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爷傻妃闹翻天

075章 恩爱生活 (正文大结局)


    千羽寒有种被奕绝透视的感觉,下意识地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眼睛回望着奕绝,看到奕绝黑色的瞳孔里,有自己羞涩的倒影。
    “寒儿!”奕绝用力地吞咽着口水,身体凑过来,千羽寒好像被一个火球贴上了,全身的肌肤都**辣的,本来她还是有点生气的,想骂几句奕绝,但是一开口话却异常温柔:
    “我怎么会到了床上的?”
    “你刚才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我一直叫你都不应,吓了一跳,顾不得那么多,冲进来的时候,水都凉了,便帮你将身子擦干,抱着你上床休息了。”奕绝说着,手霸道地捞上千羽寒的腰身,语气强硬地说道,“寒儿,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感受着奕绝暖得发烫的体温,嗅着奕绝熟悉的体味,千羽寒窝在奕绝的怀里,真是从未有过的安心与舒心,她哪里还舍得生气,哪里还舍得将奕绝推开?
    “好吧,看在你将所有财富都给了我的份上,就原谅你了。”千羽寒回望着奕绝的眼眸里也潋滟着春色,她的心跳得咚咚响,虽然已经和奕绝有过情潮,但是时隔了一年之久,她竟然有初次的感觉,羞得拼命将自己深埋进奕绝的胸口。
    奕绝被千羽寒绵绵软软的身体贴着,千羽寒的肌肤如婴儿般滑嫩,心一下子如被牛奶泡过一样也跟着柔软起来。他的手从千羽寒的额头抚过,梳理过千羽寒如瀑布般散发着的墨发,然后绕到千羽寒的下巴,将千羽寒的脸轻轻地抬起来。
    眼前的女子脸色一片绯红,衬得更是眉目如画,一双如子夜般的眼睛此刻潋滟着诱人的光彩,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轻轻地扇动着。润泽的樱唇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嘴角朝两边稍稍弯着,似笑非笑,似笑含羞,真是风情无限,奕绝只觉得心痒难耐。
    奕绝的唇准确地摄住千羽寒的唇,先是轻轻地吮吸着唇上面的亮泽,清新的味道让他瞬间迷醉。而柔软的唇瓣与唇瓣之间的接触,也让千羽寒觉得唇麻麻的,酥酥的,舒服的感觉让她十分迷醉,唇开始笨拙地动起来,回应着奕绝。得到千羽寒回应的奕绝,火烧得更旺了,手轻轻地在千羽寒身上游走,状似无意,又往往触及千羽寒的敏感点,每到一处,千羽寒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点着了一道火,此处略一万字……嗷嗷嗷!
    怜啬和怜薇也知道王爷和王妃久别重逢,自然识趣地没来打扰他们,还很自觉地帮他们将王府的事务处理妥当了,将一干闲杂人事都给挡下了。在确定保证王爷和王妃不被打拢的情况下,她们也忙里偷闲和冥河冥红谈谈情说说爱,在凤凰院的花圃后面,大树的粗枝桠上,时不时地看见两对打闹着的身影,整个凤凰院充满了爱,就连空气中也仿佛飘浮着爱的味道,让人觉得世界有爱真美好。
    别人幸福,有人羡慕,也有人妒忌。而此刻奕风便是妒忌的那个人,他一个人呆在凤凰院门口的矮墙上,边嗑着瓜子,边朝凤凰院里吐着瓜子皮。奕绝和千羽寒躲在房里几天几夜没出来过,任是傻子都懂得,人家夫妻那是在恩爱。其实当他看见奕绝掉下万丈深渊的那一刹那,他的心里是难过的,他心里其实并不希望奕绝死的。可是此刻他又有些怨念,觉得奕绝为什么不永远失踪下去,或者等他抢到了千羽寒的心和人的时候,再回来。
    “噗”当他喷出最后一颗瓜皮,从墙头上翻身跳下来,回头瞪了凤凰院一眼,边朝外走边说道,“我偏不让你们如此顺利!”
