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寻

第46章


我并未通告,但是也自动来了六、七十人参加拜拜,他们都曾来向我求援,我带他们拜求观音菩萨,获得菩萨慈悲加被,脱出苦厄的,人人都有一段观音拯救的奇迹故事,我这本书录也录不完。
    N家奶奶与子女都来了,大小姐也来了,带了小菲立来。大小姐跪倒在佛坛下面,跟我们一齐念普门品。小孩已经痊愈,恢复了健康,他跪在我身边,合掌而拜,十分庄严,这小孩又漂亮,可爱极了,宾客无不赞叹!
 我的浅薄神足通经验
    很多人使用美加护照旅行中国大陆,回来美加之后,说什么峨眉山怎么美,什么三峡如何美,杭州西湖怎样美,北京故宫如何宏伟,云岗石窟佛像如何庄严,桂林山水如何甲天下……他们常劝我也去大陆看看。他们说:“你是加拿大籍,签证很方便嘛,为什么不去一游?随旅行社安排的旅行团去,并不需要很多钱呀!”
    “我不去!”我说。
    “为什么不去?”他们问。
    “你们回来,只说了大陆的风景怎么美,没提到大陆的人民痛苦悲惨的一面,你们去看到的是大陆官方让你们看到的一面,他们没让你们看到的人民贫穷悲惨的真实面,你们去旅行,住的是专门招待外国人与华侨的观光旅馆,你们一步也没走进真正的农村与乡间去看实况。你们没看到大陆农村的共干,怎样威逼孕妇去接受打胎,你们没看到许多妇女把生下来的第一胎是女婴,就把她杀死,因为ZhongGong只准一家生一孩,人们生了第一胎是女婴,就没有机会养儿子,因此要狠心杀死头胎女婴。你们没看到大陆每一处城市乡村的共干家家“访问”,去威胁孕妇到医务所接受把次胎打掉,连怀孕久达九个月的都逃不掉。你们没看到共干医务人员怎样用毒针扎进孕妇肚子把胎儿杀死!你们没看到大陆的孕妇自杀逃亡了,在山野饥寒交迫,你们没看到大陆上的共干每月举行的节育英雄庆功会,和那些成千成万的被打胎而惨死的婴儿与孕妇,你们没见到这些两三千万的血污游魂的凄惨悲哭!”
    “你在加拿大看得到吗?”有人反驳我。
    “我当然都看得见!我全都看得见!”我眼中悲泪涌流:“是的,我都看得见,你们不知我的心多么悲痛!可怜大陆的数亿孕妇多么痛苦,可怜那些惨被共干压迫,打胎死的两三千万未出世的无罪无辜婴儿死得真惨!你们这些人,一些也看不到,你们只看到ZhongGong让你们看的‘经济建设’成果,与华侨投资建设的高楼大厦!你们也没看到北京市郊公路陆桥底下流浪饥饿的难民之群,没看到上海北站外面不远的铁路两边斜坡上的饿殍尸体累累,薄棺数以百计地散乱……”
    “你去过大陆了吗?有人问,你怎么看见的?”
    “我没有去过大陆,我也去过大陆!”
    “不懂你的意思?”他们说。
    “我此身从未去过大陆”,我解释:“你们说我有加拿大国籍,可知我甚至还未申请加拿大护照?可知我还是持用的中华民国护照?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大陆!但是,我经常去大陆,你们去过的地方,我全都去过,你们没有去过的地方我也都去过看过。有时候,我一夜同时神游数地,同时在峨眉金顶,在三峡,在白帝城,在昆仑山,在新疆白龙堆,在华山,在少林寺,在西湖灵隐寺……。”
    “这怎么可能?”
    “华严经有句云:‘一身入定,多身起。’(华严经卷四十离世品三十三之四‘菩萨十种自在’:‘一身入三昧,无量身起三昧自在……’)我说:华严经卷三十四菩萨行品三十一:‘一念入不可说劫。’华严经卷十七金刚回向品二十一品之三:‘一念遍游十方世界。’华严经卷四十一离世品三十三之五:“‘不舍本处,而能游行一切世界。’你们懂这些话吗?那就是说,进入禅定以后,可以同时分身多个出游的。” 
    “有这样的事?”友人们怀疑地说:“怎么可能?”
    “对于从未进入过禅定的人来说,那是不可能的。”我说:“对于曾经进入禅定的人来说,这种分身出去神游是很平常的事,即是所谓神足通。其实也并非什么很了不起的大神通,只是心识的分身而已。要知道,人的识体是很多个别识所汇合而成,就好像是很多条光子之流动,汇合成光束,又像无数的光磁波,汇聚而成一个‘场’,这些‘识’,在常人是不知也不自觉的,更不能分身。但是,学佛人从修行进入了禅定深境,他的‘识束’或‘能场’,是可以分身的,可以以光子的形式神游于任何时空宇宙,更别说是地球上的地点了。”
    “这不是神话吗?”有人冷笑说:“哪有那种事情?!”
