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

93 第 93 章


    他悄悄的伸出手,想去握住她的手,可想起她之前的愤怒,又讪讪的收回了手。
    颜惜墨一面替他包扎,一面观察着他的动作,见他讪讪收手的模样,竟暗觉的有些滑稽和可爱。
    朱阔偷眼瞧她,见她面上似有笑色,胆子也大了些,他慢慢的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下她,再碰一下,见她没有讨厌的反应,便大胆的一爪子握了上去。
    女人nen滑的玉手在他的掌心中挣了挣,滑nen的触感引得他心中一阵su痒;他微微用力,不肯放开她,须知为了这么握住她的手,他几乎洒尽了一身的热血!
    颜惜墨有些鼻酸的任他握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这种哀戚的感觉从何而来。
    朱阔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上,“惜娘,我错了!”
    颜惜墨一转头,把脸别开。理智告诉她,不能原谅他;可情感却做了叛徒,想着他那满身的血的狼狈模样,她的哀戚就愈浓,鼻子酸的几欲落下泪来。
    “惜娘,斐氏之事我并不是刻意隐瞒,我与她和离之后就辞官归乡,她的事你也知道了,我那会心里想着此生再无相见日,也不愿意再提她。没想到这斐家居然胆大到这种地步……让你和孩子们受了委屈……”朱阔解释的时候把她的手又握紧了些许,生怕她又像在吴国那样跑了。
    “在吴国你问我的时候,我不是想隐瞒你,只是在想这事要怎么说……咳,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朱阔说到这尴尬的咳了几声,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毫无介蒂的说,我戴了绿帽子!
    他提起吴国的事,颜惜墨就想起让人倒胃口的钱芹草,据闻某人还和人拜了堂成了亲!这么想着,她空着的手毫不留情的往朱阔的伤口上一按,“那钱芹草你碰过她没?”
    朱阔虽然疼的直冒冷汗,却坚定的连摇了无数次头:“没有!”
    对于钱芹草的事,他完全的理直气壮,他那会虽说被人设计,脑子不清楚,可这二将军是醒的啊,说什么也不肯披甲上阵,他的清白完全可以证明!
    “那人在哪呢?”颜惜墨的手仍旧不轻不重的按在他的伤口上。
    “不知道”朱阔经过这么一段,知道了自家娘子眼里不掺沙子,现在提起钱芹草,恨不得能有多远撇多远。
    颜惜墨收回手,却又被朱阔抓个正着,他猛的用力一拉,她就扑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努力的抬起头,想去吻她,两年的无尽相思,恨不能在此刻尽数释放。
    颜惜墨被他揽在怀里,理智终于举了白旗,其实凄凉别后两应同,她又何尝不是相思始觉海非深!
    她轻轻的往上挪了挪,朱阔欣喜的凑上去,猛的吻住了她。
    夜无和况岐坐在后面这张马车的车辕上,况岐偷眼看了看夜无的脸色,只见惆怅的有如便秘,也不知道他是为谁愁!
    夜无有心感叹这媳妇丢的冤枉,又觉得有点心不对口,他其实就想要阿展的孩子来着,见了失意的阋杀顺道安慰下失婚妇女。不过刚才那手感……真是不错……这个念头不该有啊,要真敢想,到时候追杀他的就不止阿展一个人了!
    夜无郁闷的想喝酒,无奈酒壶放在前面的车里,打扰人家温cun这种事又不能做,(怕被追杀!)实在是苦闷……啊!
    他在后面郁闷,朱阔在车里也是郁闷万分。他那二将军高杆请战,可偏偏他伤的被绑成了个粽子,全身无力不说,这亲娘子都亲到了头晕眼花欲昏倒的地步,试问如此体力,怎耐久战?可欲战不能也是痛苦的,为此他眼带乞求,巴巴的望向颜惜墨。
    颜惜墨见揭竿而起的二将军,笑着点了点它,“算你听话,先记一功!”二将军在吴国死不上阵的作为,她后来也有所耳闻,决定给它记上一功,随后赏赐。
    “惜娘……”朱阔难受的扭了扭身子,渴求的望向颜惜墨,“有功得赏……啊!”
    颜惜墨伏在他身上想了想,“嗯,赏它升官当个超品的国公爷!”说完把头埋在他怀里闷声笑了起来。
    “国公爷?”朱阔傻眼了,这不当将军了以后还能冲锋陷阵不?他脑补出了一身冷汗,期期艾艾的道:“这官还是别升了,当个将军挺好!”
