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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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铃兰醒来的时候真实的感受到了这一点,忍不住哼了一声。不过比起头疼,更惊悚的是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还难受么,喝点蜂蜜水吧。”子诺闻声而起,从旁边的熏笼里拿了一盏温热的蜂蜜金桔水送到铃兰嘴边,眉目间一片云淡风轻。
    铃兰的脸立马红了,接过水来小心的啜着,拼命的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搬出去已经有小两个月了,为什么又睡到了这张床上?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还没去书房?
    无奈实在醉的很了,只能记起昨天和唐一笑到酒楼喝酒聊天,下面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是什么时候到的?她是怎么回到府里的?她有没有说什么做什么?她越想越心虚,一不小心就呛了一口。
    “慢着些,没人和你抢。”子诺轻轻的给她拍着背。
    铃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期期艾艾的说:“我已经没事了,让白露来就好。你,不用去温书么?”
    “正好休息一下。真的没事了?我让她们把饭拿来?”子诺回答的很贴心。
    他行为太反常了,铃兰想问又不知该如何问起,只能压抑住心底的不安和他一起用早饭,饭后又被他拖到后院散步。
    秋高气爽,暖阳融融,铃兰却总有股脊背生凉的感觉,被他拉着手转了小半个园子拢了三次头发整理了两次衣角品评了一番秋菊后,她终于忍不住小声的说:“昨天,我和唐一笑……”
    “不要说,”子诺轻轻的点上她的唇:“你高兴就好。”
    “呃,啊?”皮相好的人总是占些便宜,更何况这人还含情脉脉的对你说着如此甜蜜的话语,铃兰一时有些呆住了。
    子诺再一次替她把碎发抿到耳后:“为什么不带我给你买的翠玉钗?”
    “太贵重了,我平时冒冒失失的,怕碰坏了它。”
    “不过一样东西罢了,坏了可以再买,你总是不用,我会以为你不喜欢。”
    “喜欢,回去就换上。”
    “那就好。”子诺牵了她的手走上高亭休憩,吩咐人去拿了些瓜果点心,又叫人取了笔墨丹青来。
    “你要干什么?”铃兰看他铺开宣纸,有些奇怪的问。
    “过一会就知道了,”子诺微微一笑:“去那边吃些葡萄吧,四叔新送来的,无核多汁,我尝了味道很不错。”
    铃兰讪讪的转到一边坐了,凉风宜人,花香扑面,水晶碗里的马奶葡萄,各个都有婴儿手指大小,晶莹透亮。铃兰丢了一颗放在嘴里,似乎比现代的更加清甜可口,随口说道:“是不错,要是安儿也在就好了,他也快三岁了。”
    身后的子诺笔锋一顿,半晌才徐徐的接上:“你若是想他,我叫人去接来就是,他也该启蒙了,乡下请不到好老师。”
    “真的?”铃兰欣喜的转身:“只怕太夫人舍不得。”
    “我试试!”
    铃兰瞬间满是感动,他肯为了自己把孩子接过来,是不是意味着他不再计较昨日之事?她暗暗告诫自己坚决不能再犯昨天的错误了,这不是现代社会,出去和朋友们HAPPY给老公发个短信就成。以她昨天的行为,若是真计较起来,发卖或者打杀都不为过。
    唉,也真是,为啥每次和唐一笑在一起就出事,要是知道昨天的酒后劲那么大,就不喝那么多了,唐一笑也不知道拦着我点。(正在和太子议事的小唐忽然连打几个喷嚏,冤枉啊,我又不知道你酒量和酒品都这么差)
    待得一碗葡萄去了大半,子诺方搁笔起身,冲着她诡异的一笑:“画给你的,来看看喜不喜欢?”
    “画给我的?那我可要看看好不好。”铃兰雀跃的凑到桌前,然后,呆住了!
    画上是她和子诺两人,神态自然,衣饰精美,眉眼如生。岂止是好,简直是绝佳的上上之品,怪不得小丫鬟们闲下里磨嘴皮时都说爷是琴棋书画皆精。
    不过震惊到她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画的内容,画上一男一女,宽衣束发,懒洋洋靠在栏杆上身穿男装的竟是铃兰,而侍立一侧捧着香茶一身女人打扮的竟是:俞子诺。画上角还题了一行字:我为女来你为男。
    铃兰被震惊到不能言语,指着画:“这,这……”
    子诺扶着她的肩膀:“兰儿喜欢当男人,不愿意做女人,那么我来做女人伺候你好不好?”
