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

70 质问无果怒然离,情敌相见知前缘


    (猫扑中文 )    颜惜墨提着剑冷笑:“家和说了,让进门做二房,团生圆娘都可记她名下,当做嫡子嫡女来养。”
    朱阔听了紧皱眉头却没再说话,颜惜墨看他这样心灰意冷的将手中的软剑一丢,决绝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惜娘!”朱阔见她走了顿时大急,隔着木栏冲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颜惜墨听到他的叫声停下了脚步,可她只是默然的站了一会,然后决然的离开。
    奂尘眼见着她走的没影了才长呼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姑奶奶送走了。他看了看失魂落魄站牢中的朱阔,想起那厢还有个失意,当下不敢耽误的走了。
    奂尘回到东院,玄展脖子上的伤已经止住了血包扎好,一个丫鬟正伺候着他更衣。看见他进来,玄展面色无波的向他问道:“走了?”
    “走了”奂尘点头,上前接过丫鬟手上的外衫替他披上。
    玄展听他说颜惜墨就这么走了,神色略显黯然:“那朱阔呢?”
    “还牢里,他似对阋主正妻之事上有所隐瞒,阋主一怒之下就走了。”奂尘将牢里的事如实上报。
    “喔?”玄展摸了摸脖子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难道是枉做了小?”
    奂尘不敢接话,心里却暗自嘀咕,可不就是枉做了小!
    玄展拿起书案上的汉白玉腾虎镇纸轻轻的摩挲着,眼睑半垂不知道想什么。
    “主!”突然从外面冲进了一个面色焦急的暗卫,“地牢里的犯跑了!”
    “跑了?”奂尘大惊,那地牢的防备森严,阋主是主交待不用阻拦,否则就算是拼尽最后一也必不会让她如此简单离开。
    “是,那姓朱的捡了夫遗下的软剑,劈开木牢带着那女跑了!”那暗卫面色难看的回禀道,这看守不严的罪名落到谁身上也不会好过!
    “追”玄展放下手中的镇纸,抬眼命令道。
    “是”奂尘与那暗卫抱拳领命,可抬眼就见一身玄衫的玄展已经率先而出。奂尘与那暗卫诧异的交换了个眼色,然后紧紧的跟了后面。
    自战事停歇后一向平静的元帅府突然中门大开,风神俊朗的元帅大英姿飒爽的端坐马上,由一群黑衣待卫簇拥着飞驰而去。
    朱阔一手提着颜惜墨的丢弃的软剑,一手挟着钱芹草由元帅府翻墙而出后,顺手将钱芹草往街上一放就要去追颜惜墨。
    钱芹草见他放了自己就要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成哥要上哪去?”
    朱阔猝然不防被她抱住,听她还唤自己大成哥,俊朗的面上多了几分不耐,“芹娘,之前被设计失了记忆才会与浑浑噩噩的拜了堂,所幸闹剧已破且清白尚,咱们便也当这儿戏婚事不存,日后还可重新寻个好家嫁了…..”
    “不!”没等他说完,钱芹草猛的一把抱紧了他,“不要,和已经拜了天地就是正经夫妻,不介意当小做妾,要跟着!”
    朱阔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芹娘,这辈子除了惜娘谁都不会要的,现惜娘走了要去找她,先回二郭村,等找到惜娘后就派来护送回朱家村。”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就听得钱芹草他身后哭喊:“虽没有夫妻之,实,可的身,子都看过了,摸,过了,怎么还能叫清白尚存?让重新嫁,这样能嫁给谁去?要是再往前走一步,今天就一头撞死面前!”
    朱阔听了她这番哭喊懊恼的停住了脚步,什么叫他看过了,摸,过了?他那会虽有些神志不清,可所幸廉耻还是懂的,她几次引诱都被他借口躲了过去,现她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喊,倒显得他真是占了她的便宜不肯认一样。”
    钱芹草见他停住心中一阵高兴,正待奔上去抱住他宽厚的背,就见前面的男再次动脚,却不是用走的,而是直接跳上了屋檐,飞掠而去。
    “….”钱芹草抖着手指着已经远去的影,泪涕横流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她为了他,一路跟出了朱家村,两国交战时仍滞留于边境,几次涉险吃尽了苦头,待听说他坠江后又不顾危险的的潜江而过,沿着江岸上下寻找。好不容易黄天不负有心,她找到他,并得偿所愿的成了他的妻,却未料这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镜花水梦的闹剧一场,她用生死相逼,却只得了个决绝而去的背影!
    朱阔出陵广东城门的时候被几个黑衣“恭敬”的拦了下来,然后被带到了城中赫赫有名的茶楼“一品楼”。一品楼今天说的书仍旧是“七杀传”中的“阋杀传”,玄展坐雅间中神情专注着的听着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讲述。奂尘带把朱阔押进来时他连眼都没错,只用挥手指了指旁边的空坐,“坐!”