    奕风是进宫搬救兵去了,自然是面圣,告诉奕绝已经回来,并且带回来了“魂销九天”的解药。还在西凤皇面前添油加醋地告状,说是奕绝娶了媳妇,忘了老子忘了娘,娶得解药回来也不马上送进宫里,反而在家里搂着媳妇睡觉。不仅不孝,还败坏德风,白日宣淫,不成体统。
    当时便气得西凤皇吹胡子瞪眼,立即颁下圣旨,并且派了御林军跟着李公公前来宣旨。
    当奕绝和千羽寒正在缠绵的时候,便收到怜啬和怜薇的禀报,说是圣旨到。二人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带着王府一干人等接旨。圣旨的意思无非就是宣奕绝和千羽寒夫妇立即进宫为德妃娘娘解毒,一刻也不得耽搁。且看那雄纠纠的御林军,大有奕绝和千羽寒稍有耽搁,便立即押着二人进宫的意思。
    “缠绵死你们俩儿!”奕风酸溜溜地凑近奕绝,一双桃花眼不停地在二人身上梭睃。当他看见奕绝和千羽寒二人都春风满面,光照彩人时,忍不住瞧了眼自己,越发觉得自己干巴巴的。
    “缺乏爱情滋润的男人真是可怜!”奕风顾影自怜。
    “绝,若论武功,智谋,才学,你无疑是天下第一的,但某一方面,你是远远不及奕风啊!”千羽寒望着屁颠屁颠跟着他们进宫的奕风,由衷地感叹。
    “我哪一样不及那家伙?”奕绝不禁醋意大发,他绝对不容许,寒儿的心里觉得还有男人比他好,只是一点点也不成。
    “缠功啊!”千羽寒说完,奕绝也不禁乐开了,厚着脸皮说道:
    “其实我缠功也是一流,只是对你而已!”
    奕绝的话让千羽寒顿悟,没错,奕绝的缠功的确不亚于奕风,但是因为自己对奕绝有情,所以很享受他的“痴缠”,而对奕风无情,所以对他的痴缠反而觉得反感。夫妻俩儿四手相握,相视一笑,心意相通。
    “不过,奕风这个麻烦是时候该连根铲除了。”奕绝脸色一沉,他可不喜欢别的男人整天来纠缠着自己的妻子,千羽寒对于这点表示赞同。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到皇宫,西凤皇已经在龙椅上坐不住了,命人搬了软榻在金鸾殿外面坐着候着,奕绝和千羽寒才从马车上下来,还来不及行礼,西凤皇便一把拖起奕绝往地下冰窑里跑。短短的一段路,西凤皇愣是拉着奕绝施展轻功往里赶去。父子俩儿都是爱妻如命的人,千羽寒笑了笑,也施展轻功跟上去。
    德妃晕睡了这么多年,并不只是需要服用解药就成的,还需要物理治疗。躺了这么多年,血脉及筋骨都不可能一下子灵活,所以,她跟来帮助德妃治疗的。
    三人进到冰窑里,奕绝从怀里拿出解药,喂德妃吃下。西凤皇紧张地盯着德妃,眼珠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错过德妃睁开眼睛的任何一瞬间似的。冰床上的德妃,身著着舒适的云锦衣裳,衣裳上也配合着冰床,绣着细细碎碎的兰花,可能是晕睡多年的缘故,她的外貌没有显出一丝老态,依然如十七八左右的少女模样。由于生病的缘故,皮肤白得几近透明,可以看见皮下细细的血管。柳眉弯弯,含笑带俏,琼鼻樱唇,五官精致秀美得如上帝雕琢出来的瓷娃娃般,凡人根本挑出不任何瑕疵。
    “婉儿!”西凤皇握住德妃的双手,紧张得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声音都颤抖着。见德妃久久没有反应,不禁着急地说道,“绝儿,你确定这个解药是真的吗?”