    铃兰几乎要晕了过去:“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愿意做女人。”
    子诺微微的叹息:“女人多不容易啊,要忍受生育之苦,要讨好夫君,要侍奉公婆妯娌小姑子,没有自由,既怕容颜老去被人遗忘,又怕红颜薄命遭人嫉妒。兰儿想当男人也很正常啊。”
    铃兰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昨晚绝对酒后说胡话了,她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那个是我喝醉了胡说的,怎么能算呢,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别再和我计较了,忘了这些吧。”
    “兰儿你怕什么,为夫觉得你说的很对啊,不用等到下辈子,不如我们今天就换上一换,你是爷,让我来伺候你好么?”
    铃兰已经欲哭无泪了:“这能换么,要不你先换套女装给我看看。”
    谁想子诺连眼睛都不眨:“好。白露,去拿套……”
    “不用去!”铃兰大喊着截断了他的话,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厚脸皮,他没有心理障碍我还看着别扭呢。她搂了子诺的腰:“夫君,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只是,这个真是没法换的,而且,兰儿也不是不愿意当女人,人家昨天真的是说胡话了。”
    “好,那就不换。”子诺从善如流,但是下一句话又把铃兰吓一跳:“衣服可以不换,但是今天一定要让我伺候你。保管比唐一笑伺候的好。”
    “…………”果真越是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人,不正常起来越是疯狂。
    俞子诺说到做到,一整天都很卖命的伺候铃兰,吃饭的时候频频夹菜,甚至还亲自劝酒,被铃兰坚决的拒绝了。下午则在屋里给铃兰抚琴,他的琴艺当真了得,铃兰趴在榻上边吃马奶葡萄边欣赏美男奏乐的感觉,真是惬意极了。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后悔了,子诺打着伺候的名义为她宽衣解带,看她的目光里都透着歹意。铃兰鼓足勇气努力用最正经的口吻说:“我今夜不需要伺候,你自己安置吧。”
    “兰儿,你不喜欢我了么,你厌弃我了么,难道我真的不如唐一笑好?”
    铃兰头都大了:“不要提他了,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喊完铃兰自己都囧了,这算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还是作茧自缚?
    “我知道,兰儿心里只有我,所以我们还是早早安歇吧。”子诺一脸坏笑的放下了帐子。
    “你不是说要安歇么,”铃兰气喘吁吁的质问:“睡~觉~吧,我求你了。”
    “乖兰儿,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睡眠。”子诺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为夫伺候的如何,兰儿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铃兰整个人都凌乱了。子诺复又埋下头努力耕耘,她的私/处真好,一丛细黑的绒毛掩映下是浅粉色的花谷,又嫩又滑,还有些香气,他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舌头沿着花谷边缘细细的勾勒,心满意足的听着她极力压抑的喘息哀叫声。他加快速度,她的呻/吟也随之加快;他刻意放慢节拍,她也松了下来;他间或往蜜/穴里面一探一搅,她马上拔高了声调;他找到那颗隐藏的小红豆来回的舔,她立马发出凌乱破碎的音节,她的声音,她的**,她的灵魂,她整个人都被他完全掌控着,牵引着,一步步走向极乐的巅峰。
    待的他结束前戏时她已经化成一滩水,子诺撩开她如云的长发,对着她的耳朵细碎的吐气:“兰儿,男人可不能这么快就不行的啊。”
    铃兰已经真的流下了眼泪,自己昨天绝对把他惹的不轻,现在只好老老实实的讨饶道:“我不是男人,真的,我不做男人了,呜呜,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会老老实实的,呜……”
    子诺有些好笑:“我做了什么了?难道你不想要。”他半哄半抱的将她扶坐到自己身上:“兰儿,该你了,来,自己动。”
    铃兰那里还有力气,在他的胁迫下勉强动了几下,就软倒在他身上死活不肯动弹。子诺轻叹一声:“兰儿,你当男人没有女人当的合格啊。还是我自己来吧。”将她平身放好,下面垫上一个枕头,抓住两只雪足奋力的耕耘起来。
    红烛跳跃,罗帐飘飞,一室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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