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柔弱易推倒

第64章


!要搞清楚那个女子的身份,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了季箫陌!说不定只是看望生病的朋友之类什么的呢……
  穆水清心里似有无数小虫滚来滚去,咬来咬去。她脑海中另一个穆水清道:“那女子都这么亲昵地喊着箫陌,连贴身婢女青竹也恭敬地喊着夫人,而且从未看见季箫陌这么着急,劳师动众地请了太医。更何况那个小孩长得那么像季箫陌,不是季箫陌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么!人都有两面性,衣冠禽兽懂不懂!用着你赚的钱给情人私生子花,你不痛心么!”
  “哈欠!”由于躲在寒风里偷看了半个时辰,之后醒脑又洗了一个冷水澡,如今穆水清喷嚏连连,鼻涕都不文雅地流了出来。她身体发热,脸憋得通红。
  季箫陌倦怠地支着手侧靠在床头,一直陪到夜晚,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待到谢茹再次醒来,他心中大定,叮嘱了青竹几句后回了府。
  他见穆水清坐在窗口发呆,脱了自己的衣服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却被穆水清揪住了手。
  穆水清目光灼灼道:“王爷,你怎么那么晚回来?”
  季箫陌含笑道:“之前去了一次衙门,把岳父接了回来。岳父便留我吃了一顿便饭。”他等着穆水清夸奖自己,谁知穆水清只是淡淡地望着自己,他不由补充道,“岳父邀请我们五日后去穆府一聚。”他想到穆水清快生日了,心里盘算着怎么给她一个惊喜。
  穆水清没有戳穿季箫陌拙劣的谎言,她忽然向着他一倒,捂着额头道:“王爷,我头好晕,可能感染了风寒。”
  季箫陌一急,连忙扶着她上了床。他用手测了测她的额头道:“还好,没有发烧。”
  “好难受,我想请宁太医来看看。”穆水清继续装着。
  季箫陌一怔,哄道:“没有发烧,喝点药就好了,不必请太医。”
  “不喝药!”穆水清一听气了,她闷声窝进被窝里,徒留一个背影给季箫陌。
  “王爷,今天臣妾查账,发现有一笔一千多两银子被王爷取走。王爷可否告知臣妾用在哪里了?臣妾做帐的时候也能方便不少。”
  季箫陌听出了穆水清硬邦邦的语气,他知道她视财如命,忽然少了这么大一笔钱一定很生气。但此时,他只能含糊道:“是我取的,买了点东西。”
  穆水清曾有过侥幸,如果季箫陌肯解释清楚钱用的地方,她肯定不会追究,可如今季箫陌却含糊敷衍一句话带过,使她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据说当男人在外养情人时,家里的钱就会莫名其妙地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钱全被男人送给情人了,最坏的情况还把女主人一脚踹出了家门。
  一想到那些渣男,穆水清恨恨咬牙:好一个季箫陌。不但有贵妃小三,还默默地藏着情人和私生子!还支出一大笔银子给情人和私生子买房子!
  越想她越怒火中烧,心中气闷不已。
  老娘辛辛苦苦才赚得的一千两银子,竟然就这么被你拱手让人了!人家的身子就是金贵柔弱!一生病就请太医!老娘生病就喝药敷衍!差别对待也不是这么差别对待的!
  哼!别想拿走我赚的一分一毫!
  穆水清完全没发觉,自己完全被醋味浸湿了心,而平常精打细算的脑子全沉浸在如何捞得最佳利益上。
  季箫陌以为她不舒服,困了,便挨着她睡下了。迷迷糊糊间,他听到穆水清淡淡问:“王爷,最近你的腿疾如何?”
  见穆水清关心自己,季箫陌飘飘然道:“前几日宁太医看过,说我身体好了不少,全是王妃的功劳!”他夸赞着,偷偷伸出手想抱着穆水清。穆水清一到晚上似乎很怕冷,这几日他都抱着软软的她,给她暖暖身。谁知今日,却被她抗拒地躲过了。
  季箫陌郁闷时,又听穆水清轻叹:“王爷,快半年了……”
  想起当时宁太医骗穆水清自己还有半年可活。季箫陌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她不开心,原来是在烦恼这件事啊……
  “王妃放心,在你的调理下,别说半年,我还有很多个半年……”
  随后就是很长时间的安静。两个人想着不同的事,怎么对话都是徒然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喉咙被痰堵住,现在是鼻子被塞住,哎……
  一周辛酸史,一言难尽┭┮﹏┭┮
  水清不要大意的继续误会王爷吧,让他有苦难开,将钱全部卷跑让他哭吧,哈哈哈哈哈(这货风魔了- -)
  我正在脑补水清在睡觉时背着王爷不停地扎小人:死王爷,臭王爷,小白脸!竟然用我的钱包养女人!还默默地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儿子!这是骗婚!抗议!强烈抗议!我才不要人家用过的男人!离婚我要将钱和房子全部拿走,让你和小三门喝西北风吧!(好吧,只是我脑补- -)
  水清还没意识到其实如果自己只是把王爷看做给自己钱的大财主和恩人的话,自己根本不必纠结他外面有女人,很显然,这货代入了【我是王爷唯一的女人,其他人给我闪边】的吃醋模式了。醋意一开,王爷必虐。
  感谢奇思妙想的地雷~~
  50、让误会更深吧
  李妍珊在房里焦躁不安,不停地踱步着。派人去请陛下这么久竟然还未来,陛下又在哪个贱人的宫殿里留宿了?还是政事繁重脱不开身?
