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虎兽之绝色红颜

第61章


龙少钢牙一碰,杀气灌顶。
老鸨子哆嗦着薄唇,连连道:“知知,我岂能不知!”
“那好,便将所知情况一五一十道来!”
原来几十年前,有一孤儿若小年纪便在大街乞讨、捡拾垃圾过活,无人照看,只因整日在垃圾堆里生活,生得满身疮癣,恶臭难闻,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话说有一日,梦月楼的老鸨子闲逛,见到了这个小女孩,虽是恶臭扑鼻,还是窥见小女孩生得姿色不凡,心想,若医好她的病,略加**,日后定能为自己挣来钱财。就这样,小女孩被其收养,果不其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女孩出落成了芙蓉一朵,人见人爱。小女孩后来也知这是烟花之所,但感念其救命之恩,没有思逃。那些垂涎已久的官商大户整日缠着老鸨子周身,让那小女孩出台接客。那年小女孩一十六岁,生得俊美无双,老鸨子见时机成熟,便将小女孩推至风头浪尖,出来接客,那个小女孩便是日后名噪一时的大美人白鹭……
老鸨子不知龙少打探白鹭何意,也不知龙少与白鹭是什么关系,只是简略说说白鹭身世,便嘎然住口,她哪里敢说出其时那时的白鹭尚小,刚烈不依,几度寻死,老鸨子便恶计残害,下了迷药,将人迷惑,那些奸恶之徒整日在白鹭弱小的身体上发泄兽欲,为梦月楼赚得钱财无数……只是说成自己对白鹭有救命之恩,那白鹭自愿步入风尘等等……
“爷问你,那白鹭现在何处?”
“白鹭消失了几十年,到底是死是活,真的不知,不信,我可对天铭誓!”
“那白鹭因何而走,又是何人将她带走?”
“那人姓氏名谁,实实不知,只知是一位江湖侠士,没有什么钱势,只因当年白鹭酒后戏言,闻那极地白虎之皮毛风雪不侵,穿得一件便再好不过了。正巧这一句被游历在外的侠士听见,便真的去了极地,也真的弄回了虎皮,做成了虎皮披衣予她,那披衣委实好看,呵呵,老奴自有家财无数,也未曾穿过那样尊贵奢侈的东西,就是皇后,也未必穿的着……”
一旁的龙少早已泪落满面,其母虽名为白梅,但龙少曾真切地听到过醉酒后的父亲大呼白鹭的名字,还有,那件风雨白虎披衣依稀记得。白鹭便是其母不假了,不消说,那个侠义男子便是其父了。想不到母亲有这样苦难经历,龙少一时难经禁持,情绪失控,泪雨滂沱……
“白鹭得了那件披风后,其心思便转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只可惜那男人虽有情有义,但没有银子,便不能与白鹭相好,要说,我虽是一个生意之人,可也知情达理,宽恕了他们多少次的私会……
老鸨子才见龙少眼睛红肿,又见龙少着实像那当年的白鹭模样,心中大骇,说话用语不露声色外,更加小心翼翼,贼瞄着对方——
“到了后来,白鹭与那侠士恩爱有义,竟然不能分开,我虽是挣钱养家的主,但也非唯钱就亲,后来,便做了回观士音菩萨,超生了他们二人,呵呵呵呵……”
“你这话何意?”
“大爷是聪明人,怎么会想不到,人家有情有义,我若再留人家做挣钱的生意,就真的连个人字也不是了,索性放他二人去了,就如今天放了千柔这般,嘻嘻……”
龙少见老鸨子说的天花乱坠,但笑得很是虚假,料实情非是这般简单,便竖起剑眉,血目斜睨,嗤嗤地滑剑出鞘……
第一百一十三章 说不出的苦衷
  老鸨子全身的汗毛倒刺起来。
“老奴才,你休在爷的面前演戏,耍戏爷全然不知吗?你这等嗜钱如命之人怎肯轻意放掉赚钱的买卖,实情如何,那白鹭到底因何而走,现在哪里从实招来!”
老鸨子见掩饰不过,仓皇跪地,大呼饶命。
原来那侠士送白鹭极地虎皮后,白鹭甚是震憾,天下竟有如此情义男子,便情丝暗生,偷偷喜欢上了那人,一来二往,情义缠绵,便有了托负终生之意,但侠士并无太多钱财,无法赎人,那白鹭便将自己攒下的钱财全部送予侠士,虽然已凑齐几万两,但这点小钱岂可入老鸨子的法眼,便一万个不依,更是想尽办法不让二人私会,白鹭整日以泪洗面。侠士知白鹭受非人折磨而无法搭救,痛不欲生。终一日大醉后,提剑来到梦月楼,情形不难预料,侠士与梦月楼的打手们混杀成一片。
之后,死寂。
侠士拖着带血的刀来到二楼。杀红了眼的侠士举起淋血的屠刀。
啊——
老鸨子凄厉的惨叫划破楼宇。鲜血从捧着脸的指缝中不住地涌出。
第二刀霍霍举起……白鹭扑上来,死死抱住侠士,乞求他饶恕老鸨子一命。毕竟,她对她有收养之恩……
那泪晶莹剔透……
之后,那侠士便带上白鹭远去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老鸨子一脸萎糜,抹着浊泪道:“这回我句句属实了,我被侠士毁了半边容,所以就有了这个半边脸的绰号。”
“逼良为娼,罪恶滔天,不杀你,难解爷心头之恨!”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老鸨子哭天抢地号啕。
龙少闭目,泪如泉涌,可怜父母均为苦命之人,更觉愧对父亲龙林,一生刚烈,不想铁骨傲情,为父之仗义风范肃然起敬而痛心嘶吼……最叹到头来仍无其母下落,愧对父母海深天恩,心中愤懑无的无放。
天弄奇才,我自成魔!
