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寻

第3章


这样是办不到的事!”
    又有些太太们说:“为什么叫我们供奉什么韦陀菩萨?不叫我们供奉关圣帝君?你知不知道帝君是最威灵的呀?韦陀菩萨怎能比帝君?韦陀只不过是庙门的守门神将罢了!”
    这些人都不是佛教徒,她们只信神,也只信钱,哪知道佛教诸天菩萨的大能力?她们认为关公是最威灵的神圣,却不知道韦陀菩萨的真正身份和无比的伟大能力,她们误以为韦陀菩萨只是一个守门神将。
    也难怪她们,别说这些非佛教徒不知韦陀菩萨是谁,就是佛教圈内知道的也不多呀!
    不错,关羽是一位忠义正直的神圣,他有他伟大的人格,他有他可敬的忠义,他的忠义正直使他成为中国人多少千百年以来最尊崇的神祗,甚至尊之为帝君。
    三国演义神化及偶像化了关羽,该演义内有一段提及关羽被敌人砍头之后,他的无头灵魂大叫:“还我头来!”普静禅师就来度化他说:“你叫还我头来,然则,你生平所诛杀千千万万人之头,又叫谁还呢?”(此段大意如此,未能引原书之文。)据说,从此关羽悔悟,皈依了佛法,佛教也有些人把他尊为护法神。
    我自己也尊敬关公,因为他正义参天,那浩然磅礴的正气充塞宇内;他的“挂印封金辞汉相”充分表现了他不受威胁利诱的操守。他一心一意要恢复汉室的气节,使多少自私自利的权术家无地自容。他与精忠报国,抵抗外族的岳飞都是中国历史上做为可歌可泣的人物,也是我心中最敬仰的。
    我崇拜岳飞,因为他受母教,化孝为忠,直捣胡窟,气壮山河,每一提起,我就热血奔腾,感动无已。因此,我把他供奉在我家的小书房,在佛堂则供奉观音菩萨与韦陀菩萨,而且,我也常劝人供奉这两尊菩萨。
    一般人不知道韦陀菩萨是谁,我可知道。
    网注①:
    文中提及:
    “我不久又看到一座不很大的电影院,它的对面有一座教堂。”
    “教堂”应为笔误,电影院的对面是“殡仪馆”,正如篇末所提:
    “是呀!他说。只要在前面大厅供一尊关圣帝君就好了,就不怕对面殡仪馆阴气了。”
    此华人电影院原是印度戏院, 引来同胞鬼魂,华人戏院多年后易手,又一度转作印度戏院,近年则转为西片影院。
    2008年11月,电影院对面的殡仪馆被夷为平地, 转建商场。 
 古代陵墓的诅咒
    温哥华的夏夜,九点半钟才日落,十点钟天色仍未黑,天边余晖,绚烂多姿,我喜欢趁此一段清凉薄暮时光,在后花园多做些工。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九日夜,我仍在后园做工及运动,楼上的电话响了。意识到好像有些什么紧急重要的事,慌忙飞奔上楼去接听。
    原来是冯公夏伯伯打来的。
    “培德,”冯伯伯说:“香港叶文意居士刚才打长途电话来,有人托她打来的,有些事情要问你,请你帮帮忙。”
    叶文意居士是香港著名的佛学学者之一,在香港电台上讲“空中结缘”佛经故事及于中文大学讲佛学,她年初来过加拿大,应冯伯伯之邀,在世界佛教会佛恩寺讲佛学。曾经与我约定见面,因临时有事,未能如约来舍下赐教,缘悭一面。我久仰叶居士,也拜读过她的大作《佛学十八讲》,叶居士后来托人带来一张她侄儿的照片,叫我一观病情及病因。因此彼此算是认识的。叶居士既受友人之托,打长途电话来问我,我素知以叶居士这样严肃有成就的佛学学者,必然是经过慎重考虑才会受托的,断不会是一般人的好奇。
    “是什么事呢?只要我能力所及,我一定效劳。”
    冯伯伯说:“叶居士说,香港有一家朋友的儿子失踪了,他们到处找寻不见,报警,警署也找不到,父母焦急得很,他们闻说你的名字,他们在无法可想之余,就求叶居士打电话来试问一下,请你帮忙看看,找得到找不到?”
