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妃

第69章


    “把握个屁,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烈咬牙切齿的说道,一个男人如果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那这样的男人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何况他还是让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险。要不是冰隐太过于自负,他们不可能赢的如此彻底。
    “吆,口气倒是不小,收拾谁啊?”
    就在这时,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端着一碗兀自冒着热气的汤『药』,烈推门而入,可笑的是,另一只手里,折扇依旧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脸上又是惯常的那种痞痞的笑。
    “你”
    烈瓮声瓮气的说道,起身就要去找他,却被沈初夏轻轻拽住了衣角。
    “烈,算了,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
    “就是说嘛,还是夏儿最乖,不枉费我疼你一场,来,把这碗我精心烹调的安神『药』喝了,然后美美的睡上一大觉,我保证一觉醒来,天还是那么蓝,花依旧那么香。”
    萧隐耍宝似的说道,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的模样。
    “少废话,把碗给我。”
    手往前一伸,烈没好气的说道,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萧隐这副欠扁的模样,还夏儿夏儿的叫的那么亲热,就凭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废了他。
    “那怎么行?”
    身子往旁边一侧,萧隐灵巧的避过了他的手,“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喂就好,夏儿,乖,张嘴,啊……”
    一边仔细的吹着勺子里的『药』,萧隐的神情简直就是夸张极了。
    “滚开”
    将他直接拎着后领拉到一边去,烈一把接过了他手里的碗,“以后夏儿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离她远远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想到他竟然差一点就失去了她,每每想到当时的画面,他都觉得一阵后怕。
    “那怎么行,她可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是不是?夏儿。”
    萧隐挤眉弄眼的说道,当看到烈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时,他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摆明了就是欠扁欠收拾的类型。
    “萧隐”
    眉心微蹙,沈初夏不悦的喊了一声,难道他不知道吗?他们这样在耳边像蚊子似的吵来吵去的,她的头都要大了。
    “好了,我闭嘴就是,不过我来是有另一件事要告诉你,尉迟拓野他……”
    说到这里,看了看烈,萧隐突然顿住了。
    “看我做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别想赶我走,我告诉你,没门。”
    烈没好气的说道,可是舀起汤『药』的动作依然温柔。
    “小人,也就是你,要是别人这么说,我早就把他给毒哑了。”
    萧隐的语气同样的不甘示弱,转头看向沈初夏的时候,那双眸子里又是满满的笑意。
    “出什么事了?”
    沈初夏淡淡的问了一句,视线转向窗外,那张平静的脸上让人一时之间猜不出她的真正想法。
    “他……”
    看了烈一眼,萧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伤的不轻,看那样子,恐怕都活不过这个月。”
    听完他的话,躺在那里,沈初夏一动未动,只是那眉心微微的蹙了起来。
    “你要不要去……”
    说到这里,萧隐一下子顿住了,因为烈已经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给我闭嘴,他的死活和夏儿有什么关系,滚出去,否则别怪我翻脸啊。”
    说话间,烈已经拎着他的衣领,将他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沈初夏眉心紧蹙,闭上了眼睛。
    “夏儿,你别听他『乱』说,我已经决定了,三天过后,我就带你离开这里,然后我们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此终老山林,你觉得如何?”
    转身紧紧握住她的手,烈急急的说道,看向她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隐忧。
    “傻瓜”
    斜睨了他一眼,沈初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火凤国还要靠你呢,说什么孩子话呀。”
    “我是说真的,我已经把皇兄找回来了,其实,以他的资质如果他做了陛下肯定要比我强得多,之前就一直在筹谋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冰隐临时来了这么一招,现在的我们早就离开皇宫了。”
    烈轻声说道,握着她的手攥的很紧很紧。
    当初他夺这江山是为了她,只因只有站在最高位才能保护好自己爱的人,可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她并不快乐,这座皇宫就好像是一间豪华的牢笼将她困在了这里,他更害怕的是,有朝一日,这一切会再度重演,那个时候,他没有信心也没有勇气再次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有些事情,一次的刻骨铭心就已足够。
 第一百三十章 江山美人(六)
    “烈,你不需要这样的。”
    许久许久,沈初夏喃喃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只要是为了你,一切都值得,如果你不在我身边,那我还要这江山做什么?”
    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烈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很轻很淡的笑,“一生一世一双手,我说过的,如今我握住了,就再也不会松开。”
    “可是我……”
    话刚刚开了个头,沈初夏便顿住了,因为看到烈那双深情的眸子,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的说下去。
    “什么都不要说,如果你想去看他,你就去吧,我不会拦你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完,烈自桌上将那碗安神汤端了过来,“喝了吧,好好地睡上一觉,一觉睡醒后,或许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
    将碗缘凑到她的唇边,烈的声音近似呢喃,柔柔的,如春风拂面让人不知不觉间有点醉了。
    “烈”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沈初夏轻声的唤了一声,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力的握紧了他的手。
    --
    再次醒来,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偌大的寝宫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沈初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就仿佛是做了一场梦,如今,前世今生俱已回笼,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冰隐虽然死了,可是那一夜已经在她的心里烙上了一个永远的疤痕,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啃噬着她的心,想起尉迟拓野,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一阵风吹来,满屋的纱幔随风飘『荡』,带来丝丝清凉。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烈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在看到 她睁大的双眼时,脸上随即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笑了。
    “你醒了啊”
    拿起丝绢仔细的擦拭着她额头上的细汗,烈柔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没有”
    看着他,沈初夏轻轻地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眸子有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迷』离,“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啊。”
    风华绝代的烈值得更好的女子去对待,而她……,想到这里,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况且在看到 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认定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男人的话可是一言九鼎哦。”
    点点她的鼻头,烈一脸宠溺的笑了。
    “可是我不值得啊”
    沈初夏喃声说道,无疑,烈是每个女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夫君,温柔体贴,那种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疼宠只是想想都能让人从睡梦中笑星,她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这一切,她本该高兴的,不是吗?可为什么烈对她越好,她内心的负罪感越深,那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她和烈之间有着一道怎样都无法逾越过去的鸿沟。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那是我说的,傻瓜。”
    轻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烈俯身在她的脸上偷了一个香吻,“这个就算是你对我的补偿好了,这下我们两清了。”
    “烈”
    板起脸,沈初夏一脸嗔怒的看着他,作势就要打他,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迭声的叫喊声。
    “沈姑娘,求求你,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父亲吧,求你了,他也是一时糊涂,他是无心要害您的,求求你饶了他吧。”
    “沈姑娘,今生报答不完你的恩情,来生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只求你饶了我的父亲。”
    ……
    听着那样的哭喊声,沈初夏的心头一惊,是陈洛颜。
    “她……”
    就在她刚想开口问个究竟的时候,陡然传来了烈的声音。
    “都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那个疯女人拉出去,『乱』仗打死。”
    他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陈国炳犯下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只杀他一个人还算便宜了他,她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这里求情,真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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