    “父皇稍安勿躁,药效没这么快发挥的,请您让一让,让臣媳给母妃推血按摩。”西凤皇此时毫无帝王的霸气,反而像个听话的孩子,赶紧退到一边。
    千羽寒开始给德妃推血按摩,先是握住德妃的手,从德妃的指尖开始,运气助德妃的气血运行,这样一来可以加速药效的发挥,二来也可以舒展德妃的筋骨,让她醒来时,可以尽快自由活动。
    一个时辰后,终于见到德妃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西凤皇已经惊喜地冲上来,轻声叫着“婉儿”。
    德妃的眼皮轻颤几下,慢慢地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湖蓝色的眼睛,先是迷蒙着烟雾,后来澄明得如一泓清透的湖水般,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扰起来,仿佛被阳光照射着的湖面,波光鳞鳞。
    “婉儿!”西凤皇一把将德妃抱在怀里,喜极而泣。
    “皇上。”德妃的声音宛如天赖般温柔动听,“我感觉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没错,婉儿,你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你做梦的时候,我好孤单,好想你。以后再也不许你睡这么久了。”西凤皇不再称朕,老泪纵横,一滴滴地泪珠滴在冰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皇上,你怎么啦?”德妃抽出身子,抬手拭去西凤皇的眼泪,“臣妾以后不睡了,臣妾以后都陪着皇上。”
    “婉儿说话要算数的!”夫妻两人抱着又哭又笑,奕绝和千羽寒静静待在一旁,四手相握,相拥着相依偎着。
    “婉儿,来,你看我们的绝儿长大了。”过了许久,西凤皇似乎才想起一旁的奕绝,赶紧招手奕绝和千羽寒过去,“这是绝儿,这是咱们的儿媳妇。”
    “绝儿!”德妃瞪着一双秋水眸望着奕绝,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记忆中五岁的儿子竟然长成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了,她伸出手颤抖地摸上奕绝的脸,似乎在慢慢地回忆着过往的事情,一双翦眸由迷蒙慢慢地变得清明起来。
    “母妃!”奕绝俯下身子,任由德妃摸着自己的脸,德妃看完奕绝,又将目光投在千羽寒的身上,然后轻轻发出一声喟叹,“好美的孩子!”
    “母妃。”千羽寒上前给德妃福身行了个礼,甜甜地叫了声。
    “嗯,好孩子!好孩子!”德妃说着,眼泪如珍珠般掉了下来,西凤皇心疼得不得了,用自己的龙袍袖子为德妃拭擦着眼泪,将德妃拥进怀里。
    “皇上,我的确睡得太久了!”德妃在西凤皇怀里呜咽着。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西凤皇拍着德妃的背轻轻安慰着,“皇上,我想回家了。”
    “嗯,我们回家,我们回莲城去。”西凤皇何尝不知道,德妃嘴里的家,是当初他们在莲城时的水上木屋,那里生活悠然宁静,没有皇宫里的一切罪恶与阴谋,“让绝儿来继承我的皇位,我和婉儿回家去怡养天年。”
    西凤皇转过头,目光变得犀利,语气不容置疑:
    “绝儿,这次你不能再推脱了!”
    “是,父皇。”没想到奕绝这次却爽快地应下来,“父皇,还有哪些重臣的嫡女需要联姻的,请父皇明示。”
    奕绝还主动要求与重臣联姻,千羽寒都好奇奕绝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过,她对奕绝是完全的相信,她相信奕绝这么做一定另有原因。
    “左右相之女,兵部侍郎之女、工部尚书之女,御前都尉之女,礼部尚书之女,只要和这六大重臣之女联姻,朝纲便会坚固如铁。”西凤皇以为儿子终于开窃了,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但目光又略带担忧地望着千羽寒,语气略略带着规谏:
    “儿媳妇,你放心,皇后之位会是你的。以你的聪明与智谋,将西凤交到绝儿手上,将后宫交由你来管理,朕真是放一百个心”