    “哈,哈,哈!”颜惜墨听了他的话一阵暴笑。
    颜惜墨的笑声惊得夜无和况岐差点从车辕上掉下来,后面的众女也在狂抹汗,这谁啊?这还是当年冷面冷心的阋杀吗?
    这边经历了各种狗血的夫妻终于是团圆了,有商有量的调转马车回去接俊生,再加上朱阔养伤,行程又给耽搁了大半。
    这边是夫妻恩爱和美,幸福大团圆。那边的叶小八却苦X的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叶小八捉弄了胡家三兔子之后说起。
    胡家三小孩经过噩梦般的那个晚上后,在家中突然沉静了下来。胡大郎自是不用说,每天在书院夹着尾巴做人,乖巧又上进,得到了他爹胡举人的表扬。家里两个小的,胡三郎现在听见狗叫就打哆嗦,胡二郎绝迹后花园。乔氏虽看出孩子的变化却怎么也想不通这变化是从何而来。
    转眼又到了次月胡举人和胡大郎休沐的日子,乔氏早早起来张落吃食,丈夫和儿子一月一次的休假,怎么也要让他们吃点好的。
    胡举人与胡大郎如往常一样,在午饭前到了家。乔氏带着两个儿子并小女儿迎到了门上,却见除开胡举人与儿子之外,一同回来的还有另一个俊美少年。
    乔氏带着孩子们上前给丈夫见了礼,好奇的看向那陌生的少年冲胡举人问道:“相公,这位是?”
    胡举人正要跟家人引荐,听乔氏这么问,拈着他那半长不短的胡须冲那少年招了招手:“雁回,快来见过你师母。”
    那少年上前冲乔氏深鞠一礼道:“学生萧梁,见过师母。”
    胡举人满意的瞅着萧梁对乔氏说,“这孩子是我才收的学生,字雁回,以后休沐都同我们一起回来,方便我给他指导功课。”
    乔氏听出丈夫语气中的欣赏,知道这孩子定是天姿不俗,入了丈夫的青眼,便笑着对萧梁道:“以后师母也唤你的字可否?”
    萧梁听了感激的又冲乔氏一拜,“学生在家中行三,师母唤学生三郎即可。”
    唤对方的字是一种亲近的表现,而唤家中排行却又是更进了一步。乔氏满意这孩子的机灵,从善如流的点头笑道:“三郎”
    胡家三个孩子依序上前见了礼后,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进了家门。
    因月旬休沐一般为三日,乔氏便把萧三郎安排在了三个儿子所住的西厢,没让他去住客房。
    胡大郎梳洗过后悄悄摸进了弟弟们的房里,三人围坐在书桌开会。胡大郎率先发言,他用手指了指后花园,“那边最近没动静吗?”
    胡三郎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哆嗦,胡二郎面色难看的摇了摇头,他们瑞连后花园的门都不进了,怎么会知道那边有什么动静。
    “可恨我们被这丫头如此戏弄,却是只能吃个哑巴亏,连告状都不能!”胡大郎想起他露腚跑了一个晚上,就恨不能把隔壁的小丫头吊起来抽一顿。
    “哥,算了,那大狗太凶了,咱们打不过它!”胡二郎想起那聪明的像精怪的大狗头皮就一阵发麻。
    胡三郎怯怯的点头,表示赞同胡二郎的观点。
    “什么大狗?”门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的三兄弟差点跳起来。
    胡大郎愤怒的转头看去,只见一少年斜倚在门边,笑吟吟的打量着他们三人,正是他爹收的得意
    弟子,萧梁萧三郎是也。
    提起这萧梁,简直可以说是明远书院的一个传奇。小小年纪就孤身一人游学至此,入院考试的时候才惊四座,引的几大夫子为了收他做学生差点拳脚相向。最后还是山长出面做了调停,把他分给了自家老爹当学生。
    自家老爹自收了这个得意弟子之后,满腔的热血仿佛找到了泼洒之处,天天将人带在身边悉心教导,连他这亲儿子都要靠边站。
    可恨的是这萧梁竟然还是个文武全才,人家不但文章做的好,骑射六艺更是拔尖,再加上长的又人模狗样,想不出名都难!
    “师兄!”胡大郎带着两个弟弟起身施礼,他虽然对自家老爹的偏心眼有意见,可对这个师兄他是真心服气的,不为别的,只因人家是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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