    不错,前几年曾经有人从遥远的纽约打长途电话来叫我试找失踪人士,我当夜幸不辱命,指出失踪者在纽泽西某处。警方与有关人士姑且一试,果然在该处找到失踪者,此事有很多人知道,与找到失踪的钻石耳环案,同样为友人们时常称道。在我认为,那都只不过是得到佛菩萨指示叫我偶然看见,并非我真有什么奇能。我至今仍不习惯于为人找寻失物失人,自问也无此本领。虽有另外数次幸而言中的实验,也不敢自诩有何把握。
    因此我感到此次事件的困难。
    “这就难了,”我说:“香港有五百万人,地方那么辽阔,连警方都找不到,叫我远在加拿大怎么会找得到呢?何况我又不认识失踪者,根本不知道是谁。这与纽约案完全不同,纽约案最少是我从前见过那人呀!这一次我真是毫无灵感了。”
    冯伯伯说:“叶文意不会随随便便代别人来问你的,情形是相当严重,那家人着急得很痛苦,叶文意很同情他们,才来试问你的,你就勉为其难吧,如果帮得到这家人,也是我们佛弟子应做的事。”
    “好吧!伯爷,我姑且试试看,但是,你最少得告诉我,他家的姓名和地址呀!否则茫茫人海,我向何处去找?”
    “我忘记问地址,”冯伯伯说:“让我立即打长途电话到香港去问叶文意,一有回音,我再打电话告诉你。”
    十五分钟以后,冯伯伯再打电话来,告诉我,叶居士已答复了有关失踪者的姓名及住址,及其父母姓名。
    “培德,”冯伯伯说:“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他们找到失踪的儿子?”
    “我姑妄一试吧!”我在电话上对冯伯伯说:“我现在闭上眼睛了,我看见尖沙嘴海边,我看见更多的海边,我看见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男子,长得很漂亮,头发很黑,后面发尾很长,戴眼镜,身穿薄薄花格恤衫牛仔裤,不知是不是他。”
    “年龄就很接近了,”冯伯伯说:“你还看见他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我看见这个高大青年在海边一边行走一边哭泣,眼望海心轮船灯光,我看见他有自杀念头!”
    “你看见他在海水当中抑或海边?”
    “在海边,不是海心,不过,凶多吉少!虽然我仍未见到他跳海,但是我见到他在三五日之后……或者是六七日后……”
    我见到的是青年的尸体浮起被人发现报案,但是我不敢直说。
    “说呀”,冯伯伯很着急:“你见到他三五日之后怎样?”
    “伯爷,你只可这样婉转告诉香港,”我不敢直答:“就说,我说了三五天,最多不过六七日,会重新出现,生死就不必问了。”
    “我就照你话回覆叶文意转告他家。”
    “我但愿我真正帮得到他,”我说:“真抱歉,难见得到也帮不了他;我但愿他好像多伦多一案那样就好了。”
    “多伦多什么案?”
    “多伦多有人打长途电话来,说她的弟弟失踪了,叫我找,那一个青年留下了类似遗书的英文信,离家出走,做姐姐的急坏了,打电话来托我找,我告诉她,弟弟出走以后,在湖边荡来荡去,终于取消自杀之念,转去看一个朋友,不久就回家的,大约同一天下午就会回家,你们出去找他,他已经在回家途中了。”
    “后来呢?”
    “后来他们出去找,找不到,回家,果然弟弟已经回来了。我希望香港这一家人的儿子也能这样醒悟,但是,看来是兄多吉少,我但愿我看错了。”
    “叫他家里补寄一张相片过来,你看看是不是他,好不好?”
    “也好。”
    某家父母寄来照片,是用双挂号专送快邮寄的,过份的慎重,反而耽误了时间,寄到以后,已经是四天以后了。
    那时冯伯伯因事飞到洛杉矶,临行时命我暂时代理他在世界佛教会的会长主礼拜佛的职务及讲佛学。
    我看了某氏儿子照片,证实了是我当晚所见之青年,我立即以专送航信回复,并劝他父母:“不可太悲痛,务必节哀顺变!”我并指出他家不幸的原因何在,素封之家,为何年来迭出祸事?
    我看见这位不幸的青年,中了古墓之邪。我看见他脑神经内已被古墓的一种过滤性细菌所侵蚀,以致把一个本来活泼乐观的大好青年引向自杀之途!
    我看见的古墓,是一座极具宏伟的帝王陵墓,夹道石人石马石象,十分魁宏,陵墓内有数千陪葬殉葬的奴隶奴婢,还有数千石俑,那位帝王极其威严,令人不寒而栗,不敢迫视,对于陵墓被发掘及开放,他显然十分震怒!
    我看见香港这某氏一家曾经参观这处帝王古墓及其出土的古物,我看见他们曾进入陵穴徘徊参观,我看见墓室内的千年尸毒细菌侵入某氏家人。数千年的封墓符咒威力发动,犯之者则不吉。
    我写信回复某氏,在信中提及我所见,我本来不知道他们去参观陵墓,没有人告诉我。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