    西凤皇的话半点也没错,以奕绝和千羽寒之才,莫说管理个西凤,就是管理整个天下也绝不在话下,问题是他们愿意与否。
    接下来,德妃又问了西凤皇许多事情,并且对奕绝和千羽寒的事情特别感兴趣,问起来喋喋不休。德妃还告诉奕绝和千羽寒,其实那个虎符是她自己绣在给儿媳妇准备的凤袍上的,她的绣功名气虽然不像沈西西那样闻名天下,但功夫其实半点也不输给沈西西。至于当年中毒事宜,她却是不甚清楚。估计是沈西西的家人被三大妃要胁,沈西西在她穿的凤袍上动了手脚,才致使她中毒的。不过,沈西西也只是三大妃的一颗棋子罢了,德妃让奕绝和千羽寒不再去追究这件事,就让一切恩怨随风而逝。
    对于三大妃,德妃还是宽恕了她们的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西凤皇当即下旨,将废了武功的三大妃送往尼姑庵,用她们的后半生来赎她们所犯下的罪孽。对于奕夜华,自然是要缉捕归案的,对于已经关在天牢的奕玄月,毕竟是虎毒不食子,西凤皇的意思是,废了武功,永远囚禁在天牢里,这其实比杀了奕玄月还要痛苦百倍。
    德妃拉着奕绝和千羽寒说了一整天的话,还是舍不得让奕绝和千羽寒离开,最后是西凤皇觉得自己被德妃忽视了,明明是自己吃醋,却找借口说怕德妃刚醒过来,说太多话会累着,硬是将奕绝和千羽寒给赶出了皇宫。
    “寒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那些大臣联姻的,我以后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刚一上回府的马车,奕绝便拉着千羽寒的手发誓。
    “我相信你。”千羽寒朝奕绝抛去个温柔的微笑,眼睛略带审视地望着奕绝,等着奕绝的下文。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寒儿也。”奕绝邪魅一笑,转而又一脸严肃地问道,“寒儿,你希望我当皇上不?其实我向来无意于皇位,即使我当了皇上,我依然可以强硬地不纳任何一位妃子。可是我从小在皇宫的明争暗斗中长大,皇宫里的兄弟姐妹都勾心斗角,我不想我们将来的孩子也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我希望我们将来的孩子个个都相亲相爱,就像我和真儿一样。”
    “我只想活得自由畅快,也不想受束于皇宫这座大牢笼里。那样的高位看起来是万众敬仰,也只不过是每天困在皇宫里,斗个你死我活罢了。我倒觉得这天下的风景何其绮丽,还不如亲自去一一阅览。”千羽寒与奕绝的想法不谋而合,“接下来,你意欲如何?”
    奕绝朝千羽寒狡黠地眨眨眼睛,然后附在她耳边如此如此发说了一翻,惹得千羽寒忍不住“噗噗”地轻笑出声。
    皇宫可是遍布眼线的,奕绝和千羽寒一离开皇宫,德妃醒来,西凤皇要与德妃归隐,将退位于无忧王,并且无忧王会与左右相之女,兵部侍郎之女、工部尚书之女,御前都尉之女,礼部尚书之女联姻的消息便传遍了各大朝臣的耳朵。
    奕绝这次倒也不客气,将左右相之女,兵部侍郎之女、工部尚书之女,御前都尉之女,礼部尚书之女如数邀请到自己的王府,虽然什么名头也没有,什么话也没放出来。可这些朝臣及这些女人,都很自觉得联想为,这是无忧王府提前接她们入府,然后好安排登基事宜,个个都乐颠颠地将女儿送上了无忧王府的大门。
    “寒儿,你看吧,奕绝的心经不起考验吧?这会就急着招这些女人上门了。”奕绝和千羽寒回到凤凰院门口时,两人为女人的事吵了一架,千羽寒赌气没有回凤凰院,而是到了王府的花园里喝闷酒。奕风自然不能放弃这种“趁人之危”的机会,赶紧凑上前来,煽风点火。
    “寒儿,来,我来陪你喝酒,一醉解千愁!醉醒后,就将奕绝这天下第一号坏蛋忘掉吧!”虽然奕风一心想拆散奕绝与千羽寒,但是看见千羽寒如此形神俱消,他心里却十分心疼。
    “你确定你要陪我喝酒?”千羽寒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泛着一层水雾,如江南的朦胧烟雨般迷人,蛊惑得奕风的心不禁漏跳了数拍,好久才醒过来,头脑发热,拍着胸口说道:“怎么不确定,我喝给你看。”