  贵妃娘娘天天伸长着脖子等着,她的贴身婢女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在念着谁呢。
  “贵妃娘娘,皇上来了。”
  见宫女小声通报,李妍珊一扫之前的焦躁,她抹了一点水花洒在自己的额头上,迅速斜倚在床上,双手紧拽着被子一脸憔悴。
  季桁远将李妍珊抱在怀里,见她额头冷汗淋漓,双手捂着肚子神情痛苦,焦急道:“爱妃,哪里不舒服?”
  李妍珊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脸白了几分,眼角闪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陛下,臣妾身子越来越沉,皇儿在乱动呢,疼!”
  自从李妍珊怀了孩子,身体日渐丰硕,不宜行房,季桁远嘱咐她小心安胎,命人送来补品,以及隔三差五来看望她一番外,极少在梨花宫留宿。
  “还不去请太医!”季桁远呵斥。
  “陛下,不必请太医这么劳师动众……”李妍珊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眼角带笑,一脸的幸福道:“自从怀了孕,臣妾每日都想见陛下一面,臣妾猜测是这孩子在盼着见父皇,所以才调皮地乱动呢……”
  李妍珊的贴身婢女想起主子之前的嘱咐,连忙道:“陛下,贵妃娘娘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想必腹中的皇子已有意识,盼着见到陛下呢。”
  “皇子?”
  “前些日子,母亲在庙里求问了大师,被告知臣妾肚子里的必是皇子,吉祥之兆。”李妍珊拉着他的手,脸一红,害羞道,“大师还说,常常跟腹中的孩儿说说话,给他读读书什么的,他都能听见。所以,臣妾最近一直读写诗词给皇儿听,想必皇儿以后一定是才华横溢的佳公子。
  季桁远眯着眼笑道:“爱妃这般细心,皇儿以后一定同爱妃一般德才兼备。”
  李妍珊听之,如碧波清澈的眼里洋溢着淡淡的温馨:“陛下,要和皇儿说些什么么?”
  毕竟是季桁远的第一个孩子,他嘴角含笑俯下身聆听之,但隔着厚厚的被子什么都听不到,他试探道:“皇儿?父皇来看你了……”
  “啊……”李妍珊忽然捂着肚子,故意朝着季桁远的怀里靠去,撒娇道,“陛下,皇儿在动呢……”她话未完时,一股不属于季桁远特有的龙涎香,而是一股清淡好闻的熏香味充斥鼻尖。特别敏感的李妍珊瞬间脸色一白,这是女子的香味!
  怀孕的日子,李妍珊绞尽了脑汁,使了不少手段,让宫里一些被翻牌的妃嫔们出些小小的意外,想着法子别让季桁远因为她怀有身孕宠爱了别的妃子。这些日子,她一心巴望着季桁远早日立自己为皇后,可他却迟迟不提。这后宫之中,除了她,谁还有能力为后?!
  此刻,李妍珊假装身体不适,命人急速唤陛下来,可陛下却是隔了一个时辰才来。她原以为是陛下忙于政事,如今看来,刚才是与女子耳鬓厮磨了!
  她更是贴近了季桁远几分,鼻子狠狠地嗅着季桁远身上的气味,眼里闪着冷冷的杀气,脑里筛选着究竟是哪个狐狸精这么大胆敢魅惑陛下!
  忽然,一股恶臭的异味吸入鼻尖,李妍珊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整个人在季桁远怀里颤抖了一番。
  “爱妃怎么了?”季桁远担心地靠近之。
  李妍珊整张脸都抽在了一起,她想捂住鼻子,但在季桁远面前又不敢。
  陛下竟然有狐臭!怪不得平日里喷那么多香料,原来是为了掩盖身上的狐臭!
  气味越来越浓烈,李妍珊只觉得整个人都呼吸困难了,她皱着眉,猛然将季桁远推开了,张口就恶心地吐了出来。
  稀稀拉拉吐了一地,瞬间掩盖了房里的狐臭味,而是充斥鼻尖的恶心气味。季桁远望着满是脏臭东西的衣袍,眉紧皱,脸黑成了碳,有些厌弃地松开了环抱着李妍珊的手。
  李妍珊趴在地上心有余悸,整张脸白到透明,嘴角还留有稀稀拉拉的呕吐液。她慌张地拉着季桁远的衣角,惶恐道:“陛下,臣妾……”陛下千辛万苦隐瞒自己有狐臭,自己竟然当着陛下吐了出来!糟糕,陛下素来要面子,她岂不是亲手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宠毁于一旦了?!
  婢女慌张地跪倒在地:“贵妃娘娘是害喜的表现,恐怕是身体不适……请陛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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