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温馨福禄
早晨,福禄山村,飘来阵阵黄鹂鸟的叫声,轻轻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一股清新,满是生命的气息。福禄山村是遵循古老而神秘自然法则,祖先创造,村户以巷相互连接,巷,是村落建筑艺术中一篇飘逸而又恬静的美文,一幅古典淡雅的国画。
巷,它不是陋巷,秋衣破败,拧拧坎坷,杂草蔓延,两排还坐落参差不齐粪缸,也不是里弄,拥挤的喘不过来气,幽暗小门前,不时走出一些卖货郎,头发乱飞似临风而舞的秋蓬。这种巷,隔绝了尘寰,斑斑驳驳苔痕,留下了岁月的年轮,修竹森森,如笔韵,成墨。
在福禄上的村头,有一清瘦少年,正在做一套奇怪的动作,他的模样虽谈不上英俊,却也清秀,从他挺拔的身躯里透露出一种坚毅,有着不符合他的年龄的成熟。只见这个少年半蹲,目送前方,耸动双肩,双手交叉,放在双膝,左右脚在土地来回移动,不一会,额头上布满细细汗珠……
远处,一个挑着粪桶,身着黑色破旧外套的老人从远处幌悠悠的走过来,嘴里哼着着“妹妹做船头……”
“彦彦,又在蹲坑了?”
“你说,你一个十八岁大小伙子,咋恁不懂事呢?大早晨的虚度光阴,不知进取,学人蹲坑?你看我每月给邻村李寡妇挑完粪,省的钱还能喝两盅,和两年把。”
“再不然,帮老张家盖房子,他家正缺人手,还能攒攒钱,没事去小老头那打牙祭呢!”
姚彦笑了笑,说道:“张大爷,这是老太婆规定的每天早上必备功课,这会说不定正躲在一个地方正在偷看呢?”
“你说,老婆子,没事瞎搞什么呢?”张大爷疑问说道。“就像上次你们娘俩好不容易在大雪林捉到一窝子野鸡,本来挺美的事,谁料到,唉!”“老婆子随手把野鸡给了老林头。”
“可惜了。”说到这里,张大爷露出了一个只有男人才懂得的表情。“啧啧,难道老婆子对老林头有意思!”
“唉,一颗熟白菜被老猪给拱了。
说着,扒拉他头顶仅有的几根发丝,吐口唾沫在手心里,往那中心荒芜地带抹了一抹,梳了一个三七开发型。“你说,我这么风流倜傥,老婆子咋没看上我呢?”
“咳咳,”姚彦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老婆子,是姚彦的师傅,私底下姚言都是叫他老太婆,当面姚言断是不敢的,除非他又想来一顿“鲤鱼打滚”,加“棒敲老玉米”,所谓打滚就是让人在水塘里翻根头,一直翻到筋疲力尽为止,敲玉米就是让人在水里起伏,像是打地鼠一样,对于这种“餐”,姚言也是闻之色变。
“对了,彦彦,老婆子叫你回去吃窝窝饭。”
“知道了,大爷再见!”
远处,张大爷挑着扁担,挂着粪桶,晃悠着他那两条大肥腿走了。
目送老人走后,姚彦感触良多。八年了,距穆家追赶五年了,五年前,老婆子带我逃到福禄山,在这定居下来。这五年来,姚言无时不刻想着报仇,无时不刻想着把穆志雨踩到脚下,肆意蹂躏……
在这八年,姚彦每时每刻都在思念自己的母亲,穆冰。穆家,第二天才,掌握住穆家百分之四十的财产,与大量人脉,可惜的是十年前,与姚肃,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家伙发生恋情,这事在穆家上层无疑是汶川大地震……
五年的福禄山村温养,使姚彦几乎忘却了穆家掌舵者对自己家庭所做的伤害。
这里山,水,空气,一切都是那么祥和,无不令人浑身舒坦,如沐春风。
揣着轻松的心情,转过几个回字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朱红色的大门,左右两座石獅,獅像双目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不自觉放松身心,台阶全部是由一整块青石板切割而成,沧桑厚重而古朴。
“回来了。”
顺着声音看去,一位身着黑色武术服的中年妇人立在那里,从她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中很难看出她的心情。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箭扣布鞋,武术服本就肥大显现不出人的身材,但是穿在她身上反而有一种古韵的感觉,一种反差的美感。
“回来后,把早饭吃过后,就把院子里的地扫干净。”
“每天都让我扫地,你却每天去县城做做面膜,做做spa,逛逛女人街。”姚彦小声嘀咕道。
“小兔崽子,你嘟囔什么?我供你穿特步,戴苹果手表,用联想笔记本,每天还让你用牛奶洗脸刷牙?还想要什么?
“那是特步吗?,还没穿两天就断底了。搞的老师以为家庭特别困难,硬要给我申请国家一等贫困助学金,还有手表,你不提也就罢了,一提就来气,塑料手表,有个苹果就是真的了,还有,苹果标志也行,在说,什么破电脑,我在看一个日本爱情动作片,结果卡住了,搞的我最后还得脑补过程……
腹徘归腹徘,姚彦最后还是把庭院里外清理了一遍,姚彦边扫边想,最近老婆子有些不对劲,经常一个人在一旁叹气,目光深沉,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泼儿,你该离开了,不经历风雨的雏鹰是不会成为王者的?”老妇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深邃,身体挺拔,说话时,手指有轻微颤抖,良久,终于平静下来。
这一天,终于来了。
三年前,老婆子,已经通知了姚彦,想要在社会立柱,立足,必须要有能力,实力,拿出令人仰望的,俯首的底气。不要再像姚肃那样,连追求爱情的能力都没有!
在这个世界上,能力是凌驾任何东西,有能力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得到自己所想。
既来之则安之,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姚彦,回想在这几年福禄山村发生的一切,用城里人的话说讲。
姚彦,很是感恩,福禄山村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很珍惜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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