    奕风说完,拿起整个酒壶直接放进自己的嘴里,咕噜咕噜地一口气灌完了整壶酒,却完全没有发觉千羽寒的唇边漾着一抹阴谋的微笑。
    第二天,当奕风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与六个美女躺在一起,大家都不着寸缕。当他揉着眼睛爬起来,想搞清楚状况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左右相、兵部侍郎、工部尚书,御前都尉,礼部尚书几个朝庭重臣出现在他的眼前,正是奕风身边躺着的六个美女的亲爹。
    “你,你们……”几声怒吼,如惊雷一样吓醒了六个美女,她们望了彼此一眼,又望了望奕风,床上一片狼藉,洁白的床单是殷红点点。傻子也明白过来,她们昨夜皆被人开了苞,开bao者正是眼前的风王爷奕风。
    “几位大人,事已至此,你们就看开点吧。”奕绝薄凉的声音在后面悠悠响起,没错,这就是他和寒儿的计划,将六位重臣的女儿接过来,然后对她们和奕风下了药,让他们一度春风,然后逼迫各位重臣联名上奏,立奕风为皇。
    “好啊,奕绝,你竟然敢设计本王,本王才不会管你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本王睡了就睡了,还用得着负责吗?”清醒过来的奕风穿戴整齐,跳出门找奕绝算帐,无奈昨夜一度春风,此刻还手脚酸软,被奕绝当场点了穴位。
    “奕风,这可由不得你了。人家这些女孩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你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
    “没错,奕风,我的心断不会再有你的位置。”千羽寒也从奕绝后面闪出来,凉凉地说道,“我们将皇位给你,又帮你挑了这么多美女妃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寒儿,我……她们……”奕风看了看千羽寒,又看了看还在整装的女人,心灰意冷,自己的清白没了,更别妄想得到寒儿的心了。也罢,也罢,得不到美人可以得到江山,总算还有点安慰。
    虽然西凤皇一心想将皇位传与奕绝,但是奕绝在朝堂之上果断拒绝,再加上所有重臣都联名要求,让奕风继承皇位。千羽寒又去做德妃的思想工作,德妃一向是个清心寡欲之人,便帮着规劝西凤皇,一切便随孩子的心意吧。
    于是,西凤皇终于将皇位禅让给了奕风,带着德妃到莲城去过他的悠然生活了。奕风登基,六大重臣之女为后宫贵妃,据说这六女为了争皇后之位,后来可是斗得头破血流,那是后话不说。
    奕风登基后不久,东辰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东辰皇久病不治,驾崩了,太子司徒龙晟登基为新皇。司徒龙在民间选了三千佳丽进宫,唯独没有立皇后。后来司徒龙晟派暗卫传信给千羽寒,说是永为她留后位,并且大言不惭地扬言,如果千羽寒不自己过去做他东辰的皇后,他将带领铁骑踏平西凤,毁了千羽寒的家园,将千羽寒掳去他的后宫。恰好这个消息也被奕风收到,反倒激起了奕风的斗志,他一拍龙案怒骂道:
    “司徒龙晟太目中无人了吧?带着他的铁骑踏平我西凤?他当朕是软柿子,他当朕的龙虎军是吃素的吗?朕不去灭了他,他就该偷着笑了,还敢狂言踏平西凤!哼!”
    司徒龙晟后来真的不停地发起战争,弄得生灵涂碳,不过,他倒是半分也没讨到好处。两个年轻的国君明争暗斗多年,除了攒积人命债外,半分也没影响奕绝和千羽寒的恩爱生活。
    “皇上,今天无忧王和王妃在府里练鸳鸯拳,那拳法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奕风因为不甘心,一直派暗卫关注着奕绝和千羽寒的点点滴滴,小太监每天都收到类似这种消息,禀报于奕风。
    “什么出神入化,那种绣花拳顶个屁用!”奕风气得将奏折一摔,奕绝和千羽寒设计让他当了个皇上,本以为当皇上有多么威风,但是每天都是看不完的奏折,每天都是议不完的国事,到了晚上,就是宠不完的妃子,虽然他手上掌握着生杀大权,但是他过得一点也不开心。此刻听到小太监的禀报,不由得怒火攻心,不过,他倒也不是愚钝之人,眉峰一拧,计上心头:
    “去,传圣旨,让无忧王妃进宫!”
