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寻

第43章


那位先生能见到满天神佛,一下又是关帝君来了,一下又是什么菩萨带领多少天兵天将来了。你们自己判断那是否真的天眼吧!”
    天眼的话题,是访客最感兴趣的,他们往往与我谈上几小时,我的最大兴趣却是为人指出病源,然后劝告他们持素,念佛,读经,行善,修行和自度度人。我每次都将话题渐渐引进佛经之内去,我告诉他们学佛必须以守戒,持素,慈悲与布施为最重要,不可舍本逐末地只求学神通天眼,更不可着相。
    L太太那天请我为与她同来的一位亲人也透视身体,我用笔画出了那位女士的子宫瘤所在位置,并且指出她的肾结石,她半信半疑,并未把我的诊断当做一回事,我警告她:“在半年到一年之间,就会恶化到需要动手术割治。”我劝她信佛吃素,她只是置之一笑。
    后来,在大约一年之后,听说那位女士果然被送进医院,做前后两次手术,开刀割了子宫瘤与肾结石。
    L太太本来就是一位佛教徒,不过尚未做得到吃全素。听我劝告以后,她从此就改为吃全素长斋,她后来成为我家的常客之一,她每次到加拿大来,必来舍下拜佛及听我讲经,她很深信我对她提供的素食疗方,她实行得很彻底,经过一年多的食疗,她的健康已有很大的进步。初见时,她脸色惨白,医生说她的生命很脆弱,朝不保夕,现在呢,她脸色嫣红,身体好得多了。她常打电话给我,报告她的素食情况。她的健康已经渐渐赶上常人。今年(一九八七年)农历二月十九日观音菩萨圣诞,有六、七十人来舍下随我礼拜观音菩萨及诵念普门品。L太太也赶来了,她还争着自告奋勇,为我们全体聚餐餐后洗碗呢!本来我不肯让她洗碗,可是,看见她那么诚意,我也只好由得她了。这位贵夫人,在香港,原是仆从如云的呀!可是她是那么谦诚,竟卷起袖子,到舍下厨房去为斋会洗碗。
    L太太也很听我的劝告多做善事,她捐助了不少慈善机构。她常说:“我这条命是观音菩萨救回来的呀!要不是观音菩萨保佑我手术成功,和让我认识了你!你教我素食治疗,我今天还会活得这样健康么?我做一点点小事,也报答不了观音菩萨呀!”
 天上人间再相见 (地藏菩萨奇迹)
    一九八五年夏天,著名的温哥华近郊烈治文市观音寺设计工程师关炜焙先生,打电话介绍一位女士来见我,他没告诉我什么,只说了她的姓,可是在电话中没听清楚。
    这位女士是独自驾车来的,在她未来到之时,我已将我预见的形貌绘画了下来,她来到门口按铃,我就把速写像交给她:“这是我预见速写你的,这是小小游戏,班门弄斧,请勿见笑!”
    “很像!”她笑道:“不错!不错!”这就是她全部所讲的话。
    这位女士大约四十多岁,相貌很清秀,很有书卷气,颇有与众不同的风度,可是她相当狡黠,不开口讲话,显然是存心考一考我。
    “你的英文名字是Lydia?”我只得先开口:“你今天来不是要我诊看你的健康为主的,是不是?你主要的是来考一考我!”
    “我的英文名字不叫Lydia。”她微笑:“不过,你猜得很接近。至少你猜到了是L字母开头的,音也相近,你是不错!”
    “你是一位相当有才华,而且自负的女子,很不容易对付的,尤其是你以天眼第六感自负!”我说:“你显然很能预见发生的事,也能见到鬼神!你可能还擅长扶箕之类!”
    她点点头,微笑而矜持地说:“你说得对!不过,你能不能看得出我是干哪一行的呢?”
    你能弹很好的钢琴,又是很懂医学的,好像念过医而未执业,你又擅长于绘画,我看见你画很多画,有山有水有房子的,也有花,又看见你处理很多数字,又看见你做老师。”
    她狡谲地笑笑:“到底我是做哪一行的呢?你看得出来吗?”
