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抽什么风啊?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还没有发火呢,你有病啊!”
谁知墨言停下了脚步,凑近我的脸,危险的眯起眼睛:“安绘,我就是有病,而我这个病只有你能治得了。”
“见鬼吧,什么病医生治不好,只有我治得好?”我不以为然的嗤笑,“反正你也没有穿衣服,我也没有穿衣服,就这么走出去的话,大家一起死好了!”
墨言不怒,反而笑道:“放心,在你到我家以前你是不会被人看到的,我也不会。”
“你家?”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怎么都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见我茫然中,墨言好心的提醒我:“安绘,阻断空间……是没有距离限制的。”
哦,墨言这么一说我反而懂了,他是要就在阻断空间的时候带我去他家里。哦,他家里……等等!他家里??
“混蛋,谁说要去你家里了,你快点放开我!”我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的踹他,却不想被他轻而易举的给制止。
“我不是在寻求你的意见,安绘。”
“滚!我不要去你家里,我要去看安离姐,你快给我解开阻断空间!”
墨言勾起唇角,一手抚摸上我的脸:“安绘,你不妨用你的能力试试看……你不是说你拥有否定许愿机能力的力量吗?做得到的话,就做做看!”
“混蛋,你以为我不敢吗?”我顿时使用了许愿机,哪知道只得到了无情的回答,我重复了遍脑中的话,“等级不够,不足以破解……”
“是的。”墨言抱着失神的我走出了医院,一路走回了他的家里。
当我被墨言重重的丢在床上,墨言压在了我的身上的时候,我顿时浑身发冷。
十五岁那年的无力感再度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被人质疑能力,总裁大人怒了【泥垢
☆、震惊
出乎我意料的是,墨言似乎只是打算囚禁我,我一开始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根本不理睬他,反正他最多也就是愤怒之下对我干那种禽兽事情吧。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悲哀,我对于他对我干禽兽那种事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我完全就当被虫子给咬了好了。
被反锁在墨言的家里,楼层在二十四楼,我对于爬墙不擅长,虽说如果真的被人杀死我是能够接受的,但是因为逃跑而摔死我还不想死这么冤。
而且拳脚功夫再厉害也没用,我被他灌了一种药,不至于无法正常生活,但是一旦要使力就会浑身无力。
天晓得墨言到底哪里搞来这么没有人性和人权的药的,我无力的趴在沙发上,不断的换着频道。
我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个月,这一个月我觉得我就像是在古代皇宫后宫的妃子一样,平时只能自己找乐子,墨言大人高兴了就来宠幸下,不过就算这样,想要离开也是不可能的。
我突然觉得很憋屈,被人这么当金丝雀养着的人生糟糕透顶了,我要自由,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被墨言这么关着。
我不会忘记的,我的时间有限,这样的情况下我更加不能浪费时间和生命了。除了看电视睡觉、偶尔被墨言折腾下,我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研究许愿机,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打破等级的限制,从而可以无限制的使用力量。
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无论我怎么找,我都无法找到有一个例子可以打破等级限制的。
无奈下,我继续我猪一样的生活。
说是猪的生活,还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单单就这一个月,我身上的肉已经多了很多。
我捏了捏腰部的肉,忧伤了,这么下去,这个身材迟早会被我给毁掉。
墨言并没有囚禁我太久就放我出去了,但是他给了我一个警告:“安绘,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不要总是反抗我。”
对此,我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虽然他事后并没有因此对我报复,不过说实话我有些慌的。
恢复自由之后第一件事我就是冲去医院看安离姐,但是当我去医院询问的时候,医院说安离已经离院了。
听到值班的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我让莫忧和莫恒带安离去了S市。
一开始我还会感觉少了什么,家里空荡荡的。
但是之后的日子,我再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公司被烧毁需要重新建立,安离姐离职,我需要承担起我的责任,我是总裁,没有安离姐的情况下,我必须对公司和公司里的员工负责。
站在演讲台上,我镇静的开口:“大家好,我就是安氏集团的总裁安绘。”
我其实很紧张,但是看着下面的员工,再想到或许依然没有清醒过来的安离姐,我告诉自己:安绘,你必须顶住,你要让员工安心的话,你首先必须跨出这一步。
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在专门人员的带领下,我已经开始有一个总裁该有的样子了。
将真实的自我给隐藏起来,在外面我都是以安氏总裁的身份,我先是安氏总裁,然后才是安绘。这么说虽然挺让人悲伤的,但是却是事实。
如果只是安绘的话,并不具有任何意义。
但是如果你是安氏总裁的话,别人自然会记得你的名字叫安绘。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简单,也是如此的势力,你有了实力才有说话的权利,不然说什么都是白搭。
在安氏集团的宴会上,我遇到了我的大学同学,不管是以前趾高气昂走后门的,还是靠自己实力爬上高层的我曾经的室友蒋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走上演讲台。
对于演讲这种事情,我已经从最初的担心会说错,到现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总之只要往好的地方说的话,随便你怎么扯,没有什么人会真的去较真的给你说哪里不合逻辑的。
宴会上面我和别人谈笑风生,就像公司曾经被人摧毁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冷静从容。如果说唯一让我意外的话就是一件事。
蒋佑将我拉到了无人的地方,认真的对我说:“安绘,是你帮我获得进入安氏集团实习的?”