    他决定从现在开始,每天都传寒儿进宫陪他看奏折,看奕绝还怎么与寒儿恩爱。
    “奴才领旨!”小太监领命而去,一个时辰后,却独自一人回到御书房。
    “人呢?”奕风瞪着小太监,小太监吓得舌头打战,说道:“王妃进到宫门后,又退了回去。说是圣旨只命王妃进宫,进了宫便不算抗旨了。”
    “好啊,竟然跟朕玩起这种文字游戏来了。”奕风磨着牙挤着话,“再传圣旨,传无忧王妃进宫面圣!”
    这次你总得在朕面前露脸了吧?奕风得意地想着,三个时辰后,千羽寒与奕绝双双出现在奕风面前,二人还在奕风面前大秀恩爱,直接气得奕风鼻孔冒烟。
    “奕绝,朕并没有宣旨让你进来,你进来干毛?”奕风气得直接爆粗口。
    “回皇上,您说让王妃进宫面圣,但没有说不准臣陪同王妃进宫,本王的王妃长得如花似玉,臣实在放心不下啊。”奕绝的声音懒懒地响起。
    “没错,臣嫂特别胆小,离开夫君,是哪儿也不敢去啊!”千羽寒说话的时候,身子还柔弱地往奕绝身上靠。
    “胆小,你还胆小?”奕风鼻子重重地哼出气,这个女人逆天都敢,竟然说她胆小?
    “臣嫂一个弱女子,哪敢一个人上街啊?”千羽寒抚额作害怕状。
    “你们竟敢不将朕放在眼里,小心朕让龙虎军毁了无忧王府。”奕风气得脸都抽了。
    “有种你就毁!”奕绝还真不怕,虽然西凤的兵权在奕风手上,但经济命脉可是掌握在他手上,别说一个无忧王府,就是毁了一百个无忧王府,他都能再造出一百座来。甚至以他的财富,他直接造座宫殿出来都不成问题。
    “滚!”奕风气向浑身发颤,手一扫,将龙案上一套纯玉茶具给扫了。
    “臣告退!”奕绝和千羽寒配合着奕风装作害怕地缩着身子退了出来,只剩下气得喘气的奕风,唉,他哪能真毁了无忧王府,他就是想气气他们夫妻俩嘛。他在这边应付着司徒龙晟那个变态,为他们撑着天,他们倒是乐哉悠哉地过着恩爱的生活,他不就是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平衡嘛。现在让寒儿进宫陪陪他,也要气得他半死,他真是前世欠了这个两家伙的。
    奕绝和千羽寒自然也知道奕风并没有恶意,所以,他们很安心地住在无忧王府,同时暗自为奕风分忧着国事。
    东辰与西凤战事不断,他们每次都毫不吝啬的捧上大把大把的银子支持国战。两国历经最艰难的一次战争是,司徒龙晟竟然找到了奕夜华,联合了周边几个小国一起朝西凤发起战争。这次,奕绝和千羽寒没有安坐于室,而是亲赴战场,采用分离的计策,逐一击碎几个小国的联盟,一举取得了胜利。
    奕夜华也在这次战争中身亡,之后不久,奕玄月在牢中自尽。
    至此,东辰大伤元气,整兵休息,出现了较长一段时期的和平。
    这时期奕绝与千羽寒也加紧了造人活动。
    “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这天,千羽寒因为突然晕倒了,奕绝赶紧找了府医,府医把脉后双手抱拳朝奕绝说道。
    “真的?寒儿有喜了?”奕绝高兴得一蹦三尺。
    “千真万确!”府医老脸笑开了花。
    “好好好!”奕绝一连数个好,扬着手说道,“下去领赏,怜啬怜薇,王妃有喜了,你去吩咐管事,王府每人都赏银百两!”
    无忧王府顿时处于一片欢腾之中!