    朱阔环视了一眼雅间,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奂尘替他上了茶后便带悄悄的退了出去。下面说书先生正口沫横飞的说道,“那阋杀红衣染血,鱼肠剑这么一挥,只见空中一道血线闪过,围着她的七八个待卫就分别扑通栽倒地,这仔细一看,原来这些待卫的喉头之上都有一道长度相等,深浅一致的致命伤口!”
    听到这里,玄展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抬眼看向朱阔:“觉得这说书先生所言可实?”
    坊间说书大多喜欢言过其实,力图让故事精彩,以吸引茶客。听他这么问,朱阔摇了摇头,“坊间传闻,道听途说不可尽信。”
    “嗯”玄展点点头,“的确是所言不实,当年她那一剑不是只别的脖子上留了道口子,而是力道均匀的切下了七八颗头颅,估计是因为太过血腥,所以说书先生们讲这段都改成了力道均匀,深浅一致的伤口。”
    朱阔蹙眉看了玄展一眼,摸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当日两一起坠河,后此出手阴险的对他用了毒,再然后就是钱芹草这通扯不完的乱帐和惜娘的愤然离去,现又把他请到这里来听什么“七杀传”究竟意欲何为?
    “来,上酒!”玄展见他满心防备,微微一笑冲门外吩咐道。
    酒壶及两个杯盏很快就送了上来,玄展亲自动手倒了两杯酒,一杯放了朱阔面前,一杯则是自己端起:“来来,话说当日若不是各为其主,早该坐下来共饮。”玄展端着酒杯冲朱阔举了举,“这杯是谢替照顾儿,代尽父责之惠。”说完率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替自己满上了第二杯酒:“这杯是谢照顾妻,代尽夫职之恩。”
    “等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朱阔就算再不明白他的意图,可他这两句话的意思还是能听懂呢,什么叫代他尽父责,夫职?什么叫妻儿?
    “喔,差点忘记向朱兄做自介绍了,鄙姓叶!”玄展俊美温雅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个与他风神俊朗的外表极不相衬的恶意笑容,“乃是那长女的亲生父亲。”
    朱阔感觉自己像被当头打了一闷棍,听完这句话后脑袋就只剩下了嗡嗡的声响。玄展看他果然因震惊而愣怔,决定再送他道晴天霹雳,“其实惜娘的原名并不叫惜墨,她自小只知道自己的姓氏,后来因善屠得了个阋魔的称号,她所幸就给自己取了个惜墨的名字,惜墨之前,她叫阋杀!”
    看着对面男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朱阔突然觉得像吹了股凉风一样清醒了过来;原来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惜设计陷害自己的原故,原来是求而不得……!
    朱阔心中通透的抬起桌上的酒杯,“其实这一杯应该敬才对,这第一,敬让贤,让幸得佳儿,这第二,敬成全,让与惜娘得有白头偕老之机….”
    “住口!“玄展完美的面具终于破裂,啪的把手中的酒杯摔了地上,面目狰狞一把扯过他的衣领,“谁跟说让贤了?谁同意成全了?少这里自以为是,孩子是的,小惜也是的!”
    朱阔睨着他,笑的得意:“与惜娘是拜过堂的…”
    玄展怒气稍退,松开了他的衣襟,“已经和离了。”
    “那不算!”朱阔想起揣怀里的和离书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想起颜惜墨离开时那绝然的身影,他心中就越显惶惶。
    “怎么不算?和她一起那么多年还不明白她的脾性,她这遇强则刚,眼中最是不揉沙子,对自己能狠,对别更狠!对错待了她的…”玄展说到这里将眼光投向窗外,回忆道:“当年她找到那把她拐出家门的恶奴,让活剐了他十天,每天一百刀,不准多,不准少,不准弄死了,那恶奴凄厉的叫声,到现想起来都要禁不住的抖上一抖。”他说完这话将眼光调向朱阔,见对方果然面色苍白的蹙了眉头,遂舒心一笑,“当年虽可恶,却没骗过她,想来多用点水磨功夫,迟早能哄得她回心转意。而呢?前骗后哄的,猜如果让她剐,要剐上几日?剐上几刀?”
    作者有话要说:汗,又更晚了,再次道歉!看到大家的留言非常高兴,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文并不是纯粹的种田文。看别人的种田文时觉得是细水常流,可真要自己写的时候就知道一篇文章都围着家长里短转有多痛苦,所以某澜跳脱了点加了些狗血,大家权当这是伪种田文看吧。现在在想下篇文要开个什么坑,估计大概会和魔法女巫有关,大家要喜欢看某澜的文也可以提点意见,谢谢,鞠躬。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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