我觉得否认也没有意义,就点头:“不要觉得你是走了后门,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平台,剩下的都是靠你自己。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不要太在意。”
蒋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魅惑人心的紫色在酒杯中晃荡着,折射出一种炫目的色彩。
“安绘,谢谢你。”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应该说‘不客气’?”
蒋佑轻轻一笑,捶打了我一下:“差不多吧。”
和大学里一样,追逐打闹了一会儿,蒋佑对我说:“安绘,你是许愿机的宿主吗?”
我一愣,犹豫着是不是要否定。
蒋佑却说:“看起来是了,如果不是许愿机的宿主的话,一般会问许愿机是什么才对。但是你犹豫了,很明显你在思考要不要否定。我说得没错吧?”
“啊啊……”我抓了抓头,苦笑道,“蒋佑,被你摆了一套啊。”
“这么说起来,安绘你确实在犹豫是不是要否定了?”
“惯性思维还真要不得啊。”无奈下,我两手一摊,“嗯,是哦,而且还是所有许愿机的公敌,想要杀我请趁早。”
蒋佑毫不客气的重重捏了下我的腰,在我嗷嗷嗷的叫疼中,她白了我一眼:“我干嘛没事要杀你,许愿机之间的平衡什么的……我向来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突然间问我是不是宿主?”我踹了她一脚,无视她的怒视,凉凉道,“一般来说,不是都打算问好就杀人灭口的?”
蒋佑狐疑的看了我一会儿,冒出一句:“你看了什么脑残片?有这种剧情!”
我不在意的耸肩:“实话告诉你好了,这种脑残片看了还真的不少。不过话说回来了,多看看这种能够提高警惕性,免得哪天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我说你啊……”蒋佑扶额,“绝对不要再去看了,你本来就已经挺笨了,再去看那种片子,我真担心你会变成呆子啊。”
“喂喂喂,说谁啊你!”
“好了,不扯了,我叫你出来一是为了确认你的宿主身份。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杀你的打算,虽然我觉得压根没有人打算杀你的。”
“这可难说啊,毕竟我的能力比较变态。”
“嗯嗯,就算再变态的能力,作为一个新手你也做不了什么就是了。”
我被蒋佑的话给噎住,郁闷道:“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蒋佑拍了拍我的肩,摇头道:“所以说你已经听傻了,不然继续了啊。”
“蒋大美女,来给我揍一拳吧!”这么说着,我撩起袖管才发现我穿的是无袖长裙,动作停在了半空,惹来蒋佑的一阵大笑,“安绘,你真的好逗。”
我瞪视她:“讲重点!我今天还是主持人,不能长时间待在外面。”
“哦哦,对哦,我都忘啦。”
所以说,为什么明明是你拉我出来,结果要说什么你反倒给忘记了?!
蒋佑轻轻理了下额前的刘海:“要杀你的是零号机宿主吧?”
我一惊,她笑了笑:“他可是全部宿主的公敌啊,你和他比起来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能比的。”
“零号机宿主……是个怎么样的人?”
蒋佑扫了我一眼你,略带惊讶道:“怎么,安绘你还没有见过他?”
“是啊。”我纳闷了,我应该见过吗?
蒋佑突然表情很奇怪,嘀咕了句:“不可能啊,他一直都在你身边才对啊,你不可能没有见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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