    一年后,千羽寒顺利诞下一对龙凤胎,女儿出生在前,儿子出生在后,奕绝给儿子取名为奕天,给女儿取名为奕乐儿,意寓两个孩子为乐天派,一辈子快乐无忧。满月酒的时候,是奕风操办的,在皇宫里大宴了三天三夜,但凡七品以上官员,皆携家属进宫赴宴,那热闹的情景比以前打胜仗的时候都要热闹好几倍。
    奕乐儿和奕天其实就是前后出来的,两人根本没差多少,可就是因为奕乐儿先出世那么一点点,便成了姐姐,奕天便成了弟弟。姐妹俩儿到了三岁的时候,奕天的大男子气概出来了,老是不满意奕乐儿骑在他的头上当姐姐。
    “父王说,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岂能被女人骑在头上?”奕天理直气壮地说道。
    “切!顶天立地是这样理解吗?你自己跑得慢,出生比我晚,还不愿叫我姐姐,你简直是自欺欺人!”易乐儿也双手叉着小肥腰,不客气反驳奕天。
    “我偏不叫你姐姐,我要当哥哥,奕乐儿,你快叫我哥哥,要不然我就教训你!”奕天握着拳头,一张小脸怒火腾腾。
    “我才是姐姐,你是弟弟,我叫乐儿,你叫天,我永远都压你一等!”奕乐儿张嘴朝奕天低吼,气得易天一拳头便朝奕乐儿挥了过来,还振振有词地说道:
    “父王说了,男人解决事情要靠拳头!”
    “哇!”奕乐儿不干了,哇哇大哭起来,转身便去找千羽寒和奕绝告状去。
    “奕天你到一边墙角蹲着反省去!”奕绝气死了,“你这小子真是欠抽,怎么可以打姐姐?不是跟你说了,要和姐姐相亲相爱吗?”
    “父王,我是男子汉,怎么可以被个女人骑在头上!”奕天不服气地大声反抗。
    “她是你姐姐,不是骑在你头上!还有如果你遇到心爱的女人,即使她骑在你头上也无所谓!”奕绝大吼。
    “哼!我才不会像父王你,永远被母妃骑在头上呢!”奕天双手捏着耳垂,对着墙自言自语。
    “绝,你消消气,孩子要慢慢引导的,教育方法不能简单粗暴!”千羽寒看着父子俩的战争,摇着头叹了口气,奕绝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聪明,可是却偏偏对孩子没什么耐心。
    “是的,寒儿,我以后会耐心的!”奕绝在千羽寒面前,立即换上了副讨好的笑脸。
    “哼!惧内的男人真可耻!”一边的奕天很是不屑地望了一眼奕绝。
    “你小子嘀嘀咕咕说什么,给老子好好反省,不认识自己的错误,不准你吃饭!”奕绝朝奕天又是一记怒吼然后抱起奕乐儿,摸着乐儿被奕天打的地方,心疼地呵着气。
    “唉!认命吧,家里都是女人受宠的!”奕天有些失落地自叹自怜,千羽寒看着小家伙的表情,于心不忍,走过去抱起奕天,轻轻哄道:
    “天儿,不用反省了,来,母妃给你讲故意。”其实奕绝的确比较偏爱奕乐儿,对奕天缺少了份耐心,这对奕天有点不公平,她觉得对小孩子用故事教育最有效了。
    “好啊,母妃,您要给天儿讲什么故事?”奕天拍着双手转悲为喜。
    “讲一个关于姐妹兄弟相亲相爱的故事,也讲一个关于真正的男子汉应该是怎样的故事吧!”千羽寒抱着奕天走向书房,“绝,你也抱着乐儿来吧。”
    “好的。”奕绝应了声,也抱着奕乐儿跟着千羽寒到书房,一家三口开始听着千羽寒用极温柔的声音讲故事。
    这个故事很长很长,要讲很久很久才会结束。但是故事只讲了一半,便被听见“砰”一声开门声,奕寻真气冲冲地闯进了书房,辟头就问:
    “我小侄子和小侄女打架了?”