飞旋起身,铮铮铮——剑啸九天,劈了梦月楼的天棚。烟笼暗城,天下悲雨。
龙少持剑雨中,迷茫无路。酒,自成了英雄的慰藉。酩酊大醉,放浪形骸。
一人不舍,紧随其后。龙少停步,醉喝道,“何人大胆!”
那人噗通跪地,却是千柔姑娘,声哽道,“公子之恩,天高地阔,千柔作牛为马无以为报,愿从此天涯海角服侍左右,请公子成全——”
龙少并未转身,凄声回道,“龙某救你,是出于天良,并无他想,你放宽心,去了吧!”
千柔悲咽,“公子大恩,若千柔不报得万一,定被天下人耻笑成寡情忘义,再者,千柔孤苦万端,无以为家,实在也没有可去可留的地方,求公子不弃收留——”
“千柔——”龙少搀起雨中的她,“爷赎了你,就是要让你成为正常人、有尊严的活着,不是再给什么人当牛马,你善良漂亮,自会找个好人家……”
千柔目中噙泪,“公子可知,那日你仗义为千柔赎身时,千柔便立下毒誓,若有朝一日跳出火海,便行走左右,服侍公子一辈子,除非……除非公子嫌弃千柔……”
“你这个丫头好罗嗦,爷真的心烦了,你走罢!”
千柔惊栗,含泪而去。
龙少喃喃自语,“千柔,愿你找到好的归宿,不要怨我,我实有说不出的苦衷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 风雨交加
  轰隆隆——
天雷滚滚。
哗啦啦——
大雨倾盆。
龙少继续喝他的酒,走他的路,流他的泪。看来其母是凶多吉少,人海茫茫,断了找寻的路,龙少痛不欲生。走着走着,他的剑持在了地上,人不动了,雨水顺着他的剑呼呼地灌下。
“不好!”龙少威目一睁,意识到什么,返身回跑,向着千柔离去的方向追去。
咔嚓——咔嚓——
闪电连击。蓦然停下,他的脚,碰到了一样东西,俯下身,人整个呆住了,是千柔,只有残喘的一口气,嗫喃着什么。
“千柔,千柔……”龙少将人捞起,水注不断地从她的身上滑落。
“龙……龙……公……子”泪和雨从她的脸上汹涌而过,千柔奄奄一息,闪着最后一丝微笑虚弱地看着龙少。
“千柔——”龙少的心瞬时被雷电撕开般疼,他分明看到,千柔的心口插着一把短刀,血水不停地流淌……“千柔,告诉我,是谁下的毒手,是谁???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龙……公……子,我好爱……你……来世……一定……一定要娶我……”千柔的手重重垂下,睁着不甘的眼睛死去,那目光多么不舍地望着龙少。
啊——
龙少的狂吼震破黑夜的天穹,暴雨一股脑倾下来。
一颗杀心在雨里长成。眼里流淌的是血。
“长风……聂长风……龙某当你是兄弟,一直念念不忘兄弟之情,所以,一忍再忍,一让再让,不想你如此的绝情绝义,连一个无辜的女子也不放过,龙某发誓!”
龙少抱着千柔,一步一步走向城外的高岗,用手刨开一座大坟,手掌被荆蒺刮得血肉模糊,全不在意。将千柔葬好。回身之际,他呜咽道,“千柔,如果有来生,我做男人,你做女人,我答应你,一定娶你为妻!”
梦月楼的窗户被风雨打得摇摆欲坠。
楼下,出现一个冷面死心之人——龙少。
他要找梦月楼的老鸨子,问出聂长风的所在。
当他推开老鸨子的卧室时,咔——
一声斩断夜空的惊雷。老鸨子半边金色的假面具掉在地上,整个人仰面床上,血水还在不停地顺着喉管涌下,瞠着一双惊恐的大眼。
龙少驻足一刻,怅然若失。她的脖处动脉被利器割断,尚有余温,扫见破败的窗户,一个飞跃,猛地追去……
风雨交加的夜,龙少不停的追击,他总感到前方就有一簇诡异的身影,他在窃笑、嘲笑、狂笑。
“——啊——聂长风,你不是要杀我龙某吗,出来啊,出来杀我!!!”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
龙少也整整追逐了一夜,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太阳猎猎升起,竹林烟云袅袅。
忽然传出呼啦啦大队人马的铁蹄之声,轰轰地震颤大地。
旌旗万千,气势雷霆。
为首的是一匹青色高头骏马,上坐一年纪十五六岁的女子,生得俊美无比,但表情蛮横赌气,甚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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