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妃不从夫

第33章


  蛊瞧着她因为这半月来天天被自己督促,练武强身健体,身子健康了很多,再不是刚开始见面时那弱不禁风的娇柔模样,现在倒是活泼了很多。
  这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那张瘫着的脸,此时也带着点温和的表情了。
  “蛊!我找到了!呀——!”梁垣芩端着从屋里拿出茶露准备用来煮茶的满满一壶清水,开心地跑出来,却没注意脚下的台阶,猛地绊了下去,吓得叫了出来。
  “提气稳住,保持平衡。”蛊并没有跑过去接住她,而是沉声说了这几个字。
  梁垣芩听到这话,便按他说的,稳住自己整个身体的平衡,然后身子轻巧转了一个圈,稳稳地站住了,手中的那壶水也只洒出些许。
  她稳住身子后,见自己竟然这么厉害,有些难以置信:“蛊......刚才是我在做梦吧.....”
  少年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水壶,自顾自得走到花坛边,将拿出来的那脏兮兮的附着泥土的东西,浇水清洗着,然后淡淡地说道:“若是教了你半月,连这点最基本的都做不到。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是怎么学的了。”
  “你看我不是学得很好吗!”梁垣芩吐吐舌头道,但心里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惊喜。果然,蛊就是自己的福星。
  她这样想着,看着那认真清洗东西的少年,眼中更是多了一丝眷恋。她小跑着过去,好奇地凑过头看着蛊手中清洗的物件,然后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不是我以前买的笑脸娃娃面具吗?怎么会掉到这蔷薇篱栅里去了。”
  蛊没有抬头,他认真地将那面具上的泥土清理干净,简短地回答道:“之前扔了。”
  “蛊你竟然把它扔了!”她听到他这么无所谓的一句,有些生气,之前说没收还以为他会好好收着,结果竟然把它扔掉了,但.....她转念一想,“那你怎么又把它捡回来了?”这么说来,蛊果然还是珍惜自己给他的东西。梁垣芩心里暗自偷笑着,将之前对他丢掉面具的恼意一下忘得一干二净。
  “我想拿回来便拿回来了,反正这东西被我没收了,你别想要回去。”蛊擦干净那笑脸娃娃面具后,然后将面具别在了腰间。
  “我才不跟你争呢,本来就是想送给蛊的。”梁垣芩见他那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笑眯眯地不去揭穿。
  “别想多了,我只是想这东西要是被下人捡去,小心被你那些姐姐知道你偷偷跑出去玩,免不了又是一场麻烦。我可不想再看你哭鼻子的样子,蠢死了。”
  “我都好久没哭了!”见自己又被嫌弃,她恼得争辩道,脸也有些红。
  “没哭便好。”他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中藏着一丝隐隐的叹息。
  但梁垣芩并没有听出这情绪,她只是有些伸手抓住他的手,仿佛还想多感受一丝那份温暖。
第四十九章:争议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霜捷坐在那张只有银主才能享有资格的银制宝座上,冷冷地屏退了前来报告的部下。
  黑衣男子在那部下离开后不过片刻,便从银制宝座后面的屏障后走了出来。
  “义父,这就是你想要的现状?”她仿佛早已知道这人在自己后面,所以对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感到惊讶,而是习以为常般淡定地在宝座上换了一个姿势,看向他。
  “从刚才的报告内容来看,老夫很满意。”他踱到霜捷的面前,带着那自信的微笑看着霜捷脸上神情由冷漠变得有些恼意。  
  “满意?难道义父觉得这任务进行的很顺利?”霜捷语气越发的冰冷,这是她有些生气地表现了。
  “是啊,一切都进行的异常顺利。”他仿佛很满意霜捷的反应,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姿势闲适安逸。
  “执行者陷入任务中,这就是义父所谓的‘异常顺利’?”她毫不客气地质问道,美艳的眼中带着仿若与生俱来地高贵。
  “如果,老夫打算的就是,一开始就是要他陷入呢?”那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看着她。
  “什么?”霜捷的表情有瞬间的诧异,但她很快平静下来,“义父倒还真是狠得下心来。”
  “有什么事不能狠得下心呢?要想赢,就得不择手段。”他轻敲着身旁的乌木四脚桌的桌面,那急促而又有规律的声音,传入霜捷的耳中,振得她的心跳愈重。
  “不择手段,所以,义父便让你的......”她喃喃出口,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
  “对于这种心知肚明的事,霜捷就不需要再次提起。既然这是他自愿要做的事,那老夫自然也不会阻止。”那人不以为意的说道,语气中不带有任何感情般。
  他说完这话,便瞧了一眼手旁这乌黑的四脚茶桌,然后又像是突然对手中敲着的这张桌子产生了兴趣:“霜捷,老夫竟不知道这桌子是乌木的。”
  霜捷眼中的冷意稍微敛去一些,透出了一丝无奈,对于他这种捉摸不透的兴趣,她真是毫无办法。不过,他既然喜欢不按套路出招,她也乐得奉陪:“义父怕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这乌木四脚茶桌不正是你前日遣人搬来的吗?”
