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君宠

第30章 『鸾凤篇』落花流水无情(10)


    楚白歌的手开始解藤芷烟的衣服。一件件地剥。就跟剥洋葱似的。不过她跟洋葱的区别是一把辛酸一把泪地把洋葱剥完了。才发生自己被坑大了。因为里面什么都沒有;而一把情欲一把急切地将她剥完之后。会发现里面可谓是真材实料啊。虽然藤芷烟一直自诩自己拥有完美身材。虽然古代女人一般都纤细柔弱且叶絮柔就属于典型的纤细型的。但她即使再不想承认。可拥有叶絮柔这具身子快一年了的她。终究要承认叶絮柔身材很是不错。属于前凸后翘。足够让男人想入非非亦或是非得想想的类型。
    别说藤芷烟本人在同楚白歌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其实真不是。她真的有反抗过。而且是手脚并用的反抗。可她的双手被楚白歌用她被解下來的腰带给绑在了床柱上。这一刻藤芷烟终于明白腰带对于男人來说的用处在哪里了。尼玛。这个时候她就该穿条有松紧弹性的衣服才是。让腰带见鬼去吧。可是古代不仅物质匮乏、技术也匮乏。因而她被腰带害惨了。
    叶絮柔的身材连藤芷烟都羡慕嫉妒恨。因此每次洗澡的时候。她都不忘摸摸叶絮柔滑嫩的身子。在外人看來会认为她是个爱**的变态。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一种女人在看到别人身上有自己羡慕的东西时。总是会爱不释手。
    果然。楚白歌将她最后一件亵衣给扒掉后。看到她的身子时。他那双醉眼立刻染上了其他情愫。是藤芷烟看不懂的情愫。但她却清晰地看见楚白歌吞了几口唾沫。然后看见他的喉结一上一下。特别显眼。他俯身吻过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他的手指碰到她胸部的时候。藤芷烟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一股电流在整个身子迅速流窜。这种感觉不同于他给的亲吻。而是一种生理反应。他的吻很缓慢。可藤芷烟的脑子里如同被格式化一般。完全就是一片空白。脸颊烫得厉害。心里一阵羞涩。完全不敢去看楚白歌。他揉捏着她浑圆的胸部。她感觉到他的手掌渐渐地变得热起來。像是烙铁一般烫。
    忽地。他的吻如同夏日里的骤雨。急而密。而且以疯狂的形势席卷而來。藤芷烟的嘴唇被他啃得生疼。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弓起。然而当楚白歌的手伸向她裤子的时候。藤芷烟整个脑子瞬间清醒过來。连忙说道:“不要。”
    她的声音很大。至少让楚白歌听了觉得很刺耳。楚白歌自她身上抬起头。蹙起眉头看着她。眼里却还有未散的情欲。他的声音不如往日那般清润。透着一些嘶哑:“你说什么。”
    “你今天不能碰我。”藤芷烟说得险些哭了出來。
    楚白歌看着藤芷烟哭丧的脸蛋。他最后一丝情欲也消失殆尽了。他自她身上起來。穿好衣服。藤芷烟本以为楚白歌穿好衣服之后会跟她说什么。谁知他竟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楚白歌停下脚步。语气里透着愤怒和决绝:“你讨厌我碰你。我便不再碰你。”
    说完。打开门。扬长而去。
    藤芷烟躺在床上欲哭无泪。为什么他离开时总是忘记还她自由。上次是不替她解穴。这次是不替她解开腰带。而她如今光着上身。让她如何开得了口去叫门外的宫女來替她解开手上绑着的腰带啊。
    更让藤芷烟欲哭无泪的是她要是被这样一直绑着。她如何换月事带啊。。。。
    她跟楚白歌真是沒有缘分洞房啊。本來已经是迟來的洞房了。眼下怕是要跟洞房绝缘了。这下她跟楚白歌的关系怕是沒机会缓和了.......
