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

番外 细水长流---楚三三与齐子然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 番外 细水长流---楚三三与齐子然)正文,敬请欣赏!
    最新阅读请到()  “妞,过来伺候爷沐浴!”齐子然随手抓住一个婢子,将一半身子压在婢子的身上摇摇晃晃朝屋子里走去。
    本以为一醉解千愁,却是越醉越愁。肚里一腔怒火郁结,所以酩酊大醉的齐子然并没有看清婢子的五官。
    “齐子然!”
    这婢子忒大胆,竟敢叫他的名字,可是觉得用这种方式就能吸引他?
    不过他是谁?浪荡花丛的风流贵公子!虽说他没有辣手摧花的狠劲,不过只要是朵花,都送上门来了,不折岂不浪费!
    所以下一刻齐子然的手就捏上了婢子的下巴,舌头打结般的问道,“妞儿叫什么名字?”
    他使劲的瞪啊瞪,想看清眼前的婢子是朵花还是根草,不过想来勾/引他的,没有几分颜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过浴压过压。齐子然并没有看清婢子的脸,因为下一刻他就被婢子像扔一颗球一般扔进屋里硕大的浴池里。
    “齐子然,你这个下/流胚/子,果然是传闻不如见面呐!”婢子慢步闲踱在浴池的周围,戏谑般的望着在浴池里手脚乱舞的齐子然。
    喝的酒太多,猛一入水,齐子然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下像是炸开了一般的难受,平日里及腰的浴池此刻却如同万丈深潭一般让齐子然竟然有种要被溺死的错觉。所以婢子的话,齐子然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只本能的在喊着救命。
    “还真是个绣花枕头。”婢子不屑的撇撇嘴,见齐子然挣扎了这么久头还没有浮出水面,知道再这般下去就得出人命了,虽说她很想眼前的人死翘翘,不过她可不愿眼前的人是因她而死。
    齐子然这一番挣扎一直是在浴池中央位置,婢子站在边缘处无法勾到齐子然,无奈只好伸脚下水。
    不过是及腰的水而已,婢子眼底对齐子然的鄙视之意就更剩,几步走到齐子然面前,伸手提着齐子然的胳膊,像是老鹰提小鸡一般将水里的齐子然提了起来。
    此刻的齐子然已然在手足并用的扒拉着,就像是一只水淋淋的八爪鱼,看着极其可笑。
    就在婢子打算将手中的人甩向地面时,门口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而那半空中齐子然挥舞的手在这时抓上了她的胸口一处高峰……
    婢子本能的将那只触犯她领地的爪子挥了开,但那爪子下一刻又抓上了她的另一头高峰。
    而这时,门也被推了开。
    一个娇娇嫩嫩的声音伴着开门声响起,“三郎,可是需要奴家来帮您!”
    婢子尚不曾反应过来,齐子然的唇已然啃到了她的脸上,“美人儿……”
    婢子顿了顿,碍于门口那女子听了齐子然含含糊糊的美人儿三字后脚步更快,她便没有再将齐子然推开,而是稍稍转了一下角度并主动伸手将齐子然的身子搂在了自己身上,这样那女子便看不清她的样貌了。
    嗤啦!婢子刚将齐子然的手扶到她腰处,她的腰带便在下一刻被齐子然解了开,衣服也被齐子然顺手脱开一半,婢子的香肩在朦胧水气里若隐若现。
    那绕过屏风的女子望着眼前这香/艳一幕,一时惊愕的大张着嘴巴,半晌都不曾反应过来。
    在女子愣怔的功夫,齐子然含含糊糊的继续唤着美人儿,并大力啃上婢子的樱唇。当然,手也不停,继续剥着怀中人的衣服……
    地上站着的女子嘤嘤大呼一声,泪水就从大睁的眼眶里滚滚滑落,“三郎,三郎,你今夜明明约了我,你明明约了我呀……”
    婢子此刻已然被齐子然压在了浴池的斜坡处,她的手捏了又松,此刻真心的想剁了齐子然的那不规矩的双手炖成猪蹄。
    那伤心欲绝的女子没有半点要退下的意思,依旧站在原地望着浴池里的二人泪眼迷蒙,“三郎,你,你可还需要奴家帮你搓澡?”
    搓澡?
    婢子听着这甜腻腻的声音就差没有翻白眼:搓澡?女子怕是想搓那物什吧……呃,这种时候了,莫非女子还想来个3/p?