  那人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着自己的前额笑道:“我就说,这怎么看得如此眼熟,果然是老了。”他又看了一眼座上的霜捷,目光逐渐移向她身后那宝座靠背上那盘旋而上的银龙,那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深远莫测,“霜捷,这银主的位子坐得还舒适吗?”
  “义父你真是说笑了,一旦成为银主,又有何舒适而言?若不是义父偷懒把这银环中的事物样样交给我做,我又岂会这么忙碌。”霜捷冷冷地语气,话中倒像是带着抱怨,但她神情倒是如平日那般冷漠,霜捷轻轻抬手抚摸着银制把手上镶嵌的幽绿翡翠石,是冰凉的触感,“义父若想回来,那霜捷乐得把这位置给让出来,好好歇歇,偷得一会儿闲暇度日。”
  “回来,那自然是不必了,不过老夫倒想把这宝座换成金的,霜捷你说可好?”那人的笑容意义不明。
  霜捷听到他突然这么一说,眼中出现了一点忧虑,却浅的不易察觉,她思忖着问道:“你真要和那人争?”
  “怎么,都已经走到悬崖中间了,才打算退缩吗?”他看向霜捷,微微有些嘲讽的语气。
  “我从来就不曾退缩过,我只是担心您!”她故意加重了那个敬语,语气有些许的激动,“我真是搞不懂,既然你注定最后要与那人为敌,那为何现在又要帮他?”
  “霜捷,你要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都不过是在相互利用罢了。”他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淡淡地说道。
  “可是,现在和之前你让我做的一切事情都表现出你在帮他。”她对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既然一开始就不会有真心要合作的念头,可义父一直以来的行为更多的却像是在帮助那人的行事。
  “霜捷,你忘了老夫曾经教导给你的东西了吗?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开得再艳丽的食人花,它也不过是一种杀人利器而不是单纯的花朵。虽然我已经老了,但在我想要的东西还未到手之前,我是不会服老的。”他说这话时,眼中竟有那名为狂妄的神色,他睥睨着霜捷道,“霜捷,这种事你是应该想得通的。”
  霜捷那艳丽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点恼怒,但她很快收回自己的情绪,只是左手却不由的纂成拳头,她呼出一口气,然后冷冷地道:“我并无义父所想那般聪明,你对我的期望太高了。我这般愚钝,义父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男子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豪爽,振奋心神,等他停住笑声时,却也不接霜捷的话,而是自顾自般地说道:“我写的这出戏,若只是老夫一个人看,又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霜捷眼眸刹时收缩了一下,继而又舒缓开来。她利落地站起来,长发由一根乌金发钗轻巧的固定住,简洁却显得气质冷艳,那一身简单利落的黑色劲装将她那没美好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
  在走出厅堂的那一刻,她背对着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既然如此,就让我陪着义父您好好地看完这出戏。”
第五十章:神秘的千丝
   “珞葵,我觉得好生奇怪。”司空府三小姐闺房内,绒柃将刚刚煮好的前几日新进的白毫银针茶分别斟入两杯茶盏中,并将一杯递给坐在桌对面的珞葵,然后拿起自己的浅酌一口后说道。
  珞葵此时正观赏着茶盏中那如白云疑光闪,满盏浮花乳,芽芽挺立的奇观,兴致勃勃地倒未注意绒柃的话。
  她边瞧杯中奇景,边兴奋的说道:“虽然早有闻这白毫银针素有茶中‘美女’、‘茶王’之美称,今日得以见到才真知这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也只有司空大人才会这么费尽心思地去全国各地搜集这些珍贵的茶了,绒柃我真羡慕你。”说到这里时,她的脸上倒真出现了羡慕的神色。
  “珞葵,虽然我知道你对茶艺情有独钟,但是——”绒柃扶额无可奈何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生气地说道,“能不能先听我说话!”
  “好,我的司空小姐,您先说~~”珞葵见绒柃像是要气急的样子,不由掩唇轻笑,玩笑般的接话说道。
  “啧啧,珞葵,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比以前要油嘴滑舌得多了。是不是,跟某位大少爷学的啊?”绒柃突然想起什么,促狭地笑着,意有所指地说道。
  珞葵哪能听不出她话中有话,想到自己要是急着辩解,只怕更是正中其下怀,心里不由叹道,这司空绒柃果然不是那么好惹的,自己这算是自讨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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