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虎兽之绝色红颜

第25章


极翁冷哼一声,刚要挖苦天霸两句,只听“砰——”地爆响,那珠子在天霸的手中已然飞崩成末。
“哈哈哈哈——”天霸狂笑。
“你你——”极翁颤栗后退。
“霸爷我就不信,你的小美人脑袋比这珠子还硬!”
“天霸,老夫成全你!!!”
“哈哈!极翁果然是老江湖,识时务者为俊杰,佩服佩服,我天霸是够蠢,得到《龙诀》后,忘乎所以,竟忘了抄一份留存,可你也休想骗我,我虽不记得,但印象还有!”
“天霸,你以为天下人都似你一样的卑劣小人,老夫既然应允,便不会自辱其名!”
“哈哈!那最好不过!”
极翁一拍手,丫唤便端进大碗酒大块肉进来,顿时毡内酒香四溢。
“天霸,老夫地处荒凉之谷,没甚好招待,对付得吃一口吧!”那几个天霸的随丛,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见有酒肉送来,立时眼蓝地围上来。
“多谢极翁!”天霸没有急于用餐,而是从怀中掏出银针,向酒肉中一试,见颜色未改,便笑道,“非是天霸信不过极翁,行走江湖,习惯成了自然,哈哈,好酒好肉!”
几人便狼吞虎咽吃起来。极翁发出嗤鼻一哼。差不多酒肉足饱,极翁便将记忆中的《龙诀》书写出来,递与天霸。天霸连声叫好,又一碗烈酒咕咚仰脖殆尽。
“《龙诀》你即得到,恕老夫不再挽留!”极翁下了逐客令,没等众人明白过来,极翁前胸已“噗——”重重接了一掌,哐当仆地,喷出一口恶血。
“你——你——这——个——狂徒——你要——杀——老夫!”极翁捂紧胸口怒目射向天霸,残喘道。
“老毒物!你当天霸是白痴,竟用假《龙诀》胡弄于我,看我不将你劈成肉泥!”
“天——霸——饶——命!”极翁自知暴露,发出哀绝一嚎。
天督行脉;行令天道;气界身穴;无极转轮;经脉开合;通神人鬼天星散霰。若别个句段被改,兴许瞒过天霸,但此几句,天霸刻骨铭心,这几句曾被易小洛施计慢读,哄得天霸生疑而逆经而练,遂尔封了穴道而痛失《龙诀》,而今,不明就里的极翁竟在这几句上动了手脚,难怪天霸一眼识破,欲大开杀戒。
极翁家人虽不敢擅自入帐,但也一直在帐外侧耳倾听,忽闻极翁发出悲绝嘶叫,一窝蜂地闯进来,呼天抢地抹泪。
“都——给我——闭嘴!老夫——还——没有死呢!”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年纪三十开外的女子伏在极翁身旁,哭得甚是辛酸,忽回身冷望天霸,怒指道,“哪里来的蛮夫,竟敢在这里撒野,给我拿下!”这个女子适才从另一帐而来,不知天霸厉害。那些刀剑手被天霸秒杀十余人而心留余悸,闻这女子斥令,竟无一敢上。女子大呼无用的奴才,径直抽了剑刺向天霸,可怜极翁拦其不住,那女子刚近天霸身前,已被天霸高高擎起,从两腿一分,帐内下起血肉之雨,那女子连哼都没哼全,就被分身而毙!
天霸杀得兴起,又接连秒杀了两人。
“住手——天霸——住手——”
“老毒物,有何遗言!”
“天霸——不要——再杀了——老夫索性将《龙诀》全告之于你,只求你——只求你不要再杀了——”
“老毒物,你知我天霸的脾气,还敢这样戏耍霸爷,真是自挖坟墓!”天霸瞠着铜铃血目,双掌挥劈,一股无极风旋刷地将大帐撕得粉碎,户外猎猎大风呼呼袭来。
“天霸——老夫求——求你了——”极翁爬到天霸身前,双手死死抱住双腿,声悲低气地乞求,“老夫——再不敢哄骗天霸了——”
天霸暂且容忍,移步进了另一大帐,那帐中之人一窝蜂地逃散。
极翁受伤极重,咳着血痰书写《龙诀》,一字一疼,一字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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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来者何人(求收藏哟鼓励下呵)
  眼见收笔,极翁却忽地仆倒,已然人事不醒昏厥过去。天霸如五雷乍尸,然也无可奈何。极翁这一昏沉便是三日。天霸甚觉无事,邪念陡生,命手下之徒日日做起了新郎,将女家眷分给随行,任意胡为。一时间大岭峡谷哀嚎四起,淫声不绝……
天霸修炼无量神功,三年不得接近女色,便饮酒观摩寻乐。
四日,极翁苏醒过来,满目疮痍,妻妾受其凌辱,不觉老泪纵横,为活老命,也得屈辱提笔,将《龙诀》书写完毕。天霸手捧《龙诀》,哈哈狂笑不止。有一娇美女子甚是刚烈,打得遍体血迹就是不从,天霸一时兴起,命手下百般受摧,可怜那女几度昏死,但神情绝然不屈。天霸冷蔑视之,心火冠顶,一脚踏在女子胸口,那女子口爆鲜血饮恨瞪目死去。
“我的鹃——子——”极翁悲天一吼,已然结痂的心肺又被撕裂,血从口鼻淌出来。
斩草务求除根!天霸杀得起兴,遂生杀了这一十八帐之人的念头。
大风骤起,“呜啦啦——”的风声鬼一样盘旋山谷。
“霸爷,好像有人向这边走来了。”
天霸拭目望去,不觉微怔了一刻。
“好眼熟,好快的步伐!”天霸心中一惊,要知道这是北方极地,在齐腰深的大雪如凌波仙子步履矫健,这需要何等的功力与耐力才可以达到。
风高高扬起一绺墨黑长发,一张棱角分明、略些疲惫的面容,他站定,大帐就在眼前,他的眼神尖刻而笃定,嘴角勾起一抿不可捉摸的狂冷……
龙少!天霸不禁倒噎口凉气,他来这里干什么?噢,险些忘了,极翁可是龙少的亚父。天霸叫了声不好,《龙诀》已然到手,不能在此恋战,还是走为上策,一挥手,几人抄后道溜走……
“老爷,那恶人走远了!”呼啦围上一些人,抹着泪搀起极翁。
“是吗?太——好——了——”极翁颤袖擦着浊眼。
“老爷,好像又有人来了!”
