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寻

第35章


但那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病人生信而且坚持虔求观音菩萨的感应,否则,仅靠我的营养建议也还是不足以痊愈的。说到“三眼”,有人以为我真的像二郎神模样一般,其实不是的。我可以承认是运用天眼、法眼与慧眼三种眼去观察,但那绝不是外面肉眼可见到的第三只眼。毋宁说是“超感”——是从佛家戒定而得的超感,世俗有些人在宣称跟他练气功就可以开“天眼”,又有些人说跟他炼内功可开“天眼”,更有些人说他的道术可开“天眼”,说催眠可开“天眼”,这些都不是我所知的外道“天眼”,但是我非从外道学来,我的三种眼——天眼、法眼、慧眼——是从佛教戒定而得来。
    有很多人苦苦要求我传授天眼给他们,我却不知道天眼是可以学得到的。佛家的天眼并非可以传授或学得,佛家的“法眼”、“慧眼”、“天眼”与最高级的“佛眼”,都是从戒定而得的。我怎么说,人家也总是不信,反而误认我是存私不肯教人,我只好叫他们多读佛经吧,那就会明白了。
    提及为医生看病,这些倒是真事。
    早在一九八三年,就有一位住在香港的驰名国际的眼科专科医生来信,叫我为他看看他自己的眼病,并且询问我有关治疗的意见。这位名医是那么谦逊,不耻下问,来信的语气非常谦卑,并未以名医而自满,只是自称我的“忠实读者”,足见越有学问的人越谦虚,令我十分钦佩,也令我惭愧,我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一位国际著名的眼科医生会向我求诊他的眼睛,我在感到惭愧之余,恭恭敬敬回复一函给这位大医生,提供我的“外行人”的建议,我希望我能对他有些微帮助。
    那一年,又有一位香港的著名西医生莅临寒舍,叫我为他用天眼透视他的内脏情形。这位名医是一家医院的院长,也曾在加拿大开业行医,虽是素昧平生,但是我久闻Y医生的大名的。他竟然是那么谦虚,亲自来见我,叫我透视疾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我兢兢业业地为他透视全身,当我闭上肉眼之后,就看见Y医生的身体像玻璃人一样透明,我未询问他半句,就一一将所见的情形告诉他。
    Y医生很惊讶,静静地听我一口气讲完。他说:“你讲的完全准确,几乎完全符合我最近的检验报告!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你怎么学来这种奇能的?”
    “不是学来的,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从佛教戒定得来的。”我这样回答:“我从来没有学过。”我就对他讲佛法的入门智识。
    Y医生并不是佛教徒,他是基督教徒,而且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出身的。他却能不怀成见。他完全接受了我的透视诊断和我的佛法介绍。
    后来他又带来了太太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来再来看我,叫我为他们全家各人都透视一次身体。我并没有时间问他们半句话,就闭上眼目透视,一一指出他们体内有些什么毛病。我不能在这篇文章内公开人家的隐私。因此,我不对读者提他们有什么毛病。
    Y医生显然对我感到满意,他赞不绝口,他的态度很诚恳,不像是礼貌上的客气。Y太太说:“我先生从来不赞人的,他不批评人就好了,今天他是真的佩服了你。”
    Y医生十九岁的儿子,长得高大漂亮,真是好像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为这位大学生透视之时,看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在他的颈后,给衬衫领子遮住下面,有一粒小小的皮下瘤,我判断他是从出生就有的一种良性皮下脂腺小瘤,这是可以一提的。
    “完全准确!” Y医生说:“他是从小就有这粒良性小瘤,我看是良性的,就没有替他开刀除掉。”
    “我的小瘤又没有隆起,”那位十九岁青年笑问:“你怎么看到的呢?真是神奇!值得学学。”
    “没有什么神奇,”我回答:“在佛法里,这种只算是雕虫小技而已,佛法里有比这些更好更值得我们学习的学问。”
    我介绍他们一家看一些入门的佛教书籍,并且,我亲自下厨做素菜招待他们吃饭,席间我又和他们谈些佛理,我告诉他们我星期日在佛恩寺讲经。
    Y医生全家都到佛恩寺捧我的场,我请他们坐在前排,并且在开讲序言时,特别介绍这位贵宾和他的全家。我对全体听众说:“今天我很荣幸,得到香港著名的大医生之一Y医生和他的太太、公子女公子都来到本寺参加佛学讲座,让我们大家热烈欢迎他们!”