    婢子最后定义这种事情齐子然应该经常做,要不然那女子也不会这般豪放!
    所以等到齐子然要提枪上阵的前一刻,婢子的手就像抓蛇一般嫌恶的将齐子然的小弟抓了住:这厮看来是欠皮软。
    啊……
    那一夜醉酒的齐家三郎在浴池里滑到把小弟抽筋了……
    据说全城的郎中医师全部都出动了……
    全城的姑娘们全都泪眼汪汪的想,齐家三郎不会变成绣花枕头吧,这可怎生是好!
    这是楚三三菇凉给的齐家三郎第一个下马威,不过似乎齐家三郎并没有记住让他小弟“抽筋”的人是谁……
    三三菇凉第二次遇到齐家三郎的时候,正逢被师哥追捕,误打误撞的三三菇凉跑进了勾栏爬上了齐子然的床,正逢齐家三郎赤/裸裸了无牵挂,见她上床,分不清状况的齐家三郎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萌乎乎的望着她。
    这一次的宽衣解带是三三菇凉动的手,不过刚跨/坐在齐子然的身上,身子一翻就被齐子然压在了底下,“美人……”
    从齐子然这含含糊糊的声音以及嫣红嫣红的脸蛋楚三三可以判定眼前的人又是喝醉了……
    楚三三瞪着齐子然,眼睁睁的瞅着他的嘴巴落在自己的脸上,颇有一种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悲催感。不过师兄比上次那女子目光更犀利,所以她嘴脸一脸的不愿,却是配合着齐子然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一半,裤子脱了一只腿。
    门被大力的撞开,楚三三的师兄无声在屋子里遛了一圈,床上景色太香艳,目光所及是一条修长的大腿以及一片白花花的香肩……
    师兄还没来得及再研究一下那修长白嫩的大腿,就被进来的一拨妖妖艳艳女子挤出了门。
    “三郎啊,你好久都没来看香香了啊!”
    “三郎啊,你是不是都忘了月儿了!”
    “三郎,奴家想你想的茶饭不思啊……”
    “三郎,金金为你寻了专治抽筋的秘方!”
    莺莺燕燕的声音瞬间就充斥在整个香粉弥漫的屋子里,不过在众女看到床上风光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房间里就像是冰冻了般一片静寂。
    下一瞬就是众女毫无形象的尖叫!
    这第二次亲密接触,齐子然终于将这位在众女面前伸出长腿将他一脚踹下床的女子有了印象。
    不过他的印象仅限于楚三三菇凉修长光滑的大腿,被踹下床的他瞧着楚三三出门,无比懊悔的想着刚刚竟然没有摸一摸那养眼无比的大腿!
    初次见面二次见面都是天雷勾地火,不过这第三次见面两人已然是一副多年故交。起源于爬墙友谊。17l1l。
    当然也可以说是爬墙交易。
    在一干师兄弟的追捕之下楚三三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又找到了齐子然,以五两银子的价格将正在高墙边挠爪子的齐子然提着翻过了墙。
    这一夜的齐子然在约会完某家小姐之后,直接拉了楚三三一醉解千愁,当然,鉴于楚三三身上的那股子煞气,齐子然可没敢再将眼睛瞟向楚三三那双修长的大腿。更没有对楚三三提出的陪酒十两银子有异议,虽然他更想问的是陪睡多少两银子!
    两人各怀心思,不过一点都不影响友谊的发展,有时候齐子然想,其实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也不错,虽然这女人贪财了一点,不过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越是这样想,齐子然要将那个五大三粗的未婚妻给休掉的欲/望就更强烈!16525439
    自从有了楚三三,齐子然几乎是夜夜要去约小妞,楚三三对此嗤之以鼻,在心底思量着齐子然要是能精/尽人亡就好了,也省得她这般四处狼窜的逃婚。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后来,那个叫阿圆的女子打破了楚三三与齐子然之间的对峙,当然也是因为嗅觉灵敏的楚三三发觉师兄与齐子然接触了,所以她立刻动身与阿圆离开了这城市。
    再后来,中毒,回师门,被师门送在齐家府邸的门口,由齐子然求了努努救她。
    醒来的时候,楚三三已然是名正言顺的齐家三郎的未婚妻,而齐子然已经由一个风月场所的纨绔子弟变成了朝中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她与齐子然的相处模式并不曾变过,但似乎总也回不到过去那样,她总以为是换了地方的缘故,后来齐子然的母亲携了齐子然的一干女人前来俞京,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时候,她这才知道,变不回过去那样,是因为她根本做不了一个妇人。
    每日里的晨安,布菜,聆训,还要为这位未来婆婆做鞋袜,并与那些妖妖艳艳楚楚可怜的女子们寒暄问好,楚三三从来没觉得生活这般的糟糕过,她对齐子然稍稍改观的好印象全都消磨在了这种无声无息的硝烟里。
    师门惊变,楚三三几乎是逃一般的回到师门。
    退婚,当掌门,清理异类!这一路走的异常惊险,然而或许是无惧无畏,楚三三坚持到了最后。
    齐子然曾问她:你可曾喜欢过我?