“什么!咳——咳——”极翁闻言,咳得心肺欲出。
“老爷,是有人来了,好像就一个人,牵着匹马。”
“让——开——老夫——瞧瞧——”极翁被人架扶着,可怜老眼昏愕,看不清来人,只得挣扎着吩咐下去,“快——准备——迎——敌——”
一些家中侍卫将死尸移走,亮出刀枪,严阵以待。但心气不足,攥刀枪之手乱颤不已,显然是被天霸给吓坏了。
“快将老爷扶进帐中!”极翁的三妾喝令侍卫,极翁狼狈不堪地缩回帐中,大呼老命完矣。更有其他弱质女流早已逃回已帐,收拾行包,准备见机而逃命去。
一人一匹马,完成了北疆极地的长途跋涉。
心若冰坚,便冷傲无敌!
“来者何人?”几十柄刀枪长锋对准来人。
“我是龙煜,要见极翁!”百里荒凉并没有掠夺走龙少的英气,说话依然沉冷狂悖,对说话的人依然半瞥足够,全然不在眼中。
“极翁远游,至今未归,请阁下原路返回!”
龙少当然不信,他看到了残破如絮的大帐,看到了四下飞溅的鲜血。那场恶杀的镜头在他的眼前轻声掠过。从PK过的场面,龙少就能估到参战之人的大概功力,应是江湖中一顶一的高手。
龙少阔步一迈。
刀枪剑戟哗地响声一片,距他的身体毫厘之间。
龙少的眉头没皱一下。冻僵的手指微微蜷缩……
龙飞剑被冰茬封住,但欲见天日欲弑热血的心情急迫而慌乱……
手机之风从脚底涌起,搅起片片雪叶。
一抹冷寒顺着黑眸闪驰而去。
握刀枪剑戟的手力道加大,一起向龙少掷去。
“住手!”雷喝一声,止住厮杀,一柄长枪已然掠过龙少的披风,龙少并未有躲闪之意,“嘶啦——”披风划出一道长长的裂口。
“狗奴才!”极翁劈脸扇了那握枪之人一巴掌,那一掌出力甚重,挨掌之人应声跌倒,口角流血。
“见过亚父!”龙少拱手,正色面对极翁。
极翁从黑眸里看到一抹从未有过的恐栗。极翁将龙少一小看大,对龙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静全然心领神会。这一次,他完全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龙少。
“煜儿,真的是你吗?”极翁老泪纵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扶住龙少的双臂,上下打量,哽咽良久。
“亚父,一向可好?”龙少全然未动,目视极翁。
“煜儿——亚父我,唉,一言难进,来来,外面风寒,快进帐暖和。”
一壶热酒饮下,顿觉寒体舒展。酒肉茶奶稍时备齐,极翁与龙少连干三碗。
“亚父,我看外面的场景——是何人来过?”
“不瞒煜儿,时才天霸离去不久——”
“天霸!”龙少吃惊自语。
极翁兀自干了一碗,眼圈发红,不觉泪水涟涟。人生即如此,大起大落,大喜大悲,这朔方极地本是世外桃源,本想安度晚生,不想祸起一时,洁白圣雪被鲜血染红,怎叫极翁不伤心落泪。
奇怪的是,龙少并没有劝慰半句,也在独饮清冷,一碗接连一碗,帐中光线略暗,很少有人注意眼丝渐渐变红的龙少。
良久,极翁从悲中出来,挤出一丝强笑,“老夫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煜儿,今日不醉不休,咳咳——咳咳——”一碗还未进肚,剧咳连声。
“亚父,你伤的不轻,不要饮酒了!”
极翁想极力隐逸重伤在身,哪料早被洞察秋毫的龙少观进眼中。极翁觉着好生奇怪的是,龙少身后的龙飞剑一直背着,并没有放下……
龙少出奇的冷静,让极翁的心好疼!
“适才——咳咳——与天霸过招——咳咳——不碍事——来喝酒——咳咳——这个作恶多端的恶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和得意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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