    Y医生全家都起立,含笑接受全体听众两百多人的鼓掌。他在座上,听我讲《佛说阿弥陀经》,我是用现代太空科学观念来解释佛经的,和一般法师的正统讲经不同,这是一本最受外教抨击为“迷信”的佛经之一。一般人,略知皮毛的落伍科学,就武断地否定一切超自然现象。有些佛教徒也误解了佛说“不尚神通”之意愿,而排斥佛教的超自然神通,以为不可讲神通,并以为不讲超自然才可弘扬佛教。这都是矫枉过正的偏差!佛法的目的是济苦度厄,倘若我能以从戒定所得的小小智慧来诊断人们的疾病源根或因果,帮助之脱出苦难,并且接引他们来信仰佛法,读佛经,行慈悲,这又有什么不对呢?那些不断抨击我为妖为魔的大德们,他们自己做了什么功德呢?他们自己莫非嫉妒我这个小小修行人的微末贡献么?否则何必“口水多过茶”地时常恶意抨击我?就凭他们一天到晚自己躲在房间内念念有词去救全世界吗?就凭他们讲哲论玄,讲些连自己也未弄懂的话就称为“禅机”去度世人吗?现代人可不接受这些一套!
    我不会被那些大德们的责难所挫折屈服的,佛法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各有各的缘法,各有各的指引方便途径。他们干他们的,我做我的,互不相干,我也不说我的方法最好,也不反对别人的方法,不过,我有我的看法。
    像上面提及的名医Y医生,他接受了我的透视,从玆而进一步接受我的建议去学佛,听讲经,看佛经,后来他做了很多布施的义诊,帮助了很多贫苦病人,这件事,我觉得我就没做错。Y医生和他子女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像其他的现代高级知识份子一样,若不见到佛法戒定的效用,是不会很容易接受更深入的佛理的,随便什么大佛学家讲尽多少哲理,也未必接引得了他们,要光讲“文字学”钻牛角尖式的佛学,或光是教条主义,就更难接引了。
    另外一位来访的医生,是从纽约专程来见我的,这是一位女医生。而事先我并不知道她是医生。
    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一九八四年夏天,香港内明月刊主编沈九成居士写信给我,说有一位好友F先生托他问我两件事,那就是F先生的亲家太太的病况,还有一位友人某先生的病况。这两个人都是住在香港的。沈伯伯信中提到两人的住址及姓名,并不知晓详情,亦无附寄两人照片给我看。
    我知道沈伯伯不会是有意考我,只是他手头没有两人的照片或资料。可是这件事,我觉得十分困难,几乎是全无可能观察。
    通常惯例,都会至少有照片寄来,让我认人比较方便,我喜欢的彩色生活全身近影,最不欢迎的是照相馆拍的一个头照片,尤其是那些咸丰元年或几十年的发黄发霉照片,死活都难分,哪里能辨认?
    这一次,竟连照片都没有,我又不熟悉香港,已经离开了三十多年,香港变化太大,叫我往何处找寻去?
    沈伯伯采用我的稿子多年,可说是一手提拔我的人,凡是他交办的事,我没有不尽力的,我也知他不会随便乱介绍,我只好姑且一试,按址去找吧!
    我刚接了信,沈伯伯那天晚上打了越洋长途电话来,文字之交将近十年,这还是第二次和这位素昧谋面的佛学学者讲电话呢!听见他的洪亮声音,看见他的健康脸色,我心中非常欢喜:“啊!沈伯伯,您好!”
    “培德兄!”沈伯伯是那么客气,这样称呼我:“我的信你收到没有?我的一位好朋友F先生想请你帮帮忙,看一看两个人的情况。”
    “收到了,正打算看一看,没有照片,比较吃力。” 
    “那么,我叫他们补寄照片。” 
    “不必了,邮政时间太长!”我说:“我姑且一试能不能出神找到他们吧,有了住址就好办。”
    “那么请你费心。”
    “试试看吧!可没有什么把握。”我说:“我找到了就给您回音。啊!找到了,”我在说电话时突然看见了两位病人:“这位女病人,是患的癌症,好像已经开刀割除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危险,她家很有积善功德,她会获得佛菩萨保佑平安。至于那位四十多岁的K先生,遭了,癌症已经扩散到了全身,侵入了脑子,他有些宿业,不是今世的,恐怕难度今年。”
    沈居士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患了什么病,没见过他们。照你这样说,那位先生就可能有危险了,你有没有法子救他?”
    “我写信详细告诉你吧!”我说:“不好累你付出太多长途电话费,我尽我所知,提供一些意见给他们分别参考。”
    为了避免我看错了人,沈伯伯还是请F先生用快邮寄了两人的照片来给我,我一看,没错,没看错,正是这两个人,我详细写了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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