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男人将我压在下面肆意侵犯的景象,就好像再一次的在我脑中回放,我浑身一软,环抱着身体颤抖。
差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强X了……
我看着镜子,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嘴唇都有点发白。
“安绘,怎么了?还没有开始洗?在上厕所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用力的甩头,将恐惧和残留在脑中的影响给忘记。我扶着门爬起身,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我努力让声音不颤抖,朝我二姐大喊,“啊,二姐,你等等,我今天吃太多了,有点消化不良了。”
我隐约听到了二姐一句“真是的,注意食量啊”,之后二姐就没有再管我这边了。
我咬紧了下嘴唇,要洗干净身体才行,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太让人反胃了。
将淋浴开到最大一档,我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用毛巾和肥皂在身上死命的擦。在我将我身上每个地方都给擦得泛红了,我这才停下了疯狂的行为,关掉了淋浴,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闻着香喷喷的饭菜,好奇的走到桌边看了看。
二姐端着盛满了汤的大碗朝我走来:“别看了,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
可不是嘛,桌上摆放着几个菜,分别是西红柿炒蛋、红烧土豆、清蒸黄鱼。
“二姐,今天什么日子?怎么烧了这么多好吃的?而且还有大黄鱼……加工资了吗?”
二姐将手中的最后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捏了捏我的脸:“那当然了,你二姐我可是能干的很。”
看到二姐露出了骄傲的笑容,我想起了莫怜的话,忍不住问二姐:“二姐,你有后悔过吗?”
二姐侧过头:“安绘,你突然间在说什么啊?”
好吧,是我太突然了,没头没尾的,难怪二姐不懂我的意思。
“二姐,你后悔吗?放弃了曾经的奢华生活,听了我的话来到这个发展落后的城市。什么都要亲力亲为,每天要起早摸黑的去上班,还要关心我的学业。这些,本来就不是二姐你需要做的,可是现在却成了二姐你的日常,二姐……你真的没有后悔过吗?”
二姐原本在用勺子舀汤,听到我的话,她手上的动作迟缓了几秒才继续,她沉默的将舀满汤的小碗递给我。
我突然觉得,或许莫怜说得并不完全对,却也□不离十,毕竟二姐和我不一样,我是从来没有含着金汤匙过,因此家族对我来说就像浮云一样,遥不可及。或者我,我避之如蛇蝎猛兽一样。
“安绘,为什么突然间问我这个问题?”二姐像是思考了一下,“你后悔了吗?放弃优渥的生活和我一起过这种普通人。不,甚至都不如普通人,应该是普通人稍微下面的阶级的生活。你告诉二姐,你是后悔了吗?”
我狠命的摇头,咬着下嘴唇:“二姐,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对我来说,只要能够活着,就必须要惬意的活着,与其被人当做工具,我宁可过着很穷却很快乐的生活。”
二姐放下手中的碗,一手撑着下巴:“那你为什么要问二姐我这个问题?”
“因为……”我犹豫了会儿,叹了口气,“二姐你和我不一样啊。”
“安绘,不要太小看你二姐我了。”
我惊愕的抬头,看到二姐在笑。
而且还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二姐握紧了我的手,对我摇头:“二姐没有后悔过听你的话选择了自由啊,安绘。你也不要担心二姐会丢下你回到那个家族。”
“不是,二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绘,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二姐现在都告诉你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将调羹递给我,二姐笑道,“多吃点,都是你爱吃的菜。”
我接过二姐手上的调羹,默默的喝着碗里的汤。
或许是遇到了莫怜,被她的话给影响了吧。
我在考虑,我到底要不要将遇到莫怜、还有家族目前的情况的事情告诉二姐呢?
可是,如果说了的话,二姐会内疚的吧。
二姐不像我,是半路成为莫家人的,她是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在莫家长大的。
啊啊啊,好麻烦啊,我到底要不要说呢?