    这种小孩子的问题太过幼稚,楚三三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潇洒转身。
    喜欢这种东西永远都抵不过世俗,楚三三只要想到齐子然身后的那些莺莺燕燕,以及那位看似威严实则虚伪的母亲,她对这个人就再也生不出半点旖旎色彩。
    人的一世或许很短,但其实很长,她并不想让自己的一生消磨在一个男人的后院里,变成那万千花朵里的其中一支。
    齐子然说:楚三三,我当你歼/夫吧,人总会有欲/望,我当了你的歼/夫,你的欲/望就可以随意发泄在我身上,这样有利于你的容颜永固。
    一个人的确太过寂寞,所以她回答好。
    歼/夫,又称姘/头,是上不了台面的,齐子然放弃了回关内的一切,在紫巅山下搭了一处屋子,像一个小媳妇一般日日等着她前去。
    于是没有多久门派里就知道了齐子然的存在,身为掌门,楚三三不能有这种污点,所以门派里的长老在没有她的许可之下打算将楚三三的这个污点消灭在这这个世间。
    她去的时候,从来都是一身色彩鲜亮衣服的齐子然,那一日却躺在黄土之中,衣服被刀剑刺的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每一处都在往外流着血。
    望见她,那一双桃花眼在阳光下灼灼生灿。
    齐子然说:三三,我骗了你。
    她抱着他,浑身的血泪翻滚,眼里却涨涨的流不出泪!
    “别说话!”她点了他的几处穴道,她替他输着真气。
    “三三,我真的骗了你,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的腿,你那纤细修长的大腿让我好想上去摸一把。”
    “闭嘴!”她怒叫,眼圈却微红,在他当她歼夫的很多夜里,她与他仅限于同床共枕,她会因为害怕寂寞而枕在他的胳膊弯,却不愿他碰她的身体。师兄说做/爱可以上/瘾,所以她怕,怕他会让她上/瘾。
    他曾无数次的想摸上她的大腿却被她一脚踹下床,他总是泪眼汪汪的望着她委屈如斯,他说:三三,我已经有了歼/夫之名,不能没有歼/夫之实啊!
    那时候她总是会不屑冷哼:你那玩意被多少人用过了,我不要别人丢弃的烂菜叶子。
    于是他便更加委屈:三三,谁让你不早点出现在我眼前把我霸占住,害的我被恶人摧残,你不同情也就罢了,还揭我伤疤……
    “三三,我真骗了你,我不想入赘你家,也不想和你没有交集。我当你的歼夫其实想毁你名节好让着那些人把你踢出玄武门。三三你看看,我,我骗了你,你就别为我这种骗子伤心了!”齐子然一如往日般嬉笑着,望着楚三三,他想伸手去摸三三的脸,手却颤颤的始终无法抬起。
    ……
    后来的后来齐子然说:三三对不起啊,世上就只有一个你,不想办法把你生吞活剥纳入我的肚腹,我实在是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才要使用连环计骗你。
    那时候的楚三三正在熟睡,她的肚子已经凸凸的像个小圆锅,齐子然一脸内疚的说完那话,立马又贼笑着摸上楚三三的肚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挺这么大肚子,就不信你还能飞檐走壁,哼哼哼,如今这小腿儿可不是任我想摸就摸……”
    楚三三:齐子然你在干嘛?
    齐子然(哈巴狗一般的讨好声音):老婆我在为你按摩,听说怀孕的女人腿会水肿难受……
    彼时,玄武门的那位前任女掌门据说是因为一个男人而离奇失踪!彼时,齐家的那位风流三郎在关外为护大秦皇后而身死他乡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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