    老天一点都不垂怜她啊。
    藤芷烟觉得腿间真是血流如注。來月事的女人总是伤不起。腹部痛得厉害。她若是再不叫人替她解了绑着手的腰带。那么她今晚就得在血泊中呆一晚上了。那简直是够血腥的场面啊。
    藤芷烟点名道姓地叫了一个宫女进來。还特地叫了碧渊宫最小的宫女紫兰。约莫十三岁的年纪。紫兰年纪虽小。可看着藤芷烟上身衣不蔽体的模样。再傻也能明白是啥意思了。紫兰的脸瞬间就红了。替藤芷烟解了腰带后。拔腿就要跑。被藤芷烟一把抓住了。
    “今日之事可不准你传出去啊。不然宫刑伺候。”
    藤芷烟其实压根不知道宫刑到底有哪些。只想着宫女嘛。自然是最怕受罚的。果然。紫兰一听到她这么说。小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腿都软了。一个劲地点头。怯声怯气地说道:“奴婢知道。奴婢不.....不会说的。”
    见紫兰替她保证了。藤芷烟这才松开她的手。点头道:“恩。这还差不多。你退下吧。”
    “谢娘娘开恩。”
    洞房不成。藤芷烟已经以后她顶多就是与洞房无缘罢了。可事实远远不止这样。因为楚白歌他压根就不往她这宫里來了。整天往赵悠儿所在的庆德宫跑。如今的局势可谓是大扭转。曾经最受宠的变成了最失宠的。最失宠的如今最受宠。唉。风水轮流装啊。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每次楚白歌去庆德宫总要从自己宫门前绕过。而且他身边的那些宫女太监也太沒有身为仆人该有的自觉了。总是在她宫门前大声喧哗。所以即便她躺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都能听到那群宫女太监在那里叽叽喳喳。谈论着今个儿皇上翻了谁的牌子。昨儿个皇上又陪哪宫的妃嫔用的晚膳。前几日皇上又赐给谁谁谁江南上好的绸缎。
    久而久之。她觉得她碧渊宫整个就成了一收集情报的机构。每次楚白歌要去哪个宫。做什么事。她估计是整个皇宫最先知道的妃嫔了。比他要宠幸的妃嫔知道的还早。如此良好的资源。这要是搁现代。沒准她就去当狗仔队了。消息准确。拿到的又都是第一手资料。更主要的是那位明星大腕楚白歌天天打自己宫门而过。要对他來个现场访问真真太容易不过的事了。也不至于如今一个人呆在宫里无聊至极。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
    这一次她之所以沒人同她说话。不是因为宫人们依旧怕她。而是楚白歌给她宫里换了一批新的具有典型特色的宫女太监。藤芷烟心想楚白歌私底下肯定组建了一个哑巴事务所。不然他怎么能一下子弄來那么多年轻的小哑巴。还将十几个小哑巴全搁在她宫里。她不会手语。那些小哑巴又是文盲。跟他们用文字交流吧。他们只顾摇头。压根不识字。
    很多时候都是藤芷烟一个人自言自语。她想拉个倾听者听她倾诉苦水。一一细数楚白歌的种种不满与种种的不人性化。可还沒等她准备好开场白。那宫女吓得落荒而逃。所以这些时日。在楚白歌的特别招待下。藤芷烟学会了自娱自乐。有时候坐在床上发呆。有时候又跑到院子里看看书。古字笔画复杂。有些字她不认识。可又沒有字典。一篇古文还沒看完。她就开始昏昏欲睡。她白天睡。晚上也睡。随着快到年关了。天气愈加寒冷起來。她索性就呆在屋子里不出來。一天到晚的睡。除了吃就是睡。在生活作息上跟头猪沒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除了长相就是行走方式。猪是四肢爬行。她是两脚直行。除了这几点。她真的怀疑自己有天会跟猪同化了。
    晟沅一连下了三天的大雪。到第四天的时候。天气终于放晴了。碧蓝的天空。高阔无云。耀眼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懒懒的。藤芷烟打开门的时候。阳光照在她脸上竟有种久违的温暖感。这几天她整天躲在碳烤的屋子里。浑身都是炭火气息。今个儿终是可以晒晒身上的细菌了。
    院子里的雪早已是化完了。宫人们早已是忙开了。各自做着自己的活。彼此不说话。也都不同她说话。不过她早已是习惯了。索性爬上了院子里最大的一棵槐树的枝桠上坐着。坐在槐树枝桠上可以看见半个裕国皇宫。虽然斜视比不上俯视看得清晰。但她至少能看见她宫门前的那条长而宽的甬道。所以她坐在枝桠上沒多久就看见楚白歌拥着赵悠儿从远处走过來。
    赵悠儿的庆德宫跟她的碧渊宫中间隔了半个裕国皇宫。一个在皇宫以南。一个在皇宫以北。而御花园在皇宫以东。所以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楚白歌去庆德宫。亦或是陪赵悠儿散步总是要经过她宫门前。
    藤芷烟看着赵悠儿的肚子就觉得心里在冒酸水。一个个冒着酸水的泉眼在她心里滋生。酸水漫过了她的胸膛。漫出眼眶。一眨眼就会落出酸水來。她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因为有人说过。抬起头。眼泪就不会流下來。反而会倒流回去。
    她这些天一直努力地装作事不关己。一直努力地想要去遗忘。一直努力地想要自娱自乐。一直努力地证明自己一个人可以生活地很好。可是这一天。这艳阳高照的这一天她还是觉得很难过。很难受。因为她纵使再不想承认。她也必须承认赵悠儿怀孕了。在楚白歌负气离开她宫里的那晚。他去了庆德宫。就在那一夜。赵悠儿怀孕了。甚得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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