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你唇畔轻长生

此去经年,让岁月,开出一朵两生花。(二)


    这样的情景,活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眼睛,这是那个那人还碾转在他的身下,说着一生不离不弃的女子吗?誓言如风,慕云霄终于明白,什么叫秦玖的爱情?就是一场戏。
    只不过是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分开不过是这么点时间,秦玖玖已经和任默生,旧情复燃,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中,耳鬓厮磨,恩爱无限。
    怎么能叫他不心痛万分,自以为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永恒,他和秦玖,就应该安静地过完一生,谁知道,她秦玖,那么迫不及待地,从他的生命里退场。
    违背了他们当时白头到老的誓言,慕云霄愤怒地想,是不是离开他后,她也会和任默生许下这样誓言,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是不是就能够安心地过完半生?
    “秦玖,这就是你非要离婚的原因吗?”破碎的呢喃从男人的薄唇里溢出,带着几分的愤怒,但是更多的是,沉痛。这是他从来也没有预料的结辶果
    仿佛是要验证秦玖真的变心了一般,慕云霄拿出手机,拨通了秦玖的号码,那边的铃声依旧,只是迟迟没有人接。慕云霄睁着湛蓝的眼眸,看着秦玖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掐断了。
    而他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他如同一个受伤了狼一般,不断地拨打着她的号码,却依旧是那冰冷的女声告诉他,她已经关机。
    仿佛他的那个电话,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女子还是笑颜如花地和对面的男人说着什么,一点也不伤感,一点也不难过澌。
    慕云霄突然就怀疑起了这短暂的婚姻,究竟是什么,让秦玖这么快地背叛了他们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信任和恩爱?难道就因为一个任默生吗?
    就在他沉思的那会,秦玖已经起身,任默生小心地扶着她,那样子,在慕云霄的眼里,是那么亲密的相挽,如果当时他够细心,就可以看出秦玖和任默生之间的距离。
    只是被秦玖的背叛冲昏了头脑,慕云霄也就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在相挽着如此亲密的举动,叫他认为他们没有什么关系,都很难。
    情感在叫嚣着要他下去出先在她的面前,这样当场责问她,问她为什么要背叛他?问她怎么能忘记他们之间的誓言,这样挽着别的男人的手,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以秦玖的个性,就算他这样质问她,她也会无所谓,到最后,他什么答案都得不到,而且,会撕裂他们之间的关系。
    秦玖既然提出了离婚,就表情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他的出现,更是给了她一个说法,慕云霄似乎能够想象到那种情景,女子高高的挑起眉梢,冷漠地对着他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签了离婚协议书吧。”
    不,他不能签,绝对不会签。
    他看见任默生呵护着秦玖上了车,自己才做到了驾驶座上,他倾过身去为她扣安全带,两个人动作亲密无比,看得慕云霄的眼睛都在泛火。
    他开着车跟了任默生的车一路,直到任默生的车开进了兰斯公馆,他才停了下来,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都在微微地颤抖,胸口钻心地疼,恨秦玖的背叛,却万分的眷恋和舍不得。
    对秦玖,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割舍得了的。
    慕云霄进入本兰斯公馆很容易,因为他和任默生的关系,佣人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很轻易地进来了,只是走在那石板路上,他却没有勇气进去。
    那双腿都在微微颤抖,如果秦玖真的和任默生在一起了,那么,他应该怎么办?除了放手,别无选择。
    当初之所以那么不择手段地去争取,是因为知道秦玖当时对他存在着一定的感情,如果现在,她已经消磨掉了对他所有的感情,那么,他已经没有了理由留住她。
    这样的认知让他惶恐得不知道手脚应该怎么安放,他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他害怕得要逃走,不愿意面对着和现实带来的残酷。
    所有的事情总要有一个了断,所有的伤害,总会发生,慕云霄还是迈开了脚步,男人一步步向前,觉得那刀子就像刺进了心中。
    越来越近了,玄关处还散乱地丢着秦玖和任默生的鞋子,很显然是进去的时候,两个正在嬉闹着,才把鞋子乱丢着。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仿佛听见女子轻声的呻吟。
    顿时脚步都有些的踉跄。
    已经黄昏,那夕阳红彤彤的洒下满世界的光晕,笼罩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背着光,脸埋在阴暗里,看不真实表情,只是那垂在两边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
    诺大的客厅里,桌几明净,慕云霄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那一幕刺伤了心,心尖的疼痛总是比眼睛看到的来得快一点,他感到了心痛,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一幕。
    白色高级沙发上,那对男女,正热烈地亲吻着翻滚在上面,秦玖在任默生的身下,脸色潮红,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脱到了腰间,露出了半身的春光,在夕阳的余光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男人的衬衫也凌乱不堪,被***迷了眼睛,手在她的身上游离,那最后的防线,一触即发。
    两个人吻得太过于专注,甚至没有看见站在那里已经有了一会的慕云霄,男人受伤地站在门口,看着这萎靡不堪的一幕,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知道是谁先发现慕云霄的,只听见秦玖尖叫着爬起来,拉起被褪到了腰间的裙子,惊恐地拉扯了好久,才把衣服穿好,脸色苍白无比,不敢看站在那里满脸失望沉痛的慕云霄。
    倒是任默生,无声无息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就向慕云霄走了过去。
    “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坐吧。”任默生过去对慕云霄发出了邀请,毫不在意慕云霄那苍凉的神色,男人镇定地对视着,气氛有些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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