    “在当前来说,你做着画画的工作。”
    她不置可否,这是一位相当难应付的访客,我不大喜欢这样存心考我的人。我已说看见她是一位画家,她却不肯承认,分明是有意为难。
    “你看看我的健康状况怎样呢?”她说。
    “你的健康嘛──”我闭上眼睛,一闪光中看见了这位女士全身透明,骨骼、神经、血管、内脏都可看透,好像是医学院教室内的玻璃透明人体:“你的主要问题,显然是在血液!待我分析一下你的血液成份看看!我知道你是学医的人,我这是班门弄斧。”
    我将她血液的成份一一例举,红血球多少,白血球多少,血小板多少,女性荷尔蒙多少,尿素多少,血醣多少…最后,我又说:“你的血凝素太少!你是个血友病的患者!你须小心,因为你会流血不止!幸而你的子宫瘤已于几年前割掉,否则,你会流血不止而有生命危险!”
    直到听到我这一段分析之后,她的矜傲态度才改变为温和。她笑道:“我现在才佩服你!你起先说的,我都不服,因为那可能是你听到有人告诉你的,但是,你替我分析血液成份就叫我佩服了。我前几天刚验过血,看过报告书,你分析得和报告书很接近!而且你能看出我血友病,这可是不简单!因为我的血友病只有我知道自己知道,朋友一概不知道,你真行!现在我才佩服你了!”
    “你过奖了!我说:“请多指教!”
    “现在可以告诉你!”她笑道:“我的确是念过医科大学的,不过没念完。你能看出我念过医,起先我认为是朋友告诉你的,现在我相信你是真的看到。至于你刚才两手做弹琴动作,我也很惊奇,不过,你以为我是教钢琴的吧?”
    “我看见你教钢琴也教画画。”
    “教画中国画才是我的职业。”她说:“钢琴没教过学生,只教过孩子;至于你说我的第六感很强;这是不错的,你说我能看见鬼神,也说得对,你说我会扶箕,也对!我是学道术的!会扶鸾请仙人,我们在美国有一个坛。”
    忽然她又考我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关先生在电话提过的,不过我没听清楚,好像是姓C。”
    “不是!”她笑:“不是姓C!怎么你能看得到血液成份,却不知道我姓什么?”
    “我不会看姓名,”我坦白地说:“没有这本事。”
    “这就奇怪了!你刚才不是猜我的英文名字很近吗?”
    “那不是猜,是我听见有人这样喊你,我凭声音辨别的。”我说:“我听到关先生提你姓,音像是C,但是我不认识这个字,你们江浙人的姓,有些是很奇特的。”
    “是的,我的姓很特别,我姓S。”她笑道:“你知道我是江浙人?”
    “你的广东话讲得比我还正确,”我说:“你是在香港长大的是上海人!对不对?这是很容易判断的!啊!对了!我一年前见过你开画展的海报,提起你这特别的姓氏,我记起来了…。”
    这位女画家多才多艺,在温哥华的画坛是活跃相当有名气的,不过,我深居简出,与艺术界向无来往,也没留意,后来,我才想起S女士开画展的海报一直张贴到我家附近街口的商店橱窗上,我曾经不经意见过;直到她提起她姓S,那个希有的姓氏,我才记起见过海报。
    S女士告辞时,显然对我印象已改变。她说:“我要介绍一位好朋友L太太来见你,她住在圣地牙哥,我今晚就打长途电话给她,她一定会很快来见你。”
    她介绍的L太太不久乘飞机专程来到温哥华,住在她家,她驾车送L太太来我家就走了,她让我与L太太单独会谈。
    L太太却不是来叫我诊看她的健康,她说:“冯居士,我从美国专程来见你,是另有事求你!这件事,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帮得到我。”
    “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得了你呢?”我说:“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一类为人召请亡魂的事!”
    “你已经知道我的心事了?”L太太吃惊:“你怎会知道的?”
    “是你在心中传给我的。”我解释:“你心中有很强烈的意念,要我让你见一见一位亡故不久的亲人,大概是你的丈夫吧?”
    “是的,是的!”L太太不停地点头:“是我的丈夫!他已经过世一年多了!我曾经想尽方法,到处请人召他的灵魂来和我相见,法师也请过,真人也请过,灵媒也请过,问米婆也请过…。”
    “他们请来的都不是你的丈夫,,”我插口说:“不是假冒的,就是言语不对…。”
    “是的,是的,” L太太说:“你讲得没错,他们全部是骗我的。”
    “那么。你还想再试一次?让我也骗你么?我笑道:“你以为我有这种法力么?”
    “我听我的朋友S说你有神通,”L太太说:“她说你很了不起,我就来请你帮忙。”
    “我没有神通!”我说:“我不能召请L先生的灵魂来见你,我也不愿骗你。”
    “冯居士,我那么远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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