到自己回来欢喜的不得了,但是在看到母亲好好的时,自己的心却凉了,明白此次被骗回,再想离开就难了,难道真的无缘吗,南宫齐司的心好痛,他彻夜无眠,拒绝去听,去看。
    每日任那些媒婆和娘亲来来去去,只是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思念着那远方的心上人,几次试图逃离这令自己窒息的牢笼,却不得其法,逃不脱,只能消极的冷漠以对,对再美再漂亮的女人都没有兴趣,这天下谁能比得过蝶衣,谁还能再次入自己的心。
    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南宫沉默寡言,神情憔悴,逃不掉,走不脱,还能如何,但是要自己娶妻是万万不行,那只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所以只能消极的沉默着。
    是夜,他站在窗前,面对着乌蒙蒙的夜空,呵呵,这夜色好像自己的心情呢,乌云照顶,不见一丝光线,浮云蔽日,何日自己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呢,苦涩无味的喝着手边的美酒,唉声叹气。
    一阵微风拂过,有高手进入自己的房间了,南宫齐司无惧的回头,却是熟悉的人,人自己不认识,但是那熟悉的打扮自己却见过多次,是幽冥门的人,幽冥门是杀手那,难道是谁要南宫世家的命吗,蝶衣真的一点也顾及自己吗,他心痛如刀搅,难道蝶衣真的对自己如此冷酷无情吗,这样的认知让他差点落泪。
    “公子可以随时离开南宫世家了,我等奉命帮助公子离开此地!”
    “你不是来杀人。”
    “不是,只是主上不忍见公子受困,请吧。”
    “那蝶衣在哪儿?”
    “······”那杀手沉默不语。
    两道黑影如入无人之境悄然离去,直到第二日早晨才发现他们困住的人早已人影皆无。
    重获自由的南宫齐司百般追问蝶衣的下落,谁知那杀手却如蚌般死不开口,无奈的他和那人第二日分道扬镳,辗转于江湖上打听蝶衣的下落,却只听到蝶衣的丰功伟绩,对于她的芳踪却无人得知,同时也有不少人也同样打听她的下落。
    南宫齐司如幽魂般的飘荡于三国之间,失魂落魄,完全是一个落魄的江湖浮萍,随风而荡,不知今夕何夕,明朝何去,就连自己最爱的医术都无心理会,更不要说为人治病了,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何谈为他人治病。
    一日正在郁闷的独自喝着闷酒,一个温雅含笑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对面,是他冷逆风,也是蝶衣的男人,反观自己现在落魄的像个瘪三。
    “有事吗?”看到他,更让自己心痛,思念之情愈加强烈。
    “蝶衣在蓝国的雪山上,好自为之。”冷逆风淡淡的说完,潇洒的转身飘然遁去。
    他是什么目的,但不管是什么目的,自己都感激他,感激他告诉了蝶衣的下落,让自己不再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瞎找。
    潇洒离去的冷逆风则在心中轻笑,机会我们已经给你创造了,如何把握却在于你自己,南宫齐司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和你自己失望,也不枉幽冥把你从南宫家救出了。
    望着白雪皑皑的雪上,南宫齐司毫不迟疑的飞身而上,经过半天的跋涉和寻找,他失望的发现,自己不得其门而入,根本找不蝶衣,怎么办,放弃吗。
    回到山下的他失神的望着那高耸的雪山,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那飘渺的白雪中,只是自己找不到而已,是自己能力不够,那么自己就守株待兔吧。
    几天后,一个简易的草房的出现在雪山的脚下,一个白衣的青年男子安静的住在草房中,日复一日的早晨上山,在半下午时又失望而回,最后不再上山,而是呆呆的坐在门口望着杳无人烟的雪上,有人说那男人疯了,有人说那男人着了魔,只是那雪山的脚下渐渐有了人烟,有人盖房子,有人开客栈,有人卖吃穿,但是白衣人冷眼旁观,不言不语,只是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那些人也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工作,仿佛没有这么个人一样,渐渐的人越来越多,房子盖得也结实实用,不见多豪华,逐渐成了个小镇,虽不见多繁华,却井井有条。