“咦?”当我看到了蛋花汤中的蛋清凝固而成的白色物质,我耳边仿若再度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
【我的味道感觉如何?】男人将满是异物的手掌放到我眼前,看着我,【亲爱的,是不是很享受?】
“唔——”我任由调羹摔落到了地面,我捂住嘴冲进了厕所锁上了门。
好恶心。
又想起来了,那个男人对我做的事情。
不仅只是侵犯我,还羞辱我。
我弯下腰,将刚刚吃下的东西给全部吐了出来。这还不算,恶心感依然在,我对着马桶干呕,一想起那个男人恶心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我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肠子给掏干净。
“咳咳咳……”
“安绘!”二姐很用力的敲门,“你没事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回答二姐的话,只是不断的呕吐着,直到什么都吐不出,这次满脸是汗的将马桶给抽掉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二姐满脸担忧:“安绘,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啊。”
我动了动嘴唇,将心有余悸给压下:“二姐,没事。”
二姐冲进厕所,我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之后二姐就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替我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还说没事?都已经虚弱的话都说不出了吧?安绘,你今天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艰难的牵起嘴角,对二姐说:“今天玩太疯了,回来又跑太急了,肯定会……”
听到我的话,二姐干脆将毛巾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走。
见她不再管我,我松了口气。
果然,下午发生的事情不能告诉二姐,不然她绝对会去找莫怜的。
而如果她单独去找莫怜的话,那么我和二姐的日常……将再也不复存在。
我并不担心二姐生气,我担心的是二姐会因为我失去理智而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我觉得,我今后可能很长时间内不会想再和任何一个男人有所接触了。
但是就在第二天,我按照班主任所说的去教导处拿东西。我敲了敲门,说:“报到。”
然后在我刚刚推开门,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的时候,门咔嚓一声被人给从外部锁上了。
我顿时急了,什么情况?
我这才看到窗户边,一个男人背对着我。
我有些不安的看着那个男人:“教导主任?”
男人转过身,满脸笑意。
看到这个男人,我顿时浑身冰冷,当初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再度回到了我的身上。
“墨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再度放出楠竹,不要质疑我这真的是言情为主的文咳咳,只是有些慢热【你确定?
☆、开始
每一次见到墨言这个男人,我永远都是处于下风。
上一次是被阻断了时空,而这一次则是被反锁在门里。
看着不断向我走近的男人,我觉得很疲倦。
我觉得我就像一个老鼠一样四处逃窜,而墨言就是那个残忍的猫,喜欢看着猎物逃窜然后等到快追上了又让它继续跑,如此循环。直到这个猎物耗尽力气任他玩弄……他才会结束这个可笑的游戏。
一直以来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我也不得不承认了。
逃跑从来都是在这个男人的掌握下进行的,只不过这个男人之前总是放任我和二姐,却始终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而已。
而现在,这个男人再度出现在了我面前,并且是以这样一种不给人有拒绝的权利的方式。
“墨言。”他停住了脚步,我看着他,感到十分的累,“不要玩了好不好?”
墨言的眼中有着诧异,他纳闷的看着我:“安绘,你在说什么?我玩什么了?”
“墨言,墨总裁,许愿机007的拥有者。”我抓紧了墨言的袖子,低下头,“请放过我,就当我和你完全没有交集。求你。”
为了之后的生活,我放下了姿态和尊严,恳求着这个男人。
墨言目光闪烁:“理由。”
“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墨言捏起我的下巴,表情冷漠,“没有理由的话,你为什么突然间会对我说这种话?”
我不语,低下了头。
“我所知道的安绘,可是从来都不服输的啊。为什么只是两年的时间,你就失去了你的锐角和你的武器?”
我嗤笑:“那种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只不过是你的错觉而已。”
“是吗……”我低着头,看不到墨言的表情,他的声音低沉,“那样的话,你对我来说也就和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了。”
我应和道:“是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从一开始就是。”
两年来,我想了很多,也看了很多,很多事情不是强求就可以获得的。我用了两年来琢磨许愿机,可是效果实在是微乎其微。并不是不愿去努力,而是如果当努力没有效果的话,我宁可放弃。
想要靠我对于许愿机的了解来打败墨言的话……除非我脑子不正常,不然的话绝对不会做这种愚蠢到以卵击石的事情的。
“普通女人啊……”下巴吃痛,我被迫抬起头看着墨言,他目光深沉,脸上没有笑容,“安绘,你知道一个普通女人对我来说代表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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