    “这并不是神话,这是人人都可以修得到的,这是禅定的境界,你虽不去追求它,它也会产生,这是符合宇宙物理的,虽然仍非地球物理所知。其实,这也不是禅定的最高境界。”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种能力的呢?”有人问我。
    “从小就常常神游了。”我回答:“小时侯,才两三岁,我就常常对老师讲述宇宙深处的许多奇观。我记得那时我给送到方氏宗祠的义学去做寄读生,方氏一族的子弟都比我年龄大几岁,方氏孩子们规规矩矩地上课,我太小,只能在一旁坐着看。大概那时没有就近的托儿所吧?或者是因为穷,母亲把我寄放在方氏义学。我记得我常坐在特别为我准备的小板凳上,在方老师身边。方老师是一位大约三十岁的男子,他一直是我的伴儿,直到后来我足龄上幼稚园为止。每天,他教孩子们念什么小猫跳小狗叫,教他们习字,写‘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二’,学生习字的时候,他就坐下来跟我玩,他会得耐心地倾听我讲些可能连他也不懂的故事。
    “你讲些什么呢?”
    “我讲一个有光环的大圆球,我讲飞来飞去的扫帚星,飞来飞去的冰山怪石,还有发光的一大团一大团很热的气体,还有很深很深的黑暗不可测的漩涡深洞,又讲看见很多‘光人’飞来飞去,还有我同时在几个发光的气体大圆球上飞翔游玩,又在万丈的火焰巨球上游玩,有很多我这样的小孩,和我一起飞翔,他们也都是光……”
    “这些话不像是两三岁大小孩所能讲的呀!”友人们说:“而且,在三十多年到四十年前,太空科学也还未发达,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方老师被我吓了,”我笑:“他说我的神经有毛病,幻想太多,因我每天讲的都不同,都是离奇古怪的,都是当时的科学还未发现的宇宙奇象。他很吃惊,但是他很喜欢听我的‘胡说八道’。方老师与我成为忘年之交,他从我听到了他向所未闻的很多奇象。
    “他没问你怎么知道的吗?”
    “有!”我答:“我告诉他是我去看到的,我说我一睡着了就去天空很深很深的深蓝色里。方老师说我是做梦了。但是他说不明白怎么三岁的小孩会做那么多奇怪的太空梦?他问我怎么样去的?我说心中想去,就立刻飞到了。有时同时飞到很多气体星球上面,有时候飞到旋转的巨大无比的发光蛋黄上面,好热好烫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些叫做星云漩系(Galaxies)。方老师说我神经不正常,是个畸形心理儿童。后来我进了幼稚园,把小猫小狗小朋友和女老师都画成骷髅骨,内脏也画出来,把女老师吓得半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看见是这样的嘛!不过,到了小学一年级以后,我就不讲那些怪话了,也不画怪怪的透明画了。”
    “你不再看见了?”他们问。
    “这是不是预感呢?”他们问。
    “比较少见了,不过,我仍记得有些事,我画了一座宏伟的西洋大厦,是用虚线缀成的,还画上很多灯泡,我母亲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我看见的,有海,有雪山有船,有这座用灯串缀成的大楼。母亲以为又是我的幻想──我的幻想狂已经是出名的了,老师们常告诉我母亲的幻想狂──这座大楼,直到一九六六年,我们在加拿大与友人往游维多利亚市,才第一次实地看到。那是一座省府大厦,我一看就说,这地方我小时来过,我认得出它。在夜间,它的灯泡全亮了,缀成一座古老的灯泡宫殿,正是我幼年时所见到的。”
    “也是,也不是。”我说:“我是小时来神游来见到的,但我并不预知我于二十多年后会来此地。”
    “你这些经验很奇怪?”有人说。
    “没有什么奇怪。”我说:“就拿你们来说,你们不是也曾梦游吗?你们不也是曾经去过一些什么地方,看见的景物,似曾相识吗?你们不也梦到自己身体飞翔吗?”
    大家都点头同意:“对,有的。”
    “这就证明了人人都有出神远游的本能了。”我说:“你们自己不注意而已。”
    “但是我们没有分身梦游数地的经验呀!”有一位男居士说:“这是对我们来说很新奇的。”
    “学佛修禅就会有这些境界,”我说:“虽然我们学佛的目的并不是在追求这些境界,但是它是必然会发生的,这是潜能释放而已,并非什么邪魔境界,也不是成佛境界,只是很自然的超自然现象,无足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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