    南宫齐司冷眼看着,是你吗蝶衣,既然怕我受苦为什么不来见我,还是你真的对我一点情意皆无,不,不是的,我不相信,狠狠的灌下那一大坛的老酒,这也是那些人送来的,对自己照顾的真是无微不至,只是这些都不是自己要的。
    蝶衣,我南宫齐司要的只是你,也只有你,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宫主,南宫公子已经连续喝了四天了,今夜只怕又醉了。”
    “我明白了,辛苦了,你去吧。”一个甜美的女声淡淡的吩咐。
    而醉酒的南宫齐司根本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否则会如何的激动。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邋遢男人,蝶衣深深的叹息,略显心疼的扶起他,轻声安抚:“去床上睡吧。”
    “蝶衣,蝶衣,我好想你,想你!”语意模糊的呢喃却传到了蝶衣的耳中。    “唉,齐司你这是何苦呢,看着你如此,我何尝不心疼,我不是铁石心肠,只是我的男人实在太多了,对你不公平那。”一边说着,一边将他安置在床上,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解酒药给他服下,“睡吧!今夜蝶衣陪着你。”
    弹指熄灭摇曳的烛火,蝶衣轻解衣裙,越过南宫齐司躺在他的身边,闻着浓郁的酒香味,深深的叹息,又是一个傻子,可这傻子爱自己,他为自己做的够了,多的让自己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借着微弱的月色,支起头看着那那紧皱的剑眉,那痛苦的神色,那满面的尘霜,哪里还有当年初次见面时的温文如玉,潇洒如风,不受控制的手无声爱怜的轻抚过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苦涩一笑,不知是我林蝶衣欠你们的,还是你们欠我的,但是不论是谁欠谁,此生只怕是还不清了,也纠缠不清了。
    情人间的叹息是锥心的痛,情人的抚慰是最好的良药,轻抚过那紧皱的眉,让它们舒展,蝶衣幽幽叹息,“希望明***还是那个温文如玉的白衣神医,这些年真的苦了你,齐司。”将头窝在南宫齐司的胸前,拉过他的臂膀环在自己的纤腰上,将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蝶衣闭上凤眸静静的沉睡,不是熟悉的体味,但是却带着浓郁的酒香,也同时是深爱着自己男人,她觉得很安心,甜甜的睡去。
    一对璧人相拥而眠,唯美而浪漫,清静的夜色中,一道黑影飘然而来,悄无声息的停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愣愣看了半晌后才恋恋不舍的悄然离去,刚走不远,却停下,因为前方一个同样黑衣却是银发的男人脚不点地飘然而来,两人对视一眼后,不发一言的离去,各走各的路。
    来人是冷幽冥,原来傲天已经先来了,幽冥身形极快的闪身入屋,无波的紫眸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才微微波动,如来时般无声的消失,如未曾出现过一般,紧接着又有人来到,同样无声无息的来无声无息的去,这一夜这间房来来去去的人还真不少,蝶衣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是谁又在乎呢。
    天色昏暗,是黎明前的最后的黑暗,太阳还未升起,月色却早早落下,唯有那明亮的启明星高悬于天的帷幔上,醉酒的南宫神清气爽的醒来,没有熟悉的头痛欲裂,但是却有那熟悉的香气浮动于小小的空间里。
    难道自己还在梦中吗,他自问,想起身,却发现一张熟悉的小脸窝在自己的胸前,仿佛天经地义般窝在自己的身边,不可控制的心在狂跳,是她吗,是那个让自己爱恋又让自己心痛的女人吗,尝试着想抚摸她的脸,却又怕如泡沫般瞬间即逝。
    蝶衣睁眼就就见那颤动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动,却始终不敢落在自己的脸上,怜惜的轻叹,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将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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