    “姑姑!”两声稚嫩的喊声,让本来就气冲冲的奕寻真的心瞬间软化下来,她过去,一手抱起一个,在奕乐儿和奕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然后说道:
    “乖!姑姑给你们讲姑姑和父皇小时候相亲相爱的故事,不用去听那些酸文人所写的故事。”
    的确,奕寻真和奕绝小时候相亲相爱的故事最有说服力了,奕绝和千羽寒相视一笑,也侧耳聆听着奕寻真的故事:
    小时候,有一次奕绝被奕玄月和奕夜骑在身上拳打脚踢,小小的奕寻真便握着拳头冲过去,将奕玄月和奕夜华一个个摞倒,然后骑在他们二人身上,一拳一拳帮奕绝给讨回来。恰好被路过的三大妃看见,三大妃立即命人将奕寻真吊在树上,拿鞭子抽奕寻真。这时候,奕绝却跑上去死死地抱住奕寻真的身体,任由鞭子一鞭一鞭地抽在他自己的身上,直至全身的衣服都被抽烂了,抽得皮开肉绽,才等来父皇的救兵。
    当奕绝看见奕寻真被人从树上解下来时,精神一松懈,立即晕了过去,但双手还依然死死地抱着奕寻真,嘴里呢喃着:“别打我妹妹,要打就要打我,别打我妹妹,要打就打我!”
    那次,奕绝全身没一处皮肤是好的,全身一触就痛,还发了几天几夜的高烧。奕寻真守在奕绝的身边,每天以泪洗脸,亲眼看着太医为奕绝上药换药,就怕三大妃会从中使什么诡计,害了哥哥的性命。当奕绝终于从鬼门关回来时,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便是问:
    “真儿,你没事吧?”
    那一次,奕寻真抱着奕绝足足哭了一个时辰之久!
    “姑姑,奕玄月叔叔和奕夜华叔叔不也是父王的兄弟吗?那他们为什么要打父王呢?他们为什么不和父王相亲相爱?”故事讲到这里,奕天突然歪着脑袋不解地问奕寻真。
    “这……”奕寻真额上冒着冷汗,是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是长在皇家,亲情本来就淡薄,只是宫里的这些明争暗斗,兄弟相残之事如何跟两个三岁大的孩子讲清楚,讲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这时奕乐儿举着一双小胖手,高昂着小脑袋得意地说道,“因为奕玄月叔汉和奕夜华叔叔和父王不是同一个母后生出来,所以,他们不相亲相爱。真儿姑姑和父王是同一个母后生出来的,所以就相亲相爱了。”
    “乐儿真聪明!”目前也只有奕乐儿的解释能混过去了,奕寻真点点奕乐儿的鼻尖赞着。一旁的奕天却有些不开心了,觉得自己的聪明不如奕乐儿,马上又总结了一个他自认为十分有深度的问题:
    “同一个母妃生出来的,叫同胞兄弟,自然便相亲相爱了,就像和我姐姐一样。”
    “天儿,你终于肯叫我姐姐了?”奕乐儿有些惊喜的叫嚷起来,奕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复又叫了句:“姐姐!”
    “嗯,弟弟,姐姐以后会保护你的!”奕乐儿老气横气地伸着小胖手摸了摸奕天的头,语气不容置疑。
    “男子汉哪用女人来保护?”奕天不以为意地哼了哼。
    “我要当很强很强的女人,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强!”奕乐儿挥着两只小粉拳,脸上一派坚毅。
    “我也要当很强很强的男人!姐姐,我们去练武吧!”奕天拉着奕乐儿从奕寻真的怀里滑下来,撒脚又跑到奕绝和千羽寒面前,要求奕绝和千羽寒教他们练武。
    “好好好,父皇和母妃教你们练武,让你们成为天下最强的人!”奕绝和千羽寒一个抱起一个,乐得咧嘴直笑。
    “姑姑也教你们练武!”奕寻真挥挥拳头,绷起脸说道,“姑姑也是很厉害的喔!”
    “哈哈哈!”屋内响起一片欢笑声!
    “真儿,你的终身大事该考虑考虑了吧?”当奕绝哄了两个小家伙到一边去扎马步时,千羽寒低声对奕寻真说道。
    “嫂嫂,人家还小嘛。”奕寻真扭捏着说。
    “文相家的长公子,人不仅长得帅气,且又有才气。还有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对你可是痴情一片,还有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为人也潇洒倜傥……”
    “嫂嫂,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奕寻真红着脸跑开了,其实她的心里早已经住着一个人,那个人答应她,要在今年的秋试中一举夺魁,然后求皇上指婚,十里铺红娶她,她正在静静地等待着……
    ------题外话------
    文文要结了,涉及H,修改了N次,不打算与番外了,不知亲们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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